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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师兄们不语。
“嘿嘿,你们不会是怕了我,才不说话吧。”
还是没人接话。
“你们不说话,我可要回去了哦。”见无人答话,丰涉果然调转方向往回赶。
“师弟请留步。”
丰涉一脸天真无邪:“什么事?”
“圣母说了,你带来的那个女人不像她,也不够漂亮。个子,太高了些。”
刚听完这句话,丰涉二话不说,扬鞭,策马而去。无奈马术不精,没跑出几里远,身后师兄们的马蹄声已越来越近:
“哈哈哈……早看你那颗葫芦不顺眼了!圣母已经下了特赦令,抓到你,你就可以安心地随我们处置了!”
“那要看你们捉不捉得到了!”
丰涉一边大吼着,一边瞄准一个山坡,倏地从马背上跳下去。
身后传来其他弟子的吼声,剧烈的马蹄声。丰涉掉下山坡,抓住一棵小树,但是树干太细,挂不住人,手还被划破。于是,整个人都顺着滚下去。最后连续翻了几十次,摔得满脸是血,晕倒在山坡下。因为天太黑,他的师兄们也放弃寻找他,在欢声笑语中往回走。
此时,底层密室。
雪芝一手握着火把,看着空空如也的箱子,终于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捂住脸,气闷得几乎哭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站起来,盖住空箱子,开始搜寻别的。
开了第一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一只死了的昆虫。看周围那柔软的红色布料,若不是了解鸿灵观的人,准以为是药材。
第二个箱子,空的。
第三个箱子,有一个很破旧的手卷。
这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一丝声响。于是,浑身的神经都处于紧绷状态。
她慢慢转过头去,什么人都没有。
雪芝有些累了,换只手拿火把。结果这一换,便又一次下意识看了看镜子。不看还好,一看她终于禁不住失声尖叫。
镜中,她肩膀后上方,竟然多出一张脸!
雪芝吓得扔了火把,在原地跳了好几下。
那人忙挥掌灭了火,捂住她的口,低声道:“你想被人发现么?”
雪芝更加失措了。直到那人放了手,她才很不确定地说:“昭,嗯,上官公子?”
“是我。”
“你几时来的这里?你……不是回月上谷了么?”
“你说不让我跟你一起,我再跟来,恐怕你会闹得更大。跟着一个还不熟的人到玄天鸿灵观这种地方,你想想,你二爹爹怎么可能放心?”
“我和你也不熟。”
“不熟?”在黑暗中,那种只有上官透才说得出来的调调重现,“我们还不够熟?”
雪芝原本想发怒骂人,但一想到和奉紫的对话,还有自己在很艰难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便只是淡淡说:“过去的事,不要再提。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上官透没有回话。一片漆黑,也不知道他的表情。
雪芝又点燃火把,翻开第三个箱子,拿出里面的手卷。等展开以后才发现,那个手卷只剩了一半。她读了前面的内容,叙述人竟是以前重火宫的弟子,宇文长老英年早逝的儿子,宇文玉磬。对这个人雪芝略有了解,于是偷偷把画卷给藏在怀中,关上箱子。
雪芝道:“倒是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跟着你们。”
“那你还比我们先到?”
“两个人,总是没一个人来的快吧。”
“但是,你怎么下来的?”
“轻功。”
“轻功?”雪芝禁不住笑道,“这么高你用轻功?”
“嗯。”
“厉害。这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
“算。不过现在看来,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不清楚。”
“为什么?”
上官透接过雪芝手中的火把,往身旁一晃,再往下移了一些。
满非月站在离他们约莫五米以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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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满圣母。”雪芝笑笑,低声在上官透耳边道,“不是说么,有上官透在,满非月不足为惧。”
“那是因为上官透百毒不侵。”满非月抬头,嘴角渐渐勾起来。
“这你都能听见?”
上官透朝雪芝使了个眼色,用嘴型说:“既然她敢与我们正面冲突,就必然有恃无恐。”又对满非月道:“满观主,我们来此正是为了寻找重火宫的失物《沧海雪莲剑》,如果这本秘笈在阁下手中,还望能归还。”
“叫我还我就还?凭什么?”
雪芝道:“凭它属于重火宫。”
“这本秘笈不在我手上。我听都没听过。”满非月摸摸脸,媚笑道,“你们弄错人了吧。”
“你这人说话怎么前后不搭?”
上官透对满非月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告辞。”
满非月翘了个兰花指,笑声轻轻回荡在深渊:
“玄天鸿灵观岂是你等小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芝儿退后!”上官透往前走一步,挡住住雪芝。
果然,下一刻,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便直击而来。上官透抽出寒魄杖,在空中转了个半圈,挡住那事物,又往前闪了一段。满非月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猛地扑在地上,弹出十字镖,击向火把。雪芝手腕一转,火把随着旋转。火光时隐时现,满非月和上官透的身影也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满非月在与上官透交手的空子,总是会向雪芝扔十字镖。雪芝身法很快,三两下便躲开,但也因为速度以及那两人的掌风过快,火把很快熄灭。
暗黑无光。
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中,只剩下衣摆磨擦的声音,还有拳脚相撞的声音。
火折子在铁门外面,上官透和满非月挡在那里,雪芝出不去,只能攀着墙上的凹凸处,翻到外沿。
历经千辛万苦,在她终于摸到火折子又返回去的时候,铁门内突然变得静悄悄的。
一时间,四周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有靴底磨擦干草的簌簌声。
雪芝不敢有所行动,甚至不敢开口询问。
半晌,只听见满非月风情万种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
“点火。”
雪芝不动。
“点火吧,芝儿。”
火把这才从无尽漆黑中燃起。
光亮渐渐扩散,照明了眼前的两个人:上官透左手紧紧握成拳,右手持杖,杖头指着满非月的喉咙。满非月虽然被点中要害,却是一脸清闲自在。
“解药交出来。”上官透压紧了她的咽喉。
“没有解药。你只有死。”
“如果我死,你也活不了。”
满非月指着雪芝:“如果你杀了我,你看看她怎么死。”
“我要杀了你,我还可以带她出去。”
“你现在被铜钱花咬一口都会中毒,还能带她走出这万毒窟?”
上官透咬紧牙关,额上溢出薄汗。
雪芝愕然看着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上官透啊上官透,你真以为自己百毒不侵?你的弱点在手指尖,我早发现了。平时让着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这‘十日噬魂’够得你受了,等死吧。”
“满非月,杀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的仇人是我!”
“唷,心疼了?”满非月上下打量着雪芝,忽然笑了,“要我救他?也成,把你那双修长的腿锯了给我,我就考虑让他多活三天。”
“你去死!!”
上官透朝雪芝摇摇手,回头对满非月道:“你想要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满非月看看他手中的杖,“你现在最好客气点,不然赔命的就不止你一人。”
上官透气得手发抖,但还是忍住,把杖放下。
然后,满非月走过去,拽住雪芝的手,把她往外面拖。她开始还抵抗一下,但是看到上官透的眼色,只好不甘愿地跟着满非月出去。
“对不起。”上官透在后面低声道。
雪芝半侧过头,笑道:“别这样说,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满非月锁了铁门离开。
上官透摸摸指尖,有粘稠的液体。再凑到灯光下一看,流出来的血竟是黑色的。
他重重往墙上一击,坐在地上。
过了两个时辰,这不见天光的地方依然一片死黑。发毒的时间还没到,坐以待毙的感觉让人更加绝望。
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自远处传来:“让我回去!!可恶!!”
上官透倏地抬头。
铁门打开。
微弱的火光中,一个人被人推进来,落到他怀中。
低头一看,竟是只穿了肚兜的雪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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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非月的身影被黑暗吞没,一条深深的影子映在地上,随着光线的摆动摇晃。
“十日噬魂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是真正的剧毒,却不会带给你任何痛觉。如果没人提醒你,你只会看到自己外貌的改变。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你很快就知道了。”她轻轻笑了笑,在漆黑中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让姓重的丫头陪你。她被我下了一点东西,所以或许会有一点……呵呵。”
满非月的影子消失在上官透的视线中。
有人端来了烛台,放在隔板上。
那些人还没有出去,怀中的人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上官透垂眼看了看她的身子——确实是“只”穿了肚兜。她收住双腿,又在他的身体两侧张开,勾住他的腰,一用力,便不留空隙地缠住了他。
上官透晃晃脑袋,试图推开她,手上的力道却非常没有魄力。
淡金色的灯光,暗金色的干草。只要一个不小心,火星子落上去,便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透哥哥,透哥哥……”雪芝不曾用过这样软软脆脆的声音对他说话,一边说着,还一边用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的胸口,“芝儿想你,芝儿要你。”
上官透的体温越来越高。也不知是否灯光的缘故,他的面颊有些发红。
“唔唔!嗯嗯!唔唔唔!!”铁门外有人发出凄凉的闷哼。可惜里面的人仿佛聋了一般,完全听不到。
上半身的扭动渐渐过度到下半身,温柔的呢喃也变成了没有规则的喘气声。上官透怀里的人脸蛋也开始发红了,因为他的手已经慢慢探入她的肚兜。被人窥视的刺激,让她兴奋得接近窒息。
“可以吗?”上官透一边朝着她耳边吐气,一边粗喘道,“就在这里?”
“嗯,嗯。”
“好芝儿……”
“唔唔唔唔唔!”哼到一半,铁门外的人猛地用脑袋撞上铁栏,然后痛得眼泪直往外面冲,“唔唔!”
然而,不仅是里面的人无视她,身边的满非月也无视了她。
已经是第二次了。
她不想再看到上官透和任何女人亲密。如果他坚持,那她会选择不看。可是此时此刻,里面那个白痴中了这个奇怪的毒以后,把燕子花当成了自己!
上官透傻掉了,燕子花没有。
她只是有点发疯。
而满非月看得完全入神,好似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事,却又丝毫不懂得何为害羞。
燕子花断断续续地呻吟——就像是被压抑太久,从嗓间发出一般。从外面往里面看,一清二楚:那肚兜的形状……上官透竟已开始轻揉。
雪芝干脆闭上眼睛。
但是没过多久,燕子花嗲嗲的声音就传出来:“透哥哥,怎么了?”
“……等我们出去以后再说吧。”上官透的声音低低的,方才的激情顿时烟消云散,“这里很冷,你先把这个披上。”说罢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她肩上。
满非月无比讶异。雪芝也一脸莫名。
没过多久,燕子花和雪芝都被带走。然后到第二天,燕子花的肚兜变得薄了些;第三天,肚兜小了些;第四天,肚兜上裂开了个巨缝;第五天,连上官透都被下了药。第五天是最痛苦最难忍的一天,上官透靠在墙角的样子,似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