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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老头儿没糊弄他们,蛊药兑水喝下去两碗后,林英明的病情立即就得到控制,剩下的就是打打消炎针和补液,在医院里再休息些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得知好消息的沈洁一下子就正常了,赶到医院里抱着醒过来的林英明泣不成声,还一个劲地感谢陆战平,她激动地吱吱唔唔连话都说不清了,到最后居然拉着林萌的手放在陆战平掌心里,语无伦次地说:“感谢感谢,我家小萌就交给你了,你收好了收好了,谢谢你谢谢你。”
这话落在林萌耳里,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儿,这颠三倒四的意思好像在说:对你的大恩大德我无以回报,就把儿子送给你好了这之类的话。
陆战平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也不管林萌无语的表情,顺势就着她的话应到:“好好,伯母放心,我一定好好收着。”
林萌斜目:好你个陆战平趁火打劫呢,敢情你们都把我当赠品给送了?
“还叫什么伯母啊,战平啊,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乐意认你这个儿子,来来,今后叫妈就行了。”
林萌更是一惊,他简直怀疑沈洁是真糊涂还是假迷糊,这是收了个儿子呢,还是送了个儿子?
陆战平笑得更欢,就势应道:“好,以后我就管叫妈了。”
“好好好,我就想着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呢。”沈洁应得笑容满面,两个人简直当林萌是空气,林公子的心里直想,这两人上辈子才是真母子吧。
“咳咳,那个,战平啊,我有点话想跟你单独说说。”另一位几近被忽略的病床总裁终于开声了,林英明平和地道:“阿洁,小萌,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跟战平聊几句。”
陆战平能猜到林英明想说什么,他关好门,正正规规地坐在椅子上像个学生似地看着林英明,“林总请说,我听着呢。”
“前些时候,你跟小萌的事我当时没答应,其实我也是有想法的,你们都是男的,今后要面对许多社会的议论和看法,林家又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小萌做为林家长子肯定备受商界和媒体关注,所以我不能同意你们在一起。”
陆战平身体僵了一下,很快背脊又绷直了,他动了动唇正准备开口时,林英明摆摆手,又道:“不过,我现在改变了主意,唉,通过这几天在医院里的事,我也想明白,人的一生图个什么,好好的时候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身体一垮,这些东西都不过只是身外物,如果连感情都不能自己把握的话,那么闭眼的那一刻该有多少遗憾。”
林英明笑叹了一声,对陆战平语重心长地道:“战平,我们做父母的都希望孩子能幸福快乐,平平安安,他能过好我们也就知足了,其它的事都不重要,你爱小萌,我和他妈妈都明白,现在与今后有多少磨难,你是有经历的人,我相信你比我还要清楚,你能对我保证任何时候都不离不弃他吗?”
从林英明的眼神里,陆战平看到了一位父亲的忧虑和期盼,他目光坚定地望着林英明,一字一句地道:“我能尽我所能做到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今天被锁章节,我实在是很无语,盗文网太猖狂,小玖就想着能不能放一章防盗章节试试,结果一试,不但没防成,还被JJ直接给锁了,奶奶滴,好吧,小玖无语了,只能听天由命,耽误大家看文不好意思,今后都不再试了,爱盗就盗,反正是篇大冷文,也无所谓了。
第69章 一一还以颜色
回家的时候;林萌一直没问陆战平;林英明跟他谈了什么,两人一路极有默契的都不说话,不是冷战也没有争执;而是一种平稳安祥的沉默。
车子开到市跨海大桥时;林萌突然说:“靠路边停下来,我们到桥下走走。”
陆战平顺他的意熄了火,两人各穿着件薄风衣沿着灯火璀灿的立交桥下慢慢行走;桥下还堆着些废弃的石块,是当时修建桥梁时残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石头使得小路凹凸不平,林萌没走几步就一个不留神绊了一下,一个踉跄险些摔一跤,陆战平瞬间拉住了他的手,接着五指扣进他的指缝间,紧紧相握着一同放在风衣口袋里,继续牵着往前走。
夜风微凉,林萌望着身旁的陆战平,江边灯火映照在他的侧脸上,柔和了这个男人天生的硬线条,被风吹起的额头上还留有一道极浅的疤痕,这时看上去像是在微微皱着眉头似的,不知为什么,林萌突然好想伸手去抚平那道伤痕,爱到心疼,这才是真正的恋爱,他到底是爱上了这个无赖痞子。
陆战平像有所察觉般扭过脸看他,温和地笑了笑,“怎么,现在才发现我很帅啊?”
一句话就把林萌逗乐了,他忍不住想笑,“你少臭美了吧,我只是想知道你那额头那道伤是怎么来的?”
“不是说了吗,是小时候抢年糕的杰作。”陆战平倚坐一块大石头上,拍了拍旁边示意林萌也坐过来,然后搂着他的肩膀说:“我小时候可不像你,要什么有什么,我的身份你也知道,是杜家的私生子,从小就不光彩的生活在乡镇里,乡里邻间的人没少给我白眼,那时候也是太苦了,穷人没事就喜欢折腾穷人,家门总有些不怀好意的老太太在嚼舌根,我跟你说,我这爆燥性子都是拜那帮老太太所赐,如果不是她们乱嚼舌根,我兴许还是个好脾气呢。”
林萌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人就是这样,虽然脾气天生有遗传,但从小长大的环境也起了很大作用,如果他自己,从小就没有父母在身边,就是再好的家世也养出了他清冷不通人情的性子,所以他可以想像陆战平小时候是怎样面对那些难听和难看的嘴脸。
“你现在还恨她们?”
陆战平笑了一下,“当然不会,现在早就忘了,但当时那种感觉是很强烈的,我为什么要抢那年糕,那是因为十岁之前我根本没吃饱过。”
“杜允成不是养着你们吗?”林萌轻轻拔开他额头的发,陆战平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微笑着说:“他这个老混蛋一开始并不想理我们母子,当然,他自己那几年也不好过,听说破产了,还进了牢里蹲了几年,所以在我十岁前生活是相当艰难,每天都跟着妈妈在街道口摆个早点摊挣点小钱,勉强够活下去,杜允成十年里只来看过我和母亲不到五次,每次都带着大叠钱,硬塞给我,我没有一次要,后来他重新发达了,东山再起,才把我和母亲接进城里。”
林萌靠着他更紧,这些生活是他不能想像的,虽然他从小没有十分浓厚的家庭亲情,但至少他是衣食无忧,林英明再忙,回家时都不会忘了让秘书给他买个玩具,相比之下,陆战平过的生活听着都让他心疼。
“后来的日子就好多了,一开始住在城里的贫民老街上,虽然地方差点,但胜在够自在,也不缺钱用,妈妈不用做事也有钱供我上学吃饭,但我根本不想让那老东西养着我,所以从那时就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得飞出去,闯一片天地,要活得有模有样,把杜允成给的钱全都还清。”
“所以你就去了泰国,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林萌问。
陆战平无所谓地笑了笑,云淡风轻中,仿佛那些苦已经散去,不值一提,他搂紧了怀里的林萌,亲了一下,“过去的事就不说了,我现在有你就什么的都值了,走,我们回家吧。”
林萌点点头,手依旧放在陆战平的掌心里,只是这次他反握着陆战平的手更紧;深深地藏在风衣口袋中,踏着凹凸不平的石子路,林萌想起书上的一句话:如果前方是荆棘,是悬崖,是绝路,我还能这样爱下去吗?答案是,只要有你在,我就还能义无反顾的去爱。
城市的绚丽灯火已被抛弃脑后,他们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两人就这样相搀着一同回家。
林英明的病情得到稳定后,在林萌的说服下,陆战平也不为难老头儿,他把老头儿叫过来,手指慢悠悠敲着桌子问话:“这事就这样算了,反正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这种神棍都是收人钱财□□,改过自新就好,以后别再干这种缺德的破事,你也是有一定岁数的人,说句不好听的,没几年活头了,别到了地底下被人狠揍一顿搞个永世不得翻身可不划算。”
“哎哎,您说的都对,俺这把老骨头还不如您这小年轻呢,俺以后一定好好做人,赚点小钱过过日子就行了,俺不贪,不贪。”老头儿陪着笑,缩着身子不住地点头,他这几天给黎进伺候的好吃好喝,心里是又惊又怕,以为人家是给他吃最后的行刑饭,惶恐了好几天,这会一听陆战平的话,顿时惊喜交加,恨不得跪地嗑头谢主隆恩。
“既然要好好做人,那就把人家那脏钱拿出来啊……。”黎进唯恐天下不乱地又插上一句,老头儿一听就吓着了,忙护着怀里的布挂包不停地道:“这,这不得,俺还指望这笔钱给自个养老送终呢。”
林萌睨了黎进一眼,“阿进,你就别吓他了,快把东西给他。”
黎进撇了撇嘴,把一个信封塞进老头儿包里,没好气地说:“拿着吧,是我大嫂……。。咳咳;
我家林少赏你的,收好了,有多远走多远,别再干损人利己的事。”
“哎哎,好好,俺这就走。”老头儿忙不迭地收了信封塞进包里,赶紧往外走,没走几步,林萌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他,“你等等。”
老头儿被他一叫又是一惊,诚惶诚恐地回头问:“有什么事啊?俺真的再也不敢干这缺德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俺这老头一回吧。”
林萌笑了,看他吓白的老脸;说:“放心,我不是要怎么样,我就是想问你怎么称呼?”
“俺……。”老头儿指了指自己,“唉哟俺这死老头没名没姓的,随口叫声老简头就行了,呵呵,俺走了走了。”
林萌其实还想问点关于柏珩和苏磊的事,但看这老简头被他们吓得不轻也就算了。
这天下午,陆战平从外头回来就对林萌说:“来看看今天的新闻报道,保你心情大好。”
林萌正在给父亲配些安神的中草药,见了他手上的报纸后,搓了搓手,问:“什么喜事上报纸了?难道你中了彩票?”
“你倒是想得够美啊,不过我认为,这事比中彩票还要大快人心。”陆战平对着他摊开报纸,正中一张超大的报道占据了大半个版面,林萌一眼就看见那一行醒目的标题:豪门贵少突染恶疾,疑是风流惹得祸。
“这是……。”林萌再仔细往下看,标题下的大图上正以高清图像拍下了一位年轻男子快步走出私人诊所大门的照片,既使这人带着棒球帽和口罩,但林萌还是认出了这是杜云飞。
媒体记者用了大量猜测怀疑的语气描写了杜云飞得恶疾的经过,说是前几天杜氏内部起杠,杜家大少与二少在董事会上大打出手,恶言相向,双方争执不下关起门来吵了一场后,杜云飞就染上不知明的恶疾,天天奔跑医院门诊,据接诊医生形容,杜云飞脸上和手上有数处地方都已溃烂,往日的丰神俊秀早就面目全非,有小报记者大胆猜测他是不是得了梅毒之类的花柳病,更有大嘴巴的网民怀疑杜少是不是已染上艾滋。
当然,也有部分网民认为问题出在陆战平身上,毕竟出事前是陆战平这位二少去大吵一架后才出的事,可八卦成性的网民群众更愿意相信桃色绯闻多点,所以这类豪门兄弟恩怨到底被公子哥风流成性惹病之类的话题给压倒了。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干的?”林萌问。
陆战平靠在沙发上,扬了扬眉毛,颇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