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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了这个孙子这么多年,他现在总想竭尽全力的去补偿。
陆明锐想了想,“爷爷,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好吗?”
……
一天的时间过的飞快,到快下班时,温郁接到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陆希南打来的,提醒她不要忘了,晚上和凌良辰一起吃饭的事,位置他已经订好了,让她下班后就在办公室等他。
第二个电话也是一个姓陆的打来的,这个人,口齿能这么清晰,表达能力这么顺畅,倒是出乎温郁的意外,是陆明锐,他说想在温氏实习一段时间。
温郁愣了半响,才点头说了声“好的”。
陆希南来接她时,她还在想着陆明锐的事,整个人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陆希南以为她在担心晚餐的价格,开玩笑的说:“油条,你放心吧,老公和你开玩笑呢,等会我来付。”
温郁揉了揉鼻尖,“我不是在想这个,而是……”她把陆明锐打电话给她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陆希南。
她本以为陆希南听后,会很惊讶,却没想到,他一副云淡风轻,意料之中的样子,想起他以前说的话,忽然就明白了,“我知道了,陆明锐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他那样,问题都在柳惜月身上。”
一通百通后,她不由扶额叹息,“你们陆家的水还真不是一般的深。”
“这么快就会透过本质看现象了。”陆希南乘前面路况好,侧过脸飞快睨了她一眼,“真是孺子可教也。”
温郁嗤鼻,“去你的,本姑娘的聪明才智,你还没真正见识到呢。”
忽然,正开着车的陆希南就凑到温郁耳边,声音慵懒而带着点沙哑,“老婆,要不今天晚上就让我见识一下。”
温郁的脸一下就滚烫,朝边上躲了躲,“看着前面的路,好好开车。”
……
陆希南开着车,从城市的主道拐到小道,又开了好一会儿才在停了下来,温郁朝车窗外看了看,“这是什么地方?”
陆希南边拉她下车,边说:“等会就知道了。”
温郁没再说什么,跟着陆希南朝前走去,走进包厢,凌良辰早已经坐在那里,等的时间似乎有点长,看到他们两个,脸拉的很长。
如果说以前温郁看他还有那么一点不顺眼,总觉得他是纨绔子弟,那么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人家纨绔,那也是有资本的。
陆希南拉着温郁坐下后,这才问凌良辰,“怎么来这么早?”
凌良辰撇撇嘴,“我不这么早点来,明天报纸上又该写什么凌良辰半夜偷溜出家门,只为……”大概是觉得有点肉麻,后面的话,他咋咋舌没继续说下去。
陆希南笑了,“不错,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凌良辰火了,狠狠地瞪着陆希南,“陆希南,我警告你啊,这几天的绯闻,可都是你让我捏造出来的,我这可都是为你在牺牲,你却还不知好歹的落井下石。”顿了顿,又说:“真是有了异性没人性,你也太不仗义了!”
陆希南却笑着对温郁说:“想吃点什么?”
说实在的,凌良辰刚才说的话,外加上那副幽怨的表情,任谁看了都想笑,温郁也没例外,边强忍着笑,边说:“我随便。”
“不要再秀恩爱了。”凌良辰气嘟嘟地插上话,“我已经点好了。”
说话间,菜已经上了来,看着满桌子的菜肴,温郁心里就一个念头,这也太……铺张浪费了,就三个人,能吃的完这么多吗?
凌良辰才不管这些,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就拿起筷子,陆希南对温郁说了句话,两个人也拿起筷子。
不得不说,凌良辰的确善于点菜,温郁本以为这么多东西肯定吃不完,结果,吃着吃着,嘴就停不下来了,到最后,满桌的菜基本也没怎么浪费。
温郁以为肯定很贵,却没想到只要三百多块,是挺便宜的,赶紧买了单。
吃饱喝足后,凌良辰的脸色才好看那么一丁点,但是这个好看,也仅仅是对陆希南,当无意瞥到温郁,却又沉了下来。
这也不怪他,本来陆希南是个多分得清轻重的人,结果呢,自从遇到温郁后,就彻底乱了方寸,自己的仇和怨不想着早点了解,却整天却掺和人家芝麻屁大点的事。
温郁没和他一般见识,事实上,有些事,不需要问陆希南她就猜到了,以这两个男人的关系,凌良辰估计也早就知道陆希南母亲的去世和她有关。
虽然这个“她”早非那个“她”,她却不想去解释,不是懒,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去多此一举。
三个人正在吃老板送的餐后水果,温郁也正想和凌良辰道声谢,他的手机却响了,声音慵懒中带着点轻佻,的确很像他一贯的风格,“美人,是不是想本少爷了?”
温郁偷偷吐了吐舌头,抱着非礼勿听的念头,起身去了洗手间。
等她回来时,没看到凌良辰,于是问陆希南,“他人呢?”
陆希南端起茶,抿了口,淡淡说了两个字,“走了。”
“啊!”温郁有些惊讶,“我还想和他聊聊呢。”
忽然,陆希南就把她拉进怀里,凑在她耳边,凶巴巴的说:“不准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聊天!”
温郁被他莫名其妙的霸道,弄的哭笑不得,扬起小脸看着他,“那你爷爷呢?他也是男人,难道也不准和他聊天。”
“少给我钻牛角尖。”陆希南被她气的不轻,瞪大眼,直接惩罚似的低头吻了下去。
陆希南是个非常巧锐的人,他知道温郁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她,不过,她不想说,他也没有逼问她。
坐上车后,他说:“我晚上值班,先把你送回去。”
温郁知道他要把自己送到哪里去,忙说:“我想去温家。”
陆希南有些惊讶,她忙解释,“我想去拿些衣服。”
陆希南没再说什么,调转车头朝温家方向开去。
陆希南本来想等温郁拿好衣服,却被一个临时响起的电话叫走了,所以只送到半路就把温郁放下车。
他有些不放心,温郁却笑着安慰他,“你去忙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看着陆希南的车在拐弯处消失,这才伸手拦下辆出租车。
……
现在的温家很冷清,秦管家还在医院,而且也已经说好,等这次出院就会告老还乡,温郁站在门外看去,屋子里漆黑一片,再也没有那时的灯光,那时的人气。
“温郁。”有人在身后喊她。
她回头,看到了个并不觉得特别意外的人,陆明锐。
她笑了笑,第一次,以对正常人的语气和他说话,“你怎么来了?”
“我想和你解释清楚一些事,在电话里觉得说不清,就……”陆明锐说着说着不仅声音低了下去,连头都垂了下去。
一阵夜风吹来,撩起温郁的长发,她顺手理了拢了拢,口气还是和刚才一样淡淡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关系,你那样不算骗我,我真的没生气。”
陆明锐抬起头,有些吃惊的看着她,“我骗了你?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温郁看着和他的眼睛,笑了一下,“你又不是故意骗我的,再说了,又不是为了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骗的我,我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大概是晚餐时,喝了一小杯葡萄酒,这会儿,温郁的酒劲才上来,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话语间带着葡萄酒浓醇的芳香,深深的撩动陆明锐的心。
他这么晚还在温家门口等着,本来就是为了对温郁好好解释一番,但是,眼前好像有点失控了。
温郁察觉到他的意图,朝边上躲开了些,她虽然不胜酒力,却只是喝了一小杯,头脑清晰的很,陆明锐还想上去抱她,却被她一脚踢中,职场需要,她现在脚上穿的只双尖头的高跟鞋,哪怕用的力不算很大,却也是非常非常的痛。
陆明锐捂着肚子,眉头拧成了一团。
温郁脸色冷了下来,“陆明锐,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你酒喝多了,你走吧。”
她转身朝温家别墅走去,走出去两步,又想起了什么,回头说:“我上班也就那么几天,真的不大适合带你,如果你真的想在商场上学些东西,我觉得你不如去找凌良辰。”
关门声落到陆明锐耳朵上,也深深的让他为刚才的行为懊恼,他刚才都干了什么呀?双手CHA进头发,狠狠的揪着,眼底都是懊恼之色。
……
陆明锐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看到别墅里亮起了灯,才转过身。
有个人看到他转身,朝他小跑着迎上来,“孙二少爷,夫人要见你。”
来人是老马,他口中的夫人,毫无任何疑问就是柳惜月。
他微微沉吟了一下,才问:“她在哪里?”
老马朝不远处停在树荫下的一辆车看去,“夫人在车里等你。”
陆明锐吐出一口浊气才朝那辆张贴着深色贴膜的车走去。
老马左右看了下,才跟着走了过去,他很尽职,也很懂事,就站在车边上等着。
车厢里,开着空调,这个天,已经慢慢的在回暖,四月底五月初的样子,根本就不用再开空调,柳惜月却和所有的人相反,春夏秋冬,不管是那个季节,她都喜欢开空调,而且是冷空调。
陆明锐只穿了件T恤,坐进车里,刚好对着出风口,不觉打了个哆嗦,柳希月看到了,却没有去调温度,她定定看着身边的儿子,一直没开口。
陆明锐被她看的有点不自在,手搭上车把手,“再不说找我什么事,我可下车了。”
柳惜月却在这个时候,一把抱住他,嚎啕大哭,“小锐啊,妈妈知道你恨妈妈,但是,你真的误会妈妈的意思了,妈妈这么多年,让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抢到更多本就属于你的东西。”
陆明锐的后背绷的很紧,听到前半句话,他真的心软了,柳惜月这个人虽然很势利,对他真的不错,尤其是小时候。
然,当听到后半句话,心里就涌起,满腹怒火,伸手去掰抱在他腰上的手,眼前一片模糊,“我不怪你,要怪,其实也怪我自己,但是……”
他转过脸,张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你有没有想过,你一直在我耳边说,陆家的东西,不能让陆希南一个人抢占过去,所以我要用扮演弱者来博取同情,来赢得一份属于我的财产,但是……”
话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在颤抖,他的身体冰凉的像块石头,“妈妈,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对我来说,过正常人的生活,远比那些金钱地位来的重要!”
手一个用力,他甩开刘媛蓉,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车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老马并没听到一个字,只知道陆明锐满脸是泪的从车里跳了下来,他喊了声“孙二少爷……”他也没理会他,闷着头,大步朝前走去,担心车里的柳惜月,他打开后面车门。
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听到一个凉到骨头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开车回去。”
老马开着车,时不时朝反光镜里看一眼,他以为柳惜月也会哭,却没想到,她冷静的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到底是没能忍住,他开口问道:“夫人,孙二少爷怎么哭成那样?”
柳惜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一般只有没用的废物,才会哭!”
老马不敢再问下去,专心的开着车,也不再朝反光镜看去,他觉得柳惜月真的变了,当年,他认识的那个柳惜月,肯定是说不出这么伤人心的话。
……
这个夜晚,除了在温家别墅睡觉的温郁,其他的人似乎都很忙。
陆希南值班,自然是不能回去的,查完房,正准备在桌子上趴一会儿,电话却响了,拿出来一看,又是凌良辰。
凌良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