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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内地世外桃园?我想在主人的眼里,这可能是最可贵地,我相信他们选这个地方是用了心的。”
cindy开门看见他们愣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把他们让进房间,反而上前一步。把他们挡在外面问:“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穿着黄色的家居服,没有化妆,神色有些忧郁,与在办公室时相比,少了些干脆利落,少了些咄咄逼人。
“何小姐,关于rozy的事情,我们还有些情况要问你。”于政说。
“我不是都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的确有些新的情况要向你请教。”
cindy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地声音:“何青,是谁呀?”
cindy沉默了一会儿,侧身把于政和唐唐让了进去,一个身穿休闲服,高大帅气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
于政介绍了他们的身份和来意。男人有些吃惊,明显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看着cindy说:“怎么没听你提过。”
“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好提的。”cindy虽然并不是很欢迎于政他们,却还是有着待客的礼数,转身去了厨房,端上两杯茶来。
男人一边请他们坐下,一边自我介绍:“我叫杨墨,是何青的男朋友。”于政心想光看唐唐两眼放绿光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们来是想再问一下何小姐,在四点五十到五点十五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cindy看起来很不耐烦。语气生硬。
“你能详细的说一下你地位置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
“何青。”杨墨奇怪的看着她。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别担心,这只是程序。警官对在场的人都要这么问的。”
Cindy看了男友一眼,努力克制着情绪,点点头说:“我当时是在办公室自己地位子上,大约五点十分的时候lucy让我去映印文件,我就去打印室了,在里面呆了五分钟左右,就听到rain的叫声。”
“你们办公室的门直冲着楼梯间,当你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注意到rozy在里面吗?”唐唐问。
“没有,我没看到。”
于政和唐唐对视了一眼,唐唐又问:“rozy被推下去的那个时间就在你出去的时间左右,你能想一想吗?在你经过楼梯间的时候,有没有听到rozy讲电话的声音。”
cindy忽然抬头直直的看着她,神情激动地说:“什么她被推下去地时间就是我出去的时间,你还不如直接说她是我推下去地好了。”
“不是的,何小姐,”于政安抚的说:“我们并不是话里有话,也没有暗示什么的意思,但如果你能注意到这些细节,我们就可以更精确的知道她被推下去的时间。”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cindy语气强硬的说。
一旁的杨墨忍不住再次出声:“何青,你怎么了?”说着,他转过头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她今天有些不舒服,她平时不是这样的。”
Cindy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但情绪不好也不想补救,只是执拗的把头扭到一边,于政注意到她的肩膀在无意识的颤抖着,她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而且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于政想,如果现在再推一把,她就会失控。
“何小姐,你在这个公司已经四年了,对身边的同事应该很熟悉,据你所知,谁会干出这种事呢?”于政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声音平稳,话语却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有谁会这样做,站在她的身后,充满恨意的看着她,伸出手,用力的一推,然后,她的身体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下去了,她可能会惨叫,也可能根本来不及,她的头撞在台阶上,留下一串斑驳的血痕,然后她躺在那里不动了,但她还在呼吸,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向上面,看着楼梯上面的你,在那一刻,她在想什么呢?当然,不管她在想什么都没有用,她的生命之光已经越来越暗,越来越空洞,直到最后熄灭,但那双眼睛还在,一直都在,它空洞而没有意义,却如影随形,摆脱不掉。”
16、何青
16、何青
唐唐忍不住看了于政一眼,杨墨更是被他的这番话惊的目瞪口呆,等他反应过来想阻止于政的时候,cindy已经在他行动之前崩溃了,她用手捂住耳朵哭叫着:“别说了,别说了。”
三人急忙按住她,杨墨把她抱在怀里轻声按抚了好半天,cindy才安静下来,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抽泣,杨墨抬起头责备的看了于政一眼,语气不善的说:“对不起,警官,我的未婚妻现在精神很差,不适合见外人,请你们先回避吧。”
于政说:“我刚才的问题何小姐还没有答复,”他没理会杨墨,直接向cindy说:“何小姐,这世上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你越想避开它,它就越会频繁的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痛苦万分,其实,摆脱它的最好办法就是勇敢的面对,你……真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吗?”
杨墨说:“请你们出去。”
于政说:“何小姐,只要你摇摇头,我们就会回去。”
三个人都看着cindy,cindy的脸埋在杨(:文)墨的怀里,好半天都(:人)没有动静,当于(:书)政失望的站起(:屋)来要走时,她突然动了动,抬起头,坐直了呆呆的看着地板,三人屏息静气的又等了一会儿,cindy才慢慢开口。
她对于政说:“你,会相信我吗?”
于政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Cindy说:“相信我?可是。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干的。”
旁边的三个人都倒抽了口冷气。
短暂的沉默后,杨墨终于反应过来,他抓住cindy的肩膀喊着:“何青,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是你,不会的,你瞎说。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
Cindy的眼圈红了,但表情非常冷漠。似乎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毫不相关,她没有看向自己地未婚夫,只是低头看着地板说:“我的确想过要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有段时间每天都想,就像对那个女人一样。”
杨墨愣住了。
于政拿起桌上地杯子递到cindy面前,里面还有半杯冷水,cindy接过去一口气喝了。然后把杯子啪的一声放到桌子上。
于政说:“你那句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干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Cindy说:“因为我对那段时间所做过的事完全没有记忆了。”
唐唐奇怪的问:“没有记忆是什么意思?”
“就是完全不记得了。”
于政说:“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我……接到了一个电话。”cindy说着,第一次抬起头来,看向杨墨,眼神悲凉而绝望。
杨墨看着她,眼神从一开始的不解到怀疑,再到恍然大悟:“是我父亲的电话?”
Cindy点点头,又看向于政。嘴角跷起,勾出一个苦笑:“于警官是有备而来,我也不必隐瞒什么了,有那样地过去,就没有资格责怪别人的怀疑。”
杨墨说:“何青,你在说什么?那件事不都已经过去了吗?你的病不也好了吗?”
Cindy说:“我也以为好了。因为在回国的这些年里,我已经没有再犯过,我也以为已经全愈了,但最近……最近我又开始出现了一些症状。”
唐唐问:“这是怎么引起的?”
Cindy沉默了一会儿,杨墨说:“都是我不好。”
Cindy摇摇头说:“不,是我不好,你们知道他是谁吧,科蒂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伯恩斯坦艺术成就大奖的获得者,被人誉为中国最有前途的钢琴家。无数女人地梦中情人。他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人,而这样一个人。竟然有着一个害死过人,进过神精病医院,没有上完高中的未婚妻,他唯一的瑕疵就是我。”
杨墨想说什么,cindy一扬手打断了:“其实他的家人不接受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我地话,我也不希望找这样一个女人做儿媳。”
于政说:“那天你接了杨墨父亲的一个电话?他说什么?”
“他说,我接近杨墨是别有用心,说我会毁了他的前途,说他们绝对不会接受我的。”
“……然后呢?”
“然后,”cindy想了想说:“我不记得了,以前生病的时候也经常这样,魂飞天外,迷迷糊糊的,没有意识,被rain的惊叫声惊醒时,发现自己正抱着一叠文件站在打印室里,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竭力回想自己当时到底干了什么,但没有用,那段记忆就好像是被剪刀剪掉一般,没留一丝影像,难道真的是我吗?和rozy闹矛盾的时候,我也曾想像过要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我知道你们会怀疑我,因为我的确恨她,我和她地关系从来就没有缓和过。”
“你们不是最近已经好多了吗?”
“那只是假象。”
“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会记恨那么久?”
“因为……因为她和lucy丧送了我一次转正地机会,”cindy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个temp,那时候,我还没和杨墨重遇,母亲的身体很差,我们地情况很不好,大部分钱都用在治病上了,却还是不够,总是捉襟见肘,过的很艰难,那段时间,我特别想转正,想多挣些钱,好让母亲的生活过的好些,我想,我是有这样的能力的。”
“等了两年,终于等到了一个考试竞争的机会,但就是因为那段时间我和rozy闹了别扭,她就把考试的内容和答案给了和我竞争的那个同事,让我失利,这件事竟然是事后我从那个同事嘴里得知的,她当时已经转正,在一次聊天的时候,她无意中说出了真相,本来这种事只能愿自己的能力不行,应该服输,但她这种小人的作风,让我失去了一个可以改善母亲生活的机会,我怎么会不恨她,我当时真的恨不得让她去死。”
她转过头,看着杨墨,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冷笑:“没想到吧,我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也许,十三年前的那件事也不是意外,把她推下去,我真的是可以做出这种事的人。”
杨墨打断了她:“别说了,何青,别说了。”
Cindy直直的看着他说:“我真的这样想过。”
17、程序范围
17、程序范围
杨墨做了个手势说:“何青,听我说,有些话一直在我心里,虽然我没说,但它一直存在,十三年前的事,只是个意外,你一直是个善良的人,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善良,有些事情,你可能已经忘了,但我没忘,我一直记得,所以我相信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在怀疑你,就算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我还是相信你不会伤害任何人,所以,对自己要有信心,这件事,不是你做的,绝对不会是你。”
Cindy的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我怎么会怀疑你要放弃,我怎么会怀疑你,我们之间……不应该有心结的。”
杨墨轻拍她的背说:“我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的错,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我的家人,也不会放弃你,你要相信我,也不要放弃,好吗?”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他们眼中除了彼此,再也看不见其他人,于政和唐唐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两个多余的电灯泡,发着刺眼的光芒,却依然被人无视,现在唯一应该做的就是消失,但消失前,有些事情必须要交待一下。
“杨先生,我们希望事情的真相能如你所愿,但在真相大白之前,何小姐不能离开青岛,希望你能理解。”
杨墨看起来还是有些不悦,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还有何小姐现在的状况不适合独居,你一个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