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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凌云回过头来凝视着沈小聪的脸,眼神十分可怕,“永远不会。湖面虽然还会平静,但水已经不是那些水了!”
沈小聪叹了口气,一阵静默。这时,唐晓雪走了过来,向着凌云倒个万福,微笑道:“凌师兄,好!”
凌云急忙还个半礼,也回笑道:“弟妹好!”唐晓雪跟沈小聪时间久了,也学的心细起来,听出了凌云的意思,“弟妹”与“师妹”虽然是一字之差,意思却大相径庭,脸上不禁又飞起了一抹红晕,衬着一身红衣,显出了一幅新娘子的娇羞样。
唐晓雪轻轻一拉沈小聪的衣襟,低低的问道:“梁一月师父在上次已经战死了,现在是赵师妹担任宫主,我应该不应该去拜见一下?”
沈小聪知道自己的妻子虽然是这么问自己,实则心里早拿定了主意,只不过事事从表面上顺着自己这个丈夫而已,另一个意思就是让自己陪着去,便一笑说道:“当然应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永远都是月冲宫的弟子!”
唐晓雪听丈夫这样说,登时一笑,娇羞无限,向着凌云道:“凌师兄也一起来!”
凌云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我去干嘛?”不过,还是跟在他们夫妻两个后面,向着月华坐着的地方走去。
此时,梅霖正在眉飞色舞的胡吹入侃,当然是大谈自己的盖世功绩。那香姑一离开,梅霖就抓住一切机会靠了过来,连鱼碗也扔下不要了。此时,对梅霖来说,有再好吃一百倍的鱼吃,也不如跟月姐姐在一起说几句话重要。
只可惜有一个智刚在这里坐着,使梅霖不能表现出更多的热情,有好些套近乎的话也不好说出口。终于,梅霖找了个借口,把智刚支派了出去。
梅霖刚坐在了月华的身边,正准备说几句贴己的话,却听一男一女同时说道:“拜见宫主!”“见过赵师妹!”
声音十分耳熟,虽然是两个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梅霖也很快的分辨了出来,要知道梅霖的眼睛不能见物,平时可全凭耳朵了。因此,耳朵里存了大量的声音,再加上梅霖的灵息越来越强大,如果愿意集中灵息的话,这方圆十里的一举一动不会逃过梅霖的灵息感觉。
月华站了起来,还未来的及说话,梅霖便惊喜的抢着说道:“唐师姐?沈师兄?你们没死啊?”
沈小聪和唐晓雪还未来的及见过梅霖,只知这些和尚是四大僧门的,却不知梅霖也在里面。再加上梅霖经过这几年,身高长高了不少,面容又施了易容术。所以,两人一时之间也不没认出是梅霖来。
刚才沈小聪看到一个少年和尚不断的向着赵月华靠近就在暗想:“这一定是花和尚,一会儿非教训教训他不可!”
此时,一听这个声音,这个语气,不禁立时使沈小聪想起梅霖来。沈小聪左看看右看看,不太像。唐晓雪却已经叫了出来:“梅师弟?你也没死啊?”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要远远的胜过男人的逻辑的!
梅霖一听这句话,不禁乐了:“哈哈,我已经去找阎王爷报过到了,不过他不收我!怎么,他也没收你们啊?”
唐晓雪和沈小聪也被梅霖的这句话给逗乐了,几人大笑不止,只有月华仍然静静的立着,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是眉间的忧郁淡了许多。
沈小聪这才问道:“梅师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沈小聪说话小心,没有直说出梅霖为何变成了和尚。不过,梅霖自然听的出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哈哈一笑:“天意天意,老子本来想去河北,谁知一步却迈到了河南少林寺,就当了这破方丈了!咦,你们两个?不会成亲了吧?”
沈小聪听梅霖的话不禁大感不实,再一听梅霖一句话就道出了自己和唐晓雪的关系,不禁又大为惊讶,再一细想,瞎子的感觉一般比较灵敏,也就不足为奇了,便说道:“说来话长!”
“啊!好啊!咱们武当派结成夫妻的,也就只有你们两个了,你们是第一对,我们应该好好庆祝庆祝。对了,你们拜过堂了吗?我看再拜一次算了,让月姐姐给你们当证婚人,我给你们当主持!”
唐晓雪本来还在担心自己没有奉命就结婚会受到门规的制裁,或者至少也要引起月华的不喜,要知道自己这个赵师妹是最为古怪和难以相处的了。
这时看到月华没有丝毫不悦,而梅霖又这么热心的为自己张罗,一直悬着的心不禁放下了大半,满脸喜色的说道:“不用了,我们已经在苗疆拜过堂了,是谷主给我们证的婚!”
“这么快?怎么不请我去喝杯喜酒?”梅霖大张着嘴,学着大人的样子,厚颜无耻的说道。
只是一个人嘿嘿冷笑数声:“小光头,请谁也不能请武当的叛徒?是吧,沈师弟?”
梅霖霍的转过身子,怒气冲冲的道:“死凌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试试?”
“怎么?我说错了吗?如果你不是叛徒,怎么会改投少林派了?”看来,凌云并没有被梅霖恶狠狠的模样所吓住。
“你。。。你?”梅霖被气的浑身哆嗦不止,“我跟你拼了!”
“你和我拼?”凌云抱起双手,轻蔑的笑道,“你还不配,不用说你是个瞎子,就算你长三只眼,本少爷一根指头,也能把你打倒!”
眼见两人越说越僵,月华的眉头已经拧在一起,虽然脸色仍然是那一幅冷冰冰的模样,心里却如翻江捣海一般。
梅霖可能是被气昏了头,竟然气急败坏的说道:“好,死凌云,老子与你单挑。看看你怎么用一根指头把我打倒!”
凌云一怔,没想到梅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心中暗想:“莫非这几年这小子又有什么奇遇?一定是了,否则他也不会当上什么少林的方丈!”想到这里,凌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梅霖,凭凌云多年的经验,很容易判断出这小子不像是身具高深武功,深藏不露的样子,你看他那被气的手脚哆嗦的样子,也绝不像是什么绝世高手。
凌云本就艺高人胆大,当即豪爽的说道:“好,这是你说的,可怨不得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今天无论谁生谁死,都各安天命!”
“死凌云,你以为我怕你?好,就这么办,今天老子不打扁你,就不姓梅!”梅霖挽挽衣袖,竟然要与凌云进行生死决斗。
两人一幅剑拨弩张的姿态,把众人都吸引了过来,香姑急急拉住了梅霖,叫道:“你疯了?你想找死,还不如我一箭射死你痛快!”
梅霖一甩手臂,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把香姑的手甩了开去:“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我偏要管!你救过我,我自然也要救你!”香姑从背上摘下了四玄弓,向凌云说道,“姓凌的,我替乞丐哥哥和你决斗!”
这时,沈小聪乘着梅霖那边一阵混乱,悄悄在凌云耳边说道:“凌师兄,莫做无谓之争!”
沈小聪本以为以凌云的聪明,绝不会去干这种窝里斗的傻事,哪知凌云两眼雪亮,目光前视,竟似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
这时,苗落雪也走了过来,往香姑旁边一站,嘻嘻笑道:“香妹妹,我看这人挺不好对付,让姐姐帮你!”
凌云仰天一阵大笑:“你们三个一起来,凌某人也不怕!只是梅霖啊,梅霖,你是不是当一辈子缩头乌龟,事事让女人帮你?”
梅霖向前一步,一扬落梅笛:“哼,死凌云,你不用使什么激将法!对付你,老子一个人就够了!死丫头,闪一边去,别来捣乱!”
苗落雪看了香姑一眼,嘻嘻笑道:“香妹妹,好象人家不领你的情啊!”
气的香姑一跺脚:“你死你的好了!”说着,走到了一旁,背对着这边,再也不愿看上一眼。
凌云担心在月华面前打伤梅霖不好看,一直在悄悄的挪动着脚步,不知不觉的离开了月华站着的位置,偷眼看她,两眼凝神远方,对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视而不见,不知在想些什么,反正是早已神游物外!
凌云大喜,正好借机一举把梅霖伤在掌下,当然是内伤,表面上要一点也看不出来,实则极重,当然当时还不能发作,最好是四五天之后再发作出来,那时让他治无所治。再把月华引开,让他孤单的死去,哈哈,这主意不错。
凌云打定主意,不再答话,举剑作礼:“梅师弟,小心了!”冷月一挥,直直的向着梅霖刺了过去,这一剑凌云只使了三成的内力,而且这一招是虚招,意存试探,试试梅霖这几年到底有些什么奇遇,是不是变成了一位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当然,这一招也随时可变成实招。
梅霖也是早有准备,早就探好了四周的地形地位,虽然梅霖还未想出有什么办法可以战胜凌云,但至少可以保持自己不败。凭借着缩地术,梅霖自信能够躲的过凌云的任何攻击,因为连那头巨大的非人所敌的苍龙,都奈何不了自己,何况这小小的凌云了?
自己只要支持的住,再装出一幅狼狈不堪的情状,一定会博得月姐姐的同情,月姐姐肯定不会撒手不管的。那时,在月姐姐的心里,自己的份量一定会重了许多,而且对这死凌云一定会讨厌许多。嘿嘿,我梅霖智谋过人,你这死凌云再精,我也要你喝我的洗脚水。
梅霖想到这里,心里嘿嘿暗笑,当然脸上是一点也显现不出来的,只听凌云一声喊,接着一道冷风直刺过来,梅霖正准备迈动脚步,一步十里,突感一道忧郁的灵息漫过了自己。
这道灵息里面有些深深的忧郁,还有一种伤心,梅霖仿佛看到了月姐姐心里的泪水,禁不住感到想哭,那脚步无论如何也迈不出去了,虽然只是抬脚落脚这么简单的事。
这时,只听月姐姐那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谁都不许打架!”
梅霖灵息四周一探,感觉的出是月姐姐的花魂架住了死凌云的冷月,也感觉的出月姐姐那冰冷的声音里不容置疑的灵息,和凌云那极力压抑躲闪的尴尬灵息。
梅霖反应极快,急忙说道:“好,死凌云,我听月姐姐的,月姐姐不许我打你,这就先饶过你,以后有空再修理你!”
梅霖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是酸酸的:“月姐姐竟然不说,谁都不能伤我。而是说,谁都不许打架。难道这死凌云的地位竟然和我一般?”
接着心里恶狠狠的想到:“好,当着月姐姐的面我先不打,等月姐姐走了,我早晚让你知道我梅霖的厉害!”
这时,听到那凌云也郎声说道:“好,我也看在赵师妹的面上,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接着是月华冷冰冰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你们两个心里都不服,是不是?”
梅霖心里一惊:“难道月姐姐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那可糟了,要是我这些想法,让月姐姐知道了去,那我算是大败特败了,急忙堆出满脸的灿烂的笑容:“服,服,我是百分百的心服!我发誓,我以后绝不跟这死凌云打架了!”
那边凌云也说道:“我也是!”
“这就好!”月华转过身,梅霖急忙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了后边,突然招招手说道,“大家都过来一下,我们来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
而这句话正是月华正想说的,月华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梅霖仿佛也觉到月姐姐的目光,脸上急忙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容。
远远观看的枯叶等人,看到刚才还一幅剑拨弩张,不死不休的局面,眨眼间烟消云散,不禁摇摇头,道声:“阿弥陀佛,现在的年轻人哪!”听到梅霖招呼人,便缓步走了过去。
那苗落雪头一偏,看了这个穿着一身夸张的大红袍的少年瞎和尚一眼,嘻嘻笑道:“你是谁?”其实,苗落雪早就在注意梅霖了,也早知道了梅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