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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番外的时候有一种一切终结的感觉,这故事我写的最长,最久,长到亲们都等不住了。
哎,只能说,当初我是怎么想的,脑洞开这么大,人物写那么多,伏笔埋这么多……真是应了一句话:no zuo no die。
写结尾的时候,这种感触更是前所未有坑爹般的膨胀,尼玛,我脑子当时怎么想的,怎么会这么设定,我干脆去买块豆腐撞死或者那根面条吊死算了……吐糟如此之多,但是厚脸皮的作者依旧坚挺的活着……
然后说说亲们要的cp,说实话,我写文的时候一般是开头,结尾,无大纲,中间神展开,(说到这里很羞愧,捂脸。)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我的设定就是悲剧,主角钟子清,像钟子清这种人不似常人,皮肉之痛对他而言不值一提,而他的心如同裹上坚硬的外壳,没有一丝弱点,要想让他感到痛苦,就得让他的心有弱点,要想功略这种人,你必须是对他全心全意。
……
在这里很抱歉,亲们每次要求的钟子清去死,花柳色和夜千寻在一起,钟子清与夜千寻幸福的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啊,怕一回就被炮轰了,呜呜呜呜,我曾经还罪恶恶的想过钟子清与花柳色在一起,然后……卧槽,太邪恶了。
在说说番外,最开始我真心想把虐他们的情节细细描绘,包括姬冰雪、秦无涯,但最终,写了半天发现照我这样写下去,又得写几天,狂晕。所以,只写了重要人物,姬、秦下场由转述,具体惨状亲们自我想像,结局比较含蓄,因为我怕写透了太悲你们更有炮轰我,所以……嘻嘻嘻,请诸位展开美好的想像,脑洞神展开的妹纸们一定想的比我写出来的好得多。
最后,在这里,真的要感谢坚挺到这里的妹子们,真心是真爱粉啊,如此慢的剧情,你们还能继续支持,什么都不说了。嘤嘤嘤,我爱你们。
亲们的留言说的都很对,主角是不够完美讨喜,剧情拖沓(因为我自己就是个慢性子,写东西恨不得把什么细节都冒出。握拳,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写大纲。)后面我会好好改进,不会像这文这么长,必须给自己定一个限度,不能超过十章。恩。亲们监督啊,无论好的建议还是坏的都对我至关重要,特别是中肯的指出我的缺点,为了获得更多的喝彩,亲们,评论快点向我砸来吧!
Ps:如果差评是能不给负分,确是极好极好的。
下一个故事我要好好想想大纲才发了,所以今天约莫不更了,亲们不要等了。插一句,故事宫廷,虐渣,结局肿么可能是he;提前打好避雷针。
滚去想大纲了,七月的最后一天,亲们假日愉快咯!
☆、第62章 宫廷篇虐妖孽帝王一
楚周三年;上元佳节。
一粒火星冲上天空;“砰”的一声,炸开朵朵火花;自高空坠下;疾若流星,似虹如日,砰砰砰砰……接连数十声炸开,漫天火焰盛放;七彩般的炫丽,华美异常。簌簌,陈旧的殿前飞檐一大块积尘被震落,“娘娘,快看,烟花,好漂亮的烟火。”一位粉腮柳眉,素色宫装的宫女指着夜空上的欢呼道。
“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屋里一片黑暗,弥漫着浓浓的苦涩药味,一个面容苍白的女子伸出头来,未施粉黛,露出一张清丽容颜,蹙眉笼烟,一脸病容,秋眸静静盯着窗外,乍起的烟花在天空中划下绚丽的色彩,半晌,“是啊,好漂亮的烟火,又到上元了。”她声音如烟,是那么苍凉、枯败。
“垂箩,扶我起身。”她的身子似柳枝,几乎全部的重量都瘫软在垂箩身上,她轻的宛如一张薄纸,脆弱的一戳即破,垂箩很轻松的将她带到庭外,坐在檐前台阶上,“娘娘,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她的话在看到女子绝然的眼神时戛然而止。
女子把目光投向远处灯火璀璨之处,那里,不时有丝竹管弦、女子的娇笑声传来。
“娘娘,别看了。”垂箩语带哽噎。
“也只有你还唤我一声娘娘。”她的眼神骤然迸发异光,流光溢彩的烟火投进她的眼中,“那一年,也是上元节。灯烛齐燃,火树银花,他就在烟火下,红着脸,蹭到我耳边,他说,”她似乎气力不支,微微喘吁,扬起一个微笑,像是回想起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阿离,嫁我可好?”一滴温热的泪水落在垂箩脖颈间,却冰凉入骨,“他说,永不相负。”
十年的青梅竹马,他陪她,走过楚京的每一条街道;他知道,哪里的胭脂最好看;他为她,在隆冬大雪中长跪……他爱她,恨不得将她含在嘴里,笼在手心,时时护着。
但,那些都是曾经。
四年前,玉无邪在漫天烟火下向季离求亲,他双脸通红,眼中是羞涩,是期待。她从心里开出欢喜,她怎么会不愿意,就算当时她是左相之女,最好的太子妃人选。就算他只是令圣上厌弃的十三皇子,卑贱如泥。可她还是用力,用力的点头。
那一天,也是季离十六岁的生日,她觉得,那是上天送给她最好的礼物。那一天,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那一天,她十六岁,如花般的年华,却已心如死灰。
她悔婚,他在门口守了三天三夜,成为楚京最大的笑话。她却不敢见他,她怕见了他,她会忍不住。
不久,他被流放到苦寒之地。她隔着城墙偷偷打量,望着他远去的寥落背影,泪流满面。
一年后,他攻入皇宫,逼父弑兄,成为新皇。一召圣旨,她入宫为后,大婚之夜,他眉目妖娆,微微透着肃杀之气,对她说,“阿离,你只能嫁我。”拂袖而去,不带有一丝留恋。
那一夜,鸳鸯交颈,那一夜,红烛泣血。
他迎进一个又一个妃子,夜夜笙歌,却视她如无物,她名为皇后,却人人可欺。
她想,这样就足够了,至少,她还在他身边。
然而,就连这最微小的愿望上天也不成全她。
一朝大变,季家满门被屠,罪定逆谋。
她在雪地跪了一昼夜,换来的是他的冷漠嘲讽,“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威胁我。”
“行刑!”炽日刺痛双目,鲜血染红清眸。
他竟然把行刑之日定在上元节——她的生辰,他是有多么残忍。
爷爷的苦劝,父亲的音容笑貌,母亲的那双温柔的大手,小弟的撒娇……最终沦为无边的哭喊,满地的鲜血,她余生的噩梦。
若不是她,若不是她坚持……
她被废后位,囚于朝华殿,独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她曾是没有机会告诉他真相,不忍告诉他,而现在却是,不想。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鸦黑的睫毛缀露,双目微微阖上 。 她念,“春心溺恨,相思成灰。若有来世……”她的声音如一缕烟丝,被漫天烟火化开,飘散。
轰地一声,一道白光炸开璀璨的夜空。
“娘娘。”垂箩小脸惨白,惊叫道。
整个大殿,丝竹笙歌,醉酒铺地。美人舞姿美妙,曲线玲珑,腰肢似雪,小蛮腰上坠着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酥胸若隐若现,媚眼如丝,一时间。殿中无论男女都口干舌燥,欲罢不能。
年轻的帝王侧躺在金椅上,姿态慵懒,身着红色龙纹玄袍,续任钩边,腰间玉带描金绘线。金冠束发,发如墨缎,如流水般淌开,美得让人抽气。扶着暖榻的手,中指套有一枚翠绿扳指,更显纤白如玉,宛若青葱。他双眼微眯,幽幽打量着众人的醉生梦死。美人端着酒杯盈盈走向帝王,软倒在他的怀里……
一个太监跌跌撞撞从外面滚进来,直愣愣道,“死人了,死人了。”惊破了这氤氲旖旎。“谁死了啊?真是扫兴。”一人不满道。
“放肆。”帝王身边的大太监魏舒海竖起眉梢,怒喝。
来人语气中带着哭腔,“皇上,是皇后啊,皇后娘娘薨了。”尖细的嗓音划破沉寂的夜空。
“皇后”二字一出,众人脸色剧变,齐齐望向帝王的反应。
一旁的美人捂嘴嗤嗤笑道,“皇后,这宫里哪还有什么皇后?”
帝王面沉如水,声音冰冷,带着帝王的威慑,掩去了心底的颤抖,“你说什么?”
“是朝华殿,朝华殿的那位薨了。”
帝王只感觉惊天霹雳,喉咙发紧,声音喑哑,“你说什么?”身子微微摇晃,紧握的双手青筋爆出。
“皇上,皇后薨了。”太监咬咬牙,扑通跪倒在地。
“她死了,死了。”帝王眼中惘然,声音在发抖。“皇上,你节哀。”一旁的美人倾身欲趁机表达自己的柔情。
“不可能,我还没死你怎么可以死。”他一把推开投怀的美人,踉踉跄跄冲出大殿。
留下的人面面相觑,寒意从心中沁出。
轰隆一声,又是一击惊雷闷响,一道青色闪电劈上宫宇飞檐,啪地一声,碎裂的石块砸落于地。
乌云翻腾,闷雷炸响,夜空一匹将被压断的黑幕。
他们知道,这位疯狂的帝王又要血染宫殿了。
“娘娘,你好生去吧,来世定要投户好人家,不要再入这宫廷中了,更不要再爱上那个人。”垂箩掩面抽泣。
“小小宫女,竟敢在宫中胡言乱语,编排朕的妃子,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匆匆赶来的玉无邪一进门便听到这些话,怒火中烧。
他的衣冠略有凌乱,眉目淡淡,遮不住的妖娆倾色,目光慑人,透着帝王的威严和凌厉。似乎要逼垂箩承认他的话。
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在帝王的威慑下瑟瑟发抖。
他打量眼前一切,处处灰尘堆积,廊柱上明漆剥落,屋内空空荡荡,阴寒刺骨,又怒又怜,她竟然住这种地方。
却想到一切都是自己害的,他凭什么?
垂箩低垂着头,专注的看着床上宛若生人的女子,面露悲伤,“她死了。”
玉无邪脚步徐晃,嘴唇发白,“我不相信。”蹿上前猛地推开垂箩,掀开帘蔓,看清床中的面色发青的人时,再也受不住的向后踉跄几步,伸出发颤的手去探她的鼻息,他的动作是那么慢,那么缓,不住的发抖,生怕一触他就再也找不到借口骗自己。
“疼死了。”蓦然一声低嗔,热乎乎的气体喷上他的手指。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如大海奔涌的惊喜淹没了他,他霍然将她拥入怀中,死死扣住,发颤的声音带着无限的爱恋,“阿离。”
他的热情让檀雅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她意识刚刚清醒,便感觉整个身体如同被碾碎再拼和一般,想要畅快的呼吸一口新鲜口气都不行,疼得不一般,弱的不一般,真不知道季离是怎么坚持了两年的。
“娘娘,你又活过来了!”是垂箩兴奋的声音。
“诈尸啊,诈尸。”跪在地上太监宫女齐声尖叫,四处乱窜,悲寂的宫殿一时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玉无邪渐渐平静下来,反应过后的是滔天怒火,他凶狠的擒住她的玉颈,眼中带煞,恶声道,“你骗我!”,令他惊讶的是,那秀颈细的不像话,似乎只要他微微用力,就会被折断。
“咳咳……”她艰难的咳嗽,因为呼吸不畅让她眼角涌出泪光,气喘连连。他不由自主的放开手,妖娆的眉目透着凛凛杀气,“季离,你可知道欺君的下场。”
“株连九族?真可惜,季家只有我一个人了,满足不了你的杀戮了。”她漾一个微笑,如冬天了飘零的雪花,明明脆弱,却又凄美,冷漠,看向他的目光平静的一汪深潭。
她的神情刺痛了他,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眼里没有了他的她,以前无论如何,她的眼中都清晰的映入他的倒影。
“你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