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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叶森终于忍耐不住,一拳狠狠砸向他的鼻梁。
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他竟然会反抗,秦飞扬冷不防吃了他一拳,被打得别过脸去,过了半晌,冷笑着转过睑来,凌厉的眼眸中嗜血般的怒芒看得他心惊胆颤。
「很好,小猫也终于懂得反抗他的主人了!」
一把撕开他的校服外套,铜制钮扣经不住蛮力拉扯,顿时四处飞散,迸落于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急切地扯开他的衬衫,暴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肆无忌惮将大掌伸进去四处游移,并恶劣地紧抓住暗红色的两颗红珠,用力揉搓陷弄着。
「放开我!」叶森羞愤异常地挣扎着,但恨瘦弱的身体根本挣脱不开他有力的箝制。
「想都不用想!”恶狠狠地道,以壮硕的胸膛压制住他,将他狠狠压在洗手间门后,空出一只手来解开他的裤带,叶森只觉下体一凉,全身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右手穿过他的左腿,将他略略提高,同时左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一个挺身!他猛地冲入了他体内!
「不……」
叶森发出」声极其压抑的痛呼,双手揪紧了秦飞扬身上的校服。
秦飞扬几乎是恨恨地瞪着他此刻的表情。对,就是这种极度忍耐的表情,反而刺激了他肆虐的邪念,只想狠狠地伤害他、割裂他,让他再也无法用那种沈默而冷静的眼神看自己!
双手深深掐入他紧翘的臀部,将他抬高,不顾他持续的颤抖以及白得可怕的脸色,展开了疯狂无情地抽出与插入,直至欲念的火焰一直攀升到最高点!
不知过了多久,平静下来的秦飞扬终于缓缓自他体内退出,伴随而来的疼痛令叶森低吟了一声,好不容易等秦飞扬离开他,叶森整个人都支撑不住,软软地滑倒在地上。
秦飞扬迅速整理好衣装,本来想拨腿就走,但就在抓住门把手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叶森……
没有一句抱怨,更没有一滴眼泪,甚至连喘息也轻不可闻。叶森双目紧闭,额头沁出一层汗珠,惨白着脸无力地倚坐在地上,衣不遮体的胸膛暴露出他所留下的道道吻痕,密密麻麻,以前的旧痕,与现在的新痕,纵横一父错。
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秦飞扬终于忍不住走过去,替他轻轻穿上底裤、长裤,然后一颗颗地扣好衬衫,再披上外套。胸口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沈郁感,还传来轻微的针扎般的刺痛,是对他的吗?秦飞扬不禁吓了一跳。
一切都是他自口找的!!他试图说服自己。
叶森微微睁开眼,柔顺地任他摆布,没有丝毫反抗,他根本已经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沉默的视线一分一秒都没有偏离秦飞扬的脸庞。
最终,等他帮他穿戴完毕,两人视线相交。
「都是圈套吗?」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英俊得令人心痛的脸庞,叶森虚弱地开口,轻微的声音在洗手间隐隐荡,沙哑而破碎。「从那个下雨天开始的一切,一都是一个圈套一.」
「是的。」
冷冷的声音否决了他、心中最后一线希冀。
咬牙强撑着站起身来,叶森挥开他伸过来的手臂,一步一步,抓住把手,打开门,奋力走了出去。
室外阴雨连绵,已过了放学时分,仅有稀稀疏疏的几个晚归的学生,撑着伞走在雨中。
冒雨前行,一步一步,每一下都带动下体钻心的疼痛,针扎般,蔓延至四肢。
制服被渐渐淋透,湿湿的一届布料,黏在肌肤上,全身冷得直打哆嗦。
叶森咬牙按住隐隐作痛的胃部,仰望天际,泪水与雨水一起在脸上纵横,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雨!
记忆深处,恍恍惚惚想起,也是同样一个雨天,那辆黑色哈雷机车、结实健硕的后背、可依附的温暖、风的速度,彷佛、水远没有尽头的翱翔……多么希望能一直就那样翱翔!
多傻的痴想!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痴想!
……雨呵,你告诉我,到底我是哪里做错了?
……雨呵,请赐我一点勇气吧!让我今后就算一个人,也能坚强地走下去!
体力已然完全透支,虽然意识依旧清晰,沉重的双腿却犹如铅注,一软,整个人顿时跌倒在地上,重重的撞击之后,深深的黑暗像丝绒」样将他层层覆没。
「叶森!」伴随着最后的记忆,彷佛看到一张惊虑担忧的脸庞,又是自己的错觉了,要不然就是幻觉,他怎么可能会对他流露出这种表情?
淡淡一笑,一切意识……归于零。
当叶森清醒之际,发觉自己已被送入医院。
因身体虚弱和淋雨引发的急症,令他大病一场,足足请了两个星期的病假,等他再次回到校园,才知一切早已风云突变。
秦飞扬已在三天前办了转学手续,远赴美国就读高中。据说是因为爱的力量,而追随着校花楚昭璇去的。因为楚昭璇突然之间转去了美国,而秦飞扬立即跟随其后,难免不令人发出这样的猜测。
长青藤校内的亲卫队,还为此举行了一个「泪水解散会」,几十名女生一起哭得淅沥哗啦。
叶森听闻,仍是淡淡一笑。
雨下雨止,一切的一切,归于零。
7
7年后
寂静的夜街,几乎不见人影,街口昏暗的路灯,在沉闷的暮色中,弥漫着一圈炎炎朦胧的雾气,轻轻投映于街对面的一家酒吧。
这家酒吧并不十分醒目,仅以深咖啡色,拼成森林木屋的形状,灯光照出门外的「零度沸点」的字样。
不涉足这个圈子的人,是根本不会知道这家不起眼的酒吧,竟然是台北最出名的同性恋酒吧,也是生意最好的一家。
与街外的冷清形成强烈反差。「零度沸点」酒吧内人声鼎沸、喧闹异常。
星期五,正是「零度沸点」例行「SHOW BOYS」表演时间,难怪客人比平常几乎多了一倍以上,原来都是抢着来看「零度沸点」名闻遐迩的美男脱衣舞秀!
强烈的重金属摇滚乐,一声声,都像是直接击打在心脏上,宽大的舞台,灯光变幻迷离,暧昧而撩人,竞相聚焦于台上正在表演的舞男,随着他们一件件将身上
的束缚除下,露出毫不逊色于顶尖男模的健美肌肤,台下叫好声、口哨声、掌声汇成一片汹涌的海浪。
狂乱的、饥渴的、赤裸裸的眼光,像一头头野兽般,一父梭,穿寻—忘却性别的界线,禁忌的刺激令得众人全身欲望上扬,空气彷佛也蒸熟了几分!
当然,冷静的,亦大有人在。
舞台后面。「零度沸点」内部经理室,一个男子深深地靠坐在椅背上,专注地盯着桌面,书桌上一盏明亮的台灯,映出一张几乎完工的设计图。
那人右指上,一根已燃到一半的香烟,烟雾冉冉蒸腾,满室浓重的烟草气息。
他专注地边抽烟,边看着设计图,办公室良好的隔音设备,将他与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离。
「叩、叩……」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请进。」那男子抬起头,灯光照出一张削瘦清秀的脸宠,挺正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近视眼镜,端正而斯文,只是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忧郁,萦绕不去。
「叶大哥,出事了!!」侍者小亮慌慌张张地闯进来。
「怎么回事?不要急,慢慢说。”
淡淡的口吻,意外地令人心安,小亮缓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几分敬佩之色,他眼中的叶森,永远都是一副沈默冷静的样子,彷佛天下根本没有什么事能将他难倒,无论谁,都没有见过他率性的流露。
「海门帮的雄老大想带戴冰川出场,但戴冰川不愿意,气氛突然就搞僵了,慕大哥已经跟海门帮的人打起来了,叶大哥你快去看看吧。」
「嗯。」叶森沉着地站起身来。
跟着小亮来到舞台旁,原以为自已会见到一地狼藉的惨状,然而出乎预料,一
切都平静如常。
「SHOW BOYS」表演已经结束,酒吧内的客人也大致散去,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三三两两地围坐一隅。想必慕名与姚毅然早就把事端解决了吧!
眼光一转,叶森看到吧台前坐着一个全身着白的修长人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森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那人缓缓抬起头,柔和的灯光下,是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庞,这张睑若是身为女人,立即会令人联想到「倾国倾城」四个字,但身为男人,倒并不令人反感,反而增加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魅惑气质。偏偏他又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几乎令人怀疑他是不是不小心迷途的天使。
唯一的缺憾,便是天使长着一双过于冷厉的眼眸,像猫一样,锐利而冰冷。
他就是「零度沸点」排名第一、最受欢迎的舞男——戴冰川。
「只是又碰到一只发情的公猪罢了。」戴冰川冷冷道,轻旋着吧台上的酒杯。
海门帮算什么东西,要是他不想做,任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做!
「听说你们起冲突了,你没事吧?」叶森道。
「没事。」戴冰川道,喝一口酒,忽略左手肘处因方才的推挤而撞出的瘀痕。
「你的锋芒太露,这样的事,迟早还会再发生。」叶森点上一支烟,淡淡道。
「左右不过命一条,要就拿去。」戴冰川微微冷笑,苍白的脸颊因酒意而染上几丝红晕。
叶森轻叹一口气,道:「你还是休养一阵吧,钱是赚不完的,身体的健康才最重要。少喝点酒,你的胃,已经不能再喝了。放你一个月的假期如何?」
「不用,」戴冰川突然大声道,还坚决地挥了一下手。「我不需要……」话未说完,一口气岔在喉口,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下不咳则已,一咬便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胸腔犹如一部快要拉坏的风车一样,呼呼作响,叶森拼命帮他顺背,只觉他全身都抖得像一片风中枯叶,摇摇欲坠。
虽然早已习以为常,但他这种咳法,仍是令叶森暗暗惊心。
好不容易,戴冰川才渐渐平息下来,白皙的脸色呈现不正常的涨红,整个人伏在吧台上,微微喘息。
看到叶森担忧的脸色,戴冰川轻轻一笑,虚弱道:「放心,还死不了。」
「你这样子,要我怎么放心?」叶森皱眉道:「身体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自己都不重视……」
话音被戴冰川不耐烦地打断。「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有心情管别人,还不如管管自己吧,你也不见得比我关心自己多少,而且你抽起烟来,比我喝酒还要凶。」
叶森无奈地摇摇头,将MILDSEVEN塞入嘴中,狠狠地吸了一 口。
「你不是在经理室吗?怎么出来了?」此时,门外走入一位高大的英俊男子,他便是「零度沸点」安全事务的负责人之一——姚毅然。
「怎么只有你一个,慕名呢?」叶森不禁问起另一位保安——慕名。
「他早就把海门帮的那些人渣都解决了,不用我出手。」姚毅然不无遗憾地叹道:「他们还算是黑社会的呢!这么地不禁打,害得我手直发痒,却不能发泄一下,可恨!」
「既然你闲得发慌,那就帮我把戴冰川送回家。」叶森还是有点担心戴冰川,毕立见他一个人独住,现在又惹到了黑社会的人,还是小心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