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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挡下龙的反驳,“先听柳昊说完如何?”见对方点头,方才接著说道,“但是,每每我们都是大家分散了才出事的!龙,倘若你真要保护炎儿,就留在身边自己保护!不论结果如何,就算真的天人永隔也可亲眼见到,那就是你两缘分尽了,命该如此!不然,在自己无法掌控的地方出事……我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像炎这样,安抚你的怒火,同样也无人能承受!”
他无法想像若是炎再失踪一次,情况会如何?他们此刻面对外敌都唯恐不及,更惘论是自乱阵脚了。
柳昊之言他其实早已想到,但……对‘人间炼狱’这四字心寒胆颤,他从未怕过,可此刻他真的怕了!炎儿不会武功,那就等於连基本的自保都不可能!若遇到危险,他自是会不顾己身而保炎儿,但……明枪易躲,暗箭呢?若是无法防住暗箭,而──
真的能像柳昊所言,尽了?命该如此而就此认命?他做不到!但时势往往不遂人愿,他是那麽清楚‘时势’才真正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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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加今天的忙碌,直到现在才把文写上来!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希望大家喜欢这样的情节发展!其他某沙就不多说了!大家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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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别篇──祝每位今天踏入'晚香'的朋友!情人节快乐!
愿……你们已然摊开真挚的双手,迎接即将到来的‘幸福’!
幸福有时可以很简单,单单只是一个微笑,便能感受到幸福!
幸福……有时也很遥远,哪怕它已近在咫尺,亦似远在天涯!
但……不论幸福此刻在那里,都需要摊开你的双手才能把握!
……朋友,你摊开双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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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忆七夕》宫昧之七夕特别篇
民间一直有一个美丽的,千古流传的爱情故事。相传很久以前,身为凡人的牛郎与私下凡间的织女偶然相遇,後二人相知、相恋、相爱。
二人情意浓浓,男耕女织和乐融融,织女亦为牛郎诞下一男一女,至此生活已算美满幸福。
然而仙凡相恋乃是大忌,王母得知後勃然大怒,亲自下凡带织女回天庭。织女离开之後,牛郎并未放弃,历尽千辛万苦才带著子女登上瑶池。
两人终於要相见之时,岂知王母娘娘拔下顶上金簪扬手一挥,一条波涛汹涌浩谰无边的银河,将牛郎织女相隔两岸,唯能相对哭泣独自黯然涕下。
他们之间坚贞不渝的爱情感动了善良的喜鹊,成千上万只喜鹊陆续飞来,终於搭成鹊桥,让牛郎织女得以步上鹊桥相会。
观此情景,王母娘娘亦有所动容,也莫可奈何,无奈之下应允二人从今往後於每年之七月初七在鹊桥相会。
从此每一年的七夕,那些已有爱人的和没一些尚未寻至的年轻人,纷纷在此一天祈祷自己能有如意称心的美满婚姻,由此而形成了七夕节。
然而在如此一个集聚神话与浪漫气息的日子里,连若时处处诡异的宫闱之中亦满是洋溢著浓浓的七夕乞巧节的气氛。
“殿下!”今天是个十分特别的日子,他虽不似宫娥一般,纷纷忙於乞巧姻缘,但也期盼能守候在爱慕之人身边。先前才彷徨著该以何借口出现之时,却意外的被召唤至此,心中暗喜自是不在话下,可……
“殿下,不知您唤绯月前来有何要事吩咐?”略带疑惑不解的看著从不对衣著花心思的殿下,此刻竟对著满室琳琅各色之衣袍,皱眉显露著苦思为难的神情。
“绯月,你说本王今晚该穿哪件去赴乞巧宴?”如往两年一般,每每到了七夕节,父皇定会开办一场别开生面的乞巧宴。然而他因为各种原因耽搁,已然多年未曾出席。
先是父皇为让他贺立战功,命他随大将军杨广出征边陲,攻打邻界小国,如此一来他便离开宫中长达一年。虽是战绩赫赫,但也甚是挂念那个呆呆笨笨的小人儿。
好不容易终於卸甲回宫,又迫不得已陪伴皇奶奶去相国寺进香,这一进便又是整整大半年的光景。此刻他身边的绯月,亦是在去相国寺的路上,自恶霸手中救下的。救人实则并非他心存恻隐,只因为蓦然回眸时,瞥见那一张近似他心中难忘之人的面孔,方才一时冲动将其救下并留在身边。
虽然以怜人的名义留下了绯月,却一直未对他做过越轨的念头,兴许是因为就算相似也亦非本尊吧!此次回宫正巧赶上七夕,夹带著几乎两天的相思,怀念起第一次见到那小人儿时冲击性的场面。
许,太过重视以至失去了平常心,此刻他面对眼前这些各有千秋的锦衣华服,竟突然有些无所适从更不知该如何取舍了。“绯月,本王在问你话,你觉得本王穿哪件较为……‘适合’?”他其实是想说‘英伟不凡’的,又觉著此刻的他竟如三岁孩童一般幼稚,心底却不甚期盼著重逢的时刻。
傻傻的望著自己崇敬之人,虽仅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却及具王者气度。一对邪惑睿智的狭长凤目,英气迫人的剑眉,还有擒以似笑非笑若嘲弄世人一般浅扬的唇。在他的眼中殿下是完美的,更是高不可攀的……
乍闻殿下问话,如梦初醒一般,“……呃!哦!啊?”
“啊什麽?难道本王问话你没听见吗?”带著些须怒火愤然的转身,却在见到那张近似他所念念不忘之人儿的脸庞之时……心中油然而生的强烈思念盖过了那仅止於‘些须’的怒气。
“罢了!罢了!”扬手作罢,此刻也并非计较这些琐事的时候!“先回答本王究竟是这件朱红色的好,还是此件罗青的?”指了指身後宫女们小心翼翼捧著的衣袍。
寻手望去便见到殿下所指的衣袍,细细审视打量,若照此刻他所见,也确实是难分轩轾。细心的发现捧著衣袍的宫女们不禁微微颤抖的手臂,想来必定是已然提著衣物许久了,“殿下既然问及绯月的意思,那麽绯月亦直言,不知可否?”
“这是当然!绯月,你但说无妨!”他几乎快被这个难题给闷坏了,从未介意过自己的衣著。此时亦不知为何,竟无所不用其极的想用这仅止外表的东西赢得……
恭敬的行礼之後,才缓缓道来,“依照绯月浅见,朱红色这件尊贵之中带著浓厚的皇族气息,若置於殿下身上想必更甚。但如此色泽向来是众家皇孙公子所偏好的,稍候殿下若身穿此袍前去唯恐与他人相拟……”柔声细语的尽诉,言谈之间井井有条,将此一件简单衣物分析破悉。
听著绯月有条不紊的分析,想著他那小人儿这几年不知已然变成何等模样了。是长高了?抑或是变胖一些了?也想著不知他会身著何种色泽的衣袍,应该是绒黄|色吧!依稀记得每次见他都是一身淡雅的绒黄|色衣袍。自顾自的想著猜著,不自觉的嘴角擒起了一抹甜蜜的浅笑。
不适时宜的笑,可谓是笑者无心,见者多心……此之一笑,掠得了在场所有旁人之心绪,真是害人不浅啊!
八月之天气亦略显闷热,御花园中所有王公大臣、皇亲国戚纷纷而至显得格外郁热。而如此烦杂难耐的气候却丝毫未影响众人高涨的情绪,抬眼环顾四周,尽是些三三两两聚角而窃窃私语之人。
兴许,如此之拉党结盟的大好时机,也只有他这般无权无势之人,方才觉得此种宴会无聊至极吧!无所事事亦无人相熟,只得悄悄的往著人渐罕之的地方退去。边小步退著,边想若是无人发现,倒不如早些回去寝宫休息。
“怎麽?如此宴会亦让九皇弟觉得甚是无聊吗?还是皇弟……你另有他约?所致必需早退呢?”半眯起的凤目似闪跃著火苗,紧紧的锁著九皇子宇文炎的身影。冲口中而出怒气,单想著眼前之人可能另有他约,他就已然无法克制自己狷炙的脾气了。
一心只想偷偷溜走的他,蓦然听闻此高扬带怒嗓音,惊诧的回头寻找声音的出处。依声望去,三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立於离他仅数步之遥的地方。仔细的定睛一瞧,三人之中他只认得,傲然立於其两人之前的人,那人便是稍早才回宫的四皇子宇文龙。
一身素雅的纯白锦袍,竟如此恰到好处的体现出此人身上特有的尊贵气质。相较於那些如彩鸡一般,争奇斗豔的各色衣袍,此番别具一格的清雅装束亦显夺目逼人。
似淡漠,又若傲慢的立於其二人之中,显得尤其醒目,无法忽视。而其身边的二个人……宇文炎总觉的似乎在那里见过,如此眼熟却一时无法想起此二人究竟是谁。
“是否相隔太久,竟让九皇弟已然认不出本王了?”几近完美的唇瓣溢出满是酸涩的语气,成功的将眼前之目光转於自己身上。虽自傲不输任何人,亦决不容许炎儿的眼中有其他人的存在,这是他的专制,亦是霸道。
“见四皇兄!”自知礼数不到立刻规矩的行礼,从来对於一切都漠不关心的他,自不曾学会那些拍马迎奉这招数。一板一眼的动作,却更显得清新自然不带任何粉饰。
“哈哈!我就想,龙为何不要於皇上同桌!原来你们兄弟二人许久未见,相约於此谈天说地!”三人之中一直扬著温昔的笑容,摇著手中精致的折扇,温和且友善的上前打招呼。“柳昊参见九皇子!多有失礼还望殿下见谅!”
原来此人便是柳丞相的二公子,亦是宫中赫赫有名之人。“柳二公子过虑了!宇文炎不敢当!”此话并非客套话,而是事实!眼前此人,宫中兴许除去太後,皇上,及个别嫔妃、皇子之外,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哈哈!九殿下言重了!柳昊惭愧!”谈笑之间柳昊开始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位年纪上幼的皇子。虽然不似龙这般集聚霸气睿智,却也不失为一个颇具潜质的皇子,可惜了无人倚靠。
“看够了没有?”冷冷的打断柳昊放肆的审视,视线却一直未曾离开过宇文炎。专注的望著……炎儿长大了!已然不是当年那个呆呆傻傻的小人儿却依然绝丽清致,让他有种想立刻纳他入怀的冲动。
“四皇兄……”
“炎儿……”
“龙,小心!”尖锐急迫的叫喊声,截断了二人未及开口的言语。一枝急速飞射而来的箭,比直冲著宇文龙而来。
刹那间,看著飞速而来即将至他身体的箭,此刻他若侧身躲开,那麽此箭必定没於炎儿体内。惊闻身边笑生慌张的喊声,只稍许转侧避开要害,眼睁睁看著箭头直直的没於胸口。
“……恩啊!”低沈痛吟一声,下意识的抬手捂上箭身随著身体後仰倒下,直至靠上一道温暖的墙,顷刻间宇文龙被纷纷赶至的人群团团围住。
耳边越来越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贪婪的望著眷恋的身影已渐渐模糊,隐约间似乎见到闪烁的水光……不要哭!是他最後的意识!
眼前的一切……入梦似幻,他似乎见到四皇兄含笑接箭的奇怪神态。太多的妄想猜测,让他不敢多想亦不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