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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梅霖依然是无精打采的去视查营防,突然几名弟子的声音传到了梅霖耳里。
“我听刚出去哨探回来的李大哥说啊,这城里边有一家好大的妓院啊!”
“妓院?妓院是干什么的?”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问道。
“哈哈哈哈,”一阵放肆的大笑,接着“啪”的一声,想是那稚嫩的头上挨了一记,“小桂子,连妓院都不知道?是不是毛还没长全啊?”
另一个声音却笑道:“妓院就是男人们快活的地方,你这毛小子过几年再说吧!”
“谁说我小了?”那个稚嫩的声音不服气的道,“你们能干的事我都能干!”
“好,好,好,明天轮到张二哥哨探,让他也带你去快活一天!”
“不行,不能带他,这会违犯帮规的!”
“没事,又不是在值岗期间,不当班的时候出去一下怕什么?”
三个人边走边说,突然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梅霖,立即站直行礼,齐声叫道:“梅军师!”
梅霖一摆手:“怎么值岗期间交头接耳?”
“回报军师,我们已经轮岗完毕!”
“噢,好吧,既然你们不当班就没违犯帮规,你们走吧!”
“是,军师!”
三人转身离去,梅霖突然回头说了一句:“你们三个记住,下次去妓院的时候不要忘了喊我一声!”
“是,”三人立即敬礼答道,突然意识过来,连忙说道,“啊,不是!”
梅霖却不管三人的窘态,早已走的远了。
“好大的一家妓院?”梅霖一边走,一边合计,“南宫隐的人竟然常常去逛妓院?你奶奶的,老子都没去逛过。老子只要向帮主一说,你奶奶的,南宫隐准是死罪!”
“哈哈,到那时天霸就只能听我一个人的意见了!哈哈,哈哈!”
梅霖边走边得意的笑了出来,突然又转念一想:“不行,万一让南宫隐这小子反咬一口,怎么办?到时我诬告好人,也是死罪一条啊!”
“对了,我不如让天霸亲自去捉个现行!”
“嗯,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天霸正在营帐里教香姑习武,说是营帐,但天霸这营帐却建的像行宫一样华丽阔大,里面甚至还有一个大花园,花园里鲜花开的正艳,四处洋溢着生命的气息。
天霸就在这花园里面教香姑练习基本功。“对,是这样,不过手臂再高一点!”天霸用手轻轻托着香姑的手肘,给香姑调整着姿式,眼光却落在了香姑胸部那微微的隆起之上。
就在这时,一个兴高采烈的声音响了起来:“帮主,军师求见!”
天霸恼怒的把目光射到了梅霖身上,幸好梅霖看不见,如果看见非给这目光吓趴不可。
香姑放下手臂兴奋的叫道:“乞丐哥哥,你来了?”
天霸却扔下一句:“继续练习!有事屋里讲!”最后一句却是对梅霖说的,说完就当先走进屋里去。
“帮主,帮主,我找到勾魂六狱的线索了。”还未进屋,梅霖就兴奋的高声叫道。
“噢?说来听听?”
梅霖却卖了个关子:“帮主,你猜猜在什么地方能找到?”
“哼,有话直说!”
“哼,帮主还不如我呢?”这句话只是梅霖在肚里说道,表面上却说,“是,是,是,帮主,大凡找人啊,打听事啊,最好的地方就是要饭的啦,赌场啦,酒店啦,妓院啦这些地方。”
梅霖还未说完,天霸便不耐烦的道:“既然你都知道,还不快去办?”
“是,是,是,”梅霖连连点头,却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而是继续说道,“我听说城里有一家妓院,这妓院啊是大大的有名啊,尤其是那个什么什么姑娘,简直是貌如天仙哪,每天到那里人简直太多了,多的妓院都盛不开了,如果到那里去探听一下,一定会找到鬼门的线索的。帮主,我申请帮主准许我带人去打探消息,我保证马到成功,手到擒来。”
“有这样的事?”天霸的眼睛亮了,转过头来面向着梅霖,“你去?这么重要的事,你能办的成吗?”
“能,我一定能,我敢以我的脑袋做保证!”
“哼,你的脑袋值几个钱?”
直到这时,梅霖才反应过来,急忙见风使舵:“是,是,是,这样的大事自当帮主亲去才行!”
“嗯,看来我也得亲自走一趟了!”
“帮主出马,一个顶十个,那一定是万无一失,打的小鬼子们屁滚尿流!”
“少拍马屁,你去准备一下,明日出发!”
“是!”
同一时刻,一面粉红色的香幔上印着两个人影。
两个人的嘴一张一合,声音虽小,火药味却浓。
“近些日,天神帮的弟子来的越来越多,我看天霸这老家伙也快来了,我们应该按计划行事!”
“按什么按?计什么划?他奶奶的,那天霸要来就让他来好了,来的早,死的早,到时只要你往床上一躺,等到黯然销魂之时,你悄悄的把噬魂针在他背上一插,实在不行,我再在暗处,给他来一下勾魂针,保证有十个天霸也了帐!这一招叫做美人计,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凡是英雄都得死在美人手上,我看这天霸也绝逃不过这一关!”
“你说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一只纤细的玉手扬了起来。
“什么人?妓女呗?不,是名震大江南北的陆无双,总成了吧?”
“你?你以为我真的是那么下贱?我告诉你,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和男人。。。”说到这里,那个声音低了下去。
“好了,好了,你是纯情少女总行了吧!我欠你的二十万两早还给你了,你为什么还死缠着我不放?我求求你,你放过老子好不好?”
“哼,”俏脸一仰,“你想跑?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万花谷抢回来,你欠我的这笔帐,怎么算?自古妓女爱小偷,你这一辈子是不用想跑了!”
“自古妓女爱小偷?谁说的,我干他十八代祖宗!”
“呵呵呵”,一阵娇笑,媚眼如丝,“以前你天天来这里不惜金银的来看人家,现在人家让你看,你却又不看了,你们男人啊?都是吃着不着葡萄说葡萄甜,吃着了葡萄又说葡萄酸!”
“吃葡萄?你说的,好,我就尝尝这葡萄是酸是甜?”
“嘻嘻嘻,不要脸!”
两个头凑在了一起,半晌才分开。那个大头又要靠去,却被一只玉手推了开去:“别闹了,正事要紧。丞相说,‘乙加辛兮龙逃走,成事须防白头翁。’这句话是要我们提防一个长着白头发的人。”
“唉,那个死老子头说话总是喜欢这样拐弯抹角的,有事直说不就行了?偏要弄这些迷语,谁能看的懂?”
“这叫天机不可轻泄,你懂什么?”玉手在那个大头上轻轻戳了一下,“我已经打听明白了,天神帮果然有一个长着白发的,而且还是他们的军师,这是他住所的地形图和防卫图。我们一定要刺杀他,免的坏了我们的计划。”
那个粗大的身影接过那张图,仔细的看了一遍,放进了怀里:“行,还是老办法,我今晚就去!”
那个粗大的身形转身要走,却被那个娇小的身影拉住了:“你的伤?”
“没事,早好了,不过他奶奶的,那小姑娘的箭够厉害的,要不是突然出现的那人挡住了正路,老子恐怕还真要回不来了!”
那个娇小的身影突然靠了上去,在那个粗大的身影嘴上轻啄了一下,细声道:“小心点!”
“放心吧,自古妓女爱小偷,老子还不能这么快就死!”
深夜,梅霖的屋里总是一片黑暗,这也是瞎子的一样好处,可以节省不少蜡烛。梅霖正坐在床上摆弄着那三枚古钱,苦苦的思索着,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
“自己现在是天神帮堂堂的副军师了,总得做些点成绩来才行,现在那些死黄毛狐狸不在,正轮到自己表现的时候了!我一定要在天霸面前立上漂亮的一件大功,到时他就不会这么看不起自己了!”
“不对啊,不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呢?”梅霖把所有的灵息都集中在了床上那个卦式上。
连自己的窗户“波”的轻响了一声都没有听到。
一阵风吹进了梅霖房里,梅霖猛的抬起了头,同时一个黑漆漆的短筒已经对准了梅霖的眉心。
月亮刚好走到乌云的缝隙,一缕明亮的月光照在了梅霖的脸上,也照在了梅霖头顶那白发上。几乎同一时刻,一声“是你?”同时自两人嘴里发了出来。
梅霖说出一句后,在心里又加了一大串:“你奶奶的,老子到处找这六狱,这六狱却刺杀到老子头上来了?”
梅霖正想施展缩地术,却觉的自己的灵息调集不起来,原来自己的灵息都消耗在了这解卦上了。
梅霖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一个亲切的声音问道:“小兄弟,原来是你?”
“小兄弟?”梅霖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突然记了起来,“你是赛大哥?”
这时有天神帮弟子在外面大声问道:“梅军师,我们发现了刺客的痕迹,你这里有没有事?”
“没事,你们要查仔细了,连一只小虫子也别放过去!”梅霖扯着嗓子叫道。
“是,”那名天神帮弟子干笑一声,带人走了过去。
赛华佗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梅霖:“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走!”
梅霖只觉的自己像腾云驾雾一般,左一折右一扭,已经走出了好远。
一路上风声呼呼,犹如做梦一般,梅霖现在终于明白赛华佗为什么被称为“天下第一神偷”了,这跑路的本事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最后一下,是高高向上升起,是那种坐在云彩上向上爬升的感觉,只过速度却比自己的爬云不知要快了多少倍。
落地的时候,一阵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这是一种脂粉之气,一闻到这种气味,梅霖几乎立即就想了起来,因为在梅霖的记忆里,只在一个地方闻到过这种香气,那就是“杏春楼”。
还未等梅霖把三个字问出来,头上就响起了一个讶异的声音:“咦?你不杀了他,把他带这里来干什么?”
这个声音对梅霖来说,也是无比的熟悉,“无双姑娘?你不是卖唱的吗?怎么变成杀人的了?”
“你?”那对娇媚的眼睛立即睁大了,突然看到梅霖脸上那一抹坏笑,一下子就把梅霖认了出来,不禁“扑哧”一声笑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兄弟啊?我们可真是有缘哪?”
“不敢,不敢,你跟赛大哥才有缘呢?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差点被赛大哥扔下楼去,这一次又被赛大哥扔上楼来,这一切都是赛大哥的缘份!”
“哟,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会学话了?听说,你都当了天神帮的军师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想必再也看不上奴家这青楼女子了吧?”
梅霖听着这娇媚入骨的话,不觉的全身酥软,不过嘴还挺硬:“哪里,哪里,你想必在鬼门地位也不低吧?”
“你都知道了?”陆无双眼中闪过一丝闪光,眼睛望向赛华佗。
“咳,”赛华佗粗声粗气的说道,“兄弟,我也不瞒你,现在你我是各为其主。不过,当日哥哥的命是你救的,没有你就没有赛华佗的今天。老哥哥也不希望伤了你,只希望你能找机会躲避几天,免的兄弟反目成仇。”
赛华佗刚一说完,陆无双就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把他拉到一边去了,赛华佗边走边回过头来对梅霖说道:“兄弟,你等一下!”
梅霖的耳力异于常人,虽然陆无双在隔壁声音极小,却也一字不落的传入梅霖耳中来:“你要放了他?为什么要放了他?你知道丞相交代过的,不除去他,我们的计划不会成功的!”
“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女人就是女人。他是我的兄弟,他救过我的命。”
“就他?他一点武功都不会就能救你的命?他什么时候救过你?我怎么从未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