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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比率比较高。
有了这么个热情妇人的陪伴,温郁没再胡思乱想,无聊的飞机时间也很快过去,再下机时,中年妇人还很热情的问温郁要了号码,温郁没有犹豫,把新换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她。
温郁没什么行李托运,直接朝出口走去,中年妇女却给女儿和刚出生的外甥女带了很多东西,她要去取行李,于是温郁就和她分道扬镳了。
温郁本以为那个中年妇女,只是偶然的邂逅,却没想到,日后的某一天,她会在她最危机时,出手救了她,这就是命运之神的安排。
看似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轨道,偶然的触碰,其实都是她刻意的安排。
……
温郁走的匆忙,除了一些贴身换洗的衣服,还有活在这个世上最最重要的钱,基本什么也没带。
呼吸着江南城市和B市那座北方城市截然不同的空气,温郁一直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到地上,坐进机场等候生意的出租车,把目的地告诉司机后,就侧过脸看着窗外。
温郁并没有去苏州,而是去了和苏州相隔的城市——W市,据说这里有个叫鼋头渚的地方,是太湖最美的地方,她想着乘现在肚子还没大起来,去看一下。
司机朝反光镜里看了眼,说:“这位小姐,你是从外地来的吧?”
温郁愣了下,然后笑了,“师傅,难道我脸上写着我是外地人几个字?”
司机腾出一只手挠挠头,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位小姐,你误会了,实在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讲不出你这么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温郁曾和陆希南一起去过苏州,也听过李婶的所谓普通话,如果这具身体还有那么点残存的记忆在,她只怕真一句话都听不懂。
包括在苏州长大后来回到S市的慕容清也是的,他的那口普通话,温郁还真不敢恭维,哪里像是正宗在北方长大的陆希南那样,嗓音低醇,外加上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想让人对他没有好感都不成。
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又想起他,温郁用力甩了甩头,不让自己再在陆希南三个字上沉沦下去。
司机看温不说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以一个当地人特有的自豪感,一路过去给温郁介绍了不少景点和特色小吃。
温郁本身就偏爱甜食,在决定来之前已经在网上查过了,W市是个炒什么菜基本都放糖的城市,倒真的很适合她。
一个多小时过去后,温郁终于到了自己在W市暂时的安身之地,因为她说的太晚,连一向干练有效率的王秘书,也只能给她先找来间单身公寓,而且是租来的。
这还是王秘书动用了她大学毕业后来W市工作的同学,用了好多种渠道,据说这么短时间,找到的最合适的房源了。
另外,又据王秘书说,当然了,王秘书也是听她那个同学说的,在房价日益高涨的现在,这套单身公寓的主人,原本是想把面具大概只有五十几个平方米的公寓装修一番,当成婚房,结果新娘在婚期前和一个有钱的老男人跑了。
心爱的人在钱和爱情面前,最终选择了钱,让这单身公寓主人的自信心备受打击,这么一打击,就想着反弹,于是在爱人跟有钱人跑了后没几个月,争取到公司一个公干的名额也出国去了。
房子空着也不好,就想着要租出去,却一直没找到合心意的人,没想到,就当房主绝望时,符合条件的单身女青年,干净,整洁,没任何不良嗜好(至少外表看起来是这样)的温郁出现了。
租金不算贵,一个月两千,这是光交给房东的,其他的,包括物业管理费都要自己出。
温郁现在不比以前,她现在肚子里有有个小蛋蛋,一定不能委屈了它,没有实地察看,没有冒冒然地就说租了。
房子不算很大,和王秘书说的差不多,就是一室一厅,外加一个洗手间和厨房,面具顶多也就五十出头,不过唯一让温郁满意的就是有个朝南的阳台,早晨起来可以看到明媚的阳光,下午可以坐在阳台上喝喝茶看看书,真的很惬意。
房屋中介陪着温郁里里外外看了一番,从她脸上的表情就看的出来,她对这套房子还是很满意,乘热打铁的拿出租房合同,“温小姐,如果您决定租了的话,这是租房合同,您可以看一下。”
温郁拿着合同在沙发上坐下,布艺沙发,很干净也很有弹性,还真的是全新的,她把合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就在租房人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再接着就是付给他一个月的房租当佣金,然后呢,因为户主在国外,她还要把接下来三个月的房租,外加上一个月的房租当成的押金一起给房屋中介,委托他帮自己给房东。
做成一笔生意,房屋中介欢天喜地的就走了,等他走后,温郁第一件事不是坐下好好休息,而是去找了换锁的把防盗门的锁给换了。
为了肚子里小蛋蛋的安全,她一定要格外谨慎,一切做好后,温郁才感觉到自己累了,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
温郁是这么“潇洒”的走了,留下普通话不算标准的慕容清,还满怀希望的在温氏大门口等着他。
他今天穿的非常正式,这么热的天,不仅穿着西装,还打着领带,这么反季节的着装,让下班时间一到,陆续走出温氏的员工们,时不时的会朝他看去。
那样与众不同的成长经历,让慕容清最不害怕的就是别人看他的眼光,更何况除了衣服穿的有点夸张,论他的长相,身材,走在大街上,也时不时有人回头看他。
他旁若无人,神情自若的站在旋转门边上,等着某一个人的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温氏已经没有员工走出来,慕容清抬起手腕看了看,已经快五点半了,怎么还不出来,难道说那丫头在加班,想到她上午鼻梁被陆希南打中了一拳,忍不住了,大步就朝旋转门走去。
就是这么不巧,偏偏今天值班的两个保安都不认识他,看他没有员工通行证,又在门口徘徊了这么久,更是不可能把他放进去。
慕容清自被慕容修和唐慧心找回去,就被送去练了散打,算起来也有十来年了,一般的人,不要说不是他的对手,只怕连他的身都靠不近。
这样一个散打高手,眼前却被两个保安,一左一右拉住,纯粹意外,一是他没想到这两个保安居然敢拦他;另外一个就是他一门心思的想着温郁,没有任何防备。
慕容清手脚并用的挣扎,眼看两个也是退伍兵出身的保安就快招架不住,一道人影从电梯那头跑了过来,她的脚步很急促,高跟鞋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噔噔的清脆声。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还不快松开!”王秘书跑到旋转门边上,对着两个弄的满脸通红,还满头是汗的保安就是一声训斥。
两个保安愣住了,他们这是在尽本职工作,怎么就被老板面前的红人给训斥了,这么一愣,慕容清乘机挣脱开来。
看慕容清的衣服都起了褶皱,脸上也已经是愠怒,王秘书着急了,忙问:“慕容局长,您怎么来了?”
慕容清理了理衣服,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我来找温郁。”
“啊!”王秘书愣了下,缓过神马上说:“慕容局长,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温总早就下班了。”
“下班了!”这次轮到慕容清惊讶了,“我一直在这里,怎么没看到她出来。”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他今天可是自从走上从政这条路来,第一次利用早下班的特权,还特地回去换了西服,然后去花店买了花,却没想到啊……还是扑了个空。
那两个小保安,看到王秘书对慕容清的恭敬,外加上那声“慕容局长”早吓的腿肚子都软了,异口同声的对他说:“慕容局长,真是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居然没认出您。”
慕容清心里烦躁到了极点,没有理会那两个保安的道歉,把手里的花直接扔到王秘书手里,“这个花送给你吧。”
看到有东西飞过来,王秘书下意识地就接住,等接住后,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对花粉过敏。
一个喷嚏还没完,紧接着又一个喷嚏已经发出了声音,慕容清顿了顿,又折了回来,下一秒钟,王秘书手里让她鼻子严重过敏的鲜花已经被人拿了去。
娇艳欲滴,还挂着露水,粉嫩嫩,吹弹可破的玫瑰,就被人以抛物线的形状,朝远处的垃圾桶扔去,那人的瞄点很精准,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还是一举击中。
王秘书怔愣住了,打到一半的喷嚏就卡在了那里,而两个保安则更是目瞪口呆,暗自庆幸,刚才幸亏没有真的出手,不然真不知道会死多惨。
慕容清扔完花,拍拍手,就朝不远处的黑色奥迪A8走去,王秘书定定看了他几秒,这才想起了什么,赶紧追了过去,“慕容局长……”
慕容清已经发动引擎,听到有人喊他,还是停下车,王秘书敲了敲车窗,示意慕容清打开,她有话要对他说。
慕容清要下车窗,脸上依然很酷的表情,“什么事?”
王秘书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他,“慕容局长,这是我们温总让我给您的信。”
慕容清迟疑了下,还是伸手拿过信,随意扔到仪表台上,就关上车窗,加速离开。
王秘书站在原地,目送慕容清离开,直到车彻底消失不见,才叹了口朝车库走去。
有保安追上来,声音很忐忑,“王秘书,你不会开除我们吧?”
王带弟,也就是王秘书的名字,看了保安一眼,很认真的说:“你放心,不知者不罪,只要是按照公司规定,好好上班的人,公司怎么都不会开除。”
有王带弟的话,新到温氏上班的保安,长长的松了口气,同时也暗暗的告诉自己,饭碗虽然暂时是保住了,以后还是要多点眼界力,像刚才那样锦衣玉立的人,下次就放任他闯进大堂,然后等着前台的接台的命令再见机行事。
……
温郁走后,王带弟就是温氏最晚下班的人了,偌大的停车场,只有一辆她的车停在那里,很容易就找到了。
按下中控,她坐了上去,虽然已经是晚上六点,经过一天的灼晒,汽车里闷的像火炉一样,她把空调开到最大最冷,浑身依然不舒服。
她没有立刻就走,而是坐在车里,吹着开到最大的冷气,然后双手握着方向盘,像是在想点什么,又像是不在想。
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她母亲打来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妈,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电话那端,王妈妈传来的声音中气十足,哪里有半分的不舒服样,“王带弟,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带个男朋友回来。”
这句话,已经是老生常谈,王带弟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快了。”
上当的次数多了,王妈妈也没那么容易好骗了,冷笑一声,“王带弟,你还要骗我多久,我告诉你,这次我生病就是被你气的,你说你都三十多岁了,为什么还不找个男朋友!”
王带弟把手机拿远离耳朵,依然还能清清楚楚听到母亲絮絮叨叨的声音。
她很无奈,不是她不想找,只是随着那个人的去世,她的心似乎也死了。
等王母絮叨完,王带弟才把手机放到耳朵上,“妈,这次我说真的,过年之前肯定给你带个男朋友回去。”
王母语重心长,硬的来完就来软的,“带弟啊,当年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因为你妈妈我肚子不争气,一口气连生了三个女儿,当你出生那刻,知道你也是个女孩,妈妈当时心都碎了,希望下一胎可以生个儿子,就给你取了这样一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