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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拍到了吗?”高钦阳急切地追问着。
“你自己看吧。”呢大衣男子将怀中一个专业摄影机递给了他,高钦阳接了过去,快速地翻看着,果然是专业人员,无论是照片和录像都是自己想要的效果。
他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诧异的笑容,他想要打开相机就拿走里头的记忆卡,此时,却被那名呢大衣男子眼明手书地抢了回去:
“钱呢?”
呢衣男子冲着他摊出手掌。
高钦阳一笑,说道:“放心吧,不会少了你的。”说话间,他伸手进怀中的背囊里摸索了一下,抽出了一叠纸币。
呢大衣男子一见这么多钱,顿时笑开了眼,他急切地伸手想要接过来,就在这里,却感觉到一个黑影人头顶处笼罩过来,两人愕然地抬头,在看来站在跟前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之时,两人顿时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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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大宅园林区的一个天使雕像跟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身高级订制的西服,那件大衣没有穿,仅是挽在手臂上,风吹过,带来一阵的冷意,男人却丝毫没有受到寒意的侵扰,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伸手从阿季手上接过那台相机,在手中翻看着,看着看着,他眉宇间显得有几分冷峻。
“这些照片和影像都是高钦阳让人在暗中偷-拍,他已经联系了几个三流报社,打算明白将这些照片登上报纸杂志。”
望着相机内那一组照片,有两人深情对望的,有柔情相拥的,李文瀚的双眸越发的冰冷。
这几日,他一直在等,等他的女人跟自己坦白,等她亲口告诉自己,他甚至还打算,她若肯信任自己,肯跟自己商量,那么,他可以放过那个高钦阳,甚至可以花重金将他送到美国去圆他的美国梦,然而,他等来却是这么一组照片。
千玥,你太令我失望了!
他握着相机的手紧了紧,对着阿季淡淡地说了句:“辛苦了,这事就至此为止,你先下去吧。”
“是!”阿季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一抬眸就见男人已经转身往大屋走去,一阵风吹过,阿季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今天,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冷---
李娉心和谢曼正在客厅聊着天,见李文瀚走进来,不由得冲着他招呼了一声,然而下一刻却被弟弟那一脸寒霜的模样吓了一跳。
李文瀚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淡淡扫了两人一眼,就转身笔直地往楼梯口走去。
“娉姐,文瀚他怎么了,脸色怪吓人的。”谢曼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李娉心也是一脸的茫然,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她弟弟这个模样了。
李文瀚阴着脸走进卧室,就见穆千玥正在卧室内整理着衣服。
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淡淡地扭头望过来---
她还以为他在下面跟他姐姐聊天呢,见到他进来,穆千玥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收了目光。
“你下班去哪里去了?”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的冷意。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整理着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半晌,她有些慌乱地说道:“我去超市给格格买了包狗粮。”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真是蹩足的借口,家里只有小半包狗粮,这男人若有心查看一下,这谎言不就一下子被戳穿了。
“怎么?这回不是跟高妹去逛街了?”当男人地包含着嘲讽意味的话传入耳膜,穆千玥不由得愣了一下。下一刻,一部相机笔直地丢了过来,直落在床垫上。
她一脸疑惑地将那相机拿起来,相机是打开着的,她一眼就看到了里头的照片,那是刚刚自己和高钦阳在公园里的照片,见状,她的背梁不由得一阵发寒,她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质问道:“李文瀚,你派人跟踪我?你不是答应过我上班后就不再让阿季和阿信跟着我了吗?”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李文瀚铁青着脸望着她,那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笑容:“怎么?你要求我将阿季和阿信撤走,就为了方便去和旧情人私会吗?穆千玥,你弄清楚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是谁的老婆,背着老公跟别的男人在公园里搂搂抱抱的,恬不知耻。”
他一脸阴冷地望着她,声声质问着。
穆千玥只觉得背梁一阵发寒,他在怀疑什么?在怀疑自己对他不贞吗?他有什么资格?两年多来,他对着自己隐瞒着一切,他的家里还有一个无时无刻不觊觎他的女人,这男人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也不跟自己多作解释。虽然他曾随口跟自己说过他跟那个谢曼没什么,但如果两人真的没有一丝暖昧,下人为什么都说她是他的未婚妻。
现在倒好,他倒质问起自己来了,就为这了这么一组照片。
穆千玥彻底被这个男人击怒了,她红着眼对着这个男人吼道:“对,我是对高钦阳余情未了,那又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要不是你,我早就跟他结婚了。”
她这话刚说出口,李文瀚额头顿时冒起了青筋,他顺手抓起一旁的台灯,发了狠地砸在了她的脚前,伴随着那一声巨响,穆千玥被吓得呆住了。
她从来不曾见过这个男人这个模样,眼前这个一脸阴霾的男人吓坏了她,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望着眼前如撒旦一般的他,一行清泪不由自主的就夺眶而出。
她望着他,带着莫名的恐惧,她的脚一直一直往后退,在看到床头不远处的那个行李箱的那一瞬间,她双眸动了动,随即,她快步走了过去,弯身拖着那个行李箱就往外走去。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法想,只知道,自己要逃离这里,逃离这个男人,不然,她会崩溃的。
李文瀚其实早就留意到了---这个女人,已经住进来这么久了,可她那个行李箱一直搁在那里,每天换洗下来的衣服就折叠起来放回去,仿佛准备随时随地离开这里一般。
此刻,一看到她干净利落地拖着那个行李箱就要离开,李文瀚眼底的怒火燃烧得更为旺盛。
他发了狠地冲上前,一脸暴戾的一把拽住她往床边拖去。
“你干什么?”女人扭动着手臂想要甩开他的钳制。
他却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他健壮的身子就压了下去,低头压着她狠狠地吻着。
这不再是温柔的吻,也不再是情深款款吻,这是一个惩罚的吻,粗暴而充满了掠夺。
当衣领被他粗暴地撕开来的那一瞬间,穆千玥顿时清醒过来,不---现在,他不能这样对她,这对她是一种侮辱。
“不---放开我---放开我---李文瀚---”
感觉到男人的手掌往身上探去,带着他满腔的愤怒和轻蔑,穆千玥死命地挣扎着,她不容许,不容许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占有自己。
然而,她的喊叫李文瀚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的一双手恣意的探入她的内衣内,弄得她生痛。
“不要---”带着满腔的恐惧,穆千玥尖叫着,手高高地扬起,一个巴掌就这样甩在了他的脸上。
李文瀚挨了她一巴掌,他双眸闪过一丝阴狠之色,下一刻,他强壮的手臂狠狠地卡在她的脖子上,望着她质问道:“怎么?你不让我碰,难道还要为那个男人守贞不成?”他望着她,冷冷地说道。
“随你怎么想---”穆千玥冲着他尖叫着,一双眼早已经充满了泪水。
那望着她的阴森双眸闪过一丝嗜血的腥红,愤怒早已经凌驾于理智之上,他要她认清,谁才是她的男人。
李文瀚一手钳制着她那两只纤细的手腕---
意识到他的意图,穆千玥害怕了,她断地扭去着身子,哭喊着---“求你了,李文瀚,别这样,放了我,放了我,放我了---”
可任由女人如何挣扎,他就是发了狠一般将女人身上的衣物撕了个粉碎。
女人暴露在冷空气之下的玉-体让他血液贲张,此刻在他眼底早就剩下征服欲。于是,就这样,在女人哭着喊着之下,他粗暴地将她强占了去。
夜渐深,入冬的夜透着几分冷意,李家的人早早就入睡了,整座豪宅笼罩在淡黄的光线之下。
主卧室的暖气没有开,整个空间透着一股从所未有的寒意。
经历过一阵翻云覆雨过后,那张那张凌乱的大床弥漫着一股糜弥的气息,躺在床右方的男人四脚朝天地拥被而眠,大半夜的宣泄虽柔和了他脸上僵硬的线条,却未能浇灭他那满腔的愤怒,以至于躺在他身旁的女人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冷空气当中,他却置若罔闻,迳自拥被而眠。
穆千玥静静地躺在那里,她身上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当中,周身没有一寸是不冷的,但她却麻木了,夜霜虽寒,却也寒不到她的心里去。
她就这样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一片昏淡的天花板,双眸一眨也不眨,眼角的泪水早已经干涸---
过了良久,她缓缓地侧脸,见身旁的男人早已经闭眸睡去了,她那匀称的双腿缓缓地移动了一下,抱臂环胸,强忍着下体的不适默默地下了榻。
随便找来几件衣服,一声不吭地穿上,她伸手用五指顺了顺那头凌乱的发丝,默默地拉着行李箱往门口走去,就在她刚拉开卧室门的那一瞬间,身后传来男人那如利剑一般冰冷的声音:
“高钦阳现在在我手上,你试试看,你要是踏出这个家门,我定会将他不得好死!”
她的身子不由得一僵,片刻之后,她罔顾他的威胁,推开了卧室的大门,拉着行李箱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门被风吹得关上了的同时,卧室里头却传来一声巨响,那是他砸烂了什么东西的声音。
那一声巨响没能引起她丝毫波澜,穆千玥一脸木然地站在门外,静静地望着那长长的昏暗的走廊,她不能跟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那样只会让自己感到窒息,然而站在门外,她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下腹又传来那熟悉的抽痛,隐隐的,那痛感一直传上来,让她不由得一阵反胃,她忍不住掩嘴干呕着,但---却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门外,直到眼前一阵头晕目眩,她的身子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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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李家的不少佣人都无法专心打扫卫生,特别是在主宅二楼的几名女佣。
第一百四十四章:触手可及却不及
两名女佣站的远远的,手拿着一块抹布引颈观望着,而几个稍微胆大一点的,则索性往主卧室门口围了上去,对着一个方向指指点点的:
“哎,你说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她被瀚少给赶出来了?”
“肯定是,行李都在呢,昨天里头不是还有砸东西的声音吗?看她那模样,肯定是半夜被瀚少赶出来了。”阿梅有些幸灾乐祸地撇嘴说道。
昨夜就听到主卧室里头有不寻常的动静,但那扇门紧闭着,包括大小姐在内,没有任何人敢上去看个究竟。
“那她为什么不走啊,死赖在门口算什么呀。”安娜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飚。
几人不停地对着那女人说三道四的,然而她人话题的中心人物---那个歪着脖子靠坐在墙壁的女人却沉沉地睡着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呼吸也有些不顺,看模样睡得很辛苦。
“这么着看也怪可怜的。”阿梅她们正在对着那女人指指点点的,突然间,主卧室的大门被由里到外毫无预警地推了开来。
三人被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