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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女婿,又不是我喜欢的人,我才不要!”
说完,周雪诗身子一扭拎着小包就出门了,周跃进四十多岁才得了这个宝贝女儿,老婆又早早病逝,他满腔的爱都给了这个女儿,打小就疼周雪诗疼得不行,眼见女儿闯了祸也只能暗搓搓地心急如焚,想着怎么帮女儿擦屁股,这回看周雪诗头也不回的出门,只能跺跺脚,却没法阻止她出去。
“囡囡,记得早点回来啊!”
“知道了,好烦!”周雪诗开着玛莎拉蒂呼啸而过。
今晚她赶着参加姐妹的生日派对,在家憋了快一周都要憋死她了,玛莎拉蒂停靠在加油站,加好油后,她随便买了东西就上了车,正准备发动车子时,窗户被人敲了敲,周雪诗不耐烦地转过头,见是刚刚帮她加油的服务生,帽檐压得低低的,垂着头像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
“什么事啊,刚刚不给你钱了吗?”周雪诗不耐烦地摇下车窗。
临近午夜的加油站人车稀少,而周雪诗所停的位置又较靠边,灯光有些偏暗,她刚说完不久,突见垂头的服务生疾风般出手,还来不及尖叫,她的太阳穴一角就即刻闪过一股刺麻的疼痛,紧接着整个人“碰”地一下栽倒在方向盘上。
醒来的时候,周雪诗发现自己坐在荒凉的草丛里,她张惶地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正是高速公路,来往的车子快速地从眼前掠过,她心底猛地一沉,立即想站起来,不料却发现自己周身酸软无力,连抬个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周小姐,感觉怎么样?”
周雪诗猛地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幽暗的前方正站着个男子,她强撑着一口气厉声问:“你是什么人!”
林萌轻微地哼笑了一下,仍旧站着没动,他与周雪诗离的尚远,加上又是午夜时分,天空漆黑一片,只有风吹草叶的声音在耳边刮过,周雪诗拼命挣大眼睛都看不清这人是谁。
“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但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的话,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林萌捏着领角对着变声器说,他的声音通过变声器传出来已经雌雄莫变,让人听不清真实的声音。
周雪诗全身发凉,她颤巍巍地问:“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就凭你现在在我手里,周小姐,你能在光天化日下制造车祸,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周雪诗脸色大变,“你胡说!什么车祸,那关我什么事,你到底是谁,装神弄鬼的算什么好汉!”
林萌沉沉地笑了,“周小姐不妨先回头看看身后,在你身后五米外,就是那晚的车祸现场,而你
的保镖在你的指使下,开枪射杀了一位年轻司机,周小姐,你知道谋杀罪名要判几年么?”
“我不知道!你,你少在这唬人!”周雪诗嘴上虽硬,身体却已经不可自制的颤抖起来,她偏了偏头,望了一眼身后黑漆漆的草丛,只瞥了一眼就吓得回过头,强撑着一口气反问:“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
周雪诗心里清楚,所谓的车祸证据早就被周家养的奇人给抹杀掉了,就连警局都找不出半点踪迹,这也是林家这么多天来一直没法查到周家头上的原因,不过眼前这家伙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说个价,我们周家可以马上给你。”她权衡再三,终是抛出这句诱饵。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一句话,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周雪诗拼命摇头,“不是!不是!我什么都没有干!”
“那就不好意思了,周小姐,看来从今晚开始,你就要一直待在这,你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能动呢?你想一想如果一直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在这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通过变声器传出来的声音轻飘飘地随风飘荡在黑夜中,周雪诗吓得浑身发颤,她努力想抬抬腿站起来,可四肢全然无力,手脚像被打了麻药般丝毫力气都使不上,一种绝望感像毒蛇吐信般弯曲着缠绕而上,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你到底是谁啊,车祸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林家派来的,林家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翻倍的数,你放了我好不好?”
一抹轻蔑的讽笑飘浮在空气中,“周小姐,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要你的钱,你那点钱还是留着进棺材慢慢花吧。”
周雪诗闻言大惊,倒在地上颤抖不止,“等等,你别走啊,求你别走啊,我说我说,那车祸是我叫人干的,我只想给点教训给那贱男,并不是真的想杀人,好了我什么都说了,你快放了我吧。”
黑暗中的身影停顿了脚步,微侧转身,思索了会又问:“那你玉镯子里的虫子又是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进保温瓶里,那是给谁喝的?”
周雪诗惊愕地张大嘴,她完全没料到自己的秘密会被这人发现,霎时尖叫道:“你怎么会知道!你从哪里看到的,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别管我是什么人,我问你,你就得答。”林萌清冷地道:“不然你就得埋在这了。”
周雪诗咬紧了下唇,她的脸色在幽暗透着惨白,死死咬着嘴唇不住地摇着头,“我不会说,就算真死在这我也不会说!”
“既然周小姐这么固执,那就随你愿了。”
“等等!”周雪诗突然大叫:“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要告诉你,你要是敢害我,周家的主心骨就会回来找你,到那时生不如死的人就是你,还有林家!”
最后一句话让林萌神情一凛,目光刹时收敛了几分。
“周家的主心骨?”林萌眯起眼睛,抬起一手慢慢揉动着修长的五指,“你们周家除了周跃进外还有什么人?齐宇么?”
“哼,这个人能耐大着呢,你别得意,我要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来找你麻烦的,所有人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周雪诗恶狠狠地说:“你应该是林家人吧,虽然我不知道你跟林英明有什么关系,但我得告诉你,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不要说林英明,林萌,整个林家都会完蛋!”
美丽的脸孔在黑夜中狞笑扭曲,周雪诗惜命,刚刚被吓住后慌不择言的承认了罪行,现在被林萌的一激一醒,蓦然想起她还有最后一手赌牌,这人肯定跟林家有关系,就看他顾不顾林家了。
林萌在夜色中沉思了会,种种疑团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如果只是因为他自己一个人的话,周雪诗
这条命倒是没什么可惜,只是牵扯到爸爸妈妈和弟弟,那就不一定了。
况且,林萌真的很想知道那位能毁灭证据的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而周雪诗给杜云飞放下的补汤又是什么东西?跟自己临死前喝的毒水有关系么?跟自己现在的身体有关系么?
解惑还需时间,眼下这女人暂时死不了。死罪能逃,活罪难免,该受的还得受。
林萌转过身慢慢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周雪诗一看到他更为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她看着那双无比修长漂亮的手缓缓落在自己额心间,惊得嘴唇都在颤抖,“你,你,怎么会是你?”
林萌俯□冷冷地看着她,两指慢慢游向她的眉心之间,“周小姐,今晚先放过你,但你要记住了,这并不代表你能安然无恙,我等着你们周家的主心骨出来。”
说罢,指尖倏地一按,周雪诗只觉得一股奇力从眉心处像电流般四散游走,她双目圆睁,张着红唇直直地栽倒在地上。
林萌直起身子,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轻飘飘地扔到她眼前,而后转身离开。
“陆哥,陆哥,你有没有看今天的报纸?周家出事了。”
陆战平从四合院出来,正准备上车,一听身后黎进的话就转过身,一把扯过黎进手里的报纸,上面的头条社会新闻上印着周雪诗的照片。
他快速扫了几眼,眼神变了变,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接着把报纸一卷就拉开车门,黎进上前一步拦住他,“陆哥,周雪诗这事没这么简单。”
陆战平回头问:“说明白点。”
第28章 我媳妇的事能不管么
“我查过了;警局对林家这起车祸案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现场据说清理的很干净,连根头发丝都没留下,我认为这里头肯定有人在帮周家。”
“你能查到是谁么?”陆战平眉峰微拧。
黎进上前一步;低下声道:“我们的人花了三天时间,在全城铺开讯息网;收到一条信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周家在十年前养了一个人;这个人身手不凡;还会些旁门偏道奇门异术,周家在商界背地里干的些见不得光的事都是这人在幕后摆平;能做到滴水不漏;销声匿迹,背后人称他才是周家的主心骨”
陆战平沉默了会,问:“他叫什么名字?”
“柏珩,现居住地不明,听说前些时间有人在澳门赌场上见过他一次,但很快就消失了。”
“柏珩?这名字有点耳熟。”陆战平在脑子里迅速搜罗一遍,突而一亮,眉心顿时紧缩,“难道真是他?”
“陆哥认识这人?”黎进问。
陆战平没有回答,他正欲上车时,又转过头来问黎进:“老二什么时候回来?”
“呃,我昨晚给他打电话,他说还在美国签个合同,签完就回来了,估计着也就这几天吧,陆哥,你的意思是让二哥回来收拾这女人?”黎进挠了挠头,“二哥是周家指定的女婿,他能震得住周小姐吗?”
陆战平哼了一声,“就周雪诗现在这境况,全城又有哪个男人敢要她,我让老二回来是让他趁早离开周家,别跟周雪诗那娘们扯在一起。”说到这,陆战平又说:“周家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人也该回城了吧。”
“你是说,柏珩会回来处理这事?难怪警局的人根本查不到任何证据。”黎进脸上突而露出一丝惊惶,“要真是那样,那家伙回来了可不得了,陆哥,咱们还是不要插手这事。”
说完后,黎进又赶紧捂上嘴,妹妹的,自己是想找抽么?陆战平恨不能把林萌当成心肝供着还能不管这事?
果然,陆战平哼了一声,“我媳妇的事能不管么?”
黎进哑了,嘿嘿干笑了两声,“管,管,怎么能不管呢,呵呵,只是这柏珩确实有点……。。诡异啊。”
陆战平又看了看手里的报纸,上面几行黑色大字分外显眼:周家千金半夜遭人绑架,受惊过度记忆全失,疑犯系神秘名片主人。
“这事你关注一下,看周家那主心骨现在在哪,一有消息就要马上通知我。”
“好,哎,大哥,你上哪啊?”
陆战平扔下句话,“找林公子去!老子不信绑不回家!”
说完,陆战平跳上越野车疾驶出去,黎进拍着脑袋道:“真他妈着魔了吧,怎么又去找那妖精!”
大学校园在陆战平心里就是个读书人的天堂,他虽然面上不屑那股书香味,但骨子里还是对文化学子抱以倾佩之情,或许林萌正是揉合了优异的学识气息才使得身上那股媚气散发出不一样诱力,要不然他怎么会总觉得林萌就是个香悖悖,看着看着就想咬一口下去呢?
倚在墙柱边上,陆战平点燃支烟慢慢抽着,边抽边看着对面课室里的人,他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人不放,心里直叹:娘的,就连个侧面都那么诱/人,看看那截脖子,还有耳垂,一想到这陆战平就有点呼吸不通畅了,那小巧的耳垂他咬了多少回,每次亲热时都被他含在嘴里,边律动着边贪婪地吮咬,那滋味真他妈的舒畅。
下课铃终于响了,陆战平看着林萌慢慢走出课室便掐灭了烟,依然靠在墙柱边看着他走过来。
学子们依次而过,渐渐人少后,才看见林萌最后一个走出教室,他今天穿着淡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