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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允成嘴角动了动,随即笑了起来,“战平啊,这种好事应该早点跟爸爸说嘛,正好我们跟林总在谈旧城改造合作的事,你做为瑞诚的合作商,也是间接代表了我们杜家,这说明瑞诚已经同意跟杜氏合作了,这种喜事怎么能藏着呢,林总,你怎么现在才说啊?”
林英明看了眼陆战平,没有说话。
陆战平道:“这是我个人与瑞诚的合作,与杜氏无关,两位杜总不要多心了。”
“呵呵呵,这孩子,说话还是这么刺耳啊,别忘了你爸我还能给你30%的股权呢。”杜允成笑着拍拍陆战平的肩膀。
他看着这个气场强大的二儿子,心里涌起另一股滋味。
在医院里,杜允成虽然昏迷了还是心明如境,谁好谁坏心知肚明,众人离去的时候,只有陆香琴和陆战平才来到自己身边天天守着,而陈青和杜云飞早就不知去向。
他那一刻躺在病床是不能言语的,但他在心里已经重塑了对了陆香琴母子的感情,如果他能安然无恙地醒来,重新活一回,他定然要对得起这对母子,30%的股权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杜允成也想慢慢地将杜氏转移部分到陆战平手上。
只是,杜云飞在这时触动了他的神经,本来杜允成经过这次大病已经对这些事淡薄了许多,没想到杜云飞一语戳中当年的痛处,没有林英明,他就不会进监狱,不会在狱中被人殴几拳导致心脏有隐疾,更不会多年来受心脏病的纠缠,这也是他总想报这一仇的目地。
“杜总在开玩笑么?对一个不是杜家人的商人,有什么理由可以让给我30%的股权?”陆战平丝毫不给半分面子给杜允成,冷讽道:“无功不受碌,杜总太会开玩笑了。”
“我不是开玩笑,过几天会有律师通知你,而且,你得到的远远不只这些。”杜允成拍拍陆战平的肩膀,沉着声音道:“我希望你能回来杜氏,帮爸爸的忙。”
陆战平只觉得肩膀一沉,他迅速闪开,退到了林萌身边,“我已经与杜氏划清界限,没有半点关系,杜总不用再开这种玩笑,而且,我也不会接收。”
“战平,这都是爸爸的一片心意啊。”杜允成还想说下去时,杜云飞摆了摆手阻止了他的说话,
“爸,这事是家事,以后再说,刚刚我们跟林总聊到哪了?呃,是提到林叔叔在国外总犯胃病是吧。”
话题又转了回来,林英明毕竟是商界老手,自然也很有礼节的回应道:“是的,都是老胃病了,不值一提。”
“怎么会不值一提呢,林叔叔,我早就听说你胃不好了,以前跟小萌在一块时,就想帮你找合适的医生看看,哪里想到……。。唉;我还一直想着这事,这不,前些时间我爸住院时,我恰好遇上个这方面的医生,要了几付治胃病的好药,据说一吃就见效,林叔叔要不要回去试试?”
说着,杜云飞拍了拍手,一位杜家管事端着个盘子上来,盘子上放着几盒精致的药品。
“如果不嫌弃的话,林叔叔就试试吧,这也是小侄的一片心意。”杜云飞含笑将药品送到林英明面前。
“这太客气了,杜少真是有心了。”商界上最讲究面子,盛情难却下,林英明只好招呼身边的私人秘书卓健把药品收起来。
林萌刚想说什么,陆战平一把握住他的手,暗暗摇了摇头。
宴会结束后,林萌坐在车里问陆战平:“那头老狐狸的药能吃吗?为什么不让我跟爸说?”
“这些事回去后再提,你跟卓健说,把那些药品先存着,让你爸别吃,我们看看接下杜云飞想干什么?”陆战平微微拧起眉头,他不相信杜云飞的智商会这么低,送的药可以不吃,就算是下毒手法也太弱了,这里头总会有点别的问题。
龚杰大半夜被陆战平的电话吵醒,他刚哄了齐宇上床,想再多看看恋人的睡姿时,就被陆同志的夺命狂电吓了一跳。
“干什么干什么?这都多少点了,还打电话来骚扰,你又什么破事啊?”
“老龚,有个事想麻烦你帮我查查,你不是经常自个乱折腾些神药吗?”陆战平摸着手里的药盒子,说:“我现在这正好几盒药,你帮我去验验,看里头是些什么成分?”
“呃?你又上哪整的药品,不会是啥春==药吧,你小子别欲求不满,人家林少的毒还没让你受够啊?”
“你少胡扯了,明天我就把药给你验验,记得一有结果就通知我。”
检验的结果是,这几盒药只是很正常的胃药,什么特殊成分也没有。
陆战平敲着桌面没说话,龚杰把桌上的药盒推给他,“这都检了很多遍了,里头真没有什么稀罕东西,就一外国进口的胃药,你是不是太多心了?”
陆战平哼了一声,“希望如此。”
宴会结束后,沈洁趁着林英明难得出差回来,便要林萌多带陆战平多回家吃吃饭,顺便多跟林英明沟通沟通。
讨好人的事陆战平可拿手,他知道林英明差不多默许了自己和小萌的关系,就差最后一点火候再烤烤没准就能成功,于是陆战平一大早进菜市场买了一大堆的菜,然后一早上在家烹饪,林萌闻着菜香味进来,“怎么大早就做菜?还这么多,烧给谁吃呢?”
陆战平转身亲他一口,顺便把块香腊肉堵进林萌嘴里,“一会带着菜上你家,都是你父亲爱吃的。”
“你还真有心啊,这讨好我爸比讨好我还上心呢。”林萌看着桌上的大小保温盒,除了惊诧陆战平的烧菜外,心里是满满的温暖和感动。
他从不像陆战平这般用心对过自己的父亲,长期的分离让林萌在林英明面前除了做个乖乖好学生和好儿子外,别的事一概想不到也不会去做,什么父亲节这类节日,林萌是从来没有想过给林英明过,一来是林英明不在家,二来林萌已经习惯了自己与父亲这种距离。
好在有陆战平,弥补了他在亲情上的不足,这样一想,林萌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好运气,好在没有把这块牛皮糖赶走,留着都成宝了。
两人拎着保温盒一进门就看见家里高朋满座,林英明兴致很高地对他道:“小萌过来过来,这是你的陈伯伯、张伯伯,他们看着你长大的呢。”
林萌愣了愣,这几位是林家故交,从爸爸在乡镇经商时就认识的叔叔伯伯,几家人关系好的很,只是几位故交长年在市县任职,有些又已经离退,只有逢年过节时才聚一聚,现在突然来家里,林萌隐隐感到不妥。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时的修文,学业紧张,码字会慢一点。请多谅解,这本到现在都成大冷文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反正小玖会日更至完结,没什么优点,就是不想坑,希望大家能陪我到最后,谢谢啦。
第66章 最后一个渣男
送进医院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急诊室亮着灯,来来回回的护士和病人从面前匆匆而过;卓健在跟院方沟通,林萌无力地坐在外边的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陆战平一直陪在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时不时地安慰他几句,“没事的;你爸他没什么事,可能就只是个胃肠炎,没什么大事。”
林萌闭上眼睛双手揉按着两侧太阳穴,他很累很怕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医院亮晃晃的白炽灯照着他眼睛发花,所有的骄傲在这时都变得虚弱无力。
他恍惚记得小的时候,自己印象中唯一一次父亲的怀抱是他五岁时的一场高烧,那时小小的林萌刚随父亲辗转到了第三座城市,因为水土严重不服,导致高烧不退,母亲沈洁又刚好出外演出,是林英明将他连夜抱进医院,抱在怀里守着他打了一晚上的吊针,这是他记忆里仅有的一次温情。
后来随着林英明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离父亲的距离越来越远,远的让他都不记得这些往事,为杜云飞出柜时,父亲气得当场打了他一记耳光,林萌想起那天早上林英明打了他后,怒发冲冠地指着门外叫他滚,可当他用自杀来威胁父亲时,林英明却一反坚硬的态度,叹了口气后,同意他与杜云飞的事。
现在想来,自己是多让家人操心,从来都不记得父母生日,过节只顾着一个人待在学校图书馆念书,没有朋友,没有同学,与谁都不相熟来往,一个人骄傲的活着,好像自己也能活出一番天地。
而现在,一向坚韧如泰山的林英明突然进医院了,病情猛如虎,令人措手不及,连医生都慌的团团转,林萌在这一刻才感到自己的软弱。
原来他一直都生活在父亲的光环之下,正因为有了父亲他才有了骄傲的资本,而他一直以为自己淡薄的父子感情,其实已经像血肉般深深融入身体里。
“战平。”林萌抬起头,他声音弱了许多,已经没有过往的清冷和傲气。
陆战平忙俯□轻声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先睡一下?”
林萌摇了摇头,也不管周围人来人往,兀自将头靠在陆战平肩膀上,他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种依赖和可靠,好在还有这个人,好在没有离开自己,好在一切都可以挽回。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如果我父亲他真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做?”林萌不能想像瑞诚没有了林英明会是什么样子,瑞诚不是杜氏,杜允成倒了,还有心计深厚的陈青,狡猾圆?的杜云飞,而瑞诚如果没有了林英明,那么该靠谁?
母亲身体虚弱不可能挑起重任,弟弟只知道学医,无心混商界,而他呢,正如陆战平所想的那样,林萌只适合安静的学校或研究所,他根本不喜欢尔?你诈的复杂商界。
但是现在一切都提前摆在了他面前,他不接手也得接手。
“没事,不是还有我吗?你不知道怎么做,我可以帮你,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别放在心上。”陆战平笑了笑,伸手捏捏他的脸,说:“别这样伤感,事情没有你想的那样复杂,一切都好了着呢。”
一切好着呢,林萌扯出抹笑意,是啊,有这个人在,一切都会好起来。
正说话间,急诊室门推开了,数名医生护士推着病床出来,林萌一见就迎上去,“我爸他怎么样了?他究竟是什么病?”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吁出口气说:“你们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单独跟你们家属谈谈。”
一行人走向医生办公室,在走廊正好撞着匆匆赶来的龚杰,一听他们立即上前急声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我刚刚才收到战平的短信,听说林总生病住院,查出什么病没有?”
主治医生推开办公室门,说:“进来再谈吧。”
办公室里同样设有屏幕,主治医生坐在办公桌前看了眼龚杰后,说:“既然龚医生在这里,我也不多废话了,老实说,我从医多年,根本没见过这样的病例,你们可以看看我刚在手术时拍的片。”
身后屏幕显示出一张彩照,上面可以辩认出是人体某一器官,主治医生用手点了点一处阴影部位,对他们说:“看到这些阴影没有,如果你们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所谓的小面积阴影是由一颗颗虫卵组成,这是十分可怕的病理现象,而且,就算清除了,它还会滋生。”
“你说什么,我父亲的肚子里有虫卵?”林萌脸色苍白,他身体晃了几下,陆战平一把扶住他,转头严峻地问医生,“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难道是寄生虫?”
“我起初也有这种想法,在沿海地带生活的南方人都喜欢吃鱼生之类的海产品,而这类海产品是最容易引起寄生虫病,但我从刚刚的手术中发现,这些虫卵可能并不是寄生虫,因为我将它们切除下来交给了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