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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调情索爱,欲火正炽的男人来不及做足前戏,抽出手指,勾起他的腰,缓慢而坚持地占有了这具年少而纯稚的身体。
“啊……”入骨的疼痛让他浑身痉挛,冷汗滑下额头,岳怀仁挣动着想要逃离,双手胡乱推挡着男人的肩膀,精致的五官扭曲起来,“出去……好疼……”
私|处传来烧灼一般的疼痛,却清楚地感觉到所包含的硬物的律动,罗华按住他的双手,低头亲吻他的锁骨,下身展开越来越猛烈的攻势。
岳怀仁大脑一片浑沌,牙齿深深陷入男人肩头,痛吟声仍是缕缕逸出,罗华眼中闪过一抹怜惜,轻抚着他汗湿的后背,动作轻柔了不少,很快,少年僵直的身体虚软在他怀里,双唇吐出难耐的呻吟,腰部悄悄弓起,随着他摇摆律动。
原本响个不停的电话不知何时静寂了下来,室内只剩身体与身体的撞击纠缠,以及阵阵喘息叫喊,深入再深入,结合再结合,身体无休止地索需着彼此,快感狂涌而上,他完全跟不上罗华的节奏,只好像落水者抓住浮木一样无助地攀扶着他,毫不压抑的呻吟声时缓时急,最后化为一声惊喘,从高潮滑落。
累到几乎虚脱的身体靠在他怀里,情事熏染得醇红的面颊诱人到极点。
罗华撑起上身,拿过手机递到仍在喘息不止的少年面前,低哑的声音像来自最深最深的地狱底层——
“宝贝,与你亲爱的大哥打个招呼吧。”
岳怀仁猛地抬起头来,难掩震惊地盯着那个“通话中”的标志,脸色煞白,男人却不肯放过他,仍留在体内的硬物又开始蠢蠢欲动,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脆弱与敏感,逼出他迷醉而羞惭的呻吟,眼泪不知何时迸了出来,少年拼命挣扎着,在一波又一波快感与绝望的夹攻之下几欲疯狂,嘶声喊道:“不要听……求求你!挂断……不要听!”
胸口疼得快要胀裂,岳怀仁难以抑止地喘息着,那一瞬间恨不得就此死去。
电话中传来低沉而温润的男声,带着意想不到的抚慰力量——
“怀仁,你受苦了……”
随后是“咔嗒”一声,通话结束的提示跳了出来,紧接着是通话计时,罗华瞥了一眼,低下头轻声说:“乖乖,你大哥足足听了你三十九分钟的叫床声,小怀仁,你满足吗?”
少年清亮的眸子蒙上浓重的哀伤,罗华每一个字都像是刺在他心上一样,痛得窒息。
终于,男人退出他的身体,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逼得他抬起头来,冷酷而残忍:“这次只是略施薄惩,再试图逃跑,可就不只是让他听听这么简单了。”
略施薄惩就已经夺去人的全部坚守与自尊,他无法想象这个男人最狠能到什么地步。
闭上眼睛,对方低沉惑人的语声却毫不留情地刺入耳膜——
“你欠我两条命,这辈子休想我会放开你。”
睫毛轻颤,岳怀仁神情平静,平静而冷然,低声说:“罗华,我恨你。”
夜风带起软纱的窗帘,翩飞起舞,吹散了一室情事过后的余韵,却无法带走胸中燃起的浓浓恨意。
“我不在乎。”半晌,男人低声回答。
告诉少年,也告诉自己。
————
附恶搞:两只猪的访谈
MS访谈比较好混,桔桔端起话筒,清清嗓子:罗华真浑啊!偶都咬牙切齿LIAO~
小猫:(同咬牙)还不是你变态!成天叫唤着虐攻啊虐攻,最后倒血霉的还不是我?!
桔:(很无辜地望)我一直觉得是在虐攻啊~你不认为吗?
小猫:(一头黑线)是我理解错LIAO“虐”的意思还是理解错了“攻”的意思?
罗:(笑眯眯)都没错,不是她在虐,是我在虐。
小猫:(转向罗华)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桔&罗:(脸黑黑)小猫啊,台词早换LIAO,这个已经证实了不是QY奶奶地,你火星了啊?
小猫:(青筋)……还有,为什么安排两次床戏啊?明明是拍戏他居然给我真刀实枪地上了,就算不加工钱总得给个红包吧?
桔:小猫,表转移话题。(暗中擦汗)
罗:对啊,我们正在讨论你在二十二集最后该说什么台词,“我恨你”嘛,有点干巴啊~最好是“我要你”比较能调动剧组的情绪呐!
小猫:我杀了你!
罗:这个PK,不能用。
小猫:(暴跳如雷)不是台词!
桔:(打圆场)不要吵架不要吵架,当然妖精打架是欢迎欢迎地,对了小猫,我发现一个问题也,你觉不觉得岳怀仁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大叔的感觉。
小猫:(无奈地点头)能对一个取名白痴抱什么希望呢?反正每个男人都有成为大叔的必然,除非英年早逝。
罗:(神往地)虽然我不是大叔控,但是小猫的话,我还是很乐意推倒的。
桔:瞎想什么?他大叔的时候你早成大爷了,指不定谁推谁呢!
小猫:(精神一振)我能推他?(小爪子伸了出来)
桔&罗:不能。
小猫:(无精打采)字数过五万,情节无进展,反攻又无望,我很想罢演。
桔:(一脚踢飞)欠扁!还不是你们两个龟毛的家伙害我一拖再拖,情绪!情绪啊!主角不入戏的话,编剧着急顶个P用,(摸下巴)唔,要是传出绯闻就更好了,哈哈,如果有记者问:罗华有没有和小猫上过床?该怎么回答泥?答案当然是上过,无论戏里还是戏外……
罗&猫:(对看一眼)她疯了。
闲聊时间结束,两人苦难的生活仍在继续~
二三、
罗华毕竟没有他所以为的那样了解龙政泽,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己而不知彼的下场就是:早餐才享受了一半就被一通电话催着跑路。
“见鬼!”罗华低咒了一声,顺手替坐在旁边的少年系上安全带,回头瞪了后座的男人一眼,“蠢毙了,为什么我们要窝窝囊囊地躲他?”
“因为这样比较刺激,而且——”靠在后座上的男人老神在在,十分悠闲懒散,“谁也不许对他出手。”
“你真变态!”罗华笑骂了声,一甩方向盘冲上车道,“我真想把你打昏了送到他门前,看看他会是什么表情。”
“大概是被殒石砸到的表情吧。”对方不以为然地笑,目光转向岳怀仁,“小怀仁,你说是不是?”
一直保持着神经紧绷状态的岳怀仁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瞪着他,低吼:“你不正常!大哥从来没有错待过你,你竟然……竟然……”
少年气得结巴起来,小脸胀得通红,罗华拍拍他的头,安慰说:“小鬼,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岳怀仁躲开他的手,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胸中的怒气,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的鬼话?”
“随你的便。”罗华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双眼微微眯了起来,道路两边浓绿的树木飞速地后退着,视野逐渐变得荒凉,车子在广阔的河滩地上飞驰,溅起细小的砂粒,罗华握住方向盘的手坚定有力,优雅的薄唇抿成一线,低声说,“他来了。”
从倒车镜中可看到后方漫起的烟尘,视线尽头十数辆车子正在穷追不舍,岳怀仁心中一阵雀跃,飞快地解开安全带,身体微微前倾,蓄势待发。
罗华瞥了他一眼,笑着摇头:“别露出那么急切的表情,我会伤心。”
少年冷哼一声作为回答,明亮的猫瞳闪动着醉人的鲜活灵动,俊秀的脸庞带着毫不掩饰的欣喜与期盼,神采飞扬。
很动人,也很伤人,当这一份神采不是因为自己而绽放的时候,那种失落与空茫的滋味,是足以把人逼向疯狂的。
后座的男人冷眼看着前面波涛暗涌,追兵越咬越紧,他向后一靠,漫不经心地问:“你大哥会放过我吗,怀仁?”
岳怀仁讶然回头,对上男人冷冽阴蛰的眼神,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感,那里面有太多纠葛不清的复杂情愫,他不懂,也不敢去探究,生怕所有小心维持的平静背后,会掩埋着足以颠覆一切的浓烈激狂。
“会吗?”男人追问,声音愈加轻柔,岳怀仁咽了口口水,摇摇头:“不会。”
那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而男人随即绽开的笑容更印证了他的猜疑——有些人,注定只能以极端的方式,达到不被遗忘的目的,只能以激烈的手段,来掩藏绝望而凄苦的情感。
脑中不期然浮现出昨夜男人忘情时的呼感,爱与恨究竟有多远的距离?有多少种理由能够解释深刻入骨的伤害?又有多少人,愿意把自己的一生押上赌局,只为拼得一夕回眸?
疑惑与不安渐渐漫上心头,岳怀仁突然发现很多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安排,竟然变得破绽丛生,原本相信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也添了难消的疑窦。
罗华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表情,朝后座偏了偏脸,说:“成|人的世界,对一个小鬼来说好像太过残酷了。”
“龙政泽把他保护得太好。”男人下了结论,“身为养子,没必要介入太多。”
男人的话深深地刺痛了他,岳怀仁咬住下唇,沉默了许久,低声说:“我要回家。”
他已经无力去想,宁愿把它当作生命中一段错乱的脱轨,回复平静而规律的生活,然后,渐渐淡忘,正如噩梦醒来,从此固守本分,努力像所有普通人一样生活。
心底却有一个小小的角落在蠢动不已,他真的甘心退回到大哥无微不至的保护中吗?那双温暖的羽翼遮挡了风雨,却也隐蔽了阳光,继续无知而单纯的生活,永远也理解不了帮助不了自己最重要的家人,这样,真的对吗?
前方传来“嗡嗡”的声音,岳怀仁抬头看去,天空中数架直升机从前方包抄而来,投下黑压压的影子,男人微微一笑,转向少年:“龙政泽不是我的对手,而你,真的要回去吗?”
岳怀仁不解地看着他,男人柔声道:“去和你大哥告个别吧,你应该留在罗华身边。”
“为什么?”少年挑起眉,猫瞳中三分疑三分惧,交错着三分惊异,直直地盯着对方。
“因为——”男人一字一句,“他付不起保护你的代价。”
隐含的意义再明显不过,每一个龙政泽看重的人,他都要亲手毁灭,不择手段。
岳怀仁垂下眼帘,一颗心已沉入谷底,恐惧像初春河上的水雾一般萦绕不散,阴冷而幽深,口中漫上一阵苦涩,干哑的喉咙挤出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你们之间……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车内一片静默,罗华减速停车,前后两方势力随之进入一触即发的对峙,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他解开中控锁,拍拍少年的肩,笑着说:“也许知道真相之后,你会改变立场也说不定。”
岳怀仁将信将疑地开门下车,清晨的阳光斜斜地映着他的面颊,黑发被螺旋桨带起的强风吹得散乱,明澈的猫瞳黯淡了不少,冷冷地,戒备地扫视着包围在面前的黑色轿车,罗华从另一侧下了车,懒懒地靠在车门上,对他绽开柔似微风的笑容,轻声说:“去吧。”
“怀仁!”龙政泽眼中带着几许焦虑,神情有些憔悴,却丝毫无损于他斯文俊美的面容,岳怀仁几乎能感受到身后车窗中灼热的视线,脚下像被钉住一样寸步难行,他的亲人却浑然不觉,两个人的距离迅速缩短,岳怀仁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靠,紧紧贴住车身,挺直了背脊,抬头轻声问:“大哥,我不回去,可以吗?”
龙政泽皱眉,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