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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哐的一声,意识到这个男人的意图,穆千玥惊叫一声,双手齐齐去推搡着他,就这样,她怀中的一叠资料皆散落地在---
会议室内的怪异动静引来了门外两名保镖的注意,两人对看了一眼,就转身想要破门入,却被站在一旁的金特助给拦住了。
金特助冲着两人摇了摇头,两名保镖见状,只得继续端正身子,在门外继续以那威武的姿态尽职的站着岗。
“不要---”当这个男人将她重重地压在那张一米多高的会议桌之时,她感受到这男人从所未有的怒意的同时,心底升起一股从所未有的恐惧感。
李文瀚一下子就压了上来---
“放开我---”她满脸恐惧地手脚并用去推他,然而穆千玥却不知道,她越是将这男人视为洪水猛兽就越激发这个男人的兽性。
这一刻面对她的抗拒,李文瀚已经失去了理智,他那紧紧望着这女人的双眸闪过一丝阴鸷之色,下一刻,他的手握住她的胸襟狠狠的一撕,顿时,就将她胸前的衣物生生撕了开来。她还没来得及惊叫,他的身子已经重重的朝她压了下去。
不---,此刻穆千玥脑海闪过的就只有腹中的胎儿,这时,她不知打哪来的力气,极力地扭动着身子死拿地挣扎着,不停地躲避这个男人的碰触。
一石激起千层浪,她的反抗越是激烈,就越是激发这个男人的怒气。
李文瀚跟疯了一般,一手横过来紧紧地钳制住她。
被这男人弄得生痛,穆千玥疯了一般在他的身下扭动着身子死命地挣扎着,身子因恐惧而混身发抖:“来人啊---救命---”她扯着喉咙就大声喊叫着---
然而要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她就算喊破了喉咙,没有这个男人的允许也是不会有人敢冒然闯进来的。她那一声救命却让李文瀚彻底震怒了,他一只手往直接就往她的下体探去,动作粗暴而冷酷---
“不要----”失去孩子的恐惧让穆千玥突然间激动起来,她想也没想就扬起手狠狠地往这失去理智的男人脸上挥去。
“啪!”的一声,李文瀚挨了她一巴掌,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望着身下的女人半响,皆静止不动,在她以为他会回自己一巴掌的时候,他却缓缓地松开了她。
失去了他那强而有力的钳制,她的身子一下子从那一米多高的办公桌上滚了下来,她不由得痛呼一声----
望着这蜷曲着身子躺在地上的女人,李文瀚虽然冷静了下来,可他却余怒未消,他咬牙切齿地随手抓起一旁的笔筒架子,狠狠地甩地那大理石地板上。
“砰!”的一声,在地上蜷曲着的身子的女人又吓得手脚抽动了一下。
宣泄过后,李文瀚没再看她一眼,阴着脸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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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特助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就被会议室内的景象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糟糕,原本洁净的会议室此刻是一片的狼藉,地板上散落了一地的资料,而那小女人则一身狼狈的蹲着身子在埋头收拾着地上的凌乱,眼角挂着泪---。
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金特助不由得后悔,方才听到她的呼叫声之时,自己就不应该阻止保镖冲进来的。
金特助快步走过去,他一心以为那男人是绝不对会这个女人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的。然而在看到她手背上一片青肿之后,他怔住了,怎么会?李文瀚竟然弄伤她了,这明明是他如此珍视的人。
“夫人,这里我来收拾就可以了,您休息一下吧。”金特助站在她的跟前,将说话的声音尽量放柔。
女人却摇了摇头:“不用。”说话间,她的手都不曾停顿,一张一张地将捡起来的资料整理好,此刻她的情根本无法平复下来;有点事情做反而会让她好过一点---
弄着弄着,她眼眶不由得一红---自己是不是错了,是不是应该一开始就将孩子的事告知他,若他真的不想要,那她也没有办法,就打掉吧!她心灵脆弱的想着---
片刻后,当她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念头,不由得一惊---穆千玥你怎么可以有如此自私的想法,这是你梦寐以求的孩子,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她不由得暗暗咬着下唇,就在此时,感觉肩膀一沉,一件外衣披上了上来,她愕然侧头,但见自己肩膀上披着一件西服外套,外套上残留着淡淡的体温,她的眼睛不由得一热,不由得仰头,望着跟前的金特助轻轻吐出两字:“谢谢---”
金特助冲着她淡淡一笑,也蹲下身子,与她一道收拾着地上散落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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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军轻叩了两下门,就推开门走了进去,没想到他刚走进去两步,就听得前方传来一阵相当阴冷的声音:“我说了,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
孟军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抬头,但见李文瀚背对着自己站在那将近两米高的鱼缸前,鱼缸内的彩色鱼儿摇晃着漂亮的鱼尾在水草中游来游去的,完全感觉不到主人混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怒气。
说话的语气就这么冲,这男人向来冷静自持,此刻这状态却是少见。
面对他的怒气,孟军却也不甚为意,他大步走上前,对着这背地着自己的男人问道:“瀚少,是谁这么不长眼的惹恼您?”
听到他的声音,李文瀚转过身来,一张英气的俊脸紧绷着,脸色的确有几分难看,看来当真是被气得不轻。
李文瀚没有答腔,只是望着他问道:“有什么事吗?”
面对这男人的追问,孟军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由得脸上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是的,关于石斌国的事。”
李文瀚闻言,举手冲着他示意了一下,两人走到那皮质沙发上坐了下来。
孟军一刻也没敢耽搁,将自己最新掌握的消息一一向李文瀚禀报了,李文瀚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阴冷,待孟军将话说完,李文瀚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这石斌国还真是个老奸巨滑,没想到在那样危急的关头,他竟然还能给自己留一手。”
“是的,他将那批冰毒私藏的地方当初连他几个心腹都不得而知。保密工作做得相当的严谨。直至早段时间,他觉得时机成熟了,才让他的两个手下将东西找出来,现在几人正张罗到处找买家。”
李文瀚冷冷的点了点头:“好好监视下,这一回我要他一锅熟!记住,不要让他发现我们的丝毫蛛丝马迹。”
闻言,孟军不由得说道:“不会的,他姓石的现在就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藏起来,大小事都交给那个波仔和光头代他处理,这两人虽然也是个狠角色,可是却偏偏缺了两样东西,就是警惕性与头脑。现在他们两人的行踪已经全数掌握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两人竟然混然不知,石斌国现在也还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事情一切进展得很顺利,只是---。”说到这,孟军不由得打住了。
“怎么了?”李文瀚抬眸往他身上一扫。
“我们的一个人,在追查的过程中,与波仔其中一个线人发生了摩擦,虽然最终将对方制服了,可他也被捅了几刀受了重伤,现在在重症室内呢。”说话间,孟军的心情不由得有几分沉重。
“很严重吗?”李文瀚皱了皱眉。
我刚从医院赶过来,他刚做完手术,医生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日后恐怕就要丧失劳动能力了,现在人在ICU房内观察。
闻言,李文瀚的双眸沉了沉,随即,他一脸慎重地对着孟军交待道:“他的后半生我们集团就负责了,你去好好处理,安抚一下他的家属。”
“是,明白。”
孟军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他从来不会苛刻自己底下的人,更别提这些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了,他都将他们当自家兄弟一样看待,孟军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此刻躺在ICU的那位,日后的日子将会过得相当的优渥---
说话间,孟军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他按下了接听键,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轻轻说了一个字:“什么字,说。”
过了半晌,他挂了电-话,不由得抬眸着跟前男人说道:“瀚少,我们留在医院那边的人来电说他人已经醒过来了。”
闻言,李文瀚站了起来,走到不远处的伸手将挂在衣架上的大衣拿了起来,对着他说道:“走吧!”
孟军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问道:“去哪里?”
男人冷冷丢下两个字:“医院!”并率先举步往门外走去。
孟军又是一愣,他这是要亲自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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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斌国与波仔俩人早早就来到了约定地点,那是两省交界的一个破旧村落,由于地处偏僻,村里早已经没有人居住。
他们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交易,就是因为这条村落早被村民遗弃,平日里鲜有人烟,再加上不久之前离这个村落不到两公里开外,新开辟了一条公路,交通也比较方便。
石斌国与波仔早早在这条破村落蹲点,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光头的踪影---
如此又过了将近半小时,依旧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会离当晚约定的碰头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了,石斌国这才意识到事态估计不妙,要出事了,他当机立断决定要放弃这里交易,于是冲着身后的波仔示意:“波仔,别等了,我们先回---”。
可话尚未说完,外头就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哥---大哥---”
是光头的声音,身藏在简陋的土坯房内的两人顿时一阵大喜,赶紧回应道:“光头,我们在这里。”
下一刻,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见光头脸上挂了彩、头破血流,一只脚还崴了,石斌国顿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什么也不顾不上就冲到光头跟前,一手紧紧的纂住光头的衣襟急切地追问道:“光头,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人和货呢?”
“货,货没了!”光头哭丧着脸说道:“我们的人刚将货从那破船舱里搬出来,警方的人就冲了出来,货和我们那两个人全都落在警方的手上了,幸亏我反应快,才逃了出来---。”
石斌国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他也顾不上光头是否脸上挂了彩的,抡起拳头就一拳往他脸上狠狠揍过去:“没用的东西,我让你小心行事,你就这么个小心法。”
尝到口角一丝腥腻味,光头用手背一擦嘴角,看到手背上的血,光头却也不敢反抗,只得解释一脸懊悔地说道:“大哥,这事不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的货刚提出来,就被他们的人团团包围住了,恐怕---我们的事早就露馅了。”
不,怎么会,这事他计划的如此周详,而且自己从来没有进入过警方的眼中,这批警方又怎么突然窜出来对付自己,而且出手如此之迅速?
这事一定有蹊跷?
没了,什么都没了,他十五岁缀学出来,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么多年,几度出生入死,那是经过多少努力才有今时今日的成就,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声空,什么都没有了。
倍受打击之下,石斌国一个站不稳,身子晃动了两下,眼看就要往地上倒去,身后的波仔见状,赶紧冲上来扶他,却同样被他狠狠的捶了一拳。
“啊---”波仔痛呼一声,抱着肚子一额焦虑地对着一脸颓废的石斌国说道:“大哥,看来这里我们是不能多呆了,而且货也没有了,我们还是尽快找地方逃吧。
闻言,光头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逃,我们往哪里逃,恐怕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