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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她整理了一上手头的东西,就出门去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蔡秘书不由得又疑惑了,董事长为什么一定要小穆去,明明让熟悉的自已去会比较快捷,这不是刻意为难小穆吗?要说两人关系暧昧,那这一点却又怎么说都说不通,如果董事长对小穆真的有什么,不是应该更加呵护她才对的吗?
唉---这事怎么越想越糊涂了?蔡秘书不由得甩了甩脑袋,决定先将这事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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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分,李家豪宅的大屋门前,出现了这么耐人寻味的一幕---
几名佣人正在打扫着落叶,就见谢曼小姐挽着她们的少爷的手臂,两人有说有笑,一脸亲热地沿着台阶拾级而下。
淑姨见状,赶紧快步走上前,冲着两人询问道:“少爷、谢小姐,你们现在要出去吗?不知道晚餐要不要---”
谢曼一笑,打断了她的询问,对着她交待道:“不用了,我和文瀚要去看电影,晚餐就不回来吃了。”
“是的,我明白了。”淑姨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步。
“走吧,文瀚,我今日订了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吃饭呢,一会看完电影我们就过去吧。”
“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猜---”
“我猜不出来。”李文瀚的回话虽然淡淡的,却相当配合地对谢曼的话有一句就应一句,这是极少见的情况。
身后的淑姨听了两人的对话,一脸疑惑地望着这两人的背影。
谢曼冲着李文瀚笑着,她心中那个心花怒放,不停地找着话题,两人这样一边交谈着,一边沿着台阶一步一步往下走去,迎面有个人影往上一步步走来,当李文瀚和谢曼两人的目光看到不远处那个人之时,两人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一时间,这不寻常的气息令正在一旁打扫着卫生的女佣都不由得抬起头来,一脸好奇地望将过去。
但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足下蹬着一双细细的高跟鞋,一步步的拾级而上,她一直垂眸望着跟前的石阶走得极专心,直到听上方有脚步声,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穆千玥不由得愣住了,但见她的丈夫,此刻正被另一个女人亲热地挽住手臂与自己迎面走过来,知道不应该的,但她的心还是不由得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她的惊愕的双眸与那李文瀚深邃的双眸对上的那一刻,她从这男人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漠然。
拿着手提包的手不由得紧了紧,穆千玥暗暗咬住下唇,她垂下了双眸,强迫着自己不要在意,强迫着自己继续走着她脚下尚未走完的路---
就这样,她一步一步往上走着,而她的丈夫,侧与那女人俩人相携着一步一步往下而来。
没有招呼,没有任何言语,更没有任何眼神交流,只是如此,擦肩而过,如同陌路。
为了维持自己的那点自尊,也为了掩饰内心的酸楚,她强迫着自己要做到若无其事的,所以她的步履是依旧是那么的不急不徐,她以为自己做到了,然而世事往往就是这样的折磨人,
就在她刚与他擦肩而过后,短短十秒钟不到,她足下那细尖的高跟鞋却好死不死的就在这个时候出了状况,不知怎么的,脚下就这样生生崴了一下,她一个站不稳,就以一个奇怪的动作跌倒在台阶上,双手着地,掌下的皮肤瞬间擦到冰冷的地面,被刮得一阵刺痛,她不由得低呼一声。
身后背对着她的男人停住了脚步,当众人都以为他会转身来扶她之时,他却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一只手竟环上了站在他身旁谢曼的腰枝,随即他一脸漠然地将头转了回去,继续一步一步若无其事地拾级而下---
谢曼垂眸看了一眼那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感受到它的强而有力,心不由得怦然一动,眉梢间掩不住的就闪过一丝惊喜。
穆千玥有些狼狈地坐在台阶上,忍着痛抬起手,发现掌心被冷硬的地面刮破了皮,在这寒冷的气息之中,阵阵刺痛着,她一抬眸,对上了谢曼那饱含讥讽的眼神。
这女人,肯定以为自己是故意跌倒的吧?
“文瀚,你不去看看她吗?她好像摔得蛮严重的。”谢曼惺惺作态地对着揽住自己的男人问道。
。“有什么好看的,走吧。”男人冷漠无情的话再次刺痛了穆千玥的心,她一脸怔忡地坐在原地,望着两人走下了台阶,而他,竟一路亲密地搂着那女人的腰枝,如此相携着上了一辆银色的轿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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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怎么选这种时候受伤。”望着掌心那不算深,却面积不小的伤口,破损的皮肤让她不由得低声诅咒着。
手成了这个样子,要她怎么碰水?还有这头发,也得洗的。
屈膝坐在沙发上,用纸巾轻轻地试擦边着伤口上的灰尘,那那一男一女携手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画图不停的不停地在脑海中回放着---
李文瀚那张陌然的脸,彻底伤了她的心,一直以来,为了这段婚姻,在这个与自己格格不及的家,她学会了隐忍。然而今日他的无情与冷漠,让她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值得。
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是一场谎言,只是自己不肯去面对而已,是的,如今想来,自己跟他的确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对那个男人实在有太多太多的不解。自己一直逃避这个问题,是因为自己懦弱,或是自己太过贪恋他的温柔。
她知道,自己是被从前俩人间的温情日子所蒙蔽了,或许--谢曼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和她已经走得太远了,离婚吧,或许只有离婚才是两人最好的结局。
想到‘离婚’两字,她的心不由得渐渐沉重起来,有哪个女人愿意离婚,一旦结了婚都是希望能过一辈子的,所以有些女人即使在婚姻当中受到非人的家庭暴力也隐忍着过日子,有的女人看着丈夫有别的女人,也死皮懒脸地拖着,就是不希望自己成为离婚女。离婚,对于男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过沉重了。
她穆千玥亦然,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走走上离婚这一途,但一旦感情变了,她至少不会死皮懒脸,她什么都能忍,却无法容忍自己的男人去抱别的女人。
李文瀚,他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了。
她缓缓屈膝,目光停驻在足踝上的那颗黑亮的水滴状珍珠上,想起那日他送给自己这条脚链之时的温情,什么古老人传说,什么下辈子都与其结缘,一切都是否骗人的,一切都是她在自欺欺人。
离婚吧,穆千玥,你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的。
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她一惊,是一滴泪,掉在破损的皮肤上,这滴带着盐分的水刺痛着她的神经。她用手背往双眼一抹,不知何时,眼眶竟已经蓄满了泪。
眼珠子转动着,她望着脚边那躺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间,她很想妈妈,她渴望能听到妈妈的声音,于是,她缓缓地将手机拿了起来,拨通了那头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很快被接通了:“喂,千玥,怎么这么晚来电-话呢?”
听到母亲的声音,她内心一阵激动。
电-话那头,母亲见听不到回应,不由得问道:“千玥,是千玥吧?”
“妈!”她对着话筒唤了一声,听到自己的声音,她这才惊觉自己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她不由得咽了咽喉咙。
母亲对女儿的声线也异常的感觉,立即就觉察到不寻常,不由得担忧地追问道:“千玥,你的声音怎么了?不舒服吗?”
“对,有点想感冒。”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天气转凉了,是很容易感冒的,你要注意保暖呀,还有,你现在已经着凉了,一定要多喝水,知道吗?”
“嗯,知道了。”
“李女婿还好吧?”母亲话一转,转到了女婿身上去。
她不由得愣了一下,过了良久才轻轻应了一声:“嗯,挺好的。”
“那就好,我看李女婿就挺好的,你要懂事一点,不要经常闹小孩子脾气,不要动不动就玩离家出走,这样不好的,咱们不求荣华富贵,就求小两口的能和和美美的好好过日子;穆千玥,我可警告你啊,下回你再闹脾气回家,妈可不收留你。”
听着母亲在那头念念叨叨着,她只觉得眼前的物体又变得模糊了,她伸手一抹,这泪怎么这么多,怎么抹都抹不干净,穆千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千玥,你有没有在听妈说话?”
刚清晰的眼前再度被泪花模糊了双眸,她不由得伸手掩嘴吸了吸鼻子:“知道了!妈。”对不起,妈妈,女儿恐怕要令你失望了---
“吃晚饭了吗?”
“这么晚了,当然已经吃了啦。”
第一百四十六章:要跟我离婚,穆千玥;你有这个自信吗?
“那就好。天气冷,要多吃一些,不要像那些女孩一样老喊着减肥。”
“嗯---嗯---”也许是太久没给家里打电-话了,母亲在那话那头不停地叮嘱着她----
她默默地倾听着,到了最后,已经泣不成声,她只能死死地掩住嘴巴、只能无声地对着话筒不停地点头,直到挂了电-话。
母亲关切的声音与男人那冷漠的脸孔在眼睛交错着,泪---竟如决堤般无法抑止---
穆千玥,你哭什么呢,你不是什么可怜人,至少---在这世上,还有母亲在时刻记挂着你,担心你有没有吃饱,有没有冻着、冷着,不是吗腙?
洗头发的时候,她明明已经特别留意了,可是掌心破皮的地方还是沾上了水,冷风一吹,更觉得痛楚难忍。
夜风很冷很冷,冷得令人发抖,刚从盥洗室出来,头上水份的温度顿时褪去,头皮一阵的冷意,真不该这么晚洗头的,但她无法忍受头发油油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将头发吹干,不然就真会感冒的。
可吹风筒拿在手中,一按,竟一点反应也没有,是插头没弄好吧?她检视了一下插头擢。
插头没事,是吹风筒出问题,她一脸沮丧地将插头拨了下来,今日,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阿梅接到电-话后来到客房,没个好脸色地望着她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很忙的。”
“阿梅,我房间的吹风筒坏了,你能给我另外拿一个来吧?”
方才这女人在门口摔倒那一幕多少人看见啊,听说瀚少看见了,却连理都没理,搂着谢小姐去看电影了,既然这个女人都失宠了,一个瀚少都已经不要的女人,凭什么她还要伺候着她?
阿梅觉得自己更加没必要给这女人好脸色看,她不由得抬眸扫了一眼女人那一头湿漉漉头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的大小姐,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里给你找吹风筒,现在没有,明天再给你申请一个吧。”
“那怎么行,阿梅,不过是一个吹风筒而已,这么大的屋子,找一个吹风筒应该不会很难吧,隔壁客房有没有。”
“没有、没有,都没有,就算是有,我也没有锁匙,客房的锁匙全在淑姨身上,淑姨早就下班了,大小姐也有客房锁匙,不过这个时候大小姐已经睡了,我可不敢去找她拿,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她吧。或者,你去主卧室罗,啊,不对,你已经被少爷赶出来了,主卧室你是进不去的,看我这记性。”说这话的时候,阿梅还伸手作态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她这是在讽刺自己,穆千玥再好的性子也被她惹恼了,不由得瞪了她一眼,警告她道:“阿梅,你说话请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