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为出生入死的军人,什么不便我们不能够忍受。按照舰队总部的指示,请原谅我无须晓谕各位详细细节,也必须忍受。”
徐豹看出基弗里的想法来了。自行其是,故意寻衅,意欲脱离分队,正是基弗里中校的一贯念头。徐豹也禁不住突然强硬起来。
“你不过是一个懦夫。总部?哼哼,挟天子以令诸侯。在行动之前;我会告知总部的。”基弗里明白,自己不象夏雅惠子那队那样,他永远都逃不脱欧盟飞船的制约,他嘟囔着。
“争啊,争啊,一不小心,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会丢掉。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夫唯不争,故无尤。”
徐豹平静地用一句《道德经》上的古语,淡淡的为自己解释。一干人中,除鲁克院士和谭力少校能够很快理解外外,其余的队长,副队长都一脸茫然。
“在你那虚伪的国度里,口号总是动人美好的。而沉迷在自己编织的虚幻想象中,也是你们最喜欢吸食的精神海洛因。”基弗里嘲讽说。
“中校,你过火了。”陈诚中校立即站起来劝解。
一股火气直逼到了徐豹喉咙,但是他强行憋住,反而冷冷的高傲的回击说:“如果不是我们都肩负着地球人的使命,如果你能拿起剑的话,我要你象一个骑士那样决斗,用血来洗净你所给予别人的侮辱。即使是唐吉柯德在最疯狂,最缺少理性的时候,也不会用语言轻易去羞辱一个真正的骑士。他会用剑和长矛来行动,而不是口舌逞能的讥诮。收起你毒蛇一样的舌头。记住,如果再有第二次的话,你我必有一人流血。那时候,你祈祷吧。”
夏雅惠子淡淡一笑,摇摇头,并不参与他们的唇枪舌剑。戈林曼少校也从内心不赞同基弗里因激动而过激的言论,摇头沉默着。
基弗里得不到支持,悻悻地走开了,但是会议还没有解散,因此他又不敢离得太远,弄得十分尴尬。
替基弗里中校解围的是他支队的一名上尉。这位急匆匆的上尉也并非是特意跑来活跃局面的。他略带喘气,汇报说:“我们,在雪河岸边,遇上了八指国人。”
所有人的注意力马上被吸引过去了。夏雅惠子趁机在副队长东条巴莫耳边小声几句。
“我们人员怎样?那些八指国人呢?”基弗里立即精神抖擞。
“我们没有伤者,那两个八指国人可能有一个受了轻伤,逃走了。他们跑得可快了,我们没有去追。”
“那是些什么人?依你们所见来看,是侦察兵吗?”徐豹插嘴道。
“不象是。我们追逐一头角兽。它沿着雪河往森林方向逃,进了森林不久就碰上了。那两个人倒象是猎户,他们扛着长枪,还佩着腰刀。我们迫不得已交火了。”
情况交代完后,会场又出现了短暂的静寂。
东条巴莫少校舔舔嘴——非常遗憾的是,开了这么久的会议,连个送水喝的人都没有,他好怀念地球上的舒适生活——说:
“看来,与八指国人的接触是避免不了的。从大局出发,要避免与八指国人的冲突,但愿西边的西番国不要跟着凑热闹才好。我认为,我们应该过河去,至少要派侦察兵去,彻底弄清河对岸的各种情况。请注意,这是我们支队的意见。不能停止对南面的实地侦察。”
鲁克院士望着徐豹,他眼光中传递着只有徐豹才能理解的信息。
徐豹想了想说:“东条少校的建议很好。我们会派遣三四个侦察人员过河去。不过,有令在先,遇上八指国人只能退却避让,带一只卫星电话去,安全为上,切记进入太深。每个支队抽一人吧,组成一个侦察小组。再申明一次,在你们的国家还没有宣布退出缔约联盟之前,在没有接到总部的特别指令前,违令者一律军法处置。”
卫星电话分队里只有四个,由三个队长和总顾问鲁克使用。有了它,侦察兵理所当然能够通过和营地的紧密联系,最早时间内发现八指国人的踪迹,避让躲藏,来确保减低冲突可能。当然,机会凑巧的话,还可以在不伤害八指国人的前提下抓个俘虏,那样就可以学习八指国人的语言了。
徐豹最后补充的那番话,与会者一致赞同。至此,这个别扭的临时军事会议才有所成就的告结束。
夏雅惠子没有趁机附和基弗里中校,原因来自于昨夜荒山孝郎医官私下和夏雅惠子中校的一番长谈。
那一夜,前陆军医学院院长,荒山孝郎少将说,如果要立即分道扬镳,重建营地,他们会更加延迟飞船燃料的生产时间。过了河,有可能直接面对八指国人的****扰和进攻。能不能顺利建厂,找到能源来生产飞船燃料,更是一个问题,砍伐树木做烧柴太费神。能源,能源,缺少这个东西,目前机会还不成熟。
经过少将的一番分析,夏雅惠子觉得渐渐的对前途开始明朗了。她暗暗佩服荒山孝郎,不愧是拥有少将军衔的隐者,那海军出身的东条巴莫,只会凭一腔热血,离老道周密还差的远呢。
夏雅惠子中校——千叶公主在豁然开窍的时候,娇巧可人的菅谷沙子少尉,她的侍女,那时候,正在路上起劲的与基弗里中校挑逗试探呢。那一夜,当基弗里中校离开热闹的会场,跟踪夏雅惠子之后,暗怀心事的菅谷沙子少尉立即注意到了。菅谷沙子大胆地实施了她的爱情攻击战。
会议结束后,徐豹直待夏雅惠子离开,也没有机会向她说明半点自己坚持息事宁人,决不肯惹怒八指国人的原因。他心中隐藏的秘密,只有鲁克院士知道一星半点。
那是为了让鲁克谅解自己所有的克制与退让,徐豹专门告诉院士的。他想,以鲁克院士的深沉睿智,略知一星半点已经足够了。这个秘密,连无所不知的营地通讯官谭力少校也毫不知情。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舰队总司令克里将军和总顾问双颅人希斯与徐豹通过卫星电话作了长谈,这番谈话,绝对会使得每个听到的人都忧心忡忡。事实上,只有三人参与了秘密会谈。
克里将军说:“我不得不告诉你,舰队中已经有百分之一的人在飞行和休眠中死去,有时,一个小小的疾病,看起来微不足道,都会夺取生命。所有飞船上的食物和营养液都所剩无几。情况很危急。现在,舰队还有一只大型登陆舱,两只中型,三只小型的,再要制造,材料不足。只能降落,不能起飞,即使只是降落,也是非常消耗燃料的。燃料非常缺乏。因此,在已经降落的登陆舱,没能获得安全优质和足够的燃料,返回太空舰队飞船时,舰队可能不会再派登陆舱登陆。紧急!!燃料,燃料。要切记你的使命,要不遗余力地去完成,要勇敢而且果断,行使你分队司令的权力。”
只是,夏雅惠子,他心中永远惦念着的郑莹,的态度,徐豹越来越弄不清了。
他有些悲伤。爱情逝去了,难道友情也要残酷的如烟风散吗?想到克里将军的叮嘱,徐豹重重地咳出一声,重新打起了精神。
第十章 西番国探秘 第一集
第一集
火山城堡颜色绚丽的堡体,在青绿的群山环抱中,象一颗巨大醒目的彩珠。卫星摄像仪一次又一次经过头顶,一次又一次拍下了它壮丽的身姿。
地窖里存储的黄金条越来越多,乔尼·阿莱斯分队的人却越来越显出烦躁。每天的日常事务,无非食物搜集,城堡守卫,黄金生产,只需要一个支队就足够,另外两个支队除了砍柴伐木,供给燃料,无事可做。
为了不至于涣散懈怠,火山堡营地每日都进行早炼。他们需要翻山越岭,徒步穿行在沟壑林间,往返跑上近十公里行程才告结束。阿莱斯分队共有近二十名文职人员,有科学家,语言学家,工程师,机械师,政要,甚至商人,在地球人类显赫一时的人中,唯独没有影视歌体四类明星登陆,曾经风光无限的明星们,只获得了极少极少的加入舰队的名额,而登陆概率则为零。严酷的登陆生活还没有他们表演的舞台。大概,生存永远都重于娱乐。这些非军事但是携带武装的文职人,都自愿加入了早炼的行列,只是时间和强度没有军人那样的限制,可以随他们各自身体和心情状况而任意改变。
山中的日子是清寂的,这种清寂却又暗藏着一分不安和期盼。整整二十多个阿喜日过去,西番国(即巴拉比王国)那边丝毫没有动静,仿佛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在他们的国土上,出现了令人惊讶的外星生物。
是否,西番国被天外来客轻而易举夺取了火山堡的威风吓破了胆,不敢轻举妄动,或者,他们本不把地球人的所作所为当作一回事,因为他们的国土太宽,而人口过少,被占领一块无关紧要的山岭野地,不足以让他们兴师动众,再或者,西番国正在酝酿着一场规模空前的抗击外来入侵者的战争,因为举动巨大,所以准备日长。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乔尼·阿莱斯上校决定弄个清楚,主动出击,免得暗中被西番国算计了还蒙在鼓里。同时,上校也为城堡中军人们表现出的不耐烦心怀担忧。
没事的时候,精力过剩的军人们最喜欢对着岩石和巨木,用激光枪烧蚀着雕刻着玩。他们鲁莽的行动使炎热的密林中不时会窜起一股青烟。
也有好静的那类人,刨平几块木板拼接成棋盘,自做了几副国际象棋,闲着的时候王后国王较量一番。旁边也有观棋不语的,更有叫嚷的嘘哨的,所以常常弄得一场棋局混乱不堪,那场景倒更象中国象棋在街头巷尾茶馆酒铺里的热闹对抗,下棋的棋主常被旁观的人左右着头脑,而弄得莫衷一是,昏招连连。
有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想让军人进行祈祷,来平静那颗****动的心,他的提议被阿莱斯上校和同样做事干脆的顾问傅立叶·伽罗瓦博士断然拒绝。他们认为,用一种单一的信仰来统一众多的灵魂,是不合时宜的,反而容易引起隔阂和对立。
酒类在城堡的地窖中储藏着不少,但是断然不敢发放出来饮用,除非是隔上几天,每人定量的饮尽自己有限的那份。
于是,精壮汉子们的体劲,更多的发泄在较量手劲中,拿对手的手腕当作运动器械。可是没过多久,彼此之间谁谁力气怎样也清楚了,更扫兴的是,他们找不到可以打赌的物品来猜测输赢结果,自然兴趣大减。
后面几件事,阿莱斯上校尚且任其行事,但是拿着激光枪没事到处刻划,有一次差点惹起了山林大火,有一次则不幸放纵了方向,将对面山中一个巡逻队员射伤了,真是危险万分。于是,上校对队中下了禁令,严禁再用激光枪对树木山岩烧刻。
体格健壮的军人一点一点的旺盛精力,便开始乱窜起来,寻找着突破口,象地幔中的高压熔岩流,不断冲撞着挤压地壳,力图从最薄弱的地方挤出一个缝隙来,喷射而出,于是火山便要爆发了。阿莱斯上校担忧的,正是这个。
星光灿烂之时,第二分队即阿莱斯分队会议在收拾干净的餐桌边进行,会议上特意开启了几瓶酒,作为一种显示轻松和融洽气氛的仪式。这种城堡地窖内储藏的酒,香味浓郁,用野岭中一种小型多汁水果酿成,酒精度却低,比不上烈酒,和白兰地相差无几,呈淡绿色,其味道比起那种琥珀般金黄色,在荷兰语中称作“烧焦的葡萄酒”的白兰地来,也是毫不逊色,虽然呈淡绿色,一样的晶莹剔透,高贵典雅。
拉耶维奇·聂莫夫中校把它戏称为“掺了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