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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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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蝶衣仔细看了看,那黄黄白白的液体看着有些眼熟,还带着一股子腥味,试探着问了一句,“这,这是鸡蛋?”

“蝶衣有眼力,这确实是鸡蛋,你快看看,这鸡蛋液能不能刮下来,我看着能给大白做顿晚饭的。”

难为着狼狈成如此模样,花清远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紧跟着程蝶衣出来,想着给主人溜溜须的大白猫,听到主人要用这东西给它做晚餐,‘喵呜’一声窜走了。

——就说对着狼心狗肺的人,拍什么马屁都是浮云。

花清远有心情开玩笑,程蝶衣却是没有的,他急问道:“怎么把鸡蛋弄到了身上啊?”

花清远却是不急着回答他,看着他只披了大氅,穿着单薄,连忙拉着他回了屋里。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都急死我了,”程蝶衣手忙脚乱,伸着手就要去给花清远擦,被花清远拉住,“你别碰,这股子腥臭味,沾身上不好弄下去,”然后又吩咐着萝卜和苦瓜,“你们两个去多烧热水,把我前几日拿回来的那个香水,往里面倒几滴。”

“是,是,”苦瓜和萝卜,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他们两个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爷这般狼狈的模样呢,真是刺激眼球啊。

“你这是出门不小心撞到卖鸡蛋的了吗?”

花清远不让他碰,他也不能不碰,他伸着手,帮着花清远解着衣服扣子,褪着衣服。

“自然不是,”如此模样,花清远也不恼火,说话的语调仍是悠悠然,“这些个鸡蛋都是从天而降的,其中不乏放了日久的臭鸡蛋。”

“从天而降?”程蝶衣解衣扣的手指,不觉顿住,他惊道:“你,你被人家,被人家扔了臭鸡蛋?”

“是啊,”花清远还是不以为然,“还是一筐扔完,又接连降了数十个下来。”他这样的身手都没有躲过,可见来势凶猛。

“这,这是谁做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程蝶衣并不觉得他家花清远在这四九城里有多么显赫的地位,但他家花清远多少也算是花府的六少爷,还是个富贵闲人少爷,确实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能让人家追着撵着扔臭鸡蛋啊。

“说是蝶衣你的戏迷,”花清远无奈地撇撇嘴,“吵着嚷着骂我是戏霸,那阵势,蝶衣你是没看到,快赶上前一段时间宣武门门口闹得学朝了。”

那些个忽然从路口里窜出来的人,拦着他的车,往他的车上扔臭鸡蛋,他刚探个头出去,就被乎了一身,好,很好,他做‘戏霸’这么久了,还是第一回遇到这事。

虽说坊间一直流传着,他霸占演虞姬的花旦程蝶衣的事,也有些怨愤的声音传出,但像今天这样的,似有被煸动被鼓火的事,却是从未有过的。

——这显然是被谁幕后策划过的,明显与自己对着干啊。

“我的戏迷?”程蝶衣这回真发懵了,“他们,他们不会的……”

“原是不会的,”花清远不想程蝶衣为这事累心,程蝶衣的戏迷就是程蝶衣的戏台支柱,程蝶衣不能垮了这些的,花清远连忙安抚程蝶衣说:“可能是我的生意得罪了谁,知道我们好,他们借着这事发挥,就闹到你的身上了。”

“真的?”那股子内疚之情,不可避免地从心底往上反着,程蝶衣不舒服地说:“万一真是我的戏迷做的呢?”

“那又如何?咱不是还占了便宜,如今这世道,哪怕是臭鸡蛋,也不便宜啊,他们为了蝶衣你,肯花这大价钱,你该开心才是。”

花清远深深地感叹,粉丝这东西,吃不好,真会中毒的。

程蝶衣鼻子一酸,也不管花清远身上什么味道,倒在他的怀里,“我这儿心里怪难受的。”

“你该高兴,若真是你的戏迷,他们是在维护你啊,我都替你高兴的,”只是怕事实并非如此的。这些,花清远当然不能说。

原以为这事,挨一顿臭鸡蛋也就算了结了,哪里会想到,那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还在后面呢。

花清远刚洗过澡,还没有来得及陪着程蝶衣一起用吃的,花府那边的小凳子就匆匆跑来。

“主子,你快些回去吧,老爷刚回了府,就大发雷霆,直叫着要你回来,那怒气,夫人都有些压不住了。”

花清远拿在手里的筷子并未停下,把夹起来的一块咕咾肉夹到程蝶衣的碗里,“这个时候,我好像不应该回去,而是找个地方跑路才对。”

他才不信花府会有自己母亲压不住的事,‘有些’这个词用得夸张了。自己母亲压不住,估计是不想压。

“主子,你可别和小的开玩笑,你要是跑了,小的可怎么办?小的得被老爷打死。”

小凳子哭丧着一张脸,已经跪到花清远的脚下了。

花清远眼都没抬,笑了笑说:“不会打死你的,你和我一起跑路就是了。”

花清远的话音一落,程蝶衣的暗咳了一声,一把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花清远马上心领神会,连忙补说:“给我家蝶衣提行礼箱子。”

程蝶衣这才把摔下去的筷子,又拿了起来,“你,你还是回去看看吧。”毕竟是亲爹,应该不会把花清远怎么办吧,至少不会丢花清远一身臭鸡蛋的吧。

花清远又就着菜,吃了几口饭后,才点头,“嗯,不回去不是办法,有些事还是回去解释清楚才对。“

他和程蝶衣的关系,早晚是要在花家公布的,不管花家承不承认程蝶衣,他都要让花家上下知道,程蝶衣在他的心里有多么重要,——绝不是几个臭鸡蛋就能解决的。

“有什么事,要让小凳子来告诉我,别瞒着,”程蝶衣紧张地直搓手,“要不……要不我陪我一起回去吧?”

“别介,我一个人爱骂就好了,”花清远把程蝶衣搓在一起、已经有些发红的两只手分开,一手握着一只,“等我把那边摆平了,我就带着你回去吃年夜饭。”

“我想,不会有那么一天吧,”程蝶衣讷讷地说道,他再如何天真单纯,也不敢做这种妄想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花清远站起身来,去衣柜里翻了一身耐磨的衣服,万一自己那个便宜老爹花盛璋要是对自己动手了,这身衣服还能抗造些。

程蝶衣送花清远到大门口,又与花清远在车门口拥抱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

花清远的车渐渐地开出巷子口,程蝶衣一直站在薄雪撒就的地面,目送着,一如往次,花清远车尾灯的光芒一点看不到了,他才慢慢转身,偶尔还徐徐回望一眼。

花清远一进花府,就被花府的大管家花福带去了花家正厅。

就是那个不经常开,一开就预示着花家将有大事发生的正厅。

前一次,就是翠娘事件。

风水轮流转,这一次竟轮到了自己,花清远冷笑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我昨天已经写一半儿了,本来是想更的,也答应亲了,结果收到了国考成绩的短信,就悲剧了,打击得我五内俱焚,啊啊,我三十年的考试生涯,第一次出现三十几分,我还以为我穿越了呢,啊啊,缓了一天一宿才缓过来了,啊啊啊啊啊……,哎,现在还有一点余伤。等明年吧……

☆、最新更新

祠堂这种东西;据说历史很悠久;影响很深远;那一排排摆列出的牌位;高高在上,垒的层数越多;越说明这个家族发迹的光辉。

花家的祠堂在这四九城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可骄傲的;花家能抬得出手的祖宗,也就是从花清远这一代数,往上不出三代;还是说托了清末混乱的福。

花家最早出身商人,还是名声不太好的贩商,说破了,和流民没有什么区别,生意走到哪里做到哪里,没有什么根基。

虽说社会低位抬不上去,但好在跟着一伙盗墓的歹人,发了一笔横财,家底还是有些的。

到了光绪末年,官这东西,也就不限制着什么出身了,花家的祖先就是那时,着手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个晚清的五品官,这才开始有了祠堂。

柳云芳每每提起这事,都忍不住的呲之以鼻,在这方面,花家与柳云芳的娘家柳家是没法比的。

花清远是没有亲眼看过的,但据他母亲柳云芳说,柳家的祖宗牌位,层层叠叠的,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若从做官的算起,那得往上推到北宋。

在花清远觉得,不管是北宋也好还是晚清也罢,祠堂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后代子孙跪的,所以,他跪跪这里,也没有什么委屈的。

他三哥前不久刚跪过、他四哥一直不断地从这里跪着、他五哥,好吧,他五哥还未及跪呢,就被逐出家门了,如今,他也跪到这里来了。

——他们兄弟还真是待遇一致。

初冬的深夜,祠堂里面很是阴冷,放在房屋四角处的长明灯,不及一盏白炽灯的光亮,昏黄幽暗。

空着肚子的花清远,有些庆幸自己从程蝶衣那里出来时,是饱餐过一顿的,否则,三天禁食禁水,还是有些难熬的。虽然他前一世有过五天没吃任何东西的经历。

花清远伸手揉揉膝盖,已经红肿麻木,这跪了也有七八个小时了,出现不良反应是避免不了的。花清远无奈地勾了勾唇角,这日子有得熬。

就在花清远神志有些懒散时,他敏锐地听到了身后传来极轻微的声响,他连忙振作了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先坚持不住了。

但是,等那个人从他的身后,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探过头来时,花清远的心沉了一下,“四哥?”

“是啊是啊,”花清迈的精神很好,一双眼睛在视线如此昏黄的地方,显得格外晶亮,“四哥给你带吃得来了,”说着,花清迈从他的里怀里,掏出一个荷叶包。

花清远没有去接,他猜不到花清迈到底什么意思,这毕竟与他不是同一母亲的兄长,他是防着的。

花清迈自己打开那个荷叶包,露出里面两个雪白的大馒头,“老六,四哥还偷偷给你带了一小包腊肉来,就着馒头,可好吃了。”花清迈又从左边的衣兜里掏出一个小腊纸包来。

“四哥,不用了,我不饿,爹罚我三天三夜不许进食的,”

花清远回来时,正是花盛璋大发雷霆之怒时。嘴里不停地嚷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柳云芳坐在一边不吭一声,直到花盛璋在秦若然的鼓动下,要对花清远动家法,行什么家杖三十。

这下,柳云芳可不干了。

柳云芳一拍桌子,并没有开口说话,只干咳了两声,花盛璋就把这家杖三十下,变成了罚跪祠堂三天三夜,不许进水食,对着祖宗排位深刻反省。

这个结果,大致与花清远的猜想差不多。

他是柳云芳的心头肉,柳云芳不会真的置之不理的。

上一次,花家老三花清迟挨了二十下家杖后,半个月没下来床。那血肉模糊的场景打在别人儿子身上,柳云芳没有感觉,这若真是打在她儿子的身上,她想想就肉疼。

柳云芳对花清远和程蝶衣在一起的事耿耿于怀,以前为着花清远和花家还有她自己的脸面,一直忍着,没有声张。

如今在臭鸡蛋事件发生后,花清远强占人家男戏子的事,被吵得满城风雨,不可避免地传到了花盛璋的耳朵里。

花盛璋要出手教育花清远,柳云芳自然不能阻拦,而且她也希望通过花盛璋的手,让花清远断了那份心思,但谁知道花盛璋出口就要打,柳云芳哪里能让,她的儿子她自己都舍不得下手,哪能让别人碰一下,哪怕那人是这个家里的大家长、孩子的爹,也不行。

若是以前,柳云芳干咳那几声或许不起作用,但现如今,柳云芳就是皱个眉毛,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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