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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后,她被通缉地老公找到了她。打乱了她平静的生活,也让她陷入了危机,因为陆大成知道她也是当年的绑匪之一,可能也只有他知道,所以他危胁梁美凤,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的话就会把真相说出去。而他们的谈话被躲在洗手间里的张健听了个一清二楚,张健为了自保刺了陆大成一刀,我敢说在那一瞬间她就起了死杀两个人的念头,一个是陆大成,一个是张健,这两个知道她秘密地人一个都不能活着,于是她拦住了想要逃走的陆大成,蛊惑张健杀死了他。”
陈湘说:“张健会那么听话吗?”
于政说:“张健一开始肯定没有杀死陆大成的念头,但他才二十出头,人生经历太少。头脑又太过简单。发现陆大成流血被吓住了,梁美凤只要把陆大成的伤势夸大。再说些比如被抓到人生就完了,我会帮你隐瞒等威逼利诱的话,头脑发热的张健就红了眼睛,杀死了陆大成,而这个时间大约在下午一点左右,正是饭店最忙地时候,人声顶沸的大厅掩盖了发生在这办公室凶残的一幕,没有人发现。”
“原来是这样,”陈湘心有余悸的说:“他们是夫妻呀,竟然这样算计对方,真是太可怕了。”
于政说:“是呀,最亲的人之间的计算与残害是最恐怖的。”
陈湘想了想说:“你刚才说梁美凤一下子就有了杀死两个人的念头?”
于政说:“对,当她发现张健听到了他们的话她就有了这个念头,而事后张健表现出的害怕、后悔也越发让她坚定了这个信念,就是要除掉他,张健并没有意识到梁美凤已经对他起了杀心……不对,他可能隐隐有些不祥地感觉,但没想到她那么狠,所以才会只留下那件衣服,并准备回家,可惜他当时最真地想法是什么,已经没人会知道了。”
陈湘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江月不是承认了张健的宵夜是她端过去地吗?”
于政说:“我说过梁美凤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像这种人如果坚定了杀人的决心后,用的方法一般都非常精妙,不会像鲁莽的张健那样拿刀砍人,梁美凤就是这样,她知道张健有非常严重的过敏症,也知道江月对张健的种种不满,所以她经常有意无意的在江月面前提起一件事,就是她捉弄过一个有过敏症的朋友,让他吃下了龙虾羹,结果身上长满了红斑,一个多星期才消掉,她故意减轻了过敏症的发病程度,对救治不及时会丧命这一点更是只字不提,说者有意听者也有意,单纯的江月怎么会想到梁美凤的用意,她只是想惩罚一下男友,结果却害死了他。”
“我们在张健房间里发现的王琳的东西,也是梁美凤放进去的,肯定还有其它的方法,目的就是为了让江月怀疑他们,增加她和张健之间的矛盾。”
“张健死后,江月一定又悔又怕,痛苦万分,这时的梁美凤则充当起她的保护者的角色,不让江月和张妈见面,隐藏她的身份等,表面上是为江月好,实际上是在保护自己,增加江月的心里压力,夸大事情曝露后的后果,让江月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只能和她一个人说,而她又不停的往坏的方面引导她,最终江月扛不住压力,成了梁美凤手中的又一个牺牲品。”
陈湘说:“这招真是太高明了,在不知不觉中假借别人的手完成自己要做的事,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精明的人,精明的让人……不寒而栗。”
“是呀,一颗玲珑心却用在了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上。”
“只是……她能确定江月会给张健端龙虾羹吗?万一她没有这样做怎么办?”陈湘有些怀疑。
“如果江月并没有这么做,我相信梁美凤也会再用别的方法,只要在张健回家之前下手就行了,当然,这只是猜测,毕竟在这之前她已经成功了。”
陈湘点了点头又问:“这件案子,梁美凤从头到尾都没有亲手杀人,不知法庭会怎么判?”
于政说:“这是法官的工作,不过我们已经把搜集到的所有证据都提交上去了,相信她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阳光在不知不觉中溜出了阳台,陈湘觉得有些冷,拿起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神色有些黯淡。
于政看看她说:“怎么了,心理上承受不了了?”
陈湘说:“没什么,只是想不到人性丑恶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于政说:“没有底线,这世间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底线,不光是丑恶、卑鄙、仇恨,还有善良、真诚、爱,这些都没有底线,也不要去尝试接近,当你以为触摸到某件事的底线时,一定还会有更加延深的东西在等着你,吓你一跳。”
陈湘说无精打采的说:“我知道了。”
于政一笑说:“不对呀,垂头丧气的,我们的推理家怎么会被这点儿小事打倒呢?”
陈湘瞪了他一眼说:“我才没被打倒,什么事都打倒不了我。”
于政说:“那你真成小强了,打不死的小强。”
两人都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陈湘又低声嘀咕着:“这常去品尚都去习惯了,一不去了还真有些失落,唉,想那里的水煎包了。”
于政打了个哆嗦,口里的茶差点儿喷出去,他突然也觉得有些冷,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躺回躺椅中,闭着眼睛长叹一口气,脑中忽然又响起陈湘的话:这人性丑恶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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