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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抱着怀中人,把头埋进她发间,用力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心事找人倾述出,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缓缓落地。
……
再说楚梦蝶,她订好机票,稍微收拾了下,就去退房。
才走出电梯,迎面就走来两个穿墨绿色制服的警察,楚梦蝶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视若无睹的朝前台走去。
年轻的警察却厉声喊住她,“你是楚梦蝶吗?”
楚梦蝶刚想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个警察已经对着手里的照片在打量她,很显然,是有备而来。
虽然被流氓弄的脸都肿了,过了一夜,拿冰袋敷过后,已经好了许多,怎么样还是能看出她就是照片上的人。
另外一个警察看她不说话,拿出自己的证件,在她眼前晃了晃,“我是警察局的,有个案子要你去配合调查!”
楚梦蝶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案子,看警察朝她靠近,靠到墙边,负隅顽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看你们谁敢让我去警察局!”
警察常年和人打交道,早见惯了各色人等,一个明星而已,比她牛的人多了去了,声音依然严厉,“楚梦蝶,请配合我们工作!”
楚梦蝶终究是吃软不吃硬的,更何况是面对两个高大威猛的警察,见口头威胁没用后,乖乖的跟他们去了警察局。
等楚梦蝶走后,酒店里的服务员马上议论开了,原来,楚梦蝶入住的时间不长,却早已引起了民愤。
有人说,“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又有人说:“是啊,你没看到她身上的牙印啊,看样子啊,能混成今天这样的地步,靠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手段。”
还有人刚要附和,经理走过来,环顾忘了工作的下属,厉声训斥道:“都不用干活了吗?!”
他看着楚梦蝶的背影,捏着下巴想了想,说:“要我说啊,她就是传说中靠被潜,而出名的女人,套用圣经上的一句话,她也不容易啊,毕竟男人在那件事上,就好比吃菜一样,口味都是不一样的。”
酒店里半秒钟安静后,就发出哄堂大笑。
……
这次,真的算是楚梦蝶倒霉,她在干了让人断子绝孙的缺德事后,当然没忘了这是个法纪社会,要让人知道了,警察肯定会找上她。
威胁了所有被阉割的小流氓,不准泄露出去半个字,否者,得到的报应,会比阉割还要残酷上千百倍。
真是应了“人算不如天算”那句话,有个小流氓,居然很喜欢看八卦娱乐,早在奸YIN楚梦蝶时,就认出了她。
那时想啊,这么个一线女星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那是何等的销魂。
男人这东西,有的时候精虫一上脑就是靠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当时只觉得,哪怕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一定要得到楚梦蝶,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世事难料,像楚梦蝶那样不是一线导演,不是巨有钱的投资人,根本睡不起的人,果然不是那么好睡的。
报应来的那么措手不及,他也被威胁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也被割掉了。
谁也没想到,痛到极点,迷迷糊糊间,那个小流氓开始说胡话了,救治他的医生听的清清楚楚,因为已经是一上午送来的第五个格调生殖器的男人,当然马虎不得,马上让护士打电话给了警察。
小流氓意识不清醒时说的话,当然不能当成证词,却让他们扑捉到了非常有用的信息,这几件恶性伤害男人的事件,只怕真的和楚梦蝶有关。
就这样,楚梦蝶被带回了警察局。
审问她的女警很年轻,一看就是警校才毕业没多久,看楚梦蝶神情傲然,目空一切,用力一拍桌子,“楚梦蝶,我再问你一遍,昨天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你在哪里?在干什么?有没有人证明?”
楚梦蝶抬起眼睛,慢悠悠的看着女警,“昨天十点钟前,我和温郁在一起,十点钟以后,我在睡觉,睡觉难道也要证人啊?”
看她态度傲慢,还带着点挑衅,女警又是一拍桌子,“楚梦蝶,注意你的言辞和态度!”
楚梦蝶撇撇嘴,没再说话。
女警低头在纸上记下她刚才说的,又问:“那个叫温郁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楚梦蝶是故意拉温郁下水的,也亏得她多留个心,昨天乘温郁不注意,偷偷的打过自己的电话,她努嘴看向自己的包,“我不记得,手机里有。”
女警就是生在长在这个质朴的小县城,对楚梦蝶这样浓妆艳抹,看人都是用眼角的女人很看不习惯,厉声说:“楚梦蝶,请把你的手机给我。”
楚梦蝶只是传来配合调查,不是拘留,所有私人物品都在她那里,女警接受过专业的培训,知道人有千万种,不能私自动别人的私人物品,省得被反咬一口,放下笔,把手朝楚梦蝶伸去。
楚梦蝶本来打的注意,就是让女警去她包里拿手机,然后乘机污蔑她偷自己的东西,现在看她这样,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大骂,这个女警还真是狡猾。
心不甘情不愿的摸出手机放到女警手机,女警拨弄了下,又还给她,“你报给我。”
“警官,你不会连苹果手机都不会用吧?”楚梦蝶对女警眨眨眼,故作惊讶的说了声。
女警脸上闪过不自在,她的确是不会用苹果,“楚梦蝶,你要再不好好配合,我就告你妨碍公务罪!”
楚梦蝶这次学乖了,没再多废话,老老实实的就把温郁的号码告诉了女警。
女警接到上面的命令,如果没有人出面保释她,就先关她个二十四小时,多久没有出现那样恶劣事件的小县城,如果真因为楚梦蝶这个女人,频出男人被割生殖器的事,他们局今年的荣誉就要毁在她手里了。
楚梦蝶在笔录纸上签好字,就想起身离开,被女警厉声呵斥住了,“坐下,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你暂时还不能离开!”
“什么?”楚梦蝶尖叫起来,偌大的警察办公室,就只听到她的声音,“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走啊?我犯什么罪了了?”
“凭什么?”女警看着她,冷笑道:“”就凭有人认出你就是行凶者!“
楚梦蝶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有种预感,自己这次真的要倒大霉了,喊住整理好笔录打算离开的女警,态度和刚才的傲慢,截然相反,”警官,我可以打电话给律师吗?“
看着一线女星,风光无限,其实并没读过多少年的书,事事都有小齐挡在前面,她可以说快成蛀虫了,进了警察局能打电话给自己的律师,也是她想起有次在戏里演的。
女警看她态度变化,脸色也和悦了不少,”想打你就打吧。“
楚梦蝶拿起手机,一个反应是打电话给小齐,忽然,想到早上打的那个电话,她慌了神,小齐要真死了的话,她现在该打电话让谁来救她?
捏着电话的手,慢慢的用力,指关节发白,就像在抓着救命稻草。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按下了另外号码。
电话占线,楚梦蝶以为老板在忙着处理小齐的事,挂完电话,只能坐在凳子上,百般不安的等待着。
风白羽的电话,她当然打不通,因为他正在和陆明锐通话。
谁人能想到,亮着”手术中“三个字的手术室里,其实是另外一片景象,医生和护士被人拿枪指着太阳穴。
黑漆漆的枪口,对真身体最重要的地方,仿佛一个不当心,走了火,那条命也就没了,见惯了生死的医生和护士早吓的两腿发软,面如土色。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更有人说,死亡面前无勇士。
赵本山说过,人这一辈子,最悲哀的是什么,人死了,钱却没花完。
手术室里的医生和护士被枪口顶着太阳穴,真真觉得那句话很对,要再多的钱,却没了命,那有什么用。
手术室里,除了仪器的嗡嗡声,就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其他的人,寒蝉若禁。
躺在手术台上的人,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无影灯落在他身上,没有一丝阴影投射下,有胆子大的小护士,听到动静,抬头看去,愣住了。
这个世界上,当真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吗?五官精致到像是用素描笔一点点勾勒出来的,唇间浅噙的笑意,让人骤然心跳停止。
真是个美的让人忘了呼吸,忘了心跳的男人啊。
风白羽正在打电话,似乎根本没察觉到那个护士放在他身上的目光,他对着话筒兀自说道:”你干的很好,果然把烂车技发挥的淋漓尽致。“
陆明锐揉了揉眉心,没有理会他话里是讽刺多还是调侃多,只把另外一件正事告诉了他,”温郁怀孕了。“顿了顿,又补充,”怀的是陆希南的孩子。“
吧嗒一声,电话很快就挂了,陆明锐把电话放到茶几上,重新端起红酒送到嘴边,慢慢浅酌一口。
曾经听过世界一流的品酒大师说过,葡萄酒这种东西,其实是有灵性的,入口时,一定要小,还要把舌头卷起来,这样才能藏到先苦后甜的感觉。
为什么他按照他说的在品了,满嘴还只是苦涩味,拿起酒瓶一看,才想起,原来忘了用醒酒器。
人生有的时候,真的好比品红酒,每个步骤,看似无关紧要,却是缺一不可。
就比如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离真正掌握陆家,真的只有一步之遥了,可是,忽然间,他就不高兴起来了,真的一点都不高兴。
他走到落到窗前,站在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帝国“最高出,高处不胜寒的俯瞰着尘世纷扰,他忽然心烦意乱,是因为风白羽将会以陆希南的身份出现在温郁身边?还是因为温郁竟然怀了陆希南的孩子?
这一切,对他来说,微妙的就像伤的很深,才刚刚结痂的伤口,只要一个很轻的戳碰,就能立刻挑破,然后鲜血长流。
他怕自己会痛的不可抑制,所以万般小心的,在呵护着那个深埋在心里的伤疤。
……
手术室里的空气,随着手术台上那个人怒意勃发,把电话直接砸到墙壁上,本就很冷的气氛,骤然降到了零点以下。
傻子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开口,偷看风白羽的那个小护士,看他满脸染起的暴虐之气,吓的不敢再看,飞快低下头。
”小查。“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坐在手术台上的男人,慢慢开了口,”让人开始吧。“
小护士又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只见矗立在一边的一个黑衣男子,大步走到手术台边上,”风少,真的不打麻药?“
”切肤之痛,如果用了麻药还怎么感受到这种痛!“躺在手术台上的人轻飘飘的一句话,那个小护士心头却是再次一颤,意志清醒下截掉双腿,这……有多痛小护士俨然不敢再想下去。
正文 第八十二章:焦头烂额
被手术台上的人称为小查的黑衣男子,目光犀利的扫向医生,“动作麻利一点!”
主治医生早被吓的快要昏过去了,这会儿,只能点头如捣蒜,话都说不连贯,“我……尽……尽量……”
“什么叫尽量?”小查脸色一沉,“我要你万无一失!否则……”
他对着黑漆漆的枪口,很随意的吹了口气,警告之味已经很明显。
医生吓的没敢再说话,还算好,虽然手术室里站着好几个不相干的人,他一动起手术,专业精神马上出来了。
他刚才说尽量,也只是三十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不要说有枪对着,就算普通的病人,他也会全力救治。
两个打下手的小护士也加入到了手术行列中,普通人,哪怕是皮肤划了一道口子,也要皱眉说声痛,可是手术台上的男人,他承受的是锯腿之痛,却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如果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