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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换了只眼睛,叫什么红眼来着,一时间风头压过了他爹,还很大方的把资料都公开,说没人能超过他,其实也就是为了弄点噱头,招揽生意,结果这老头脑袋进水,拿自己亲生儿子做实验,这小子发现不对,砸了他爹两锤子,好悬没直接砸死,他自己跑到这里躲了能有两个月吧?”
“差不多就是暗杀说的那样,后来那个对头死了,小奴隶落到我爹手里,我这个亲爹天天跟个宝贝似地研究那个小奴隶,也不管我了,我这才又回到他身边。”龚老大的笑容有些凄凉,接着说道:“直到我的眼睛看不到了,才知道误会自己的亲爹,他早就知道我的眼睛先天有毛病,当初拿到资料就想给我换双眼睛的,结果让我误会了,我的换眼手术成功,视神经结合的很好,老头到死都在为这件事得意,他也算是享福了,能活到六十岁,睡死的。”
“喵,那个小奴隶后来怎么样了?”野猫看问题的角度与正常人还是有差异,竟然关心一个普通小角色。
“他?我爹被请进天堂城的时候逃跑了,后来还是听暗杀说,在三八城混的不错。其实那个家伙要不是发育成熟后,我爹看在他作为我的实验品又没怨言的份上给他换了只好眼睛,现在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说起来,这双眼睛也算救了我很多次。”龚老大说着还摸摸镶嵌在自己眼睛部位的眼镜,很有点感慨的样子。
“方便说说你的眼睛吗?”王平在一旁不失时机地问起龚老大,他并没有暗中向暗杀打听龚老大的能力,怕暗杀夹在中间难做。
“没什么不能说的,知道的人也有几个。”龚老大知道即使自己只是引路,还是坦白一些比较好,“我的眼睛有红外功能,也能当望远镜用,能救我的最重要一点,它能在瞬间发出强光,近距离致盲效果还是不错的。”
龚老大顺手将自己的强光功能显示出来,亮度果然很大,普通人没有墨镜,就算闭上眼睛隔着眼皮被晃到,估计也要几分钟看不见东西。
“厉害,我的眼睛可做不到这一点。”王平听到这里看看暗杀,见他神色自然,知道龚老大说的不假,自然要奉承两句。长毛男突然发现龚老大调整生化眼睛的方式很有意思,需要用手在生化眼中央的感应点蹭几下,眼睛侧面的一键调节钮明明摆放在那里,他却不用,好象他的生化眼还是个未完成品。
他们计划半夜穿过第三层,利用下水道潜入第二层张凉休息的地方,趁两三点左右人最困乏的时候抓住这个家伙。一边的暗割收拾完武器,看看时间还早,站起身说道:“我出去转悠一会。”
”太岁立刻站起来说道,这种单独相处的机会,太岁看来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包括野猫在内,每个人都苦忍着笑容,其实王平从暗杀的口中也知道,暗割人不坏,就是个性强悍了一些,有些彪,做事情很直爽,杀起人来绝对是把好手,在性这方面却很冷淡,或者说根本没什么介意的,如果有必要,她可以跟任何人睡觉而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其实暗杀还有件事情没和王平说,暗割也曾经在喝多了以后抓他过了一夜,早晨醒过来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最近是不是缺乏锻炼?表现很一般。”本来暗杀对这个方面一向比较有自信,被这位大姐的一句话,弄的当天晚上连续找了四个小妞证明自己的实力。
现在有了太岁这个打不死咬不烂的家伙,或许真能让暗割那颗让人摸不透的橡皮心转变个样子。只是有一点,如果两人真的好上了,某个方面太岁如何满足暗割呢?
包括王平这个木头脑袋在内的所有知情人,其实都很期待这件事的结果。
结果是两人出去没十五分钟,抬进来一个人,一个美女,而且是比较大的那种。
暗杀将这个女人放在临时找来的木头扳子上,暗砍马上点火烧点他们带来的清水又弄了几个破布条开始煮,暗杀立刻开始做伤口检查,边查边问道:“你们两个在什么地方找到她的?”
“出门左转,直走穿过个水泵房,在个竖井里找到她的,那时候她还能发出微弱的呻吟,那个竖井里不下三十具死尸和尸骨,有几具是刚死的,好象是某个帮派专门处理尸体用的地窖。”暗割看暗杀满副小心翼翼地样,两步凑到跟前,示意暗杀看看肋骨什么的没问题,就将美女翻身让她在侧趴在破木头扳子上,掏出小刀,刷刷几下,直接把美女后脑的飘逸长发刮个精光,顺便连破损的头皮都刮掉了,美女疼的立刻清醒过来,惨叫还没出口,又被暗割一手刀砍昏了,看看没什么骨裂骨碎的,抹上点消炎药膏,接着三下五除二将脑袋上的伤口用煮完烤干的布条包扎好,又用刀将衣服或者说几块破布都割开,捏捏拽拽将摔断的手骨与腿骨接上,找两块夹板固定住,全部过程没超过十五分钟。
“成了,是死是活,看她的自己了,只要不发炎,一切好办。”暗割将剩余的破布丢给暗杀说道:“随便找点东西给她盖上,这里通风还成,点堆火,别冻到她了,下次再遇到女人受伤,跟男人一样收拾,手脚麻利点,别磨蹭地象个老太太。”
“太酷了,我喜欢。”太岁在旁边满脸痴呆的样子,定眼往着暗割。
“见面就看出来了,想泡我?”暗割抬起满是伤痕的面孔,顺手拍拍还在昏迷中的美女裸露在外沾满灰尘却仍然白皙的臀部,说道:“想泡我就直接说,你要是个男人,看在你我认识一场,又不嫌弃老娘的样子,心情好的时候解决生理需求还成,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老娘还想多活几年,可没打算哪天被吃你了,除非。。。。。。”
“除非什么?”太岁本来以为没希望,脸色垮的象要被枪毙,听到还有转机,赶紧问道。
“除非你能让老娘觉得你比男人还男人再说吧,最起码别跟你刚才出去时,又是感慨又是赞叹的,老娘不吃那套。”暗割说完,也不管太岁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找个角落随便坐下,裹紧身上的衣服说道:“到时候叫我,那女人醒了也叫我。”
时候没到,那女人就醒了,无所事事地几个人立刻围拢起来,王平先说了话:“我们救了你,不要慌,方便的话跟我们说说你的事情吧。”
那女人清醒后,本来象是个睡美人的她,立刻鲜活起来,除了脑袋上被缠绕着破布条,火光照耀下的脸色有些苍白外,她的容貌确实可以吸引大部分人的目光。白皙的皮肤,天生的柳叶眉,圆润地额头,秀气的鼻子与原本红润丰满的嘴唇。最特别的是眼睛,明明是黄种人的外貌却有着深蓝色的眼睛。
园的,本来是灰狗帮老大的情妇,两天前那个老大死了,我跟了新的老大,结果今天正在陪老大洗澡,突然闯进来几个人,先是开枪干掉了老大,又将我套在布袋里带走,后来我在布袋里听到他们在争吵该如何处置我,就在这个时候应该是这些人其中的一个突然开枪把其他人都干掉,结果在和他的老板对话的时候又被人打了黑枪,我刚刚挣脱布袋,就有人进来收拾房间,慌乱中我给自己抹了几把血,躺在一个男人身上装做也中了枪,就被他们丢到了这里,腿摔断了,我在这里躺了半天,老鼠都赶跑了好几只,如果你们不来,尸体吃光了,我肯定会饿死,”美女说完,接过暗捅递来的水壶低声说了句谢谢。
“你认识那些人吗?是不是灰狗帮的?”龚老大突然问道。
美女摇头。
“动手的那个人用对讲机跟老板说什么了?”暗杀比较关心的是这个,既然这些人杀了灰狗帮老大,没准也是把水搅和混的人。
美女可能是想多体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喝水的时候身体上盖的破塑料片滑落下来,线条优美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这个女人并没有尖叫,而是很自然地将水喝完后,才把塑料片慢悠悠地裹回到自己身上,继续说道:“我听到最后死的那个人和老板对话说今天晚上的买卖已经做完,现在小队灭口完毕,都死光了,没说完那人就中了另外一个人临死前的黑枪。”
“那个竖井的位置我知道,处理尸体的地方应该与他们的落脚点相距不远,对讲机在地下信号不好,落脚点应该离他们老板所在位置不远,但是为了安全,那些小队成员就算灭口失败却不能直接到达那个神秘老板那里。。。。。。”龚老大思考着,找了个木棍在地上画了几个简图。
当他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喜悦神色落在了每个人的眼里,龚老大说道:“我想到一个地方,可能是那个不知名的混蛋隐藏在那里,看来这次咱们运气不错,只要抓到他,根本不用去找张凉,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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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死的人太多,兄弟,站岗的时候眼睛放亮点,别丢了命还不知道是谁杀的,做鬼都没地方找人报仇去。”在土毛看来,站岗总是件辛苦活,如果说门后能传来点声音,或许就不会那么无聊,可惜后半夜屋子里连呼噜声都没有,看样子老大睡的太熟了。
“不用说,我清醒着,到是你,今天换岗前还在那里和二帮主赌的满脸通红,输的不少吧?”刚刚换岗的牛角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顺手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弄了点小粉末吸进鼻子里。
“今天手气好,赢了六颗子弹。我说牛角,你怎么还弄上这东西了?不要命了?”土毛全都看到眼里,有些惊慌,低声呵斥道。
园里这么乱,有今天没明天的,早死早安生。”牛角满不在乎,看样子药效开始发作了,有些口不则言。
土毛脸色立刻变了,低声问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老千了?”
牛角丝毫没意识到几句话就勾起了身边人的杀机,晕忽忽地回答到:“你的袖子挽的是高,可是也太紧绷了点,没事还去挠挠,别人没注意,我可看到了,你换的点子就藏在挽起的袖子里,你小子要是不想让人知道,替我守好这里,我找个地方好好睡一会去。”
“牛角大哥的眼力真是厉害,别是吃了这个药换来的吧?”土毛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正琢磨着把牛角的药骗到手,趁他不注意全都塞到他嘴里,着东西吃多了死的很快,外人又不能说什么,抽毒抽死的,那都是自找活该。
走廊深处隐约传了喘息的声音,暂时打断了土毛的想法,似乎有人半夜不睡觉,跑到外面打野食,胆子也真大。回头一想,好象不太对,今天帮主说来了贵客,十多个走廊都被搜的干净无比,怎么会有野鸡出现在这里,该不会是有情况吧?
看看牛角开始流口水的慢慢晃悠,土毛多留个心眼,对牛角说道:“牛角大哥,那边有野鸡哦,我刚看见的,这里放我一个就够了,你要不要去爽他几炮?”
园中死的都快,估计人早都跑光了,牛角也不傻,特意弄了点蘑菇粉,必要的时候装个抽毒的傻瓜能保自己一命,没想到真用上了。
“那小子很聪明啊,根本没做到警卫的职责,遇到危险自己先跑了。”暗杀有些欣赏地点点头,说道:“看他的样子,太岁那边应该进展的很顺利,我说大姐,这么干喘很累人的,是不是叫暗捅与暗砍先停一会?估计其余的警卫是不会过来了。”
“守卫少。”一向不怎么说话的暗捅突然开口。
园里又乱,现在手下超过五百的就算大势力了,估计这些暗地里搅和的,人数本来就不能太多。”旁边的龚老大说着自己的看法。
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