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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人,我明天真的还有事……别……”
“什幺屁大的事!什幺事会比让我摸更重要?你倒说说看。”
玉风像一头饥渴的野兽似地啃咬着龙少游的颈项,又再一次翻身把他压到身下。
“我明天约了人谈一笔大买卖呢!要是谈不成,整个商行只好等着垮掉了……啊……”
玉风虽然不胖,但好歹也是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大男人。被这幺个沉重的躯体压在背上,即使是多年习武的龙少游也觉得有点消受不起。
他一边努力地想说服玉风放弃再做一次的想法,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因为玉风技巧的手势而呻吟出了声。
“就让它垮掉好了,你就可以天天呆在家里。我们每天每天一起Zuo爱的事,不知道会有多开心!”
因为玉风描绘的景象,龙少游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心里想说那样折腾的话自己只怕活不了几天,嘴巴里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这种让他自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呻吟声──玉风一边讲话,手里却没闲着,他充分挑逗龙少游已经处于非常充血状态的性器,一边还轻轻用自己也开始勃起的东西摩擦着他的臀部,传达着淫秽的暗示。
“别……别再摸了……啊……啊……”
明明说着拒绝的话,性器却相当不听话地在玉风手里解放,而玉风就趁着龙少游因快感而迷醉的瞬间再次进入了他的体内。
被那灼热的硬块充满直肠的部分,龙少游痛苦地辗转身体想要避开玉风的重压。
玉风也体谅他的辛苦而改换成侧躺的体位,把龙少游揽在怀里,从后面持续地攻击那个因为前面的行为已经变得相当软并且热的洞口。
吃力地将右肘支在床上支撑着自己和玉风的一部分重量,龙少游可以清楚看到从自己额上、身上流出的晶莹汗珠滴落到床单上的样子──明明是彼此都感到相当吃力的行为,却又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向情人传送那种渴望和他合成一体的心情──自己就是这样想着才会每次都向玉风屈服。
一切都只因对这个正在折磨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爱是非理智的……
让人沉沦而堕落。
紧紧拥住那沉沉压住自己的身体,龙少游的眼睛里慢慢盈满了动人的温柔。
纵使放弃了常人眼里不可或缺的亲情、孝道,甚至是名誉、尊严,只要有了这一刻的温暖,自己的心中已别无他求……
再一次感到那羞耻的热流冲入自己体内的瞬间,龙少游微微闭上了眼睛,一抹幸福的微笑漾满了他的唇角……
番外篇之一《颠鸾倒凤 》
天知道在彻夜的欢爱之后,想在白天的工作中保持饱满的精神是一件多么难的事。而龙少游觉得在被玉风压榨了整晚之后,即使只是坐在椅子上听客人侃侃而谈的现在,对他而言也已是觉得十分辛苦。
今天的客人是难得一见的大客户——来自富饶的杭州、号称是本朝首富的杨氏家族。
杨氏家族和易游庄并不是第一次接触,但前几次都只是一些几千匹布的小生意。看来传说中杨氏家族挑选合作伙伴之前会先用一些价值比较低的买卖来试探对方的信用并不是空|穴来风。
目前商行因为冯富商之事而损失惨重,要是与杨氏家族的这笔生意没能谈成功的话,只怕真的只好关门大吉,而自己就只好变成每天闲在家里、靠玉风的财产养活的饭桶。
从心底里还有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坚持,龙少游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种局面出现的,所以即使是头晕眼花、身体从里到外都痛得要死的现在,他也还是强自支撑着笑容陪坐着。
和前几次接触相同,杨家派出的是家族未来的掌门人——长公子杨知见,由此可见对方对此笔生意的重视程度。
这位老兄可一向是商场上的狠客,据说与他有来往的商家曾偷偷给了他一个绰号叫“金阎罗”。意思就是说,只要是涉及金钱方面的事务,这个人就会变得比阎罗王更铁面无情、令人生畏。
虽然并没有好听的名声,但杨氏在其操作之下声势欲形浩大却是不争的事实。杨氏这一代各方兄弟足有数十人之多,但面对这个商界奇才,各房也只能一致认可他为下一代的掌门。
和一开始龙少游想象的一个满脸戾气、见钱眼开的四十来岁老头子的形象不太一样,实际的杨知见只有二十七、八岁模样,长得也相当儒雅清秀,完全看不出半点“金阎罗”的样子。
“冯少爷你不舒服吗?看你的脸色好像很差的样子。”
要不是亲眼目睹,龙少游还真不敢相信“金阎罗”会是这么一个体贴的人。
他忙挤出一个笑容,“还好,还好。”
“是不是时间太晚了?”
杨知见到的时候已是接近晌午,两人忙着谈话直到很晚才草草用了午饭。而现在早已超过了晚饭时间,也难怪杨知见会有此一问。
已经被他高超的杀价术给杀得头晕眼花的龙少游哪里还顾得到肚子饿,被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
“啊,已经这么晚了吗?真是不好意思,我做东,到金记可以吗?”
金记是本地最有名的餐馆,按照规矩,自然应该是由龙少游这边一尽地主之谊的。
杨知见却露出了别有含义的笑容:“我素闻金陵歌妓美冠天下,这次来十分想要见识一下……”他把询问的眼光投向龙少游。
龙少游自然是不好拒绝,心里却暗暗叫苦。这一叫歌妓只怕时间上肯定会拖到很晚,而以自己的身体状况实在没有把握可以支持过去。
“怎么?冯兄你不方便吗?可是家中娇妻……”杨知见露出了自以为会心的笑容。
龙少游只好苦笑着摇头:“我哪有什么娇妻?倒叫杨兄弟见笑了。这便陪杨兄弟到秦淮河边走走罢。”
娇妻是没有,妒夫倒是有一个——要是让玉风晓得自己和别人去吃花酒,八成又要大发脾气,让自己不得太平。
不过现在商行的生存也要仰赖杨知见,龙少游又怎能拒绝他说出口的要求,只好在面上装出高兴的样子陪他往外走,心里却是在叫苦不迭。
轿子走了一刻多钟,便是金陵城中最美也最热闹的场所—-秦淮河了。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只见整条河上灯光浆影,临河处泊着许多装饰华美的画舫。画舫船头挑着高高的红灯,每盏灯下都立着一位装扮得千娇百媚的少女,在那边招揽客人。
杨知见似乎对此种场所十分驾轻就熟的样子,他十分高兴地指着一艘最大的花船道:“我们便到那边去吧!”
龙少游点点头,陪他走过去。
走近了,才发觉这是一艘布置得十分特别的花船——和一般花船总是布置的大红大绿的俗艳不同,这艘船的船身竟是以名贵的南海沉香木所制,所饰的布幔也是典雅的花色——龙少游虽然多少觉得有点奇怪,但根本不太涉足风月场所的他也无法说出具体不对的地方。
两人上了船,穿着花花绿绿的鸨母便笑着迎了上来。
对着鸨母谄媚的笑容,杨知见一副十分驾轻就熟的样子道:“快把你们最红的姑娘叫出来!”
他身上穿得是最名贵的衣料,身后又跟着四、五个仆役,再加上和他一起的龙少游也是穿着不俗、英挺不凡,鸨母知道是贵客到了,顿时喜笑颜开,不敢怠慢,忙着把两人迎了进去,自己则扭着臀进了另一边船舱,去呼唤旗下最得力的姑娘了。
被迎到上层的船舱里坐下,龙少游仍是有满心的别扭——易游庄除了少数丫头之外,主人完全都是男性,早就习惯了没有女性的环境的他呆在这个连空气都带着女性甜香的空间里未免会有浑身不舒服的感觉。
比较起龙少游的不自然,反而是年轻的杨知见显得老练多了。一看到两个装扮华丽的美丽女郎跟在鸨母身后进来,他脸上就挂上了花花公子式的笑容,跟着站起身来。
那两个女郎十分的美貌,而且出奇得完全没有风尘女子会有的沧桑感觉,其中一个竟有一种大家闺秀特有的秀丽娴静,竟完全是龙少游喜欢的女子类型。
“两位公子万福,妾身江秋雪,这是妹妹杨蝶凝。蝶凝原是清倌,请两位公子多加怜惜。”年纪稍长、形容也略微艳丽的女郎给两人福了一福,说道。
她的声音婉转动人,龙少游不由在心中可惜这样的女子竟会误坠风尘。
听到秋雪提到自己的名字,那叫做蝶凝的年轻女郎竟倏地脸红起来,那种出尘的美丽与娇嫩足以让天下男子为之倾心。
龙少游本不爱此种风月勾当,但眼见这蝶凝颇有几分酷似玉风的美貌与我见犹怜的温柔气质,也完全无法说出不需她伺候的话语来。
眼见龙少游的目光在看向蝶凝时凝滞了数刻,杨知见不由会心地笑了起来。
把那秋雪往自己怀中一揽,杨知见顺势把蝶凝往龙少游身边一推,道:“蝶凝姑娘就侍候冯公子吧!冯公子啊,人家蝶凝姑娘可是清倌,你要懂得怜香惜玉啊!”
蝶凝羞羞怯怯地抬起头来看了龙少游一眼,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脸一直红到脖根,显然对龙少游也是十分中意。
龙少游却难以消受这份美人恩惠,又怕拂了杨知见的面子,心中暗暗焦急。
杨知见却似乎十分享受他为此而露出的窘迫,一直笑眯眯地盯着眼睛不知该往何处看的龙少游。
给怀中的秋雪使了个眼色,那娇艳的女郎便会意地站起身来,以无比诱惑的姿势转而坐到了龙少游腿上。
龙少游自问性格尚属稳重,但他实在没有应付女人的经验——被女人坐在腿上,面对着她那双仿佛会勾魂摄魄的明媚大眼,龙少游再也忍不住微微脸红起来。
心中的不安越发让他感到身上女郎的沉重的分量,贴着凳子的部分愈形疼痛起来。
“冯兄似乎不太习惯的样子?”
杨知见却是一派舒适自在的样子,一边问还一边端起桌上的酒杯呷了一口。
“哎……啊……抱歉,抱歉……”本来龙少游还在嗯嗯啊啊地应着,冷不防怀里的秋雪却一下把手伸入他的两腿之间。
慌张的龙少游“呯”地站了起来,女郎猝不及防地摔到了地上,龙少游顿时又羞又窘,忙不迭声地道歉。
“哈哈哈哈哈……”
眼前的一场好戏让杨知见爆出一阵大笑,龙少游被他笑得更是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
他总算止住了笑声,挥了挥手示意秋雪领蝶凝一起下去,似乎早有默契般,杨知见带来的家仆也跟着鱼贯一起走出,临走还为两人带上了房门。
龙少游有点莫名所以,不由把询问的眼光投向了杨知见,想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杨知见却是一派笃定,好整以暇地呷了一口茶,才半真半假地说道:“冯公子,秋雪与蝶凝一个大胆泼辣,一个温婉动人,正是全天下男子梦寐以求的绝色佳人。你却对她们如此的不假以辞色,莫非……”
看到龙少游紧张地抬起头来,他又促狭地顿得一顿,才接下去道:“莫非……莫非,冯公子你竟是不爱女红妆么?”
“当啷”一声,乍闻此言慌张不已的龙少游打翻了面前的茶杯,顿时被热茶泼了一身。
“哎呀,冯公子怎地如此不小心?我是和你开玩笑,你怎么倒当起真来。”
杨知见的语气半真半假,龙少游一时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