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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英雄插着腰,把连好的另一手往自己的臂弯里带,伸出左脚,微笑,开始了,连好。
开始了,连好,那年在里约热内卢他也是如是说着,然后,他们跟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在大街上跳舞,最后,他带着她登上了花车,在花车上他抢了巴西女郎头上的花冠戴着她的头上,他们大喊最经典的电影台词,我是世界之王。
不,他们让电影台词多出了一个字,我们是世界之王。
是的,我们,在那一刻,她觉得顾连好可以和元英雄组成了我们,就像何美音和元黛茜一样。
那个我们让她在大千的世界里不再寂寞。
其实,连好一直很感激叫黛茜的聪明女人,感激她赐予她叫做元英雄的珍贵遗产,那个聪明女人把一种责任强加于她,让她在没有了妈妈,失去了爱情的世界因为那种责任变得充实,不自暴自弃。
元英雄真的成为了顾连好得到的一笔珍贵的遗产。
他插着腰勾着她的手,她踏着小碎步由他带领肩并肩着跟随着舞曲的节奏转圈,她的白色裙就像海面上白色的浪花荡开着。
舞曲稍慢一点,元英雄侧过脸对着连好:“顾连好,说说看,你是怎么和他勾搭在一起的。”
连好也侧过脸瞪他:“噢,甜心,注意你的用词还有你的骑士风度。”
元英雄眯起眼睛去找寻兰廷芳的声音,他白色的身影随着转圈投在湖中的影子随着涟漪一圈圈的旋转着。
“那么,亲爱的,你是怎么和他一起出现在舞会上的,别忘了,我们是盟国关系,你别忘了早上他有多么的邪恶,怎么仅仅一天,你就如此轻易的推开你正直的盟友,投入到了敌人的怀抱了?”
“元英雄。”连好笑了起来:“莫非,昨晚,伟大的莎士比亚先生与你梦中相会了。”
仅仅一天?可这一天可真够漫长的,顾连好的人生又坐了一回过山车。
继续转圈,一圈,白色的影子还在那里,两圈,白色的影子还在那里,再转圈,白色的影子还在哪里。
闭上了眼睛,兰廷芳永远都像绕在顾连好心头上的白月光,清冷,寂寥,惹她心伤。
“元英雄,现在,我就住在他的家里,元英雄,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北京了,元英雄,在离开北京的这几天里我想对他好。”
“元英雄,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对他好,只是心里头就想对他好而已,想为他洗头发,想为他做饭,想为他在家里留一盏灯,想把他的床单拿到太阳底下晒好让它们满满的都是日光的味道,现在,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对他好了,元英雄。”
眼角里有泪水滑落,随着旋转纷纷扬扬的离开她的脸,遗落在空气中。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会变成这样,后台49章,前台45章。问一下最近都这样嘛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26)
“元英雄,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北京了,元英雄,在离开北京的这几天里我想对他好。”连好在元英雄的耳畔中传达着这样的一个讯息。
欢快的舞曲又换成了慢音乐了,元英雄停了下来,连好也停了下来,站在舞池中央,她的脸因为旋转红扑扑的,像多年前在同学的农场中苹果树上成熟的苹果颜色,几缕发丝掉落在她的脸颊上。
这个时候的顾连好很是妩媚,妩媚得元英雄生不出一点火气来。
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把她的发丝轻柔的别在了她的耳边,叹着气。
“顾连好,今天你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所以,我生不起你的气来,所以,顾连好,你可以对他好,如你所说的,为他洗头,为他做饭,为他晒被子,为他留一盏灯,就仅此而已,记住了,再超过的话我可真得会生气的。”
连好重重的点了点头,用元英雄的喜欢的方式行了一个美国海军军礼,知道了,长官。
余光中连好见到了白色的影子像他们走来,他停在了他们之间,微笑,连好,我们跳舞吧。
相信,因为兰廷芳的到来这个舞池变得万众瞩目,所有到场的嘉宾几乎把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
连好就像和兰廷芳真的是多年老友的模样,朝大家莞尔,毫不芥蒂的把手落下兰廷芳的掌心里。
魂断蓝桥的电影主题曲缓缓的响起,老老的的音乐旋律仿佛一下子勾起了那些较有年岁的男女的情怀,他们纷纷来到舞池里,随着音乐重温着旧日的轨迹。
透过兰廷芳的肩,连好见到了元英雄离开的背影,垂下了眼皮,跟着优美的旋律垫脚尖,向前,退后。
妈妈很喜欢这部老电影的,黑白画面,邂逅,相爱,战争,分离,重逢,最后魂断蓝桥。那些吃过妈妈苦头的政治家把妈妈称之为强硬派的女人,就是那样的女人每次在看这部老电影时总会留眼泪,鼻子红红的。
妈妈说没有见到外婆最后一面成了她心里的一个大窟窿,其实,在连好的心里也有着一个大窟窿。
“怎么了?”他揽着她在她耳畔轻声问道。
“我想我妈妈了。”连好盯着他的西装衣领,很立体的衣领偏偏在周围滚上了亮白色的边。
兰廷芳的身体一僵,想起了那时柯莹问他,连好的妈妈出事是你在哪里?是啊,他那时应该和柏安妮在一起吧?在她孤零零的捧着妈妈的骨灰回国,在她独自一人站在追悼会上,在她把她妈妈的骨灰送到她外婆的身边,他也许都是和柏安妮在一起的。
“对不起,连好!”兰廷芳心惊胆战的极困难的吐出:“妈妈。。。。”
“别。。。”连好慌忙阻止了兰廷芳的话,心里慌得像林中遭到猎人围剿的鹿。
慌慌张张的把那口气压下去,连好重新挺了脊梁再次跟上了音乐,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们别说那些,我们跳舞吧。”
兰廷芳松了一口气,收紧了连好的腰,让她的身体更近的贴向自己,让她的头可以舒服的搁在自己的胸腔上。
“好,我们什么都不说,我们只跳舞。”
元英雄刚刚要了一杯鸡尾酒,一群人就不约而同的靠近了过来,几句话下来,元英雄才搞清楚男的是来套近乎的,因为他认识了和兰廷芳相交多年的好友,女人是来八卦的,比如兰廷芳和他带来的女伴到底是什么关系,自己又和兰廷芳的女伴有什么关系,她们是恨不得把自己引进老套的三角线路里去。
环顾了四周,埃米无影无踪,这个散漫的意大利人一定是烟瘾发作了,元英雄只能彻底的装傻,好像,众人并不想轻易的放过他,依然还在喋喋不休。
在他们快要把元英雄的耐心都磨光了的时候一位男侍者告诉他埃米在吸烟室等他。
跟着男侍者元英雄来到了礼堂东面,临近礼堂的那扇小门时元英雄回过头来看了看舞池里的连好和兰廷芳,他们的礼服相得益彰,她裙摆摇曳,他裤管笔直。
“嘿,嘿,元英雄。”元英雄拍了拍自己的脸:“要有骑士精神。”
在元英雄走后,兰廷芳也带着连好离开了舞池。
男侍者带着元英雄上了宽大的楼梯到了二楼,男侍者指着走廊:“元先生,往左边拐就是吸烟室了。”
说完后他就走了。
和楼下不同的这走廊里十分安静,走廊两边是工作室,元英雄顺着男侍者所指的往左的方向拐。
在一阵阵的高跟鞋声和低低的抽泣声中元英雄在往左的拐角处撞上了一个女孩,一个穿着女服务生制服的女孩,她抬着嘴慌张的看着他,眼角还挂着泪水,眼眶里含着泪光,惊慌失措的模样就像山林里无意中闯入家宅的白兔。
往下一看,元英雄就知道了那些挂在她脸上的泪水是因何而来了,她上衣有被撕裂的痕迹,衬衫上最上面的三颗扣子不知所终,黑色的中裙更是惨不忍睹,由于慌张的原因,她忘了去扯紧她的衬衫,以至于露出了大半乳白色的胸衣,那胸衣是立体型的,把她大半个胸部衬得很容易让人心辕马意。
一眼就可以看出女孩身材极好,想必就是因为身材极好才会惹来男人们的想入非非吧?
“小姐。要不要报警?”元英雄小声的问,
女孩的身体突然抖了起来,结结巴巴的摇着手:“不。。。。不要报警,我。。。我没事。。他。。。他没有。。得逞。。我。。我跑出来了。。。”
“小姐。”元英雄把声音放的更低了,深怕自己的声音过大了就会惊吓到这只小兔子:“根据法律,你也可以选择报警。”
“不,不。。。。”女孩把手摇得更凶了:“不。。不可以。。我还是一个在校学生今天。。。今天在我朋友的介绍下来当临时的服务生就想赚一点散钱,还有。。还有,那。。。那个人常常出现在电视上。。。那种人。。我们这些人。。惹不起。”
女孩的嘴抖着,脸上没有施加任何化妆物,泪水一颗颗的滑落,清亮的眼神如浸在水里,手因为摇动的幅度大被约束在胸衣的□呼之欲出。
元英雄慌忙别开脸去。
这女孩纯真且妖娆,在元英雄的周围很少出现这样的女孩。
耸了耸肩,元英雄礼貌的问:“那么,小姐,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你?”
女孩听了这话露出了一脸的戒备,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要不。”元英雄很遗憾自己被当成了不怀好意之徒,清了清嗓子:“小姐,要不这样吧,我去帮你找一位女服务生来?”
在元英雄想转身的时候手被扯住了,女孩怯生生的望着他,怯生生的说:“先生,我现在很怕,你能给我找一个地方我想静一静。”
元英雄点了点头,正好对面有一间房间半敞着,元英雄带着女孩进入了那间房间了,那是一间配音室。
女孩靠着墙角缓缓的蹲了下来,头埋在膝盖里,肩在瑟瑟发抖着,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元英雄看着十分的不忍,倒了一杯岁,半蹲在女孩面前,轻轻的拍打着女孩的肩膀:“小姐,会过去的。”
“小姐,我叫元英雄,如果过几天你冷静了想为你讨回一个公道了我可以帮助你。”
女孩停止了抖动,缓缓的,把头从膝盖中解脱了出来,噙着泪水的眼睛凝望着元英雄。
这个画面通过隐藏的针形摄影孔被传送到了一墙之隔另一件房间里,监控画面很清晰的纪录下了这个时刻,女孩的模样足以让很多的男人疯狂。
兰廷芳和房祖望守在监控电视面前,房祖望叹为观止:“现在的小姑娘真厉害,这女孩他日定可以大红大紫。”
兰廷芳紧紧的盯着那个画面,说实话,他现在心情很复杂,既想元英雄可以落入陷阱,有怕连好会因为元英雄失望。
女孩停止了抖动,缓缓的,把头从膝盖中解脱了出来,噙着泪水的眼睛凝望着元英雄。
慢慢的的,女孩说着:“真的是元英雄啊?我还以为只长得像他的人呢?元先生,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
元英雄愕然,随之也见怪不怪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