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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不告诉你!”
呜呜,看来我对翱的情报收集还不够彻底。
“为什么狐狸也没来?”
“你想他来么?”
“恩”
柔冉笑着摸摸我脑袋,说:“小蘅,你还不是那么没良心嘛”
“死狐狸两年里生病的时候都是我昼夜守着他喂药换衣服洗身,外加驱逐潜进来的各路花痴,怎么说他也该提个几斤人参鹿茸夜明珠的来探望探望我吧?”
“咳”本来还笑得恬静温和的柔冉,听了我的话,象被什么呛到了一样,说:“不过是发个烧,你要人参鹿茸就算了,要夜明珠干吗?”
“不要白不要!”
“要了也白要!你觉得他会给你么?”
“反正都不给,为什么我就不能要?”
“……”
其实,看上去最飘逸最轻盈,还笑得云淡风轻的柔冉,是云雨馆里掐人最疼的。
——————————大家好!我是一条线,职业是分割——————————
“你们俩为什么都不去看我?”
“小蘅,你在那上面做什么?”
可恶,你们以为我想么?
下午,总算感觉好一些的我都快磨得牙龈出血才把绳子啃断,结果却发现门窗居然都被锁上了,只好从房梁上一步步攀到屋顶,再一片片瓦地在屋顶上开洞,然后由洞钻出来走到翱房间,继续一片片瓦地开洞,最后跑到这根房梁上。
“那你干吗不下来?”
“呜呜,这根房梁下没有垫桌子,我有恐高症……”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狐狸按住了准备轻功腾身接我下来的翱,在一张白纸上奋笔疾书,然后揉成一团丢给我。
噫?什么意思……
想不出头绪的我,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团纸,只见狐狸清秀潇洒地写了六个字:
“那就呆在上面!”
……
玉郎哥哥说的没错,我肯定是得罪狐狸了!
可为什么今天这条毒嘴巴狐狸一直没说过话呢?就连和翱对着一些乱七八糟卷宗点来点去,也是只有在必要的时候写上张纸条。
毕竟生活在一起两年了,但还是很关心狐狸的我在房梁上大声喊:“狐狸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
本来还坐得在翱侧手,一身白衫,一副翩翩清雅当我不存在的狐狸,立刻坐立不安了,挺大个人了还在椅子上扭来扭去……
扭来扭去?
诧异的我,丝毫没注意自己的嘴巴,喃喃道:“奇怪,我记得痔疮犯了不影响说话的呀”
“砰!”
谢谢老板,在房梁呆半天快长出蘑菇的我终于下来了……如果你把脚从我身上拿开,我会更感激你的……
“胡卿,够了”
一个我最喜欢的低沉质感的声音,在被打得有点晕头转向的我耳边响起,熟悉的臂弯,熟悉的温度,条件反射下的我,迅速把头埋在了那个结实的胸膛——死狐狸,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许打脸!
有些人是天生的王者,不需要威慑不需要凶暴不需要理由,就让人?鄯热缥业陌俊?
狐狸平静地看了看躲到翱怀里的我,然后用一种凌厉的眼神盯着翱,写了一?凶郑萘斯ァ?
面对狐狸的目光,翱冷俊的脸上只有嘴角轻轻扬起,淡淡地扫过那行字,随手一挥,那张字条就被内力震成糜粉后,漠然对狐狸道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是两码事”
狐狸听了居然摔门走了。
是生气了么?
奇怪,原来每次他打完我就会消气的,不知为什么这次挨打后,我没那么怒气冲冲了,反而有点担心他——可恶!少爷我快被那只混蛋狐狸打成变态了么?
“其实我很结实的,这种程度的打击小场面而已”反正两年几乎天天被他打了,早习惯了,看着翱仔细地看着我身上的淤青,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翱不说话,把我放到床上。
良久,才摸摸我额头,问:“还在发烧,怎么又乱跑?”
这时我才记起过来的目的,马上眼泪汪汪的对翱说:“我烧得好厉害,你为什么都不来看我?”
翱那黑得深邃无底的双眸定定地看着我,神色复杂,但我却读不懂。
就在我忐忑不安揣摩着他心思的时候,翱却收起了神色中那些复杂,只是淡淡一笑,嘴角又出现了那个我最喜欢的酒窝,说:“因为我也病了……”
啊!翱你生病了?哪里哪里?有痛么?看过郎中么?要不要吃药?
“为什么不告诉我来看你?”
翱稳稳按住想扑到他身上好好摸一遍才放心的我,叹息地说:“你还不是来了?……你一来恐怕我的病好不了了……”
哦,是担心交叉感性感冒病毒吧?好嘛好嘛,既然这样,那今天晚上就只好暂停一天和翱的夜生活了。
(某钗:咳…夜生活…申明一下!目前本文还素清水……但是两章后嘛……呃……那个什么食什么色性也的……咳……)
“唉,小蘅你这个笨蛋……”临出门前,翱摇摇头对我说了一句:“去和你东家道个歉吧”
“因为这次他没打够我?”
“不是这件事……”翱脸上居然有些尴尬,“是因为……因为,……反正你去道歉吧”
……
“狐狸,对不起”
坐在房间里的狐狸,叼牙签,白大褂,手里还拿了一管洞箫擦来擦去象有仇似的,无视我的存在。
“狐狸,很对不起,全部是我的错,请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原谅我吧?求求您了……”
这句话我两年里平均每天用十二次,其中七次是对他说的,倒背如流。
总算他狐狸爪子一挥,写了五个字:“算了,没什么”
“就是!我也觉得没什么!”看着这五个字的我认真点头,道,“可翱他偏不信,还一定要我来道歉……啊哟!”
呜呜,那管洞箫居然不是竹子做的,是青钢的!
虐帝妃【23】
伴侣是什么?
就是一个当他不够优秀的时候会让你头疼,而太优秀就会让你更头疼的存在。
而我的翱就是太优秀了,所以狐狸一直试图染指而让我头疼无比,为了我这一辈子第一次想追求的幸福,怎么也不能放松警惕!
在我日以继夜喋喋不休地疲劳轰炸下,顶着两个黑眼圈的狐狸终于答应让我参加他和翱的密谈,雀跃不已的我兴奋过度扑到狐狸怀里,对着他那张细腻光滑的小白脸“啵、啵”地啃了好几口。
“小蘅,这可是你第一次亲我啊~”激动得两眼星星的狐狸,爪子握住同样激动得两眼冒星星的我,“第一次,给你打个八折,加上以前的……呃,我算了下,现在你欠我四十七万二千三百一十九两九钱九分银子……再签张卖身契吧!”
“呸!呸呸呸!”连吐好几口口水的我,抹抹嘴,转身就走,“全部还给你了,当老子没亲!”
当初那两馒头,你还欠我好几个晚上呢,现在不过亲几下居然敢和我提钱?
可恶!好买好卖,买卖不成仁义在,狐狸你也是经商起家的,怎么能因为退货这种事情殴打顾客?
呜呜,不要打了……
不过,今天总算是干成一件大事了,向着我和翱的幸福生活又迈进了一大步!
哼着小曲的我跑回房间,倒头就睡,喇叭这死小孩居然又戳我,“喂喂!刚天亮你睡什么觉?昨天晚上又跑那个冰冰的怪人那去了?”
喇叭每次听到我去翱那都莫名其妙生气——难道他这么小的个孩子也想学狐狸那样横刀夺爱?
这死小孩心眼不好嘴巴又毒手脚不勤快还老把我当孙子管,不过倒是长得越来越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颇有潜力的一个小正太,而且选男人的眼光绝对一流——不过等他长大,我肯定早就和翱双宿双栖跑得远远的,威胁不大。
“不是,我在东家那”
“东家?!昨天你一整晚都在东家那?”
“不止,前面晚上也在他那,这两夜一天快把我累死了”
又拧我?………这死小孩不是连狐狸那种货色也喜欢吧?靠,我收回前面那句对他选男人品位的评价!不过,如果把他和狐狸撮成一对,也许可以同时为我的爱情路上铲除两大障碍……
想到这里的我,仍有一丝良知未泯的我,恶寒了一下。
(某钗:我也不喜欢这个配对!而且那么攻的年龄那么小,狐狸会有意见的!
狐狸:……你确定自己敢把我写成受?
某钗:泪……当娘的地位越来越低了,意见没人重视……
众:你什么时候有过地位!)
“……两天一夜?……累死了?……”昏,喇叭你那是什么表情?环境教育真素效果显著,在云雨馆长大也不用事事往那方面想吧?
“你想到哪去了?”,终于忍不住的我,捏捏他苹果似的小脸蛋,“偶只是去和他说话!”
“说两天一夜的话?”喇叭终于不那么用力拧了!
“恩!总算那只狐狸坚持不下去了,答应和翱密谈的时候带上我!哈哈,终于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怕狐狸夺人之美……啊啊啊啊啊啊!”
呜,十岁小孩子的牙齿原来已经那么坚固了……
不得不强忍着睡意的我,被自己小厮教训得服服帖帖的我,一字一句仔细向喇叭交代了这两天的经历后,那四颗小|乳牙才肯离开我多苦多难的手臂。
“喇叭,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四个小牙印上黏黏的都是口水。
“我倒觉得东家没把你打死更奇怪!”
“哈哈哈哈哈!”忍不住仰天长啸的我,以传说中独孤求败的姿态俯视着小喇叭说:“你以为我梅德蘅是谁?这两年练下来,那只死狐狸打我打得自己肌肉劳损气喘如牛累得躺床上不能动,可我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地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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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死狐狸是个小人,口口声声答应过的事情也经常背信弃义。
比如:
“小蘅!你在干吗?”
“抽陀螺呀”
“……我们在做事情,难道你没看到么?”
“没关系的!你们忙你们的吧,一点也不影响我抽陀螺!”宽厚善良的,温和憨笑的我。
“咚!”
“呜呜,你们自己答应让我进来的!开门啊!你们说话不算话!开门开门!!!骗子!呜!……”坏狐狸!
再比如:
“小蘅,你为什么一天到晚盯着翱看?”
聚精会神的我说:“废话,到了晚上我也要睡觉的,就没时间继续看了”
呜呜,这次我没发出声音,只是诚实回答问题都要打我?
“唉,算了”黑色华袍衬托下,如天神一般的翱又一次制止了狐狸的暴行,“小蘅你认识字吧?”
“恩!”
“那来帮我们抄点东西好不好?”
“好!”
一柱香后,
笑得快断气的狐狸捏着我的手稿,边指着我边捶地板,打着滚地笑;
翱本来就略薄的性感嘴唇已经抿成铁青的一道线,半晌才说出话来:“算了,小蘅,你还是继续坐在那边看我吧”
呜呜,我恨毛笔!我更恨繁体字!
————————————哇!楼上的兄弟你好时尚哦————————————
不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