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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可爱的雨……”温柔的抚摩着寒雨顺滑的发,夜逸风在他的额头上留下轻吻。
把头埋在夜逸风怀中,寒雨心里想的依然还是飞雪,要是这些话都是从飞雪口中说出的……那该多好……
想到这些,寒雨的心又是一阵抽痛。明知不可能,总却抱着奢望,这样的自己即愚蠢又可悲。
不愿进一步深想下去,寒雨反手搂住夜逸风的腰,踮起脚,把自己的红唇送至夜逸风的眼前。
“陛下,请您……吻我……”
看着眼前双眼微闭,红唇半启的媚人脸庞,夜逸风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带着笑,他把自己的薄唇印上了寒雨的檀口,“你这个小妖精……就知道诱惑我,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被你榨干了……”
“嗯、嗯……啊……嗯、嗯……”寒雨的回答则是一声响过一声的娇媚呻吟,他搂在夜逸风颈上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收紧了。
敏感的身体早已被调教成自动寻找欢乐并自发地把这份欢愉扩展至最大。
看着怀中被欲火染红的美目以及娇喘不已的身体,夜逸风的唇边泛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爱的小东西……跟着我,我会让你尝到这世间最美妙的东西……”
“陛下……”
闭上眼,寒雨任有这狂乱的爱欲之火把自己完全吞噬……
一夜欢爱至天明,再次恢复神智已是第二日午时。
遣退一干宫人后,寒雨拖着沉重的身躯独自来到池边。
每次交欢后的沐浴已经成了寒雨的习惯,浸泡在炙热的池水中,他的心也随之沉淀了下来。
坐在水中,寒雨无意识地用手摩挲过自己的肌肤,虽然他人坐在这里,可是他的神智却早已飞出千里之远。
近些时日来,夜逸风几乎夜夜留宿于自己的寝宫内,爱欲狂欢接连不断。
想到昨夜的一切,寒雨的手顿了顿。
父亲……这真是一个好陌生的名词……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寒雨感慨不已。
或许对别人来说,父亲在起其人生中扮演的是最最重要的角色,可是对于寒雨来说,父亲却没有任何意义。毕竟他的记忆才只有短短的六、七年罢了,而在这六、七年中,陪伴在他身边的,让他欢笑让他流泪的却都是飞雪……
父亲或许给了他生命,让他来到这个世间,让他看见,让他听见,让他感受到一切。可除此之外,他对父亲这个名词就没有其他任何感觉了。
也许在紫言他们那些人的眼里他和夜逸风交欢是很下贱,很无耻的事情,可他却不在乎,在他眼里夜逸风和一般的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差异就是自己身上流着他的血,自己是他生命的延续……仅仅……如此而已……
说起弑父,寒雨心里并不是没有挣扎过,再怎么说,夜逸风也是给了自己生命的人。可只要他想起飞雪对自己的期盼以及当年飞雪那一脸的决然,他心中就不再疑迟。他知道,要是自己因为下不了手而失败的话,飞雪定然会亲自出马。想到飞雪的身体被他人掠夺,他就嫉妒的发狂。这种事,只要他活着,就绝对不允许它发生!
池中的热水因寒雨的重捶而水花四溅,坚毅之色浮现在他的脸上,为了飞雪,他什么都愿意去做,就算刀山火海他也愿意去闯……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他的飞雪……他的主人……
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夜雨辰了……夜国王子夜雨辰已在当年的战役中死于冰河,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寒雨,是那个花搂出身,心中只有飞雪的寒雨……
他就是寒雨,寒雨就是他……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释然的笑在寒雨的唇角绽放,果然,他的身上流动的是夜逸风的血啊……为了爱,他可以冷酷无情到什么也不顾……
突然间,一股腥甜从寒雨胸口奔涌而上,遏止不住地,一口鲜血就这样喷射而出!
鲜红的血在瞬间染红了周遍的池水,却也因池水而立刻消散于无形。寒雨原本被池水熏红的脸色也在最短的时间里变得苍白。
伸出颤抖的手,寒雨一脸平静地抹去粘染在唇边的嫣红。
想起紫言当日留下的香油已近见底,寒雨心中明了,他的时间不多了。
滚烫的池水忽然变得不再温暖,寒雨不禁用双手抱住自己,整个人更是蜷缩了起来。
如果说,他真的命不久已,那么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再见一次飞雪,要是能再看见飞雪的微笑,再次得到飞雪的亲吻……那他就死而无憾了……
飞雪……飞雪……求求你,在我离开前,让我再见你一面吧……或许这个愿望在如今已是遥不可及,可我仍然奢望着,乞求着……我的飞雪……我最爱的人……请你……回到我的身边吧……哪怕只是瞬间……我也心满意足了……
32
花了整整一月时间,踏遍了巍巍雪山的各个山头,飞雪终于在雪山的侧峰峰顶的悬崖边找到了圣果。
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红色果实,飞雪不禁感慨。要不是几年前他在无意中从古书上得知圣果的外形,又有谁会知道这种看似普通的红果竟然就是百年难遇圣果呢?
“呵呵……看来你注定是属于我的。”又看了眼手中的果子,飞雪笑开。只要一看见圣果,他就会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小心翼翼地收藏好圣果,飞雪兴致高昂地踏上下山之路。
三天后,飞雪顺利地回到了山脚下。
他从借宿的农家取过行李正欲离开时,却被这家的李大叔叫住。
“欧阳大夫,听说您是从皇城来的?”看着满怀喜悦的飞雪,李大叔脸上浮现的却是担忧。
虽然急着要走,可飞雪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李大叔的问题,只见他点点头,笑着说道, “是的,大叔您是不是有消息要我捎带?”想起李大叔的儿子在夜摩城做工,飞雪好心问道。
可让飞雪意外的是,李大叔却摇了摇头,“欧阳大夫,我记得您说过,您是孤身一人游历各国的。要是您在皇城没有亲人的话,那我劝您就不要回去了。 ”说着,大叔又是一声长叹。
“发生了什么事吗?”听闻此言,飞雪握着行李的手一紧,心跳也莫名其妙地变快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徘徊不去,搅得他心口一阵阵地难受。
“唉……听说陛下突染重症,卧床不起已有时日,偏偏前些天夜摩城又发生了乱民暴动,整个皇城沦为一片火海。我儿子好不容易才从那里逃了出来……欧阳大夫,我看您就不要去淌这浑水,早早离开为上啊。”
老人的苦苦规劝飞雪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当他听见皇城沦陷这些话时,他整个人就已经傻掉了。
想起寒雨现在的处境,飞雪就心乱如麻。
老人还在不停地劝说着,可飞雪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此时此刻他满脑子想的,口中念叨的,就只有寒雨……只要想到寒雨满脸泪痕的样子,他就心如刀绞。
一刻也等不下去了,飞雪一个飞身跃上爱马,拉过缰绳,掉头就往夜摩城的方向奔去……
寒雨……你一定不能有事……你一定要平安地活着……我很快就能回到你身边了……等我……寒雨……
飞雪……我的主人……你到底在什么地方,真的好想好想再见你一面,我的主人……
半昏迷中,飞雪的笑脸一直出现在寒雨的眼前,他好想伸手去触摸,可现在的他就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无力的他只能任有别人抬着他踏上逃离皇宫的路途……
“他们逃了?”听着默语的报告,紫言一点也不意外现在这样的结果。
“是的,夜逸风带着寒雨一起向南方西陵城逃去。”面无表情的默语垂着眼,恭敬地回答道。最终他还是没能舍得离开紫言,而此时的紫言也急需默语的帮助。两人难得有默契地达成了一致,谁都不再提起那日发生过的一切。
“西陵城啊……我记得那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堡,易守难攻……看来我们还有场硬仗要打了……”懒散地依靠于曾属于夜逸风的软榻之上,紫言的笑中却不见一丝为难。
“你有对策了?”对紫言甚是了解的默语一看就知道他已胸有成竹。
“呵呵……这是自然,不过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等我们把整个夜摩城牢牢控制住后,再集中精力对付夜逸风吧。现在的话,就先让王榆前去围城,只要不让夜逸风溜走就成。”
“是!”
“对了,夜映臣呢?”紫言话锋一转,继又问道。
“已于三日前擒获,现正囚于大牢内。”
“很好……很好……”听到这样的回答,紫言脸上的笑意不禁更深,“给我好好地看住,可不要让他逃了。在将来,他可能会成为我们手上不可或缺的王牌哦……”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自从那日后,默语就一直以下属自称,对紫言也是冷漠而疏远。
“默语……”
看着默语正欲退下的身影,紫言心中突然一动,在冲动地喊出默语的名字后,他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紫言?”
“……没、没什么,你下去忙吧。”对上默语充满疑惑的眼,紫言心中更是一闷,他掉转头不再看着默语。
“那……属下告退。”
就在默语转身的那一刻,他面前那扇大门被人狠狠地推开了。
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正是满身怒气的飞雪。
多日来的风尘仆仆以及日夜兼程的赶路使得飞雪看上很是狼狈,他的衣着上满是灰尘,有的地方甚至还被钩破,好几个大洞就这么大刺刺地出现在衣摆上,看在紫言眼中甚是刺目。
“飞雪,你终于回来了。”带着笑,紫言起身迎上前。
默语同时斥退了被巨响引来的一干士兵。
“寒雨呢?”对紫言脸上的笑容视而不见的飞雪冷冷地躲开了紫言的拥抱。
听见寒雨的名字,紫言的手一顿,接着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小贱人!”
“告诉我,寒雨他人呢?”冷着脸,飞雪硬是压下满腔怒气,耐着性子问道。
“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值得你一回来就只知道关心他的死活!为什么你就不问问现在的战况如何?为什么你就不问问你的仇人是生还是死?”瞪大美目,紫言看上去很是恼火。
“我说过,不要这么叫寒雨,他哪里下贱了?”同样瞪着眼,飞雪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都上了自己父亲的床,还不够贱吗?”鄙视的笑浮现在紫言的脸上。
听到这样的话,飞雪勃然变色,“够了!我说过,不许任何人贬低寒雨,在这整件事中,他是最无辜的!因为我们对他的利用,他才会和夜逸风纠缠不清。说来说去,这都是我们的错,寒雨他……”
“住口!我不许你再维护那个小贱人!他有什么好?你竟然对他这么迷恋? 难道说,为了他你宁可放弃唾手可得的王位以及至高无上的权利?飞雪,你是疯了!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王位和权利……吗?”听到这两个字,飞雪不由自主地全身一抖,接着他苦笑起来, “千百年以来,为了这两样东西而丧命的人又何止千万……的确,这两样东西是绝大多数人想到得到的,可是……对于我来说,我宁可选择平淡而又宁静的生活……也许你会笑我痴傻,可是我却觉得与其整日生活在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世界里,天天防范周围所有的人,到最后连自己最亲的人也不相信……那还不如找一个山名水秀的地方安居乐业……至少这样的生活才是我所期盼,我所渴望的……”
飞雪的话音被紫言甩在他脸上的巴掌声打断,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宫殿中,而紫言脸上的神情已不是仅仅能用愤怒能来形容了。
“欧阳飞雪,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从你出生的那一刹那起,你的生命,你的思想就已经不再只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