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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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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动手,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花清远边说着边带上门,他的后背紧紧靠在门上,“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全力,别伤到蝶衣。”

对面,程蝶衣被那个拿枪的女人,紧紧扣着,吓得身体有些抖,但整体情绪还是很稳定的,只叫了一声,“清远……”

看到花清远在那个女人想锁门之前,一脚踹开,提前进来了,惶惶的心,才稍稍安定些。

——不管多危险,有花清远在,他并不很怕的。

车厢狭窄,并不好出手。花清远要救程蝶衣,仅是一脚的事,但那女人手里的枪,若是响了,引来了不该引来的人,他们也是躲不过的麻烦。

那拿着枪的女人,看起来不太经常用枪的,胁迫人的姿势也不太对,暴露出几处弱点。

短时间内,花清远就猜到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应该是自己出去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来敲门。程蝶衣以为是自己回来了,没多提防,才开的门,没想到放了她进来。

幸好自己耳朵够好用,在最快速的时间,赶了回来,要不让这女人和程蝶衣处在一起,不知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想的事。

“你们是什么人?”

那女人的声音,比一般女人低沉一些,要不是她一头的卷发,散在肩头,仅凭这声音,花清远还真不敢断定这人就是女人呢。

“我们是普通人,”花清远很镇静地答道:“大家都是中国人,不要互相难为好不好,放了我家蝶衣,咱们有话好好说。”

“普通人?你骗谁!”那女人冷笑,“普通人会有本事做到软卧包厢里来吗?”

花清远扯了扯嘴角,笑得从容,“这包厢位是花钱买的,我家祖上经商,多少有些积蓄,钱比别的普通人多一点儿。”

关于如何把谎言说得更完善一些,主要突出真实、掩盖住虚假,这一领域里,连袁四爷都很佩服花清远的,何况面前一个并不了解花清远的女子。

明明知道花清远说的话不可信,但你听过他的话后,却也找不到什么毛病,仿佛真话一般。

持枪女子,有那么一刻略显迟疑,就在花清远准备抓住这个时机,夺出程蝶衣时,门外过道里,传来了吵嚷声和众人纷乱无章的脚步,还有骂骂咧咧,推门敲门的声音。

这一连串的声音,彻底惊扰了劫持着程蝶衣的女子,连带着她拿手枪的手,都跟着抖了一下。

那是上了子弹的枪,花清远哪能容得它一直指着他家蝶宝头上,万一这女子扣不住板机,哪里走了火,伤到他家蝶宝就不好了,而且一旦发出枪声,以着火车过道里传来的人声脚步声,后果不堪设想。

花清远不再犹豫,当机立断,借着那女子的神情分散,注意到外面吵嚷声时,他一脚飞出,不偏不倚,用脚尖处,正中那女子的手腕。

在那女子惊惶一声时,花清远一把压过了那女子的枪,前一秒,把程蝶衣抢过去,搂在了他自己的身后。

这个赤手压枪的速度很快,好像只是一睁眼一闭眼之间,直到花清远把人和枪,都抢过去的时候,那女人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还有一点不敢相信呢。

花清远来不及和那女人多说,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外面的人急促地叫嚷着,“开门,快开门,例行检查,快开门……”

一声胜过一声的响动,听在耳里,像催命的鼓点。被花清远护在身后的程蝶衣,拉了拉花清远的衣角,小声地问道:“怎么……怎么办啊?”

花清远略做思考了一下,指着床底,“你躲那里,蝶衣,把你的戏服,都散开,盖住。”

这么紧急的时候,想做什么完美的掩饰,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今天运气好一点儿,能把这一出瞒天过海。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汗,本来昨天就想更的,结果遇到点事,喝了点酒,直接睡过去的了,下一次尽量缩短更新时间,尽快完结。谢谢亲的支持。

☆、最新更新

软卧包厢门;被花清远打开时;两把刺刀先声夺人;花清远很伶俐地闪到一边;未语先笑,见着刺刀;先说了日本话。

花清远在日本宪兵队,做得是翻译。用田中浊三郎的话说;花清远的日语,有点儿北海道口音。

田中浊三郎不知道花清远前一世,因着他弟弟腿疾的事;带着他弟弟确实在北海道住过一段时间,这一世说着,就难免带一些了。

这带着北海道口音的日语,甫一出口,确实挺唬人的。至少冲进来的两把刺刀,顿时停在了门口处。其中一个日本兵还与他搭话,以为他乡遇故知了呢。

花清远可没功夫和他扯皮,越早把他们打发走了,越能缓解这间包厢里故有的危机。

花清远正想拿出田中浊三郎给他发的通行证,却见两个日本兵后面,闪身出来一个穿着一身黑皮衣服的粗壮男人,他见到花清远先是一愣,随后笑道:“哎呀,这不是花翻译吗?你怎么在这儿啊?”

说着,那人穿过两个日本兵,走到了前面。

“黄队长,今天是你带队啊,”花清远迎了一步上去,“我这不是送蝶衣去天津吗?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花清远假装不知。程蝶衣则强忍着紧张,落坐在床铺处,床铺上一下子的戏服,花花绿绿,有几件漫过床边,遮着床下。

“还能有什么,乱党闹事,”黄队长一边应着花清远的话,一边往车厢里面打量着,在瞄到床铺上坐着的程蝶衣时,嘴角荡出一丝银意的笑来,“哎呀,程老板,好久不见了,我可是你的戏迷啊。”

程蝶衣一阵恶寒,却只得忍着,稍稍站起,欠了一个身后,又坐了下去,“是吗?多谢捧场了。”有这样的戏迷,也是他的悲哀啊。

花清远颇为隔应姓黄的打量程蝶衣的目光,更不想这些人在这里呆久了,床铺下面藏着的那个女人会被暴露出来,连忙说:“既是这样,那黄队长就快快检查吧,别一会儿火车开了,你们不方便啊。”

花清远深深了解这些人,你拦着他们,不让他们检查,他们好像你揣着什么似的,你要是主动让他们搜,他们又会很不以为然了。

花清远这样催促完,黄队长上下扫了两眼,就说:“花翻译这里,还有什么好搜的,都是自己人。”

包厢就那么一处小小的空间,并没看出有什么稀奇的,车窗都是关着落锁的。只有车门一处进出。

黄队长觉得,他实在太了解花清远了。他不觉得花清远这种人,会与乱党有什么关系。

不说花清远现在还在日本宪兵队工作,只说他以前的作为,也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和乱党挂上钩的,何况这包厢里还有程蝶衣。

据他目测后的估计,他没有进来时,花清远和程蝶衣指不定做什么呢——看看这满包厢里凌乱的衣服,不只是戏服,还有家常便服,连着程蝶衣身上穿的衣服,也有些褶乱,又有外面的流言蜚语传着,他的头脑里,已经浮想联篇了。

“那就太谢谢黄队长了,这样吧,我和蝶衣送你们过去,隔壁包厢是我侄子和蝶衣的徒弟。”

花清远可不敢留程蝶衣单独在这儿的,而那女人最好也知趣些,趁着他们都不在,快点离开。

但这世上,就偏偏有那种不信邪的人,在花清远和程蝶衣去而复返后,之前那把黑洞洞的枪,又指了过来。

花清远都有些无奈了,他把程蝶衣护在身后,皱着眉对那女人说:“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呢?属狼的吗?这么快就忘了,刚刚谁救了你?”

那女人面色不动,枪还是稳稳地指在花清远的额间,“你救了我,也是汉女干、卖国贼、日本人的走狗……”

听着这一串头名,花清远忍不住笑了,那女子也被花清远的笑晃了一下,她只觉得分外眼熟。在那女子愕然愣神间,花清远第二次赤手夺下了那女子手中的枪。

等那女子反应过来时,花清远已经拿着她的枪指着她的头了,“说,你脖子上的项链,哪里来的?”

就如那女子所说,花清远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只凭着这女子,敢拿着一把枪,指程蝶衣的头,花清远管她是谁,断都不会饶过她的。

他之所以还能在把这女人的枪,一而再、再而三地夺下来后,没有除掉她。在日本人来搜查时,还能护着她,并不是花清远忽然圣父了,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这女人脖子上挂着的银链子。

那是一条看似很普通的链子,下面有一个小小四方形的银坠子,银坠子上面有刻好的字。

被花清远护在身后的程蝶衣,在听到花清远提到链子时,快速探出头来,往那女人的脖领处望了一眼,果然有一条银色的链子,看着那么眼熟。

没错,绝对眼熟,花清远也有一条的。虽说花清远并不总带着,但是那银链子本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花清远却把他放到极珍贵的盒子里保存着。花清远一向不把钱财放在眼里的,这足以说明这链子的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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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会是……

感受到程蝶衣不善的目光,花清远额上飘起三条黑线,轻声对身边人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得空和你解释。”

程蝶衣不是不讲理之人,也清楚如今这情况,怕是顾不得说清楚其中原由了,又见那女人被花清远制服,料想也没什么危险,他白了花清远一眼后,走去床铺边,收拾他那一堆凌乱的戏服去了。

花清远见那女人咬紧牙关,一副宁死不说的样子,没在继续逼迫追问。问完又有什么用呢,他也不想被别人清楚了那链子的底细。这女人的态度和反应,他已经看见,就足够了。

“外面全是日本人和警察,火车开后,你下一站再走吧,”冲着那银链子,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那女人见花清远拿开了枪,也知道她不是花清远的对手,没有动,等着花清远从门口的位置,移到床铺边时,她才退后一步,身体紧贴着床铺正对着的那面车厢壁上,死死盯着花清远。

花清远并不理会她,走到床铺边后,一把揽住程蝶衣的腰,把他带进怀里,“刚才,害怕了吧?”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说有多害怕,却也没有,被花清远揽进温热的怀里,程蝶衣刚才的不适与不快,也就消失了,他勾着花清远的下颌,问道:“害怕了,你拿什么与我压惊?”

就着程蝶衣的手指,花清远把脸贴过去,“还不是你要什么,都行。”

靠着车厢壁的那名女子,俨然成了空气。她的眼睛已经完全被震惊得没有焦距了。

——花清远已经亲上程蝶衣的脸颊了。

程蝶衣温温顺顺的,在外人面前也不躲闪,任由着花清远胡来了一口又一口,直到那个女人在火车停落下一站时,花清远给她找来一件男装,她去卫生间换好,离开包厢,下了车后,程蝶衣变脸似的,之前,所有的温顺,全成了幻影。

“说吧,怎么回事?”

程蝶衣最了解花清远了,别说那女人用枪指着他的头,只说那女人敢对他无礼,花清远都不会留她活口的——无关男女性别。

花清远瞧着程蝶衣板着的俊脸,很是无奈。

他也不多解释,只是在随身行李里,拿出那个小檀木盒子,很窄的一个盒子,宽半寸、长一指。盒盖是抽拉形式的。

花清远很熟练地拉开小盒子,把稳稳躺在红绒布里面的一条银链子拿了出来,展在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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