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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地笑著点头,再也听不清楚身边那人在说什麽。
一直到下午萧进才拖著喝得醉醺醺的身子回了家,他爸年纪大,身体不好,消化也差,基本早饭吃饱了也能撑个大半天。
开了卧室门,萧进急忙看陈之远是不是还在。
既不能说又不能看的陈之远总算听到点人声,他知道是萧进回来了。可是又累又饿的他没什麽力气,就动了动头,鼻里哼哼了两声,象是在冷笑。
“饿了吧,我,我给你买盒饭回来了。”
萧进中午酒喝了很多,走路也打晃,虽然脑子不太清醒,但他没忘了陈之远还给关在自己家里,顺路找了个小饭店炒了点菜带回来。
“吃饭。”萧进把陈之远从床上扶下来,拖到椅子上坐好,揭了他嘴上的胶带,又取了塞他嘴里的布团,这才拿著勺舀了口饭喂到他嘴边。
一股子饭香直冲陈之远鼻子,他饿得够呛,所以也不管现在自己和萧进之间已经决裂的事实,张了嘴就咽了下去。萧进看著陈之远吃饭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著实可爱,又因为醉酒让他放松了不少,所以他在一旁竟笑了起来。眼睛还被蒙著的陈之远听到萧进一笑,突然转过头冲萧进冷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蠢得好笑?对,萧大警官你厉害,能把我这个自认了不起的小混混骗了这麽多年,还骗到心甘情愿地让你象女人一样上,我不佩服你都不行。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帮里已经有人把你瞧出来,不然你以为我能怀疑你?”
陈之远这话可让萧进吓得冷汗直流,他一把放开碗,扯了陈之远的蒙眼布。他原以为这事是陈之远单独查到自己头上的,因为毕竟自己身份特殊,陈之远又是自己手下,就算陈之远要查自己也不敢把话放出来,只能暗地里,又本想著平时自己都和陈之远在一起,他怎麽查也不该会查到自己头上……只是现在……没想到竟然有人已经比陈之远还先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多年前和自己一起卧底的同事惨死的模样又慢慢闪现在萧进眼前,,那个被发现的同事当时硬是熬了几天的酷刑才死的,也正是因为那个血淋淋的刺激,萧进才下定决心要留下来继续做卧底,抓光这群王八蛋,可是年生一久,自己也就倦怠疲乏了,只想著怎麽混日子、只想著保全自己,然後再找个机会完成任务回去。眼看著王坤就要进自己的套了,这节骨眼上居然出了这种事!
“还有谁知道?!”萧进紧张得脸色大变,眼神既怒又慌,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稳重作派。陈之远看到这样的萧进,先有点愣,然後才大笑起来。
“看不出你这麽怕死啊,你他妈既然怕死还来做什麽卧底!萧进,你完了,你以为抓了我就没人知道你了,等著吧,过两天他们知道我出事了,到时候一定会去到坤爷那儿去把你说出来的。你死定了,萧进。”
陈之远正觉得出了口心里的恶气笑得开心,却不料萧进一把就掐住了他脖子,越来越用力,掐得他几乎不能喘气。
“快把那人是谁告诉我!”因为酒精的催化作用,萧进被陈之远的话说得心里更慌火更大,他一把就掐住了陈之远脖子,不过看到陈之远被自己掐得胡乱挣扎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急忙松了手。
“咳……”陈之远觉得自己的气管都差点都被掐断了,一时也说不了话,只是咳个不停,好半天,他才抬起头,笑得一脸得意,“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萧进,萧警官。”
“我会让你说的。”
萧进的神色一敛,目光变得抑郁而阴狠,甚至可以说有点疯狂。
人人都在逼他,警察是,黑社会也是,现在连以前口口声声说爱他的陈之远也这麽逼他,萧进觉得自己真他妈恨透了这个世界,恨透了这些不断逼迫他的人。他不是黑社会,他也不是警察,他的日子却没有一天安宁过,他就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为什麽也不给他这个机会?
“之远,你不要逼进哥。”萧进红著酒醉後微熏的脸看著一脸桀骜的陈之远一点一点地勾起了冷酷的嘴角,他在笑,笑得很无奈,也很无情。
“要打要杀,随便你,我说过怕你就不叫陈之远。”
说完话,陈之远静静地看著萧进渐渐扭曲的脸,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他爱萧进,爱他的一切,爱他的温柔,爱他的霸道,可是现在这个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不再他的进哥,只是一个令人憎恶甚至是痛恨的卑鄙小人。
十二
萧进没再问了,他知道现在陈之远什麽都不会告诉他。取下衣架上的一根皮带拿在手里,他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和恐惧,在举起皮带那一刹那,萧进的脑海出现了很多他曾和陈之远一起说说笑笑的片断,快快乐乐的日子,可是皮带狠狠自他手中抽落时,这一切顿时变得支离破碎,只有他满腹无发泄的怒火和恐惧夹杂著鞭影恍惚在眼前。
“是你逼我的!”萧进一边发了狂地抽著手里的皮带,一边瞪著布满血丝的眼,他的脸上仍带著笑容,只不过那笑容早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扭曲而狰狞。
陈之远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萧进。
冷酷,无情,还那麽地残忍狠毒。
他的衬衣很快被凌厉的抽打变得破碎不堪,被抽打得青紫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开始渗血。
整个过程里,陈之远始终没有出声,只是咬紧牙关忍著身体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痛苦。萧进的酒意一直没退,不过也因为长时间的抽打而慢慢懈怠了下来,速度和力量都要比刚开始减弱了许多,可他的嘴里却仍胡乱骂个不停,陈之远听不清他在骂什麽,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痛得麻木,大脑一片空白。
“快说,还有谁知道我的身份?!”萧进打累了,丢开了皮带,一把抓起了床上的陈之远就问。陈之远早就痛得神智不清,他呻吟了声,努力睁开眼,看到了萧进正象发狂野兽一样看著自己。
“你就等著被坤爷大卸八块吧,萧进……”
可是当他看著萧进的神色越来越恐慌,越来越无助,不知怎麽的,心里突然猛地痛了了一下,但是一想到萧进是怎麽对自己,怎麽骗自己的,陈之远又漠然地闭上了眼。
“你真是要逼死我才行啊?”
萧进松开了手,坐在一旁凄惨地笑了起来。他猛扯著自己的头发,发狂地大吼,突然一把撕开了陈之远脚上胶带,把对方的裤子一把拉了下来。
“之远!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你和那些人有什麽不一样,都他妈是骗子,都想逼死我?!”
他狂躁地大骂大笑,完全不顾陈之远的挣扎就压了上去。
“滚,滚开!”当知道自己将被失去理智的萧进强暴时,陈之远也怒不可遏地吼叫了起来,他可以忍受毒打和折磨,却绝对不能再忍受这样的侮辱。
萧进一边解自己的裤子,一边摁住陈之远的身子,“哈哈,你被我上了六年,现在才叫我滚,太晚了吧,不是想我死吗?我要你死得比我还难看!”
没有做任何前戏,萧进猛地一挺身就开始撕裂陈之远的身子,巨大的痛苦已经让两人不再带有任何Xing爱的欢愉,他们都显得那麽痛苦,互相咒骂著对方。
陈之远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被萧进捅穿了,他死命地夹紧了大腿,宁可自己忍受更大的痛苦也不让萧进好受。可是毕竟他被绑著无法彻底反抗,萧进拿过皮带狠命地抽著他的大腿逼他慢慢松开,然後是更残暴的抽插和虐打。
“啊!!!”陈之远的下身挨了萧进故意的一抽,对方正一边猛摇著身子,一边狠毒地对他笑。
“我让你他妈夹那麽紧!”萧进一边骂,一边继续抽打著陈之远已经伤痕累累的大腿,甚至有几下他故意抽到了陈之远的生殖器上,痛得对方乱呼乱叫,浑身发抖。看到陈之远已经痛得声嘶力竭,萧进反倒是越来越来劲,他伸手掐了陈之远下面那因为吃痛而疲软的那东西,狠命一握,嘴里还笑著说,“之远,你不是最爱进哥操你的吗?你是不是怪进哥没伺候好你啊?!”
“啊!!!萧进,你个狗娘养的,你太狠了啊!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又是一声惨叫,陈之远刚骂出口就被萧进恼怒地拿毛巾塞了嘴,然後对准他起伏不定的小腹就是一记,这下,他再也忍不住了,眼前一黑就痛得昏了过去。
萧进看他昏过去了,松开了手,可身下的动作却没停,他贪婪而野蛮不断猛挺著身子,享受著被陈之远时而不自觉夹紧时而不自觉放松所带来的快感,直到自己达到了高潮後,他连下身都还没抽出来就瘫软地倒在了陈之远的身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进才从疲乏和醉酒中醒过来。他看到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陈之远,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的。陈之远也算强健的人,可现在还有个人样吗?浑身都是青紫的伤痕,还有些已经裂开流血了,布满了伤痕和血的大腿屈辱地张开著,自己下面那话儿还紧紧地插在陈之远里面,两人的结合处流出的红白两色液体让萧进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再看他的脸,早没了血色,惨白惨白的,冷汗粘著发丝都贴面颊上了。
“之远,之远……”萧进赶紧把下面那东西抽了出来,轻摇著陈之远。可陈之远就是闭著眼睛呻吟,怎麽也不醒。萧进急了,取了他塞口的毛巾,端著桌边的水杯就冲他脸上浇了下去。这才看陈之远身体一抽,慢慢睁开了眼。可他就看著萧进,动了动唇,什麽声也没发出。
陈之远再也不对萧进抱任何幻想了。他懂了,对方是真的没爱过自己,所以以前人家连一个爱字也是懒得说,连骗自己都懒得说。说什麽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好歹跟他上了六年床,到头来换来却还不是丝毫不念旧情的凌辱和折磨。这都算什麽啊?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他会爱上萧进,就是造孽。
“萧进,我为什麽会爱上你这种人?”陈之远终於出了声,他看著萧进惨然地笑,又显得那麽轻松,好像终於抛开了这麽多年的一个负担。
萧进愕然地站著,他可以忍受陈之远对自己地咒骂和愤怒,却无法面对如此绝望的一个微笑。一个爱字,听得萧进心痛不已,他可以骗陈之远,但不能骗自己。萧进知道那天晚上,他对陈之远说的爱字,不是假话,这些日子自己对陈之远的温柔也不是假,唯一虚假的是他的身份,但不是他的心。
“是我对不住你,可是我只有这麽做,谁叫我是警察。”
“萧进,我等著看你死。”陈之远闭上眼不想去看萧进脸上带的愧疚,嘴角一扬,鄙夷地笑。
没法从陈之远嘴里查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萧进虽然心里上火,但却不知道该怎麽办,陈之远已经遭了这麽多罪,他要是还那麽狠心地折腾对方,那麽他萧进别说不算是个警察,就连人也不算了。他打电话给直接管自己的上头那位说了这事,希望能尽快脱身,可是等到的仍只是那句毫无情感的“这次任务完了你就归队”。可是这次真的能完吗,现在因为陈之远好几天没下落,帮里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地传闲话了,萧进真是担心那知道自己身份的人这时候跳出来指证自己,到时候他王坤那个老狐狸怎麽会不怀疑他,韩铁龙呤这两只虎视眈眈的狼怎麽会不趁机搞死自己?他左思右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