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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来想。”温如雪给胖仔擦了擦下巴上溢出来的奶,小胖墩吃东西好像不要钱,怪不得李牧怀着他的时候如此饥/渴。
“我来想啊……我想的都叫李某某,温先生你同不同意?”李牧笑嘻嘻抬眼看温如雪,说出一大堆简单到让人忍无可忍的名字。
“李宝宝?李贝贝?李家宝?李家贝?不然叫李成怎么样?带上成美珍女士的姓,他一定高兴到再也不戳我额头……”
温如雪听他说第一个字起就不理他,专心食不言寝不语。李牧说了半晌自己觉得无趣,老头子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不可能让步,他成日恨不得自己也改姓温,怎么可能放任宝宝跟自己姓?
“嗳,温如雪,大丈夫一诺千金,李温氏如雪,你早就答应我了。”李牧抬起手,竖起根根分明五根手指,上面还带着那只老山檀戒指。
他挑着温如雪下巴说:“龙凤镯订了亲,你就是我李家的人,不要不识抬举。”
温如雪侧过眼睛看着他,轻笑一声捉住他的手。谈判一样坐直身体,却语气暧昧。
“好啊宝宝,咱们来交换条件怎么样。”温如雪不晓得从哪里拿出一沓白纸,笑容老奸巨猾仿佛吃定李牧这只小白兔,李牧撇着嘴角往那些纸张上看,他却偏偏字迹朝胸口不让李牧看到上面内容:“来,休学证明。花教授可随时等着你回去上课,你想不想去?叫声老公来听听?”
一切早就尘埃落定,李牧当然立刻妥协,他勉勉强强开口:“好吧,胖仔跟你姓,我尊老爱幼,不跟老人家争。”
胖仔突然间吹出一个大泡泡,噗的一声炸了李牧一脸口水。李牧慢腾腾忍住气,任凭温如雪拿纸巾给他擦了擦脸,转头看着这肉呼呼小儿子,还咿咿呀呀冲他傻乐。
“温先生,你们要气死我了……”李牧说,家中这一老一小简直愈发惹人嫌,真的要气死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13804524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投雷的小伙伴~=333= 让胖仔帅哭你 =w=
有些需要解释的东西,其实我知道解释也没用,大家看文都是按喜好来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过我还是要说一说,毕竟是俺的儿子们,对他们没有意见的就不用往下看我啰嗦了,帮俺想想胖仔大名就好啦 =W=:
李牧这么一个傍大款的小市民,大家就不要指望他有雷厉风行的性格了。
1,李牧未必不知道温如雪是真的有些喜欢他。只不过老头用的方式不太对,他把人强行关起来五六个月,不让上学不让单独出门,若非李牧能看出他还有一点真心,而且开始喜欢他,恐怕早跑了。他心里本来就因为当年李老爸的事情而没有安全感,何况老头又是这么个神鬼莫测的性格。他对老头其实还有畏惧,比如第一次见面,温如雪对温薇雅脸色一变就差点把李牧吓退。
2,而文中李牧许多话里其实是一种自嘲,一个男人给别的男人生孩子,我不信谁不纠结一下立刻拍板说生或不生。何况还是给温如雪这么个人生,温扬温梁都那样了,李牧又是个男的,胖仔出身其实也很不好。
3,还有关于杀人,我的老师就在公安大队做过心理顾问,哪怕是受过训练的警/察,第一次杀人伤人都要接受心理辅导的,正常人都是受不住这个的,李牧这种表现实在很正常,别说他当时还怀着胖仔,亲手捅了人家三下,还眼睁睁坐陪了几个钟头。
4,快考试了,不过也快完了,后面润色一下,最后揭示一下杀人凶手→_→然后写一写夫夫和包子的幸福生活就完了
这不是一篇中规中矩的文,大家说受恶心攻讨厌什么的实属正常。好比上两篇写小人物,心思单纯干净过生活就很好,从来没人说过恶心什么的。但我既然作死了,就作死到底吧,编编说不能坑啊→_→
Chapter 50
第五十章
胖仔百日前一个星期;李牧重新回港大读研,胖花教授很是欢迎;师兄师姐毕业了一届,当然还有新的一届上来;李牧重新读研一;依旧是大家的小师弟。
四五月份天气常常淫雨霏霏;稍不注意犄角旮旯里就长蘑菇发霉。这样天气,屋子里常常开着除湿器;李牧刚回去就被花伯伯捉去做课题;每日图书馆食堂家里忙到三点一线不可开交,连胖仔有时候都照应不到。毕竟他是研一这一届最好用的人,有经验,而且又是小师弟;自然常常被人分配干着干那。
李牧近两天有点生病,大概红港流感爆发,李牧稍稍赶上了个尾巴。头天晚上喝了顾嫂煲的祛湿茶窝在被窝里捱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发病必然,只是不太严重。
他捱着鼻腔堵塞感觉风雨无阻去港大上课,走之前连每日必然对小胖仔的一个吻都不敢做,生怕感冒病毒见缝插针,就缠上这小小软软的心肝宝贝。
一整日头昏脑胀,以致于李牧晚上回家时候根本辨不清方向,刚进门就兜头扑进温如雪怀里,闭上眼睛就睡,清清楚楚感受到接住他的宽广臂弯。
“怎么回事?”李牧迷糊前朦胧听到温如雪声音,他穿着烟灰色家居棉T恤,看起来年纪和实际很不相符。背后不伦不类绑着个粉红色袋子,小胖仔在里面挣手挣脚咿咿呀呀。
李牧想,哦,我看错了么?温如雪这个形象真难得。
李牧发了个梦,这个梦有点光怪陆离,他梦到自己在教堂和牧师忏悔,口口声声请求佛祖保佑。谁何曾见过上帝庇佑佛教中人?而牧师却恍然未觉,略带薄茧的手指抚摸他额头,表情慈爱,他说,真神阿拉会保佑你。
李牧实在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大面子,佛祖耶稣和真神阿拉,居然同时出现在梦境里,或者是他真有什么不可饶恕需要忏悔甚至打入地狱的恶行?不论哪种信仰大概都讲求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们教人向善,可惜谁也无法一生毫无愧疚从未行恶。
好比你的爱人为了你和别人争风吃醋,不小心打掉了情敌一颗牙,或许就会报应在你身上。
李牧低下头,恍然间发现自己满手鲜血。
醒来时候已经深夜,李牧大概已经被喂了药,出一身潮乎乎的汗,脑袋和身体都轻盈起来。他整个人都被塞在暖烘烘被窝里,后背贴在温如雪胸前,两个人呼吸此起彼伏。
落地窗被关得紧紧,窗帘只拉上里面一层乳白色薄纱,本来有些昏黄的月光一层一层铺进来,透过窗帘变成一系乳白色,像流曳在羊绒地毯上的牛乳。
温如雪将人揽在怀里,两人盖同一张被,都捂出一身细细密密的汗。大概察觉到李牧已经醒了,温如雪动了动,在他赤/裸的颈项边轻吻了一下。李牧略略回过头去看他,两个人唇舌很快胶着在一起。
“温先生,你不怕感冒病毒?”接吻间隙李牧含含糊糊说,却一伸手捉住温如雪睡衣领口,并没让他退出的意思。
温如雪没说话,伸手探到李牧胸前,沿着薄衫领口一颗一颗扣子解下来,剥出一副赤/裸裸鲜嫩身躯。
两个人深深浅浅吻了一会,唇舌胸膛都像泼了蜜一样黏在一起厮磨,心跳鼓点一样越敲越快。
温如雪直起身,摸出床头润滑剂,俯下/身去仔仔细细扩张。李牧看着他一双眼,喘息不休。
他说:“温先生,要是将来……嗯,你发现……我是个十足十恶人,所犯下恶性十恶不赦……连最心慈善人都容忍不了,唔!”
还没说完就一声低吟,温如雪已经缓慢而坚定地插/进来。
温如雪一边动一边说:“你总是爱想很多。”他轻轻拨开李牧额发,露出他一张因为胖仔出生而愈发温润细腻的脸。李牧大概被他弄到无法发声,苦苦压抑口里呻/吟,两只眼睛被逼的通红,湿漉漉沾着泪,好像一碰就碎的玻璃球。
温如雪突然笑了笑,脑中想起第一次见他模样,李牧在他眼里还只是个小孩子,和温薇雅一般大小,适合做晚辈,而不是个情人。不过就算时光倒流,在一切不知情的情况下,大概温如雪还会选择把人留在身边,慢慢让自己变得缱绻多情,不可救药。
李牧将食指放进嘴里狠狠咬一口,好像仅仅是想要忍住到口的呻/吟,又好像是要将自己从沉沦的情/欲里挖出来。他皎洁的肌肤上被汗水密密实实附了个透,又无处不在的留下温如雪粗糙手掌心带来的战栗触感。
“唔……温,温先生,我刚刚……发了个怪梦。”李牧的身体被顶到前前后后耸动,一路两个软枕都被他拨下床去。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纠缠,他却不死心非要分心说话。
“什么?”温如雪不易察觉地缓缓加力,李牧还浑然不觉自己此时是砧板上一挂肥肉,篱圈里待宰羔羊。
“梦到我有罪。”无法否定的罪,叫人挣扎凄苦,一点点迷途深陷寝食难安,陷入泥沼不能自拔不得往生。
“哦?什么罪?杀人分尸还是绑架勒索,或者贩/毒走/私?”
“不知道……”
李牧歪着头,似乎有点不堪承受,他攀着温如雪肩膀,终于没心思去想别的事,猫咪一样蜷在温如雪怀里。
月光照进来,月亮不晓得走过多久……
“嗯……你还不结束……”李牧成日里被修剪的光秃秃的指尖情不自禁在温如雪赤/裸的肩背上抓挠,今天老人家有些亢奋,太过持久。
李牧已经泄过一次,这时候下面已经被顶到松松软软,温如雪伸手下去摸,那地方被磨蹭到火热粘腻,水声潺潺,似乎立刻要化开一样。
“快点结束……我很困……”李牧在温如雪吻下来的时候柔顺地迎上去,软软的舌头被叼走吸住,热情过头。
李牧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勉力睁开一点眼睛,立刻被老人家从被窝里抱起来,放在腿上自下而上顶弄,这姿势着力点不同,连下面两个囊袋几乎都要顶进去。
“温如雪,你今天……喝了王八汤?……还是在外面受了刺激……要回来,折腾我……”李牧被揉到浑身通红,迫不得已伸手推拒,立刻被更紧地抱进怀里。他睫毛上挂出几大颗泪珠子,被逼到再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
李牧额头顶在温如雪肩膀上,没力气发声,下面又落尽老头子手里,指腹在溢满液体的小孔轻轻刮蹭,引出一阵战栗。
疯了,老头子今天是要疯……
最后一刻来临的时候李牧有些愣怔,虽有才涌上怒意。他一口叼住温如雪耳朵,用力到在上面留下深深牙印。
“老不休!快带我去洗干净,你还想我进一次医院不成?”
温如雪只是笑,下面也依旧埋在里面不出来,抱住李牧的动作就像抱一只大号布娃娃,前后左右撒娇一样晃。
他细细密密亲吻李牧脸颊,挨挨蹭蹭之后下面又颤巍巍硬起来,这次真将李牧骇到头皮发麻。
他捧住温如雪一张脸,嘴巴对着嘴巴亲了个响,谆谆善诱:“温先生,年纪大了要懂得养生,免得到老中风偏瘫痴呆症,百病缠身都因为曾经不晓得节制纵/欲/过度,说出去多丢人?”
温如雪对李牧的话全然充耳不闻,将人往床头一按,又从背后深深浅浅抽/插起来。
他说:“不,我不怕老年痴呆,哪怕变癫佬也赖住你。你不是说有罪要赎?其实所有罪孽都是未完成的爱恨,你一辈子跟着我,我给你足够时间赎罪。”
李牧已经瘫在他怀里不会动,只当老人家床上一时情热,不预备理他太多。谁知他随即深深一顶,顶到李牧身体都打了个挺。随后说:“一个胖仔哪里够,好不容易找到你,多生几个好不好?”
李牧听他话呼吸一窒就要拿脚踹人,谁知还未挨上温如雪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