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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提高声调,倒唬了我一跳,想也不想抬脚就踹过去,道:“喊什么喊,你又想教训我?”
司徒厉哭笑不得地闪躲到旁边:“我是想告诉你,明天一早,我会带着这位陆大哥的魂魄回茅山,一来替他超度,二来,这次的事非同小可,我需要向掌门汇报,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指点。这段时间我不在这里,你千万小心些,如果实在没把握,半夜那‘幽魂之馆’索性暂时不要开,还有……”
他看向王阿三:“我冷眼旁观,你这位王大叔对唐双喜是最尽心尽力的。这几日,麻烦你多来此地走动走动,也好替我保护保护她。这丫头做事不带脑子,相当不靠谱,只能麻烦你多帮忙,司徒厉先谢谢了。”
王阿三受宠若惊,深深施了一礼,惶恐地道:“这是怎么说的?老板娘对我们有恩,保护她本就是分内之事。我现在身子骨硬朗得很,对付个把恶鬼怨灵不在话下,司徒先生尽管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托!”
哟,还说我入戏太深,他们俩现在还不是把自己当成了武侠片里的大侠,演得不亦乐乎?嘁!
我白了他们一眼,回身正要往楼下走,脑袋突然像被一把大锤重重敲了一下,连一声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直直朝前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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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话 贴身照顾
异灵私房菜92…第九十二话贴身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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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彪悍系女主,我真的无比憎恨那种不断昏过去醒过来,然后发现身边有无数个脑袋竞相围观的戏码——尤其是,那些脑袋还奇形怪状的,根本不属于人类,好看的小说:!
就像现在这样。
老娘不情不愿地从昏睡中悠悠醒转,一睁眼,就瞧见自己被七、八个大大小小的头颅所包围,虽然他们脸上皆是担忧焦虑之色,有几个心理比较脆弱的,甚至还流下了伤心的泪水(你确定?),可我就是一点也感动不起来。
搞什么名堂,这几个阴魂怎么还在我家,事情办完了,难道不该快点离开吗?
“好了好了,双喜醒了!”守在我旁边的胡沁薇见我睁开眼睛,乐得像个孩子一样拍了两下手掌,蓦然黑下脸,站起身来使劲推开围在周围的一众鬼怪,大声道,“都给我走开点,你们身上鬼气充盈臭不可闻,她现在需要新鲜空气!”
我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身上也异常酸软,使不上力气,好容易在胡沁薇的帮助下坐起身来,左右四顾,只见司徒厉趴在餐桌前奋笔疾书,苏彦棋也陪在旁边,两人偶尔嘀咕个一两句,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听见胡沁薇说我醒了,二人同时回头朝我的方向看过来。
我倚在沙发靠垫上,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道:“我说你们——不要看别人了,就是你们这群有形无实的魂儿——楼上那个房间的危险已经解除,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吧,老守在我家干嘛,打算留下来常住啊?”
王阿三作为代言人越众而出,笑眯眯地对我道:“老板娘,您突然从楼梯上摔下来失去意识。我们兄弟几个都非常担心。不看着您醒过来,我们又怎么能安心呢?如今您既然已无大碍,我们也该告辞了。明晚开始。我会来这里保护您,咱们不见不散?”说着,冲屋里其他三人点了点头。领着常卫和王大力他们从窗口离开了。
这当口,司徒厉拿着写好的一张纸也走了过来,好看的小说:。大喇喇往沙发旁的单人椅上一坐,沉声道:“刚才我已经给你诊过脉开好了药方,你拿着它去中药铺里抓三服药,吃完就没事了。”
我饶是病成这样,仍然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嘲讽他的机会,看着那张纸嗤之以鼻道:“哎哟,原来你还会治病开药哇。我还以为你只会画眼线呢!万一你公报私仇,下毒害我怎么办?”
眼线君邪魅地一笑:“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静悄悄地死在家里,关我屁事?!”
我被他噎了一句,吃了个瘪,正要回呛,被苏彦棋“啧”一声打断了。
“你还没告诉我双喜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看着司徒厉,皱眉问道,“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晕了过去。还发起了烧?”
“瞧瞧,额角也撞出一个大包!”胡沁薇的手指缓缓拂过我的额头,幽幽接口道。
司徒厉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背着手。在客厅里打了几个来回,表情看上去十分沉重。
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一时之间只剩下他的脚步声。苏彦棋的脸色都变了:“怎么,难道……很严重?还有救吗?”
司徒厉又转悠了一圈,转过身,忽地眯起眼睛一乐:“其实……没事!”
我登时大怒,举起拳头就要揍他:“靠,你脑子被驴踢了啊?老娘没病都能被你吓出病来!”
“不吓唬你一下,难消我心头之恨呐!”欠修理的某人得意洋洋道,“谁让你每天摆一张死人脸给我看?”
“那到底怎么样?”苏彦棋着急地问。
司徒厉懒洋洋地颔首道:“不妨事,唐双喜只是在楼上那间屋子呆了太久,吸收了不少阴寒的鬼气,她天生体凉,又惯会作践自己的身体,不爱进行体育锻炼,抽烟喝酒……种种因素交杂在一起,身子吃不消了,所以才会昏倒生病,。”
我轻鄙地从唇间发出“嗤”地一声,扭头去对胡沁薇道:“瞧见了吗,我说他是三脚猫功夫吧?老娘的生活十年如一日,跟鬼魂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兜子还在我家常住呢!怎么可能直到今天,才‘吸收了不少阴寒鬼气’?胡扯!”
“你脑子是用黑心棉做的?”眼线君再次出招,“懂不懂什么叫冤鬼?含着怨气而死的鬼魂,身上携带有一种十分强劲的煞气,那种东西,别说你这个死胖子了,就连苏彦棋这种身材高大的男人,也未必能抵挡,多多少少会受到伤害。小铃的爸爸死得不明不白,自然心里有口气咽不下去,兜子和王阿三他们都是纯良之辈,怎能拿来作对比?”
死……死胖子?
其实他后面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太清楚了,耳朵里嗡嗡嗡地乱想,反反复复只有这三个字。你大爷的,自打上高中那会儿我把自己饿瘦以后,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称呼已经与我毫无关联,最近我吃得好像的确多了点,难道……
这话显然令得胡沁薇也不愿意了,气哼哼地对司徒厉道:“我们家双喜哪里胖了?最多只是有点肉乎乎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我伸出一只手掌,制止她继续说下去,自己咬牙切齿地道:“不用帮我说话,老娘自己的恩怨,自己解决。今天,我和司徒厉,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这个门口!”
话音未落,立刻就想站起身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无奈双腿才刚刚着地,便觉浑身酸软毫无气力,“咚”地一声,又摔回沙发里。
司徒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巴一歪,道:“你还是好好活着吧,小爷改天再来取你狗命!”话毕,昂首挺胸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早就说过,司徒厉那个狼心狗肺的臭家伙,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对我好,好看的小说:。瞧瞧,我说错了吗?
离开锦城之前。他信誓旦旦,说是只要我按时喝下那三服中药,必定很快就能活蹦乱跳。恢复如常。可结果呢?
我已经连着发烧好几天了,温度一直降不下来,苏彦棋见我病得难受。左右无法,只得向司徒厉求助。那位爷在电话那头趾高气扬地道:“唔。没好?那怎么可能呢?我开的方子虽然比不上仙丹,药到病除却是不在话下。唐双喜平日里到底在搞什么,身子骨弱成这样?”
“你就别唠叨了,赶紧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她死活也不肯去医院,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苏彦棋扭头朝埋在被窝里,只露了个脑袋出来的我看了一眼,对着电话皱眉小声道。
司徒厉在电话那边又吩咐了几句。苏彦棋答应下来,挂了电话。
“那个狗东西怎么说?”我怏怏看着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鼻音浓重。嗓子黏答答的,像是从荒腔走板的旧式留声机里发出来的声音。
男人将电话收进上衣口袋里,扭头宽慰地冲我笑笑:“没大碍,他说你身体太虚了,让我照着方子再去替你抓三服药。”
“什么?”我一下子叫了起来,“还要喝啊,他是不是故意整我呐?你不知道那个药有多恶心,又苦又涩。喝下去肠子肚子还火烧火燎的,跟毒药没两样!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不喝!”
司徒厉抿了抿嘴唇,在床边坐下来。顺手替我掖了掖被角:“这可由不得你任意妄为。司徒厉说了,他开出来的这个方子,退烧祛热还在其次,主要是为了涤荡你体内的冤鬼之气。你平日里饭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怎可能好得快?明天我去街上给你买点梅子杏脯什么的,吃完了药含一粒过口,嘴里就不觉得苦了,好吗?”
我有一瞬间的失神。从前乐平活着时,每次我生病,他也是像这样守在我身边软语安慰,说出的话,好像比我爸妈还来得有效,我就算再不乐意,最终也会乖乖就范。
莫非,苏彦棋真的是老天爷派下来代替乐平拯救我的小天使?
见我呆愣愣的,他伸出手来在我脸前晃了晃,笑着道:“你老在床上躺着恐怕也闷得慌,说说吧,现在想干点什么?”
我低头思忖片刻,哀恳地道:“那什么……能让我洗个澡吗?我这又不是在坐月子,你们不许我到处走动也就算了,澡也不让洗,就不嫌我难闻?”
“不行!”苏彦棋正色道,“一来你一直没退烧,如今一天比一天冷,若是洗澡的时候再着了凉,那可就是病上加病了;二来,你那晚从楼梯上摔下去,额头擦破了皮,万一沾水感染怎么办?”
我都快急死了:“哎哟我就是一个粗人,皮糙肉厚的,哪有那么多穷讲究,求你了还不行吗?”
苏彦棋模样有些犹豫:“可是,总得有人在旁边照顾你才行啊,沁薇又出门去了……要不,我帮你洗洗头发?”
啊咧,啥米?这位大哥你说真的还假的?浴室本就地方狭小,再开了热水,到处都是氤氲不散的蒸汽,那种环境,会不会……太暧昧了?
我“嘿嘿嘿”发出一串狞笑,阴恻恻地靠近他,压低声音道:“我是无所谓,倒是你,就不怕吃亏吗?”
“少胡闹!”他笑骂一句,将我从床上拉下来,替我理好身上的睡衣,又拿了件外套披在我肩上,这才拖着我进了浴室。
……
我躬身坐在浴缸边上,苏彦棋修长的手指从我的耳畔滑过,小心翼翼地避开我额头上那块红肿的伤疤,在头发中间穿梭,。
浴室里热气蒸腾,他站在我身后,身上那股清淡的皂香混合着洗发精的香味,暖烘烘的直扑到脸上来,浮白的泡沫顺着脖颈溜进衣领里,拖出一条半透明的痕迹。
谁都没有说话,我和他两个人,似乎都在享受这难得的片刻安宁。
少顷,他替我冲掉头上的泡沫,拿来一张干净的毛巾,将我的脑袋整个包住,轻轻揉了两下,没忘记细心地擦了擦我的眼睛和耳朵。
“好了,现在是不是觉得舒服一点了?”他一边将毛巾挂在架子上,一边笑着对我道。
我装模作样的甩了两下脑袋,抬头冲他一乐:“清爽多了,直到现在,我才觉得自己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