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元英雄,你爱顾连好吧?”兰廷芳淡淡的问。
“当然。”所以,才千方百计的逃出来,千方百计想来见她,他太想她了。
“既然爱她就会舍不得她伤心的,连好要是知道了我这样做会很伤心,不,应该是痛不欲生的,在她经历了那么多后要是知道了这一切她痛不欲生的,因为,她爱我,很爱很爱。”
“兰廷芳。。。”元英雄拳头握得紧紧的:“你知不知道,现在,连好是我的法定妻子,还有。。。。还有,我想领回我的女儿。”
“女儿?”兰廷芳云淡风轻:“可是,小龙现在只叫我爸爸。”
这一次,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兰廷芳的脸上,兰廷芳没有回避,那个拳头过去,他的嘴角渗出了血丝,他擦拭掉了那些血丝,站直了身体。
“元英雄,也许,你会觉得我这样做很不光彩,可是,你好像忽略了在我的这一系列不光彩事件后存在着一个铁一般的事实,那就是顾连好爱我,自始至终她都只爱我一个人。”
元英雄嘴张了张,下意识的说着:“不,不是的。。。。”
兰廷芳微笑了起来,所有的灯光好像都聚集到了他眼中,他的眼眸在夜色下泽泽发亮,璀璨如星辰。
如神,自信,傲慢,俯瞰众生。
“我可以用很多种方法来告诉你顾连好这个女人有多爱兰廷芳这个男人的,元英雄,你在西方长大,很久以前,西方的男人把爱情寓意为生命,男人们为了捍卫爱情进行了决斗,虽然,那些拿到现在这个时代显得太过于遥远,但是,有些的爱情值得我们用生命去交换,元英雄,你愿意为了顾连好用生命去交换吗?”
元英雄略微一呆,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空洞的笑声在寂静的跑道里来来回回。
“兰廷芳,你话剧看太多了吧?”
兰廷芳摇着头。
“你不觉的你说这些有些幼稚可笑吗?”
“不,一点也不?”兰廷芳继续摇着头:“对于顾连好我永远是不会放手的,似乎,你也是,你要看着她因为我们两个人而继续摇摆痛苦下去吗?你舍得吗?元英雄,到目前为止,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兰廷芳逼近元英雄一步,目光直直的逼了过来:“还是,你不敢?”
元英雄呆呆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疯狂的男人。
“元英雄,连好和我在一起很快乐很快乐的。”兰廷芳笑得仪态万千,他缓缓的撩开了他深蓝色的V字领毛衣:“她把她的快乐都发泄在我的身上了,元英雄,你见证过她最快乐的时刻吗?”
元英雄目光木然的落在了兰廷芳的肩膀上,那里有着属于女人细小的牙印,一看力道就知道又深又重,他的颈部还有着一些抓痕,那些对他元英雄来说并不陌生,以前,和那些金丝猫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也是对他又啃又咬的。
“放开她吧,去找到真正的和你在一起会快乐会带给你快乐的女孩。”
元英雄的目光从兰廷芳的身上拉回投放到深远的天际,说。
“兰廷芳,我也想知道自己可以为顾连好做到那种程度。”
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开来了两辆赛车,两辆赛车停在直道上,直道的尽头是水泥墙,水泥墙下方属于赛车道特有的轮胎已经被搬走了,兰廷芳戴上了帽子,从他的司机手中接过棒球棒,他的司机把棒球高高抛起,兰廷芳手一挥,一个击打,棒球如小鸟一般的向空中飞去,把设置在几人高的地方的摄像头击碎。
兰廷芳拿着棒球棒往那两辆车一指。
“元英雄,这两辆车是经过技术人员特别改装的,固定好了迈数,这车唯一的能用的就只有刹车。”
说完,兰廷芳又把棒球棒指向前方的水泥墙。
“这里到那堵水泥墙有一公里的距离,按照技术人员调出的行驶速度从这里触到那堵墙时是十七秒的时间,在这十七秒里要是谁先踩刹车谁就是输家,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这两辆车都没有安全气囊,也不会给你任何头盔,有的是在市面上的普通安全带,至于到最后安全带会不会承受负荷似乎要看我们的运气了。元英雄,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清楚要不要冒这个险。”
一分钟后兰廷芳分别和元英雄坐上了彼此的赛车。
小刀拿着发令枪,他的手心里在冒汗,他的目光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上面的那三盏红色的提示灯,当那三盏红灯全部熄灭的时候就是发令枪响起的时候。
在马达的轰鸣声中第三颗红灯灭掉了,发令枪响了,马达声尖锐的如龙卷风般的快速远去,小刀拼命的想集中精力,可由于太过于紧张导致脑子一片空白,目光木然的盯着瞬间越来越小的两点。
小刀觉得在这个赛车场里好像每一秒钟都是凝聚着的,又好像时光在如光速般的运转着,又像一个世纪就只存在于一个眨眼的光阴中,小刀听到了第一声刹车声响起紧接着第二声刹车声响起,然后在一声碰撞声后一切回归平静。
元英雄木然的看着和自己的车只有一箭之遥的那堵水泥墙,木然的看着,只是踩在刹车上脚在抖着,元英雄也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木然的转动眼珠子目光停在另外的一辆车上,那辆车的车头吻在水泥墙上,车盖翻起,在冒着烟,那些烟应该是蒸馏器引起的水蒸气,元英雄呆呆的看着那些水蒸气,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脑子里想起了连好,连好悲痛欲绝的画面,疯了解开已经几近爆裂的安全带,疯了一般的跑到了另外一辆车面前。
那个男人连趴在方向盘的动作也那么优雅,美好的颈部弧线让这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趴在方向盘上休息,姿态如他在丹麦看到的在湖里正在舔休的天鹅。
“兰廷芳。”元英雄颤抖着声音。
小刀也开着车子赶过来,停下车子,也在颤抖着声音唤着,兰先生。
当两个声音同时被恐惧笼罩着的时候,靠在方向盘的人慢悠悠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没死,顾连好还在这个世界呆着,我是不会离开的。
这边,连好还在做着好梦,梦见自己在花园里头,午后的春日太过于美好,美好得她打起了盹,小龙还像长高了一点,和她爸爸一样有微卷柔软的头发,座在兰廷芳的肩膀上,兰廷芳的手拉着小龙的手,做飞行的动作,小龙的咯咯笑个不停,笑声清脆悦耳。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些坏蛋,既然冷落我,知不知道现在正在举行欧洲杯,你们~~~你们要是不再发表些什么,我就要吧眼球献给欧洲杯上各路携带着各种各样的玉树临风的帅锅了。
PS:话说;深度潜水家们你们就不说点什么吗,这故事还有几章就结束了,就冒个一两句留念不行吗。
PS:今晚,我要看到很多很多留言,我要以愉快的心情去看西班牙和意大利的比赛(嘿嘿,这两个国家盛产帅哥,还有啊~~~这两个国家的男人也喜欢决斗,决斗,嗷嗷嗷~~~~)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21)
元英雄和兰廷芳靠在了水泥墙上,谁都没有说话,元英雄向兰廷芳的司机要来一根烟,无奈手在抖怎么也点不着,兰廷芳接过打火机一声清脆的声响后烟点着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元英雄头靠在水泥墙上,感到绝望。
“其实,你不必为刚才的事情感到心里难受。”兰廷芳低着头玩着手中的打火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在我看来是一种必然,之所以你会在最后的关头踩刹车只是一种本能,这种本能建立在我们各自的成长过程,文化背景之上,你是在西方长大的,西方人从小就注重价值观,就像一道精确的方程式,用等号来平等两边的关系,西方人看似热情可在最紧要的关头他们比谁都理智,那种理智来自于价值观所带给他们的潜移默化,而东方人看似内敛,可五千年来的文化底蕴造就了他们执着,传统,相信化蝶式的爱情,在这样的模式下他们会为了那样的爱情在瞬间成为亡命之徒,而我,愿意为了顾连好成为一名亡命之徒。”
“换一种说法,元英雄,你在西方长大,你们的成长过程自由,总是和阳光,旅行,篮球,朋友,音乐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这些是你们生命中的一部分,你们把这一部分也称之为爱,这就是西方人所推崇的博爱论,而我的成长过程中爱是很匮乏的,人们把你对音乐,对旅行,对除了课本之外的一切爱好称之为不务正业,所以,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顾连好是我的一切,是阳光,是音乐,是远方,是代表着我生命中所有美好的一切,所以,为了她我可以做到了连我自己也无法想象出来的疯狂的事。”
“此时此刻,或许,我应该这样告诉你,元英雄,你没有想象中那般的爱顾连好,而我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爱顾连好。而最重要的,不再于此时此刻的结果,而是在于顾连好,在于她的心向着谁。”
烟草所带来的辛辣仿佛在他身体的每一个感官搅动着,不可安生,叫兰廷芳的男人在此时此刻所表现出来的就像是一个最优秀的解剖室,拿着手术刀,每一刀都一针见血。
而此时此刻,元英雄觉得自己就像在导师面前无言以对的学生就只会低着头抽烟,在他的脚下有红色的液体滴落,像泪珠,元英雄沿着那一滴红色液体,抬头,一道红色印记如蚯蚓般的从兰廷芳头发上弯延直下。
“兰。。。兰廷芳,你头上流血了。。”元英雄干巴巴的说,同时手干巴巴的指着兰廷芳的额头。
兰廷芳并没有显露出慌张的情绪,他从慢吞吞的走到了还在冒着烟的车子面前从里面拿出了纸巾,对着车镜小心的擦拭,仿佛,他是一名从小就有良好教养的食客在吃完了西餐后在优雅的实行着用完西餐后的礼仪。
他把脸收拾得干干净净后再次和他肩并肩的靠在了墙上,他继续说着。
“元英雄,你不要觉得冤,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你看清楚一些事情,然后坦然的放下,也许,你现在会伤心会难受,可是,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在中国有一句老话,时间可以带走一切,有一天,你也许会此刻庆幸。”
元英雄有一刻的眩晕以及疑惑,因为,他看到那条红色的蚯蚓再次出现在兰廷芳的脸上。
“兰。。兰廷芳,你的头上又流血了。”元英雄好像唯一能动的就只有手指,他的手指指着兰廷芳的脸。
兰廷芳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骂了一声“真烦”然后用自己的手指头去擦拭那些血迹,一擦,血迹没有了,倒是他白皙手上布满了猩红。
“我说过吧,这样做是为了让你看清楚一些事实,元英雄,我们现在来做一个实验,待会我会打电话给连好告诉她我受伤了,事实上。”兰廷芳看了看自己的手:“事实上,我的的确是受伤了,连好在四十分钟左右会赶到这里,当来到这里后我正在急救车里,你猜,你会看见什么样的一个连好,来的时候她在睡觉,所以,她赶来这里也许会穿错了拖鞋,也许会衣衫不整,也许会逢头垢面,总之一定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