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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说中,玉无邪的母亲原本是宫中的一个舞姬,因为容貌绝色,被当时的皇上看中,一夜*,高高在上的皇帝自然不会让一个低下的舞姬怀孕,于是赐了药,可偏偏是天意,喝了药的舞姬还是生下了玉无邪。帝王大怒,认为自己受到了欺骗,对舞姬与玉无邪尤为厌恶,更视玉无邪为最大的污点。他们在宫中,是皇妃皇子,却比不过区区下人。
玉无邪越长越大,长相胜似母亲,容色妖异。帝王更是不喜,男生女相,乃不祥之兆。
……
六岁的季离作为左相嫡女进宫,救下为逝去的母亲祭奠却惨遭欺辱的玉无邪,从此,便开始了这一段孽缘。
天边绯色,水榭荷香。
他不顾朝臣反对将她安置在他的寝宫,召来皇宫所有太医左右不离为她诊治,发布圣旨遍寻天下名医;一下朝便奔入寝宫,不再召其他嫔妃侍寝;亲自为她熬药,带着小心喂给她……他所有的目光都是围着她。
她乖乖待在寝宫,乖乖受诊,乖乖吃药,一如从前的温顺乖巧,只是不再对他笑,不再对他哭,不再和他说话……她就像一尊精致的冰娃娃。
独独对他,失了所有情绪。
他费尽心思也没有换来她的一个笑容,哪怕一个回复。
这一日,玉无邪不在,檀雅独自坐在软榻上发呆。在外人看来,她两眼空洞,一动不动,宛如枯骨。
垂箩在一旁看的心酸,玉无邪为了讨好檀雅,当然安好无损的将垂箩送回到檀雅身边。
垂箩正欲开口劝她,“娘……”便听见外面传来吵杂声,片刻,侍卫前来禀报,说是栗妃求见,垂箩一听,杏眼怒瞪侍卫,他难道不知道娘娘是多么讨厌栗妃吗?
侍卫一脸为难之色,他当然知道这两位主子的不对盘,可这栗妃,之前宠冠后宫,而如今这位,看来是皇上正宠的人,两边都不能得罪,他一个小小侍卫,着实为难。况且,这季主子虽然风头正盛,但她既是逆臣后人,又身患重病,她死了之后,栗妃重新得势,他可吃不了兜着走。俗话说,伴君如伴虎,着实不错不错啊!
檀雅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她嘴角勾起凉薄的弧度,轻轻道,“让她进来。”
侍卫如释重负,欢喜着行礼后,急急退下讨好栗妃去了。
“娘娘,你为什么要见她,这个坏女人居心不良啊!”
檀雅眼角一挑,看向垂箩,“我当然知道她心怀叵测,所以就要垂箩去请皇上前来了。”
垂箩立刻恍然大悟,欢喜道,“奴婢这就去请皇上,娘娘你要多加小心。”
垂箩出去时与栗妃擦肩而过,栗妃全心的主意都在檀雅身上,自然不会注意一个小丫鬟。
栗妃盯着檀雅,想起几天前皇上将自己的床榻给她……抱着她从自己的寝宫出去,亟不可待的召见所有太医,日日夜夜守着她……自己这个后宫宠妃,俨然成为后宫最大的笑话,想着他们两人夜夜温存缱绻,嫉妒如一只只蚂蚁噬咬她的心。于是她不顾体内系统的劝阻,亲自来看看这个女人?
她垂眸看着一脸安然,丽色更甚的檀雅,压下心头的怨恨,“季妹妹几天前在本宫殿里受伤,着实吓坏了本宫和皇上。本宫这几日很是愧疚,所以没有来看妹妹,幸好有皇上帮忙照顾。”说这话时,她神情坦然大度,眼中又不失羞色和幸福,俨然是一个正室对着小妾的做派。
她这话意思很明显,皇上对你好是为了本宫,是因为本宫伤了你,其他的不要贪求过多。
栗妃这自欺欺人的话让檀雅感到可笑,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那人的悄然变化,便可让她方寸大乱。
檀雅懒懒的靠在榻上,对着栗妃上下打量,直到把栗妃看得全身不自在,嘴角僵硬的问她,“妹妹,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檀雅眉眼弯起一抹绯薄的丽色,轻笑道,“我只是在观察你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脸皮生的如此之厚。”摇头轻叹,“结果你长得和我们一样,莫非,你是有病?”
“你太过分了。”栗妃的俏脸染上了怒色,倒衬得白皙的脸分为红润。
檀雅盯着栗妃,一向水色的眼中噙满冰霜和寒芒,冷冷刺人,倒是把栗妃镇住了。
“第一,我说了很多次了,我没有姐妹,你非得要认亲,不是你脸皮太厚就是耳朵聋了。”她婉转浅笑,声音如烟,“第二,你要搞清楚,你不过是我的替代品,皇上他爱的是我,你是疯了,需要找太医了,替身。”最后二字,一字一字,裹着凉凉嘲讽,重重砸在栗妃心头。
栗妃妒火和着怒火冲上心头,面目狰狞,眼中压抑的嫉恨溢出,“贱人!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皇上不过是可怜你,才这般对你好,你还不知道吧!你就快死了,只有不到两个月的寿命。”看着檀雅那霎然惨白的脸色,她心中一阵畅快,不由得意道,“替身又如何?你死了之后,我就是皇上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檀雅唇色发白,轻轻道,“是吗?”
栗妃神情得意,正欲出口当然。
一个声音惊天霹雳般响起,“住口。”是玉无邪的暴喝声,她转身,还来不及说什么,玉无邪一脚踹在她的心口,她喷出一口淤血,重重砸在地上,捂着胸口面色发白。
而她心心念念的人,脸上如同凝了一层寒霜,不再如同从前的温柔,居高临下的睨视,冷冷吐出,“放肆。”
“皇上,”她伸出手去扯他的袖角,他用力甩开,目带厌恶,语气阴寒,“朕已经下令,不许宣言此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先是太医后是朕的禁卫,你的手伸的可真长。”
她嘴唇微动,说不出什么,她怎么可能把她最大的秘密告诉他。
檀雅眼中一片死寂,青白的小脸血色尽失,却倔强的不肯倒下。
是那么的脆弱纤小。
他的心头是被重锤击打,眼中是藏不住的怜惜,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搂入怀中,柔声安慰。
看着玉无邪眼中的柔意欲滴,栗妃更是绝望,她听见他不带一丝感情道,“你不过是阿离的替身,竟然妄想取代阿离,痴心妄想。看来是朕对你太好了。”
他阴寒的语气让她心头一惊,很快,他下令废除她的妃位,夺去她的栗字,贬为更衣,幽禁冷宫,她依靠季离得来的一切,眨眼之间全部失去。
帝王雷霆震怒哪有那么容易消失,下令处死守门所有禁卫……血洗龙耀殿,震慑后宫
作者有话要说:65章最后一句的“却”打成“缺”了,我到底改不改呢?改的话又要加字了,蛇精病的作者好纠结。
☆、第67章 宫廷篇虐妖孽帝王六
玉无邪似是认为他与季离之间只是存在一个舒栗而已;所以他迫不及待的伤害舒栗来获取她的原谅。
舒栗被改名为舒奴,后宫再无栗宫栗妃,只有在冷宫每日嘤嘤鬼哭的舒奴。
昔日宠冠后宫;不可一世的栗妃就落个如此下场。而风头正盛的帝王新宠季更衣;曾经得罪过她的对她不敬的;无论是妃嫔还是奴才都遭到了雷霆惩处;血染深宫。但令人惊奇帝王的是既不封她召位又不赐她宫殿,将她藏在龙耀殿不许任何人探视。
大家只能叹一句帝王心思难猜,更加战战兢兢的小心伺候,唯恐祸临自身。
倨傲不可一世的帝王对她百般讨好;再三殷勤。
可她依旧里冷若冰霜;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嘲讽寒芒。
他默默咽下满腔的苦涩,依旧对她温笑;“阿离,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你也闷了。我带你去出去透透气可好?”
她抬眸看他,容色淡淡,微微点头。
她的回复让他心喜若狂,连指尖都在颤抖,笑容宛如百花盛开,绚丽灿烂。
他拉着她,一路欢喜。她依着他的脚步,默默跟着。
皇宫西面的山林,夕阳如血,繁花盛开。
桃花灼灼,粉色的花瓣飘落,轻轻落在绿色的草地上,宛如少女红润的樱唇。绿枝轻颤,花瓣纷纷洒落,宛如冬雪纷飞,轻吻了檀雅的鬓角。
玉无邪脸上跳跃着光彩,眼神发亮,柔着声音轻轻道,“阿离,你还记得这里吗?”
没有回复。
树下的檀雅垂眸深思,卷曲的睫毛沾露,一层晕黄的光辉泛泛,却显得她的背影是那么单薄孤寂,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人,悲伤蔓延,有种窒息般的压抑。
玉无邪的脸色微变,抓住她的手将她拖离窒息的孤寂。
他害怕了,这个地方是他和季离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时常在此嬉闹,他原本想让她想起从前美好的一切,却惹来她的悲伤。
他听见她轻轻开口,冷如细雪,“以后不要带我来这个地方了,我很不喜欢。”
他的眼中腾起水汽,低低应道,“知——道——了。”
夜幕来临,他又带她出宫。
楚京大街,一轮清冷的带钩弯刀斜在夜空,千古繁华的大街原本应是人影如织,车如流水马如龙,叫卖声络绎不绝。如今却意外的冷清,街道上处处挂灯,灯树、灯楼、灯轮千光照开,花焰七枝绽开,一块块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月影如流水潺潺,春风携着冷香拂过。
檀雅容色淡淡,月白素群上洒落点点星光,玉无邪穿破蒙蒙夜色挑灯而来,那灯,晶莹剔透,却鲜艳如血,烛火微红,他身着红衣,墨发如缎,泻了一地的迤逦黑色,月下、火树银花、红灯、妖娆艳色……那灯似缠绕着靡丽的红纱,映着玉无邪绯色的容颜更胜。砰地一声,烟火炸开,宛若一朵朵绽开的七色花盏,如流星璀璨般泻下,消隐在迷离夜幕中。
在这漫天绚丽的烟火下,他的目光深深锁住她,缱绻眷恋,“阿离,你还记得吗?在这里,我鼓起勇气问你可愿嫁我,你答应了,我们说要永生永世在一起。”
檀雅垂眸,鸦黑的睫毛纤长浓密,隐去她眼底的晦暗,她微微点点头,“恩,记得。”
他沉寂的眼中霎时光亮,流光潋滟,他接着继续,“那一天,我很开心,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
檀雅的神色似是想起来美好的过去,她撅起一个笑容,“那一刻,也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玉无邪看向天空中如流星般一闪即逝的烟火,眼中露出痛苦,“可你却在第二天,我向父皇请婚的第二天,突然悔婚……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个十年的美梦,醒了,美梦便碎了。阿离,你可知道,那时我有多恨你。”
“那你又知道,她有多难过?”檀雅声音哽咽,眼睛浮起一层雾气,“那一天,她很开心,在她的生辰她最爱的人向她求婚,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可也在那一天,祖父告诉她,她身负胎毒,活不过十九岁,她好难过,却不是难过她快死了,而是她不能和他在一起了。”她的眼睛涌出泪花,“这些,你不知道,那时的你,想着怎么报复她,怎么杀害她的亲人……”檀雅眨眨眼,散去眼中的雾气,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玉无邪伸手将她拉住,声音喑哑,带着哽咽,“阿离,那些都过去了,我会治好你……我们重新来过,以后我每年都陪你过生辰好不好?”他提起手中的红灯,递给檀雅,以一种企求的目光看着她,漂亮的眼眸里带着殷切,噙着柔意,闪着光亮。
檀雅静静盯了他半响,以一种极其凉寒的目光。忽地,她的眼尾挑起一抹艳丽的凉薄,用一种嘲讽的口吻凉凉道,“生辰?”她冷冷笑起,“生辰?每年的十五我都会做尽噩梦,季家死前的哭喊,血色染红地面……你竟然跟我说生辰,跟我提花灯。”她眼神凛然,语气带着恶意,“玉无邪,你不会做噩梦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