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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哥?!柳大哥?!喂?!”赶著柳昊笑的已然前赴後仰的身子来回饶了好几圈,算是把人给瞧清楚了!打手以对方眼前来回左右一摇晃,见对方单只拨开他的手,仍一直傻笑个不停!“恩……!”皱著剑眉苦思半响之後,这才转过身来对著一旁所有之人,指著柳昊郑重其事的宣布,“──他是疯子!”
“你才、是疯子……呢!”强忍著笑拍去幸臣直指著他的手反驳道,这会儿也算是笑够了!他收起笑容,宛若方才并未笑过,一来一去之神色转变之快,让一旁众人叹为观止!行至宇文龙身前,神色异常之认真,“众嫔妃要一同前往,你直至方才才得知?”实则,他从龙之神色已然可断定,直至小季子通报,龙应当不知!那麽……那件事亦应当与龙无关才是!
此刻轮到宇文龙诧异了,稍稍睁的大凤眸之中闪一丝意料之外而出现的惊讶!若非他都想错了?亦高估了柳妃?柳昊所言之事……与之他心中所指,根本风马牛不相及?“是又如何?莫非……你不是?”明知故问,亦也可算是试探!
“当然,姑姑知道的更早!”若是如此,他也可放心,亦安心!“不论如何!柳昊亦应当为之前的冒犯跟龙你赔罪!”事即已明了!他也非不敢认错之人!单膝而地,一副负荆请罪状!你说人这玩意是否真的很奇怪?!方才一直觉著,龙此似笑非笑之神色,奸险非常!几乎要跟历代的大奸大恶之徒画上等号了!而此刻,却觉著其中兄弟之情尽显……想来有毛病的那个是他!
看著骤然起身的炎,错愕的望著龙竟以双手相携,愣愣的借力起身,竟让他这几万年未曾羞红的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汗颜之,惭愧无比,没等众人开口问,自己便缓缓道来,“今早,我到姑姑那里,姑姑告知曾有人对其下毒!”不意外的听到齐声抽气,“并告知我皇上的决定!原本二者丝毫不及,也无关联,可我想到……”双眼有些不好意思的望了望炎,再转回看龙!
“你以为,我至今仍怀疑柳妃掳了炎儿,以至动了杀机?”如此岂非荒谬吗?根本所言不通!若然他如此认为,前炎儿并未回到他身边之时,他假使动杀机,岂不是陷炎儿於不顾?看来柳昊的头脑,他真的该重新评估一番!略显失望和讥笑的朝著柳昊摇了摇了头,当然只是玩笑,却笑的後者彻底红了俊脸。
“龙,你要笑!我之所以如此想,是有缘由的!”对著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幸臣,和同样略显茫然的炎!当然最主要是那个轻笑抱著自己心爱之人的宇文龙, “其实,我之所以如此做想,是因为我发现黑影手上有伤!而所伤之处与幸臣所言之杀手,极为相似!”今早若不是巧合至极,他竟因想事而险些落入水塘之中!也不会发现黑影竟然伤了手肘,而伤处……
“唉?!真的吗?!那个杀手……有这麽高哦!爬起来一定很舒服!像爬真的树一样!”他满脑子只觉得人家是不是能让他爬著顺手!比划著对方的高度, “对了!他手上的伤应该没有伤痕才对,不过碰不得!嘻嘻!没个十天半个月可好不了!”这可是他的杰作,要是好的太快,就失去打伤人的本意了!
“你注气入经了!”这是一种无比恶毒的功夫,他们一门若非万不得已是不会使用的!将气注入经脉之中,若是注到要|穴,即可杀人於无形之间!不过,对方既然是想要取炎儿性命之人,就是当场要了那人的狗命,也不严重!撇开一脸得意的幸臣,转头望向炎儿,“炎儿你认为呢?”炎儿即识得黑影,也见过那个杀手……是黑影吗?而他此刻最关心的并非此事,知晓黑影受伤,那麽就是说……
黑影?!他是有些印象!可……像吗?其实,当日他除了恐慌和阿籽死时那触目惊心的一刻,他实在无法记得太多!如此不堪回首之记忆,对他而言就算回想亦是痛苦之事!抬头对上三双期待的眼睛,闭眼回想……一幕幕恐怖的景象,罔若近在眼前重演一般,身子不禁开始剧烈颤抖……
“炎儿!炎儿?!”是他的疏忽,怎麽会想让炎儿回想那样的往事!一把将颤抖的人儿收入怀中,紧搂著,低声呼唤著炎儿的名字!此刻他恼的不是那个杀手,而是他自己!“没事了!不要想了!乖!”直至听见炎儿微弱的回应,他才停止呼唤名字,改为温柔的安慰。
“龙……”虽然害怕,可他依然努力的回想著前晚之事!想著怕著,直到感觉到身子被温柔坚强的双臂包围,似坚固的堡垒,保护著那晚脆弱且惊恐的他。突然,只觉得两道身影意外的糅合……“龙!”蓦然抬头,对上龙写满担忧的凤眸,还以坚定的一笑,“很像!身影很像,可那个杀手带有似铁面一般的东西!”
“不要想了!一切都过去了!”轻轻的在炎儿额心印上一吻,转而与柳昊交换了一个眼神!而柳昊轻轻的摇头,他了然一笑,此刻的他知道的远超越柳昊所想!若有所思的安慰著炎儿,可此时景漾宫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第三十一章
“太後驾到!”
大门外太监略显刻意的响亮通传声,自是招的太後不满轻皱起娥眉,却意外的并未予以责罚。仅是厉色斜瞥了门口的小太监一眼,便浩浩荡荡的往内殿而去。
立以靠近门口的小季子,猛一听太後竟然来了!亦是惊讶外加此刻如此情形,吓的他一身冷汗!而可当他瞧见太後身边的凌公主之时,他是前一身未干,即刻又出了一身冷汗!
想起那天殿下对凌公主,那种丝毫不怜香惜玉之举动……想必今天是来者不善!恐惧外加不知所措的回头看殿下,这不看倒还好,一看他身上的冷汗,彻底结冰了!……记不得,有多久未见到殿下如此冷捩之神色了!
乍闻,“太後驾到!”之通传声,屋内所有之人,自然其中亦包括宇文龙,众人皆心中一惊!无事不登三宝殿,想来太後此举,定是来者不善,各怀心事面对著门堂等候来人。
而宇文炎更是顿时吓的惨白了小脸,身子亦随之恐惧微微颤抖起来。如此颤抖旁人兴许未知,而搂著他的宇文龙自是能感觉的到!而他已然无法抑制身体本能的微颤,想到太後之前对於龙的要求……
他只觉的心中百感,但若莫因为如此而影响到龙争夺太子之位,那才是他最不愿见到的!他不愿成为龙之负累,但若要他离开龙,恐怕他亦也是无法做到!究竟该何去何从?他只得茫然一片,除了恐惧……根本无法思考。
皇奶奶的突然到访,不用猜亦是知晓所谓何来!虽之前多次回避,只因不知如何面对!然此刻他已然成竹在胸,只待恰当之未到时机跟大家言明!但当他感觉到炎儿越渐明显的颤抖,心疼及愤怒险些让他失去自制,心疼於炎儿的屡受惊吓……
愤怒这此刻他只得碍於情势……竟不能予以安慰!深情的注视著炎儿,凤眸中闪跃著炙烈的真情!而在转为轻视於门堂之时,顿时染以黯沈且冰冷阴郁之眼神。不著痕迹的松开了搂於炎儿腰间之手,换以捏紧握拳,却无法自制的隐隐颤抖著。
“太後万福!”
意不在此自是藐视一些,仿佛压根没听见那一声声的请安,单只以愤恨疾厉这眼神瞪著她此刻欲除之而後快之人身上!唯怨眼神不能达她所愿……
“这景漾宫到也热闹!哀家兴许真的是老了,不似你们这些年轻人那麽朝气了!一大早的都聚集在这儿!”半响的沈寂之後,说这前不打尖後不著店的话,一直怒视著处於宇文龙身边之人,亦迟迟未踏入门堂之内。
“孙儿给皇奶奶请安!”蓦然踏前一步,以身形挡下太後灼厉之伤人眼神,顺势假意予以给眼前的老太後问安!自然亦是未曾忽略太後身边,那一直贪婪注视著他之人……只觉未息之怒气更胜!“不知是何等要事,竟让皇奶奶您亲自前来!找人知会龙儿一声,自当前去给皇奶奶请安!”
“哼!”冷哼一声,从未曾对於宇文龙行以疾言厉色,然此刻亦是同样恼怒。“去给哀家请安!龙儿,你还记得有哀家这个皇奶奶吗?抑或是你已然做了决定,舍谁取谁心中已然有了分晓?”当日她放龙儿一马,是为想不可逼之太急,防事极必反!而她万万使料未及,事情会有如此发展之一天!
看来对於此事,太後亦达极限了!未及进门便已然不耐而至此,若莫做一了断,恐亦不会就此作罢。“龙儿以为皇奶奶自是已然知晓,对我而言,此刻决无其他比炎儿更重要!”既然大家都是明眼之人,自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然而他有如此魄力说,自是心中有所把握!却吓坏里一旁的宇文炎、柳昊及吃完了喝茶,连茶带唾沫喷了一地的东方幸臣。
……他应当没有听错吧?!龙说,他较之太子之位更为重要?!若是并非他听错,那麽就是龙说错了?!傻傻的望著幸臣之不雅举动,转而见以柳昊惊讶的张大嘴之模样……胸口剧烈的起伏著,他只觉得此刻,胸口处火热的似即将融化一般。下意识的伸手捂著胸口,抬起竟已然模糊的眼眸,他知道他的心在颤抖!──激动的颤抖!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回头与炎儿对视,伸手掠去那碍眼的水珠,抱以坦然一笑。……可,想必太後亦不会如此简单放过他,就算过了今日亦过不了他朝!思及此,宇文龙骤然转身,半眯起狭长的凤瞳,瞧著面若猪肝的太後!绝非他宇文龙不孝!而是自古,忠孝情谊亦是两难全之!
“你们……你们好恶心!你们都是男子,亦是兄弟!宇文炎,你竟然勾引龙哥哥!他是你哥哥呀!你变态的!”她怎麽能接受自己心爱之人被一个男子抢去?!且如此天地不容,他们是兄弟呀!
“住口!你再多说一句,本王就杀了你!”没有人可以如此侮辱炎儿!别说她单只是一个小小的公主,就算是太後,他亦然不会放过!
“皇奶奶想必自也心中有数!若莫宇文龙,其他的皇子若是登基,您还可保今时今日之权势吗?”怒视前者,亦轻搂过略显恍惚的炎儿,“不准你胡思乱想!”霸气十足的安慰!
然宇文龙前之异常淡漠的口吻,竟给人以强势而定之感,恣意淡雅之一笑,似一切尽在其掌握之态。“其余皇子谁人不是高堂在上,又有谁不是痴心妄想著若您今日一般!两宫争位,恍若近在眼前,而今日之太後,还有当年之勇吗?”
眼前之人邪妄且轻狂,唇边那一抹儒雅之浅笑,让人不寒而立!如此之宇文龙,她甚是陌生,亦从不曾想在她不知之时,自己乖巧的孙儿已然长大,更甚者超乎。然她这几十年宫廷生活亦非白活,伸手拦下身边耐不住仍欲开口之人。稍做沈淀心神,迈以稳健的步子,直至上座而坐,这才再次抬眼视以眼前之人。
“呵呵!看来……哀家是真的老了!亦老眼昏花,老耳失聪了!”龙儿所言字字犀利,所史料末及却也实则她心中之忧。她可妥协亦可让步,但她唯有一点决不让步。“哀家可以不管你们之事,但龙儿必须要纳凌儿为正妃!这是哀家唯一的要求,亦不算过分吧!成为储君就有传宗接代的义务,想必……炎儿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