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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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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个领域里,名声总是重要的。梨园界的领袖不是谁都能当的。做个名角便好,领袖什么的,徒劳不得。

程蝶衣出身不好,入进这梨园门第,全靠自己,比不得那些梨园世家出来的人物,有着好教养、好修为,一辈一辈攒出来的戏名,他一切都是靠自己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花清远也不想程蝶衣做这一行业的领袖,没得来的‘木秀于林’,以后惹来诸多麻烦,如今这样,最好不过了。

程蝶衣不耐烦地摆手,“我在和你谈孩子,”小笙的事情不解决,他哪有什么心情说春游。

“小笙的事,不算事,”花清远胸有成竹,“你以后就是收一百个孩子做徒弟,都不算事。”

程蝶衣轻叹一声,摇摇头,“一个都够我头疼的了,还一百个?我哪有个精力,”又别有深意地斜睌了花清远一眼,有他,足够了。至于收徒弟什么的,全是怡情娱乐了。

程蝶衣的一眼,花清远很受用。

他忽记起了那日,他去大红门戏院的后台给程蝶衣送饭时,瞧见程蝶衣身边,有个很熟悉的人影,问道:“那个叫小四儿的,不是跟在你师兄身边学武生吗?怎么这几天对你侍候的,反倒越发殷勤了呢?”

都是关师傅手下的弟子,有不少孩子,学艺之余,会跑到大红门戏院来,一览两位师兄的风采。顺便蹭点艺回去。

其他的,花清远或许都不记得了,但小四儿,这般重要的角色,花清远怎么能忘记呢?不过是见着这孩子,不如书里戏里那般缠着程蝶衣,转而缠上段小楼了,便想着自是没有后面的事了,他才只当没看见的。

“是师傅说,他的身段不适合演武生的,叫他学着我些,”

叫小四儿那孩子,学武生还是学花旦,程蝶衣根本没往心里去,花清远问他,他才想起有这么一个人,顺嘴说:“那孩子还是我捡回来的呢,”

“嗯,我知道,”花清远沉吟了一声,程蝶衣反而来了兴致,“你怎么会知道,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初捡回来,师傅就没让说,只有我和师兄知道。”

戏场里的孩子,没有几个正经的梨园世家出身的,人家那样的门第有自己的成师之路,像他们这种,几乎都是命苦的穷孩子,哪个都有些不能说的身世,谁也不说,不说便罢了。

“啊?”花清远愣得都不足三秒,就回了程蝶衣,“谁知道他是你捡的,我说我知道是你师傅让他跟着你学旦的,你师傅一辈子只培养出你一个出名的旦角,怕是不甘心,但凡长得平整点的,都支到你身边来了。”险些说了不该说的,露了天机。

“小四那孩子,如今还看不出来,但总是好过你说的平整的,我看着还算清秀,”

自古以来,人们都瞧不起唱戏的,但唱戏这口饭,也不是哪个人都能吃上的。这得祖师爷赏饭,不说脸面如何重要,但你若长得忒不入眼,学旦角怕是万万不能的。

像小笙,自己是下了全部心思的。总想着,自己这个当爹的,除了这出戏腔还算凑和,能拿得出手,想传给他,他却……哎,他却是个没音没调的。如何也学不会。

程蝶衣想到小笙,没心思再和花清远谈不相干的人了,转身就去了堂屋,他得看看他儿子面什么壁呢,——孩子还那么小,花清远这心啊,太狠了。

花清远却一把拉住了他,“宠他,是你的事,罚他,是我的事,我不挡着你宠他,你也别挡着我罚他,小灶台上的首乌鲤鱼汤怕是熬好了,你陪我去品品味。”

春天里,这味鱼汤最补了,——强精,补肝肾。

花清远说完,不由程蝶衣分说,拉着程蝶衣就往反方向走了。

程蝶衣就算再如何惦记着小笙,也扭不过花清远的劲道。只徒劳地望向堂屋那个方向,心疼得不行。

晚上八点多了,被花清远强灌着,喝了半碗鲤鱼汤的程蝶衣实在奈不住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儿子抱回来啊?这都几点了,他晚上饭还没有吃呢。”

他快要抓狂了,他已经想好了,今儿晚上,定要把花清远一脚踹下床去,他要搂着他儿子睡。

“饿不坏他,”花清远老神在在。

他能说他已经派小凳子送过晚饭去了吗?他当然不能说。他要是说了他只给程蝶衣的宝贝儿子吃个玉米面馒头,程蝶衣还不得对他家暴啊。

“我不管了,你快去,你要是不去,我就亲自去了,”程蝶衣一把扯过花清远手里捏着的报纸,两下团成个球,扔在了地上。没扔到他脸上,算是给他花清远留情面了。

花清远掐指算算时间,估计也差不离了,小孩子,总不好罚他太重的,长长教训就好了,重在教育意义。

抬头又见到程蝶衣一张俊脸,喷出火来,心里蛮是好笑的。那卸了妆后,浅淡的五官,此时竟比台上还要浓烈了。

人家都说,欲使一个女人疯狂就扔给她一个渣男,欲使一个女人更加疯狂就扔给她一个熊孩子。如此可见,孩子的杀伤力,往往是比男人更大的。

这话,换到男人身上,也有那么几分适用了。

“好了,好了,蝶衣别气了,我这就过去,”花清远立刻从摇椅里起来,好声哄着,在程蝶衣催促的目光中,去了堂屋。

程蝶衣倚在门栏处,望着花清远过去,不放心地说:“你与他好生说,他定是知错了。”

花清远从那幽暗的堂屋里,把小家伙抱出来时,小家伙已经哭得睡过去了,清秀的小脸,一脸的鼻涕眼泪。花清远拿着手帕,帮他擦干净。

这么一弄,小家伙又醒了过来,他看到是花清远,堵气地把头偏到一边,花清远也不哄他,仍是帮他擦手。

手脸弄干净了,再次把他抱起,准备抱他回正屋时,却听他问:“叔叔,我错了吗?”他六岁而已,并不明白错在哪里,面壁思过也只觉得委屈。

花清远任他小小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肩头,抱着他,站到院子中央,四四方方的头顶上,挂着一轮半月。

他说:“子不言父过,你父亲那般疼你,你更不能说他,好的坏的,都不说。”

小家伙更委屈了,“我又没对别人说,”那意思,花清远也是他最亲近的人,“上次我说段伯伯,你又没有说我。”

“那怎么能一样,你啊,外面听来的,好的坏的,总要告诉你爹,这是对的,但你要记住,之于你爹,你说了就不对,对任何人说都不对,”花清远轻轻地拍着小家伙的肩膀,“因为他是你的爹爹,只有他说你,没有你说他。”

这个道理,小笙现在可以不懂,但必须记得深刻,成为一种习惯,印在脑海里,等他大了,他就明白了。

花清远的话刚说完,那边倚门站着的程蝶衣已经快步走下来了,一把夺下花清远手里抱着的小笙,搂在怀里,连声安抚,“小笙,爹的乖孩子,是不是吓到了?都是你叔叔,小题大作的,晚上爹爹罚他,替你出气啊!”

听到程蝶衣的温声软语,小笙的泪水又一次忍不住地留了出来,两只小手紧紧地扒在程蝶衣的肩头,蹭啊蹭的。

刚刚,他叔叔说的,他还听不懂的话,这一下子,好像都明白了。

这一晚,花清远被他家蝶衣一脚踹到卧室的偏榻处,他家蝶衣搂着小笙睡到床里。

半夜时,程蝶衣被睡得不安稳的小笙吵醒,断续地听到小笙闭着眼睛,说梦话似的含糊着,“爹爹,对……对不起……,爹爹……,我下次再不说了。”

程蝶衣眼睛一涩,把小家伙搂在自己怀里,紧紧的。

一直没睡,等在床边的花清远,也趁此机会,如愿地挤到了这对父子的床上。

拉灯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节假日休完,第一天上班,亲们,累吗?嘻嘻……

☆、最新更新

春天实是个好季节 段小楼迎来了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件大事也是喜事。他辛勤耕耘播种成功了;——菊仙有孕了。

这个消息像颗炸弹一样;轰炸了小院的里外。

男主角段小楼很不淡定;当场兴奋得昏过去;吓得程蝶衣连忙跑出去,叫住了刚走、还没有走到屋门口的大夫。

花清远比较镇定;又不是他的孩子,程蝶衣跑外面叫大夫的时候;他俯□掐了段小楼的人中,很快这个准爹就醒了过来。

人啊,果然不能太高兴;大喜与大悲伤身啊。

随后好长一段时间,段小楼的气势指高气扬到令人发指的地方了,一个男人能让自己女人怀孕,这也算是大展雄风吧。

这一日里,花清远空闲,亲自考察着小笙这阶段,在私塾所学。

他前天刚谈妥了一桩大生意,赚了一笔不小的中介费用,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打算接手生意了,在家陪男人孩子。

背完了一整本《三字经》,小笙爬到了花清远的膝头,抱着花清远的脖子,童声稚稚地说:“叔叔,菊仙婶婶说,要是生个小妹妹就给我当媳妇,要是生个小弟弟,……”

小笙垂着头,有些迷茫不解,“叔叔,为什么生个小弟弟就不能做我的媳妇了呢?”

这个,花清远也不好回答,他自己喜欢程蝶衣,不在乎程蝶衣是男是女,他只是喜欢程蝶衣这个人、这份性情而已。

他努力组织一下,才说:“因为小弟弟是男孩子,你也是男孩子啊。”

花清远解释完后,小笙更糊涂了,“为什么男孩子就不能在一起呢?叔叔你不是也做了爹爹的媳妇吗?”

“噗!”

花清远喝到嘴里的茶水,一气喷了出来,还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

“哈哈……”那厢里,散场刚回来的程蝶衣,恰巧听到这一句,笑得整个人都摇颤起来。

要说这世上,还是自己儿子最贴心,越看越是可爱了,他冲着小笙招招手,“儿子,过来,爹带你去天桥,看胸口碎大石玩。”

小笙高声欢呼着,也不在乎花清远喷了他一脸的茶水,从花清远的腿上跳下来,撒欢地向程蝶衣跑去了。还是爹爹最好了,叔叔嫁得好、嫁得好。

程蝶衣拉着小笙的手出去时,回眸望了花清远一眼。微微上挑的眼睛,弯起一条弧线,抛来一个优雅华丽的眼神给花清远,绽出星光灿烂的欣喜来。

花清远如触了电一样,打了一个颤,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媳妇就媳妇吧,只要那个人开心就好。

清明一过,踏青的日子到来了,青草翠郁、野花绽放,连着风都柔和起来,不似初春那般如刀锋入骨了。

远离人群的后山,小径崎岖,山路多石子,两旁总有些去年经历过冬风摧残的树枝横斜着,花清远细心地拔开,拉着程蝶衣,一路向山上摸去。

“昨儿,在戏院见到袁四爷了,袁四爷说我和师兄的《霸王别姬》唱的不如刚出道的时候了,缺失了最初些的味道。”

程蝶衣淡淡的惆怅着,抬头望了一眼,还很远的山路,以及耸在雾里、若隐若现的山头,有些难言的失落。终究是用过心的,现下却渐行渐远了。

“怎么会,你们唱得久了,当然是越唱越好才是,”花清远心中不喜。袁四爷干嘛多这个嘴,好不好的,他还不是有时间就癞去戏院一遍遍地听,“四爷不过是听得多了,期待也就更高了,蝶衣,你用心唱就是了。”

“不用四爷说,我也清楚的,哎,总是一颗心散了,不如那时一心一意学戏时好了,”

有得就有失。他命幸,得了花清远,总是要随之失去一些东西,不用花清远帮着开解,他也懂的,但这份失,他觉得值,就好了,他之所以说,还是有点子落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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