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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是你。”他笑,温润的笑容中又带着邪魅,“可我不后悔弄痛你。”
“坏蛋!”她一声娇嗔。
“你难道忘记了刚刚这个‘坏蛋’是怎样令你激情呐喊的?”说完,他又发出低沉的笑声,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地引人遐想。
“你……”
“还想多来一次,你就尽管乱动。”
果然,她扬起的手不甘愿地放下,对付她最有效的办法还是威胁。
如果再来,她恐怕又得几天下不了床,这个坏蛋怎么精力就如此旺盛,从来不会感觉到累,并且还越战越勇。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性’福,还是幸福?
……
次日中午,宋恩冰醒来时,冷熠天已经早早离开了,在床头留下一纸条。上面写道:为夫今天要去拍婚纱照,老婆大人在家一定要乖乖地。
自己的老公要和别的女人去拍婚纱照,并且还如此嚣张地给她留一张字条。换作是任何一个女人大哭大闹才是最正常的反应,而宋恩冰仅是笑了笑,就将纸箱丢在一旁的垃圾兜里。
刚一动身,身子就传来一阵阵的酸痛,让她又轻轻地低骂了一句:“冷熠天你这个禽兽。”
昨晚的一幕幕再一次浮现在她的眼前,他每一次的发泄都震憾着她的心灵。一晚上下来,至少用了三个安全套。她明白前天晚上他为何在关键时刻缩,那时家里没有这个东西,而他担心她再次受孕。都是她的失误,连累他要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她。
她想生个孩子,一个长得像他的孩子。如果是个女儿那就更好了,那样托尼奥这个做哥哥一定能照顾好妹妹。
冷熠天如此小心,恐怕也是有原因的。或许她这辈子都无法再受孕,也无法再有孩子了。想着想着,她叹了一口气,扯起一抹苦笑。
一个小脑袋从门外伸进来,望了望,确认屋里的人醒了,才迈着小小的步子走过去。
“托尼奥,对不起,妈妈睡晚了,现在就起床给你做饭吃。”看到托尼奥,她觉得抱歉极了。似乎忘记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孩子的妈妈,睡懒觉之前还得想想孩子。
托尼奥来到她的床头,非常‘严肃’地说:“爸爸欺负妈妈,爸爸是坏人,托尼奥不喜欢爸爸了。”
“……”宋恩冰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赶紧笑了笑,“爸爸没有欺负妈妈,托尼奥不要不喜欢爸爸好不好?”
“爸爸有欺负妈妈。”托尼奥非常坚定,小小的脸上写明了愤怒,“爸爸是坏人。”
“托尼奥。”宋恩冰叫着他的名字,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别看小小的年纪,说话做事怎么就像个大人似的,好像什么都懂。也不知道他是遗传了谁的基因,学什么会什么,几天时间就将别人家的孩子要花几个月时间才能学会的东西全学会了。现在走出去,要说他不是冷熠天的儿子恐怕都没有人相信。
“托尼奥会保护妈妈。”小家伙认为自己是男子汉,应该肩负起保护女人的重任。
“谢谢托尼奥。”宋恩冰感动得不得了,拉过他就想亲一口。
哪知道小朋友不依了,赶紧挣脱开,站到她摸不着的范围,一板一眼地说:“男女有别,以后妈妈不可以再这样亲我。”
“谁教你这些?”宋恩冰哀叹了一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教的了。冷熠天这个男人,看把小孩子都教成什么样子了。小小年纪,竟然跟她讲大道理,还什么男女有别。
“不用谁教。”他双手叉腰,头抬得高高的,那眼神就像在说,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妈妈都不懂吗?
“好好,妈妈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她就不明白,冷熠天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方法让孩子如此听话的。
“妈妈起床,吃饭。”小家伙说完就往外走,随便还帮她将门关上。
宋恩冰出来的时候,看到托尼奥坐在他专属的小椅子上认真地翻着书看,见她出来抬头看了一眼,说:“饭菜已经做好,可以直接吃了。”
宋恩冰又是一怔,小家伙是被冷熠天附身了吗?不就是一个晚上的事情,她一醒来他怎么就长大了这么多。
“托尼奥。”她走过去,蹲在他的旁边,用最温柔的声音问,“能告诉妈妈,爸爸到底对你做什么了吗?”
“托尼奥会保护妈妈,妈妈不要害怕。”
“托尼奥,现在妈妈要保护你才对,等你以后长大了就可以保护妈妈了。”
“那我要快快长大。”托尼奥放下手中的书,似乎还小小的叹了口气,“妈妈去吃饭。”
“好吧,我们去吃饭。”她揉揉发疼的太阳穴,不由得感叹,真是一个人小鬼大的小鬼头。
尤其是冷熠天那个男人,都将近三十岁了,还跟一个小孩子计较,真是小心眼。想到冷熠天,她心里就发烫,这个男人啊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如此的霸道。
前几天无意中看到他的身份证,他的生日好像快到了。想了想,她也决定送给他一个惊喜。这个男人又什么都不缺,她要送什么好呢?
电视机里正在教人制作蛋糕,她灵机一动,便决定亲手做一份蛋糕送给他作为作为生日礼物。她一定要让他知道,他爱她有多少,她也会尽量付出同样的爱。
……
已经是十月天气,京城的气温已经提前进入冬天,下了入冬来的第一场雪。
冷老爷子躺病床上,终究是叹了一口气,在眼前的文件下写下‘冷天佑’三个大字。名字签下,也就意味着他这一生的军政生涯彻底结束。
“谢谢主席!”眼前的人收拾好文件,长了个标准的敬礼,而后几个人就走了。
冷老爷子叹道:“想我冷天佑戎马一生,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权利这个东西,一旦握在手中,就再也舍不得放下。不仅是冷老爷子有这个感叹,许许多多的人都有。因此才极力想将自己的后人来到这个圈子来,妄想将权力这个东西一代一代地延续下去。
“爷爷,您还有我和晴晴。”冷熠天握住老人的手,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经过他这段日子的努力,老人总算是将一些东西看开了。
“对了,晴晴什么时候回来?”权力,地位都没有了,现在对老爷子来说亲情应该比什么都重要。年纪也大了,能在现在想通看明白,在人生最后几年享享福才是最好的选择。
“爷爷您放心,我会尽快把她找回来。”冷熠天扶老爷子躺下,“爷爷,您休息一会儿。”
“熠儿啊,有关和胡家的婚事……”不是他还要强迫孙子做什么,而是在担心。他现在已入下权利,在京中再也没有人能是胡家的对手了。
“爷爷,这件事我会处理,您就不要担心了。”
“可是我担心胡家对你不利。”
“爷爷,我明天带两个人来见您好不好?”冷熠天不想老人家再纠结与胡家的事情,急忙叉开话题。前两天他再次跟冷老爷子提起过宋恩冰跟孩子的事,老人家这次死里逃死,也想明白了许多事情,也不再像当初那么反对。所以是时候将他的小女人和儿子带来见爷爷老人家了。
“是该见见了。”换作是以前,老爷子怎么也不会容许一个毫无背景的丫头嫁入冷家,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最重要的是看见孙子开心就好。
以前,他一直觉得冷熠天玩性太大,不留在军中出去做生意就是为了好玩。而最后他才明白,原来他的孙子比他更懂得生活这个道理。权力不是生活的唯一追求,也不要妄想控制生活,而是要好好地去享受生活。
从冷老爷子那里出来,冷熠天的脸色不怎么好,提到冷晴晴,就不得不想到两个月发生的事情。她为了萧少卿那个没骨气的男人,竟然受人威胁去伤害宋恩冰。
这件事情宋恩冰一直没有对他提起过,也是不想让他们兄妹二人反目。他的妻子,有的时候看起来像个小傻瓜,很多时候做事却很有分寸。
想着宋恩冰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地扬起眉头,整个人看起来都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才一个上午不见她而已,他就很想她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冷熠天……”电话那端传来她不太友好的声音。
“老婆怎么了?”
“你对托尼奥做了什么?他现在都不让我亲近。”
“是吗?”冷熠天慢慢地笑了起来,毫不遮掩自己的笑声,“我能对小家伙做什么。”他不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煮早餐给小家伙吃,吃早餐的同时随便讲了一些人生大道理,其它的可就什么都没有做。
“冷熠天。”她似乎也没有真的想追究那个问题,有点不清不楚地叫着他的名字。
“老婆大人有话要说?”仅是听到她这样的声音,就能令他全身舒软,恨不得立即回家抱着她做一些想要做的事情。
“冷熠天,你说过只会爱我一个人的。”
“小冰儿,我永远都只要你一个人。”
“胡柳月那么喜欢你,想要嫁给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和她拍婚纱照。”说到底,她还是在乎这件事情的。即便知道他心里没有别的女人,但是又有哪个女人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去和别的女人拍婚纱照。除非不爱,否则是不可能不在乎的。这些她原本都不打算说的,可是在她接到他电话的时候,她还是将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他。
“老婆,请你要相信我。”婚纱照必须拍,不然就没有办法推动后面的事情发展,这件事情就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
“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和我以外的女人在一起。”
听她说完的时候,冷熠天在电话这端几乎都能感觉到她的脸有多烫有多红。这个小女人,一句简单的话就能让使他心跳加速,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男孩一样怀春。
“老婆……”他将声音压得很低,“今晚为夫回去任由你凌辱,一定让你在床上将我折磨得精疲力竭,第二天站不起来,老婆大人就可以放心了。”
“流氓!”她轻声斥责,却不是往日的吼骂,带着一种撒娇的意味。她也知道他是在用引开话题的办法告诉她,婚纱照的事情他非拍不可。
天下的雪飘飘零零的,从楼上往下看,整个街道都很冷清,很难看到街上有人行走。
宋恩冰从窗户上伸出一只手,去接着那白白的雪花,雪花很少,落在手心里马上就化成了水。突然一个熟悉人影从她的视线内闪过,待她回过神来时,再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这几天她都有一种错觉,在她的身后像藏着一只黑手,动动手指头都能掐住他的命脉似的。她没有告诉冷熠天,他操心的事情够多了,不想让他再为她费心劳力。
托尼奥正在午睡,她没有人聊天,也闷得很。突然想起刚刚冷熠天打电话来时,她刚好收到一份快递,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看看。
快递单上面的寄方地址只用了几个数字代替,其它是空白一片。收方地址和收件人姓名电话都是她的没有错,可谁会寄快递给她?
会是冷熠天想给她一个惊醒吗?她摇摇头排除了这个可能。他现在应该正忙着和胡家小姐拍婚纱照,哪有时间来给她制造惊喜。
她也不了解,那天冷熠天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胡柳月怎么就还非他不嫁。她也一直知道冷熠天这个男人非常有魅力,能迷倒一大片女人,可是做女人的也不能如此没有原则吧。
如果换作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