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父,对面很热闹啊。”简单头也不抬,淡淡的说道。
“是很热闹。”安云溪拿起一旁的戒指,一边擦拭一边漫不经心得回答。
“师父,你是怎么想的?”简单鉴定完珠宝,终于抬头望向安云溪。
“有什么好想的?他们将店面开在对街,摆明了冲着我们来的。”安云溪嘲讽得说道。
“唐易南已经找到我们了,但是除了让唐谦来接近我、在对街开了间珠宝店,就没有其他动作了,我觉得很古怪。”简单抿了抿唇,有些担忧的说道。
“现在还有我在,他能拿你怎么办?”安云溪擦拭完后,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答道。
“师父,水云天珠宝……”简单有些踌躇,不晓得该不该问,为什么当初师父会想用‘水云天’当作店名?
“水云天和安云天没有半分关系,水云是从我的名字云溪而来,天的话……”安云溪顿了顿,有些尴尬的说道:“杜昕的昕不是从日吗,水云日又不好听……”
简单有些失笑,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在师父心里,安云天这个大哥的份量很重。毕竟当初在 B 市听说安云天离开安家后,安云溪的反应很激烈。
安云溪没有向简单透露过安家的内…幕,说到底这是安家的家丑,所以简单自然不晓得,安云溪对安云天真正的看法和感情。
“不管他们,简单,过几天和我去一趟交易市场。”安云溪放下手中的戒指,开口说道。简单点点头,又拿过另一个首饰开始鉴定。
“等到GAC证书来了之后,你就可以准备GIG的考试了。”安云溪眯着眼睛打算,现在简单手里就差FGA和GIG两张证书,便可以晋身国际级的宝石鉴定师。
安云溪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简单也差不多长大学成了,从当初还是一个小豆丁,转眼间就变成斯文俊秀的小伙子了。……
自从上次唐谦找上门,安云溪知道他们的行踪已经被唐易南找到,便又恢复了和师门的连系,因此时不时的会帮小师弟到交易市场物色好的玉石。
简单这几年来也慢慢崭露头角,他靠着本身的异能,自然是一抓一个准,因此安云溪和杜昕很喜欢带他去淘宝。
但是他们之前怕被发现行踪,只能去几个小型的交易市场,也不敢一出手便买下太昂贵的玉石;不过这一次安云溪打算到 Y 省最大的玉石交易市场。
其实在目前的珠宝市场中,黄金和白金占的比例还是比较高的,玉石交易只占到20%-30%,再加上缺乏着名品牌,所以市场上难免鱼龙混杂、品牌混乱,价格也很容易被哄抬。
因此安云溪和简单在挑选玉石时,更是小心谨慎。通常安云溪买下玉石之后,会将较好的一部分送到小师弟那里,让小师弟雕琢成品;其余中等的玉石,才会送往玉雕工厂。
水云天珠宝有长期合作的一家玉雕工厂,风格刚好和小师弟的迥然不同,小师弟得了师父真传,走的是北派庄重大方、古朴典雅的特点;玉雕工厂的工艺师走的则是南派的艺术风格。
安云溪和简单到了交易市场之后,首先看的便是和田玉,和田玉产量稀少,每年不过产出两三百吨,而且其中有70%都是青玉,30%才是白玉,极品的羊脂籽料更是稀缺。
由于和田玉稀少,因此有许多不肖商人,拿阿富汗玉和俄罗斯玉鱼目混珠,这些白玉粗看与和田玉没有两样,但在玉料市场的价格却远远低于和田玉。
许多想投机赚一笔横财的人,便会拿这些白玉蒙骗新手或是不懂的外行,以高于原价五倍或是更高的价格卖出,等到那些买家发现受骗,早就找不到当初的卖家了。
因此许多大老板在买玉石时,会带着宝石鉴定师,方便当场鉴定真假。之前杜昕便常常接这些大老板的生意,不过自从他和安云溪离开了之后,便消声匿迹。
现在大老板身边的,竟然有许多是从安家出走的老法师,安云溪和简单一踏入玉石交易市场,顿时成了瞩目的焦点。大家没有想到,消失十年的安小公子回来了!
那些老法师看见安云溪,脸上表情也不太好看,安云溪当作没看见他们,带着简单径自走向和田玉的玉料。
在八十年代,和田玉的交易是用吨来算的,到了九十年代,玉石的交易是用8到10公斤左右的箱子,单位就是箱;九十年代末,一度交易单位曾经过度到公斤。
不过到了现在,所有和田玉料都是用克来交易;以前优质的和田白玉籽料价格仅为每公斤100元,不过那已经是三十几年前的价格了,现在光是一克就价值上万元。
安云溪和简单正在仔细挑选玉石时,安云天带人从另一头走了过来,玉石交易市场很大,安云天偏偏选择和安云溪同一个卖家。
“小弟,十年不见怎么混得这么寒酸?”安云天双手插兜里,睥睨的瞥了安云溪一眼,显然对于他身上杂牌的服装很看不上眼。
安云溪没有搭理他,只是和简单讨论着手上玉石的优缺点,顺便趁机考考简单的鉴定能力。
“这个就是你徒弟?”安云天见安云溪没有反应,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他不死心得指着一旁的简单开口问道。
“有事?”安云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平平淡淡两个字,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
“哼,安家小公子是炙手可热的宝石鉴定师,教出来的徒弟可不能给你没脸。”安云天慢悠悠的说道,安云溪微微皱了皱眉,来者不善。
果然,安云天下一句便是,“不晓得敢不敢和我的人比一场?”安云天嚣张的睨着安云溪师徒二人,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挫挫他们的锐气。
“比什么?”安云溪冷冷得开口问道,安云天马上笑眯眯的开口道:“就比眼力,如何?”
简单心里冷笑一声,安云天仗着他的老法师经验老道,提出要跟他这个看起来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比眼力,这要是其他人或许还真不敢应承下来。
不过安云天今天注定要失望了,他简单可不是其他人,跟他比眼力?恐怕到时候铩羽而归的是那些自以为是的老法师。
“行,还请前辈多多指教。”简单在安云溪开口之前,便答应了下来。安云天和其他老法师嗤笑简单初生牛犊不畏虎。
以简单的年纪想要和大他一两轮的老法师比眼力,简直是自不量力,老法师这么多年来的经验累积可不是假的,简单接触玉石不过十年,就敢和老法师叫板。
他们的对峙也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兴趣,一边是安小公子教出来的徒弟;一边是安家负有盛名的老法师,这样的对决可不是常常能看见的。
☆、026 籽料
“说吧,要怎么比?”安云溪讥诮得开口问道,让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和老法师比眼力,安云天还真想的出来,为了打压他们,他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吧。
“就看谁能挑出最好的和田玉籽料。”安云天顿了顿,接着说道:“也别说我们欺负年轻人,让你们先挑,挑完了我们的人再挑。”
看这阵仗,安云天是完全没把简单放在眼里了,其实也对,若是简单没有异能,单凭学的这几年来,就要靠眼力挑出最好的和田玉籽料,确实不是那么容易。
和田料可分为:籽料、山流水,戈壁料和山料。从玉的质地上来讲,山流水的玉质和籽料的玉质也不尽相同,籽料的质地比山流水的质地更加细腻、温润,色彩也更丰富。
在岩层中以人工开采的称山料,山料的品质并不是很好;因为高质量的和田玉籽料均采自和田河中,人们认为经过水流长时间的冲刷,所以籽料变得细腻晶莹、如凝如脂。
由于和田玉器的市场价格分析中,羊脂玉最高、籽料高,山流水次之而山料更次之。所以很多人为了能将山料卖到籽料的好价格,不惜造假。
将山料的棱角切割掉,再放入滚筒机中与砂石一起滚磨,把山料外面的一层粗糙表皮磨掉,人工磨成的籽料就这样做成了,这种称做滚料。
不过只要略有经验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山料磨出来的,比较考验眼力的造假,是皮色作假;‘带皮色的玉等于籽玉’这本来是一种较粗略鉴别籽料的方法,却被造假者当作欺骗手段。
籽料又可以称做籽玉,和田籽玉的外表有一层褐红色或褐黄色的外皮,因此习惯上称为皮色籽玉,籽料有白、青、碧、黄、墨五种基本色调。
因此市场上不只有做假的籽玉在招摇撞骗,也有造假皮的籽玉在诱惑消费者;有的是假籽玉做皮色,有的是真籽料的原料质地,颜色不够好,所以为了卖好价钱而做皮。
市场上的造假最容易分辨的是抛光料加假皮,再来是籽料滚后加皮,不过这只是初级的加皮法,若是有经验,观察的仔细点,还是很容易识破的。
山料滚成籽料之后再加皮又更难辨识,这类的假皮只是障眼法,是为了让行家里手的注意力转移到假皮上,进而忽略了料子的真假。
除了这些,还有两种是最难分辨出来的,那就是皮上加皮和用矿物质做物理假皮。这两种造假假以乱真,甚至有时候会让行家里手迷惑,而举棋不定。
安云天便是想欺负简单没经验,所以提议比试眼力,他不认为简单比得过在玉石堆中打滚二三十年的老法师,纸上谈兵谁都会,有没有实际经验才是重点。
安家以玉石生意起家,他带出来的老法师们,都已经和玉石打交道好几十年,看过多少的造假手段和方法,因此对于自己的眼力极具信心。
安云溪冷眼看着对方自得意满的嘴脸,简单的眼力可是得天独厚,连他都为之惊叹过,他不认为安家老法师中,有哪一个人的眼力比得上简单。
“嗯,谁先谁后无所谓,不过我希望三战两胜。”安云溪淡淡开口,提出来的要求让安云天挑了挑眉,三战两胜?这是想靠运气吗?
“对你们来说没有坏处不是吗?”安云溪冷笑得开口,其实他提出三战两胜,是为了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否则一局定输赢,他们赢了,对方或许还会嚷着是运气呢。
安云天身后的老法师们点点头,他们原本是不想欺负年轻人,以免对方输得太难看,所以才打算只比一局;不过现在是对方自己提出来,那么他们就奉陪吧。
安云溪和安云天两方人马来到空旷处,安云天的手下搬来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排的籽料,全都盖着布,因为从一局定输赢变成三战两胜,因此又加了两张桌子。
为了避免争议,桌子上的籽料都不是安云天的人安排的,他们决定比试之后,便请了玉石交易市场的负责人当裁判,籽料是负责人准备的。
负责人当然有管道拿到造假的籽料,三张桌子上,只有三块真正的和田玉上好籽料,其中一块更是珍贵的羊脂白玉。
这一块羊脂白玉是负责人友情赞助的,他对这场比试很有兴趣,因此不惜拿出自己的珍藏,放在一堆籽料中。
比试场地圈出来后,安云溪和安云天坐在场外,安云溪对着简单说道:“简单,不用紧张,就照平时那样就行,记得我教过你的。”
“师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丢脸的。”简单淡淡的开口说道,随后沉稳的走向场内。
安云天那边的老法师讨论了一会,派出了一个最年轻的老法师,虽然他们想要挫对方锐气,也不能做得太难看,免得落人口实。
比试开始之后,桌子上的红布便掀开了,第一局或许是负责人有意放水,籽料中并没有出现太难辨认的造假,许多都是一眼可以看穿的假货。
简单和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