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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毫无耐心在这听马之焕春花秋月,他的女人不管变成怎样,依然是他的女人,不可能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就会改变!
马之焕拨通了一个电话,凌晨3点,美国那边应该是中午,导师应该已经吃过午餐。
电话响了一声就已接通,全部英文的熟悉口音让马之焕激动起来。
寒暄了几句,他就开始切入正题了,一口纯正的英语让欧阳澈对他多看了几眼。
“Sowhathappenedtoher?”(那么她到底怎么了?)
“Ifitistoosad;maybeiveamnesia;thatistrouble”(如果是过度伤心,可能是选择性失忆,那样就麻烦了)
“What?Sonowwhatdowetreat;mustconsultapsychiatristordrugorotherway?”(什么?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治疗,必须请精神科的医生还是药物或者是其他的办法?)
“Iwantyoutoletherrecoverperiod;ifstillnoteffective;canbeastimulus;suchassadsourceexploring”(我想你们先让她自我恢复一段时间,如果还是不见效,可以进行一下刺激,比如伤心源的进一步探寻)
又问了几句,马之焕才苦恼的挂了电话,对着欧阳澈低语:“可能是选择性失忆,欧阳澈,你的罪犯大了!”
欧阳澈听到这句话,不怒反笑:“你说什么?开玩笑呢吧?”
马之焕还在无法消化刚得到的这个消息,更是无法相信欧阳澈居然还在云淡风轻。
一把揪住他的领口,马之焕觉得怒火似岩浆一样,流淌在他心口的每一处。
“你个人渣,你把她害成这样还装作没事人似得!你真该死!”
“我是笑你们医生就喜欢夸大事实,你才是人渣,马之焕,只要她得了这种病,你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带去治疗?!”
“呵,说实话,我叫你人渣还真是低估了你,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陈安一看这架势,似乎又要打起来,不禁急了:“你们消停点行不行?米老师现在还等着酒酿汤圆呢,我去想办法,不知道是哪一种口味的?”
“桂花馅的!”
陈安听到马之焕口中蹦出来的答案,立刻对着老大深深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
欧阳澈这下真懵了,桂花馅?
他怎么不知道,她喜欢吃桂花馅的汤圆?!还是酒酿的?
唉,看来自己真的很不关心她!
颓废的揉着头发,他不禁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折腾了一夜,揪心了一夜,到最后竟是这种结局!
“对不起,马之焕,我……我不该说那些浑话,我……我慌了,面对这样的她,我已经心乱如麻到无法思考了,对不起……”
“道歉于事有补吗?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让她恢复!”
“可是这种病我从未听说过!”
“只有听医生的,今天这么晚就算了,明天我请个精神科的医生会诊一下。”
欧阳澈站起身,歉疚的说:“全是我的错,她的病就交给我吧。”
马之焕看他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曦曦为了他已经成了这样,内里的原因也许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欧阳澈,你比我们虚长了几年,希望你对待曦曦不仅像老公,更要像个兄长,像个父亲,如果你能做到这三点,她的病会不治而愈的,我觉得再弄点中药调理一下,效果会更好。”
欧阳澈这下更默然了,是的,当这样一份爱情降临时,他茫然失措的横冲乱撞,汲取着这场爱的雨露,他甘甜如贻,身临着这场爱的痛楚,他备受煎熬。
可是如果让他再一次选择,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选择这场爱,因为只有爱了,人们才会长大,只有爱了,人们才会知道什么才是爱。
“我会尽一切所能,希望到时候能得到你的帮助。”
又出意外
“欧阳市长请放心,对你我毫不避讳,我不仅是爱着她的人,更是个医生。”
欧阳澈听他对自己又改了称呼,突然别扭起来,勾唇一笑,他温和的说:“如果可以,还是叫我一声欧阳澈吧,我想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做作,真的非常感谢今晚你能遇见她,如果不是你,我现在真难以想象她的处境,谢谢-----”
马之焕心里溢出一股暖意,呵,情敌居然也能做朋友吗?
还真是奇妙无比的世界,更让他佩服的是面前这个男人的胸襟,毕竟是在政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是很沉稳的,瞬间就能掌握自己的情绪,瞬间就能将场面翻云覆雨。
本来他真打算让他从此见不到曦曦,可现在,呵,看来还是自己幼稚了点,这个男人,杀伤力实在太大了!
米晓曦吃着马之焕亲手端过来的汤圆,不禁皱起了眉,好看的柳叶眉皱起时,在一旁的欧阳澈也跟着揪起了心。
“怎么了,不好吃吗?瞳”
米晓曦看都没看他,对着马之焕轻轻问道:“他怎么还不走啊,之焕,他到底是谁,我认识他吗?”
陈安和林卿已经被欧阳澈劝回去了,所以现在满脸黑线的只有马之焕一个人,而满肚子委屈的欧阳澈则心痛不已,是他,让面前娇小可爱的女孩变成这样子的,如果可以,他祈愿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他站起身,接过马之焕手中的碗,放在床头柜上,不管米晓曦脸上的惊疑和拒绝之意,坚决的舀起一口小小的汤圆,放在口边轻轻吹着,直到尝了一口温度合适,才柔情似水的试图让米晓曦吃下去。
米晓曦的脸色已经通红了,她看了看马之焕,后者却是一脸鼓励,“哦蛋疼了,之焕,你真的不介意这么一个帅哥喂我啊,还-----沾了他的口水?!”
见马之焕还是一脸鼓励,她咽了咽口水,又不无为难的说道:“大叔,虽然我承认你很帅,虽然你还是很惨的模样,但是我收回我先前说过的话,你真的真的很帅的,很养眼,呵呵,可是我有男朋友的,喏,就是他,所以麻烦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热情,拜托了!”
欧阳澈的眼睛都要冒血了,这个女人简直是在逼近他的底线,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直到她瑟缩的看着他时,他忽的一下将调羹里的汤圆呼噜一口放进了自己嘴里,随后也不管马之焕还在场,猛地搂过已经呆滞掉的女人,对准那檀口,喂了进去…馁…
清眸里顿时蓄满了泪,这叫什么?!
转头去寻找马之焕,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唔-----放开我,你是谁,放开我!”
不管米晓曦如何拒绝,如何挣扎,欧阳澈始终不发一言的坚决喂着,直到后来,她再也不发一言,不停地打着饱嗝,他才满意的笑了起来,流气的舔了一口唇边的汤汁,朝着米晓曦yin笑起来。
有句话怎么说的,玩火者**。
看着米晓曦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欧阳澈的心底就是一阵快意,不管她有没有得那个可恶的病,首要问题是将她的心继续留在自己身上,如果想要一个女人的心,首要问题就是搞定她的身,虽然很低级趣味,很没有市长作风,但只要是有关于米晓曦的事情,再低俗,再无耻,再没有面子,他欧阳澈都会照做不误!
马之焕失落的回到办公室,点起烟,想到此刻无措的米晓曦,不禁闭紧了双眸。
纵使现在是抢回她的最佳时机,他也不屑于那样做,因为总有一天,她的记忆还是会醒来,到时候,她还是会忆起她痴爱着的男人。
就让一切远去吧,即使再不舍,也有远去的那一天,不是吗?
欧阳妈妈疯了一般的捶着蓝芷曦的房门,里面依然没有动静,她急的使劲敲着门。
“曦儿啊,你怎么了,开门啊,别让阿姨着急好不好,好不好啊?”
侧耳听了听,还是没有动静,拿起手机,她只能打电话给轩,这时候的澈儿估计还在疯了一样的找着那个女孩的吧,就是打给他,他也是找谎言来搪塞自己。
欧阳轩半夜被欧阳澈的一通电话吵醒后,思虑半天就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大致意思就是明天找不成那个女老师了,因为她失踪了,谁知才睡到早上七点不到,手机又疯狂的唱了起来。
一遍又一遍的“伤不起”使得他不得不按下接听键,“妈妈,您能不能消停点啊,我说了今天去不成,您让我再补补眠可以吗?不然您儿子这张老脸怎么去骗小女孩?!”
“快到这儿来一趟,曦儿的门叫不开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不会吧,估计和我一样嫌您烦呢。”
欧阳妈妈急火攻心,她大叫起来,“你个死孩子,快点过来,我就怕她听到我们昨晚的电话,我挂电话后,听到她房里有动静,但那么迟了,就没去看,快死得来啊,我的祖宗,你们一对兄弟,都是我的祖宗!”
欧阳轩一听这话,冷汗就出了一身,如果真给她听到那个电话,说不定她真想不开而做出什么傻事!
“我马上就来,您先别急!”
一边说着,他就开始套衬衣了,所以说女人都是烦人的动物,那边米晓曦闹失踪,这边曦儿又开始出状况,欧阳澈,你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让两个女人都为你痴狂,为你疯癫,看来还真要好好跟着你学习学习呢!
蓝芷曦的房门依然静悄悄的毫无动静,欧阳妈妈急的泪水直滴,如果这个丫头真出了什么事,那她家也彻底毁了。
她转来转去又走过去拍了几下门,“曦儿啊,曦儿哎,开开门好吗?开开门啊!”
没听到门锁有动静,却听到防盗门被敲响了,她迅速跑过去开了,门开处,欧阳轩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扭了扭门锁,他对着妈妈看了一眼,遂下定决心,“您离远点,我撞门!”
你给我滚!
蓝芷曦安静的躺在沙发上,电视机还在无声的播放着时装讯息,当门被撞开后,一切显得那么的正常,可是当欧阳轩捡起桌上的药瓶时,才恐惧的大叫起来
“妈妈,她吃药了,一整瓶的安眠药!瞳”
“什么?!快,快送医院啊,天哪,这日子怎么过啊?!”
欧阳澈使劲挤上米晓曦宽大的病床,才算是睡了一个囫囵觉,不管怀里的人儿睁着一双大大的清眸如何的瞪着他,也不管她一口一个大叔,一口一个受不了,如果他再不拥抱着她,估计会渴死!
可就在他睡的香甜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米晓曦被吵醒了后,又一次警戒的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看到她的表情,他又无赖的趁她鄙视的一瞥后,偷吻了她一下。
“你,你是什么人啊,滚开!”
“呵,老婆,别这样对我,纵使我杀了人放了火,也给我一个审判的机会,让我澄清一下事实好不好?”
米晓曦盯着他的手机,依然不理会他,“去死!谁是你老婆,我看你大脑秀逗了,等会我男朋友来打扁你!馁”
“什么?你吃干抹净就想把我蹬了?没门!今天我们就去领证,我看你还赖的掉!”
米晓曦真的要哭了,这个人简直和地痞流氓差不了多少,她蓦地放低了姿态,“你的手机要爆了,接完电话后请你离开我身边,我嫌你身上有老人味!”
欧阳澈两眼一抹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