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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珺瑶长舒一口气,笑道:“要是再找不到你们,我可真要哭了。”
“真的很难得,一个女孩子,千里迢迢在蒙罗国境内寻找我们,万一出了点危险,该怎么办?”王维东的语气有些前所未有的郑重。
这样的苦,有几个女孩子能够做到?冒着生命危险,这样的胆识,这样的毅力,还有,这样的痴情。
巾帼不让须眉!
万珺瑶笑着四顾一下,突然问道:“怎么没看到水榭呀?”
“我知道了,你是来找水榭的,对不对!”王维东闻言,跳起来愤愤道:“这家伙也真是的!现在还不回来!还让你这么个娇弱的女孩子千里迢迢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来寻找我们!”
万珺瑶一愣:“怎么,他没和你们在一起么?”
不知为何,在万珺瑶提起水榭的时候,唐善策的神情一黯,心中竟有一种酸酸的感觉,他才是第一次见到万珺瑶啊!
但是唐善策知道,当万珺瑶初见自己摘下围巾的那一刻,他就再也忘不了这个女子了。
这种酸溜溜的感觉,算是吃醋吧。
这样的感觉,唐善策可是多年都没有过了!
当初他从剑书阁学成归来,发现少年恋人风颖儿已经嫁作他人妇,那时候的确痛的撕心裂肺,甚至自暴自弃,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无法心动。
可是刚才,唐善策终于再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砰然心动!
一个柔弱女子可以为了喜欢的人,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千里迢迢寻找部队,只是为了给部队、给水榭送上她储存多日的军粮!
这一路的风险与压力,这一路的辛苦与思念,恐怕只有万珺瑶自己才能够体会。
万珺瑶的勇气与胆识,深深打动了唐善策。
回想曾经的风颖儿,虽然唐善策也是爱的死去活来,但现在随着时间流逝,那种感情早就淡了,而且,唐善策自问,如果换做风颖儿,她绝对不敢也绝对不会做出万珺瑶这样的壮举!
这个女孩子,真的好坚强,坚强得令人感动。
在唐善策眼中,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女孩子绝对比任何人都要美丽。
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唐善策实话实说道:“水榭已经和我们分开快两个月了。我们在进入蒙罗国境后不久就分开了。”
“分开了?为什么?”万珺瑶的眼中满是担忧,说实话,如果不是水榭,她也绝对不会甘冒奇险来到这儿,但是此时听说水榭不在,那一抹失望之色还是写在了脸上。
“因为蒙罗国内派了高手出来追杀我们,于是水榭就负责引开他们,由我带领轻骑卫在蒙罗境内进行其他的破坏活动。”
“那他现在还没有回来,会不会?”万珺瑶忽然有些惊慌起来。
“那小子命大的很呢!你就放心吧!”王维东道:“我估摸着他已经将那群高手引入生死界了,说不定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
“生死界?那地方不是十死无生吗?”万珺瑶说罢,忽然站起身来,姣好的眼眉间闪过一丝坚决,道:“不行,我要进去找他!”
唐善策也站起来,轻轻扶住了万珺瑶的肩膀:“你放心吧,水榭可是福大命大,连武神世界都困不住他,更何况这区区生死界呢?”
王维东见状,连忙一伸手,将唐善策扶住万珺瑶的左手打掉,道:“快把你的咸猪手拿开!别把我们家珺瑶的衣服弄脏了!老是乱套近乎!”
“我什么时候成你们家的了?”万珺瑶白了王维东一眼,还是被逗笑了。
“你真的是为了水榭才这样的的吗?”王维东不甘地问道:“难道就不是因为我?一点点一点点都没有?”
“随便你怎么想啊!”万珺瑶道:“我觉得我需要做这些,于是我就做了。”
多简单的理由,又多么的不需要理由。
我觉得需要做,于是我便做了。
唐善策心中又是一颤。
王维东立刻变成一副苦相:“水榭那小子,小爷我前所未有地想狠狠揍他一顿啊!”
“切。”万珺瑶吹了吹额前的刘海,样子娇憨可爱。
“怎么着?吃醋了你?”唐善策拍着王维东道。
“哼,我才没有。我跟你讲,你只要和水榭一起呆久了,就会发现,这家伙泡姑娘的水平绝对一流,多学着点吧!”
唐善策被王维东搞得哭笑不得。
“还说我呢。”王维东一脸玩味的笑容,凑近唐善策的耳边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我们家珺瑶一见钟情了?”
“一边儿玩去,我才不像你这么无聊,玩什么一见钟情的游戏。”唐善策撇了撇嘴,一把推开王维东。
“珺瑶小姐,如果你有个储物空间的话,肯定会方便许多,至少这些大车都可以装进去。”唐善策道。
这么多天来,万珺瑶就带着这一百几十辆大车和蒙罗人周旋着,其中遇到的危险情况肯定不可胜数,虽然万珺瑶自己不说,但唐善策和王维东也可以体会得到。
“唐公子,你还是叫我珺瑶好了。储物空间这个东西我知道。”万珺瑶苦笑了一下,道:“虽然万通钱庄家底丰厚,但却没有这种价值连城的宝贝。如果有的话,我肯定也不要这么大费周折,也不容易暴露目标了。”
唐善策微微一笑,伸手从腰间取下一个玉牌,道:“这是我的储物空间,就送给你吧,珺瑶可不要推辞。”
“不可不可!”万珺瑶看到唐善策递过来的玉牌,连连摆手,急着道:“唐公子,这样的宝物实在太过珍贵,珺瑶可不敢轻易接受,你还是收回去吧。”
唐善策摇了摇头,郑重地说道:“储物空间固然珍贵,可是珺瑶,这种死物再珍贵,又怎能比得上人命重要?如果不是你千里迢迢冒着天大的风险给我们送来了军粮,那我们这一千八百骑兵可就要饿死在这山区中了!你就是我们轻骑卫的大恩人!”
“对,你就收下吧。”王维东向前一步,说道:“唐善策说的很有道理。”
这时候轻骑卫的年轻战士们都围了过来,他们心里明白,就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子冒着性命危险,救了他们的命。军人都是铁血的汉子,这些年轻战士们只会把感激埋在心中。但是,他们终了一生也不会忘记这幅画面。
一个风尘仆仆的女孩子被众多骑兵围在中间,有些局促,但在这一刻,万珺瑶已经成了轻骑卫所有士兵的梦中情人。
太阳渐渐西斜,红霞满天,余辉洒在万珺瑶身上,洒在所有士兵年轻而刚毅的脸庞上。
这一刻,好真挚,好难忘。
这一幅画,真的好美。
任何的语言也无法形容这样的感觉与意境,更关键的是,还有这样的心情。
在众多轻骑卫的目光中,有一双眼睛格外明亮,看着万珺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当然,复杂之后,便是感恩与敬佩。(大家可能忘记了,在轻骑卫从天京出征的时候,我曾经小小地提过这双眼睛。)
被这么多灼灼的目光看着、期待着,万珺瑶虽然心性坚定,却也不得不动容了,道:“既然如此,珺瑶就厚颜收下,多谢唐公子和众位将士们了。”
所有的士兵们见到万珺瑶终于没有再推辞,都是会心一笑,长出了一口气。他们虽然不敢齐齐欢呼,却也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最真挚的欣喜。
“小唐,我说你还真够狠啊,直接将储物空间随便就送出去了!而且理由冠冕堂皇,我看你这泡妞水平也不比水榭差多少嘛!”王维东拍着唐善策的肩膀,啧啧叹道。
唐善策哭笑不得,而王维东还在滔滔不绝:“我就想不明白了,明明就是送人家姑娘一个礼物,你怎么就能干得这么正大光明?还敢当着千把人的面?我真是……不服不行啊!”
唐善策没有反驳,只是淡淡一笑,脸上多了一抹怅惘,感叹道:“这样的女子,世间真的不多了啊。”
王维东用肘子捣了捣唐善策,说道:“这可不代表我们没有机会哦!水榭那小子不知道和达布天衣那个小美人到哪里风流去了,这可是你我的机会啊!”
唐善策有些无奈:“水榭可还生死不明呢!虽然我们对他都有信心,但这种信心是莫名其妙的。”
接着,唐善策看向王维东,苦笑了一下,道:“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和你竞争,我说不定还真有那么一点胜算。”
“其实偷偷告诉你,我在第一次见到我们家珺瑶的时候,就已经被她迷住了。只是这丫头眼睛里只有水榭,唉,小爷无奈啊。”
唐善策也不禁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水榭啊水榭……
王维东又贼兮兮地凑过来,嘿嘿乐道:“其实,我还有一个更阴损的方法。”
看到王维东的眼神,唐善策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恶寒,道:“不妨说来听听。”
因为万珺瑶的出现,现在唐善策已经和王维东这个家伙站到了同一战线上。
“我要先确认一件事情,你到底还喜不喜欢那个风颖儿了?”王维东问道。
“若是再见,定然不会有任何感觉。”唐善策的语气很是肯定。
“那是,那风颖儿怎么能比得上我们家珺瑶啊!珺瑶家世又好,人又绝顶聪明,还有这么一股难得的勇气,关键是如此专一,你说实话,这样的女子,你以前那个风颖儿能不能有一点比得上?”
唐善策摸了摸鼻子:“现在想来,确实是相去甚远,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
“是啊,人家都不睬你,你还傻愣愣地单相思这么多年,有这个必要么?”
唐善策不耐烦了,道:“你老是提风颖儿干嘛?你那到底是什么阴损的方法?快说快说。”
“嘿嘿,水榭那小子不是魅力嘛,你不是痛恨许子龙嘛,那么等水榭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让水榭施展美男计,去色诱那个风颖儿,估计水榭一出马,肯定手到擒来,这样一来,既扰乱了许子龙的心思,又给你我二人创造了机会,你觉得怎么样?”
唐善策不得不咳嗽了两声,道:“你……真是太损了。”
…………
“阿嚏!”
正在轮回之门中的水榭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天气怎么回事啊,我怎么打喷嚏了。”水榭揉了揉鼻子,有些纳闷。
达布天衣一声轻笑:“说不定又是谁在背后念叨你了呢。”
水榭苦笑了一下,道:“还真有可能呢,仇家太多不是好事啊!”
两位年轻男女就这样手拉着手,达布天衣轻轻偎在水榭的肩膀上。初尝恋爱滋味的这对男女此时都是甜蜜无比,达布天衣看到水榭的英俊面庞便是满心欢喜,每每回想自己的大胆举动,更是羞红了脸。
“自己怎么会这么勇敢呀。”达布天衣摸了摸自己犹在发烫的面颊,心里胡思乱想着。
这时候的达布天衣哪里有一分圣女的骄傲模样,完全是浓浓的女儿风情,若是王维东那个花痴在此,肯定又要口水直流三千尺了。
水榭看着自己的恋人,眼中全是止不住的怜爱,达布天衣的那勇敢的一吻,完全打破了水榭内心的壁障,也让水榭彻底地敞开心扉,接受这位人间绝色。
不过话说回来,水榭这样想就有些无耻了。毕竟他可是把人家达布天衣看个光光,最后还让人家女孩子勇敢一回,这算不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主人,我想我们该离开这个地方了。”忽然一声冰冷的女声出现,吓得这对小情侣一个激灵,水榭的脸上顿时冒出无数黑线。
这个金衣女人,也太不解风情了!
看着水榭有些要发怒的样子,金衣女子揶揄地笑了笑,道:“我的主子,你可不能沉浸在温柔乡里啊,算算你进入生死界也有快两个月了,外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