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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抽了一天的风了,晋江。。。
霸王的人不要啊,新人很难混滴,出来吧,让我看到一点点动力啊,呜呜
☆、指缝幸福如流沙(2)
宁莫修因为胃病犯了,一连几天都没去公司,而照顾他的重任,就落在了沈心墨的身上,沈心墨也心甘情愿地每天洗碗拖地,当然做饭就是请了一个佣人阿姨来了。而她也恰好能跟着学习,谁曾想过曾经拿手术刀的手,如今要拿锅碗瓢盆,这还真考人的技艺啊,只是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没人迫得了她。
“这个,要先把姜葱蒜给爆好了才能下菜的。”王阿姨在旁指导,沈心墨一边手忙脚乱地听从命令,“啊。。。”伴随一声惨叫,沈心墨的脸被溅出的油给烫着了,一旁的王阿姨迅速去拿牙膏给沈心墨擦,“对。。对不起。”沈心墨暗自懊恼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她明明只是想给宁莫修亲自做一顿饭的。
“没事的,擦擦就不碍事了。”暗自后悔,为什么让她来帮忙,等下怎么给先生交代啊。
“嗯嗯,牙膏还是挺管用的。”
“我女儿以前烫着我也是这样做的。那时候她多小啊,我出去做工,她就在家给我炒菜做饭,也是经常被油星子给溅着。”
“那你女儿好幸福啊,我妈妈就从来没给我擦过呢。”沈心墨嘟着嘴,“阿姨,那你女儿现在呢?”
王阿姨拿着牙膏,暗自出神,沈心墨轻拍了一下她,才回过神,“啊,你说什么?”
“。。。我说那你女儿现在呢?”
“不在我身边了。。。但是,也好,跟着我受苦,唉。”
沈心墨看着一脸神伤的王阿姨,只叹人生无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不愿意说就不多问。
沈心墨本想瞒着宁莫修,可是看着镜子里脸上一大块的牙膏,纠结着等下要怎么解释。宁莫修有个毛病,就是不管他爱不爱,但是属于他的东西,都要保护的很好,如果有一点瑕疵,或者什么的话,他会非常不开心,沈心墨有时候都觉得特小孩子脾气,而作为目前未婚妻一枚,如果带着伤的话,估计宁莫修会想把她从窗子扔出去。
所以,她打算还是回自己的租住的公寓先住个两三天,就说去出差,等伤好了再回来,而她此刻正在加紧收拾她的行李,想趁着宁莫修还没回来赶紧溜走,只是这边想法与行动刚成型,那边已经听见楼下电子锁打开的声音了,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幻觉。
“你在干嘛?”宁莫修清冷的声音从沈心墨背后响起,沈心墨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要。。。出差,呵呵。”把身份证那些往后堆,眼睛向外瞟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出差会需要带一大包衣物?”
“。。。。。。比较。。。久嘛。”
“手上的东西拿出来。”不容拒绝的语气。
“没什么。。。啊。”声音越来越小。
“我在说一遍,东西拿出来。”如果沈心墨正视宁莫修一眼的话,她就能发现宁莫修其实是带着笑意的,他一回来,王阿姨就告诉了他下午的事情,本来很生气的,却看见眼前这个女人像小孩子一样的犯错表情,气就消了一半,看着挺舒心的。
沈心墨心想反正都得看见,索性仰起脖子了,宁莫修的笑意在看见她脸上那一大块牙膏的时候,瞬间沉了下来,他没想到那么严重,“你不会做就不要做,没人强迫你,我不想在订婚典礼上的未婚妻是一名毁容者。如果这样,我们订婚仪式就取消。”说完转身就走了。
沈心墨有点伤心,明明都是为了他,才这样的嘛,但是还是慌忙站起身抓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不是故意的嘛,我保证不会丢你的脸。对不起嘛。”
宁莫修一句话也不吭,去抽屉里拿出了一盒药膏,“去把你的牙膏洗掉,这个是上次昊辰留下的外伤药。”
沈心墨看着宁莫修没关紧的抽屉,里面躺着那对钻戒,她认得,是稀有的“只我一生”,心想,未婚妻待遇就是不一样,能戴上戒指也不错,忘了刚才自己还低眉顺眼的,“你哪儿受伤了?就一盒药膏,估计温昊辰又讹你的钱,对吧?嘿嘿。下次找我多方便。”
宁莫修看着她没说话,沈心墨乖乖地闭了嘴去洗手间小心翼翼地把牙膏洗掉了。
事实证明,那盒药膏确实值得那个天价,沈大小姐的脸,一周就没问题了,只是很可怜的是看了一周的包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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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墨等脸上的伤好了,盘算着回去自己租住的那个小公寓把一些东西拿回“锦绣嘉园”,等她停好车下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人使劲给拽了过去,使劲抵在车门上,她想惊呼,却被突如起来的吻给吞没,沈心墨睁大眼看着眼前的人,使劲捶打他,一口咬破了他嘴皮,“啪”一巴掌就过去了,“流氓。”
“小墨,你还是老样子啊。”许诺擦了擦嘴上的血,嘴角牵起一抹笑,“牙尖嘴利。”
“告诉你我订婚的消息,希望你能看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他现在对我很好。”沈心墨恨恨扭头。
“好?”许诺冷笑,“不停换女友,是好?那我岂不是对你很差了?小墨,男人是冲动型的,你别忘了,这个道理你比谁还清楚,不是吗?哼,你还在妄想他爱你?”
“是与不是,这都和你无关。”沈心墨想挣开他的手,奈何对方就是不放,“你烦不烦?”
“小墨,别忘了,你和我上过床,你认为他还会要你吗?”刺耳的话语,让沈心墨激烈地挣扎起来,“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滚,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那些缠绕在她心底深处的回忆,似开闸的水库,一涌而上,惊恐却无助。
“他以为你是第一次吧,哈哈,真可笑。”许诺捏住沈心墨的下巴,“如果他知道,你是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的,你猜你们这婚还能订吗?”
“你去死。”沈心墨使劲扑打着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过往屈辱般的记忆,再也止不住的奔腾起来了,沈心墨歇斯底里地吼叫,“那一次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混蛋,我。。。他,他不会知道的。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和你妹妹怎么就得逼死我呢?”
“我放了你,你放我吗?”许诺冷笑,“逼你,你何尝不是在逼我?你以为我那么着急回来是为什么,参加你婚礼?”
“我,我没有,那只是一场。。。”沈心墨突然住口,放弃了挣扎,抬眸望向他,男人并没开口,“就算我和他订不成这个婚,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我不爱你。”
“我不需要你爱我,我只要你人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得不到心,那就囚她的人,许诺冷笑,“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爱你,订婚?你以为那么简单?真是天真的可以,苏允你以为是吃素的?他若悔婚,你觉得我家会散罢甘休?你以为沈家可以帮他?有些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你以为每个人都没想要的?而且就算如此,你凭什么以为他不爱苏允,你可别忘记,苏允也是和他一起长大的,而且形、影、不、离。你不就是和苏允这样闹翻的吗?”
同样一句话,他们同时说过,沈心墨再怎么也装不下去,“他根本不爱她,爱的话,就不会和我订婚的,他会爱我的,只要你放过我,给我时间,我可以证明。”语气也逐渐淡下去,身体也瘫软在车门上。
许诺皱眉,抚着沈心墨的脸,“小墨,我就给你时间,我不强迫你。如果他能全部接受你,那么我必不再找你;如果他不珍惜,那么我必带你走。而且,我也知道,你要什么。想好给我电话吧,我会比你他更好的。”许诺整理了下衣服,便消失在黑夜中。
“你。。。”一只手捂住嘴巴,她惊恐地睁大眼睛,低噎着,身体渐渐瘫坐在地上,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即将拥有的幸福,她是有多小心翼翼的呵护,不怕从没得到,而是怕即将得到却早已失去,再如得到了却已失去,痛心疾首,仿若指缝中的流沙,一点一点失去。
然而月色下的黑暗,有个身影,悄然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抽风的晋江,终于把我的文给吐出来了。。。新人很难混的,求撒花留言,各种打滚呀,俺要动力,呜呜
☆、谁比谁无情,谁比谁有心(1)
最是冷漠无情是医生,这是流传的一句话。
只是有时候外表的坚强的人也许只是对已发生的事情产生一种后怕的结果,所以沈心墨当初放弃临床医生的职位,转到了兽医,其中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她清楚自己远没有外表所来的坚强了,她无法接受会发生的生离死别,哪怕事不关己,只是她从没把这些话告诉任何人,她看不
透别人,也不希望别人看透她,而这转专业的事情,也让一向开明的沈家夫妇愣是一个多月没理会沈心墨。想当初她对医科的爱,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沈心墨她没坚持过什么,向来逆来顺受,只有两件事她一直坚持,一件就是学医,另一件就是对宁莫修的执着。
她一直很聪明,16岁就破格参加了高考,但是当初不顾家里的反对,一意孤行,甚至冒着被父母赶出去不准再顶着沈家大小姐名义过活也要选临床医学,可怜天下父母心,最后终如她愿读了C市最好的的医科大学,而沈心喻则读了商科。但是在她18岁的时候,得知宁莫修去了米国的时候,她不顾家里的反对,抛下一切,拿到了去米国最好的医科大学S大的邀请函,在米国的她只花了一年的时间修了临床医学,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转去研究动物医学了,很多人对此很是不解,包括她最好的朋友颜陌,每当别人问起,她总是淡笑处之,问的人也就悻悻而归。
而多年以后的她才问自己,到底是什么让一切改变的呢?如果没发生那件事,是不是所有的一切也会不同呢?如果她早点后悔的话,也许每个人都很好。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仅此而已。
可那时的沈心墨却依然执着,哪怕发生了那件事,她也依然坚持着,因为她知道能站在宁莫修旁边,一定会是个优秀的女人,优秀的人都是经历过磨难的,上天会把幸福还给她的。而也就那时候她知道了颜陌躺在床上差点死掉,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很是崩盘,但是她没理由回国,想想当初她自己的豪言壮语就很汗颜,但是她又很想为那时的颜陌做些事情,那可是她最好的朋友,也因为如此,那时候的她天天失魂落魄,然而更悲剧的是那时候却得知宁莫修要回国了,她却什么也不怕了,悄悄跟着宁莫修回国,没有通知任何人,一边找自己的从小最不喜欢的温昊辰给颜陌治病,一边从事兽医的工作赚钱养自己。直到有一天,沈家夫妇和沈心喻找到她的租住屋,看见她的一瞬,洛枫这个铁血女人也红了眼睛,沈心喻恨恨看着她,他们狠狠骂了她一顿,那时候的她才知道自己错了,任性了那么久,家人永远是对自己最好的,无论有什么,家总会是你温暖的港湾,你以为他们不原谅你的时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