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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尝试了一下捆绑游戏。
小沫沫从秋千架上的邮包变化成了月光下的肘子肉挂。并且,在捆绑的姿态下被虞辰剃掉了双腿间的××毛……
那里的毛毛为了跳脱衣舞好看,纪沫素来都是修饰得整齐美观的,如今光溜溜得像个孩子一样,不长出来绝对不能再去跳舞,会被笑死的。
纪沫对於绳艺的接受度不高,勒著勒著就浑身麻痹,嚷嚷著要换一个姿态,一连换了好几个,虞大少不高兴,给的评价是:瑜伽练得不够好。
最後好不容易绑好了一个不算太痛苦、纪沫也能勉强接受的姿势,虞大少却忽然发现,小沫沫居然在没有灌肠的情况下跑来勾引他。
非常不满。
拎著小奴隶去了浴室,在卫生间里仔细耐心的重头教导了一回。
如此这般,总而言之,奴隶沫沫与他主人虞大少的O×运动,越来越和谐了……
恭喜他!
34
话说,虞大少原本还算勤勉,工作狂是称不上,但工作热情还是很高的。自从家里多出了一只叫做沫沫的奴隶,他就开始三五不时的小小迟到一下,近来,又隔三差五的旷工起来。
“恩恩……啊啊……”
这个,自然非常和谐且正在和谐并打算继续和谐下去的美好声音。
什麽东西上了瘾都是件可怕的事。变态也是一样的。
如果让纪沫自白的话,那麽有句名言到可以很好的诠释他此刻的心情。
一失足成千古恨,回首已是百年身。
改改:一变态成OO恨,回首已被××身!
改的很不成功,只怪沫小受他没文化。
言归正传。
引用名言是为了说明,同样阴森昏暗的调教室,但是进得次数多了,也就不害怕了,在这里做得次数多了,非但不害怕了,还一进来就兴奋。
这是纪沫如今的真实写照。
所以说,贱受无敌。
身体的本能反应,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啊!
纪沫此刻正双腿大张著仰躺在沙发上,手腕脚踝上都缠扰著细细的银色锁链,脖子上套著同款式的银项圈,毛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分身上,扎著一条雪白的缎带,这身装扮使纪沫此刻看起来像是个包装精美的圣诞礼物。
虞小攻正握著他的腰,拖著他的屁股,一下下深深插入。
纪沫叫得正欢,不远处,虞大少的手机却非常煞风景的响了起来。纪沫不满,睁开湿蒙蒙的眼,挪动挪动身体,打算把那东西抓过来。
“别去管他。”虞小攻正做得开心,紧紧握著纪沫的腰,不让他乱跑。
“啊啊……不行!啊……这音乐唱个不停……打扰我思路……”纪沫坚持伸手去抓那个手机。
虞大少无语。
他就不懂了,做个爱,还需要什麽思路。
纪沫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於拿到手机,本想掀开盖子关机,谁知虞大少却在此时将要到达高潮临界点,插得又深又狠,纪沫实在分神不得,便狠狠向外一抛。手机撞上墙壁,好大一声响,闪了几下,不唱了。
没有什麽东西阻碍思路,纪沫果然叫得比先前更好听了些。在几番高频率高强度的撞击下,欢乐的与虞辰一同高潮。虞大少适时的将丝带抽走,让小沫沫射得满足又畅快。
高潮过後的纪沫,像只吃得饱足的猫一样,懒洋洋四肢缠在虞小攻的身上,把自己射在腹部的那些体液扭著腰悉数蹭在了虞辰的衬衫上。蹭完了,就很得意。
虞大少也不生气,随他蹭。等蹭完了,眯著眼睛蜷在沙发上,虞辰便把他抱起来,将拴在纪沫身上的锁链收拢,紧紧扣到了嵌在沙发上的铁环里。等纪沫疑惑的睁眼时,发觉自己手脚都不能动了。
不安的扭著腰“你又要干嘛?不是才刚刚做完吗?”他都有点困了。
虞辰却俯下身,亲吻著沫沫的嘴唇。很认真,很温柔。
温柔得近乎残忍。他说:“沫沫,现在要给你穿环。你乖乖的,忍耐一会儿。”
说著,便拿出一只小型的打孔器,一根银针装在上面,泛著金属的冷光。
纪沫简直不敢置信。
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快乐的做著爱,怎麽做完了,转个身就要虐待他?!难道他做错了事?
想了想,纪沫试探的开口:“我以後再也不把精液蹭在你衣服上了,你别惩罚我。”
虞辰听了这话,笑了,眼神里居然还满是宠爱。
“穿环不是惩罚。”
“那你换别的,我不要这个。你答应过的,我不喜欢的游戏,可以换掉。”上次捆绑,他不喜欢的姿势也统统都换掉了。
虞大少却摇头:“可它也不是游戏。”
“那是什麽?”
“是一种标记,让人一见著就能知道,你属於我。”
“我不要!为什麽一定要让人看见,让人知道!我不干!”纪沫尽可能的乱挣扎,不合作。任虞大少如何安抚全都无效。
虞辰心头正有烦闷的事,不似以往那样好兴致好脾气。哄了半天也没能让小奴隶更乖顺一点,生气了。
“你怎麽就那麽不听话!哪个奴隶像你这样,这不干那不干的!”
“不干有什麽不对?!是你自己非要找上我的!谁稀罕要你来天天欺负我!”
虞辰也被惹出了火气,不留心随口便说道:“你怎麽就不想想,平白无故的,我怎麽就会找上了你!?”
这话还真的让纪沫愣住,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虞辰会找上自己,那就是场天降横祸。
“难道,不是平白无故吗?”
居然挑起了这个话题!
虞大少有些後悔,他原本没有想过要说这个。
“你说啊,不是平白无故,是什麽?”
“沫沫,你听了,会伤心。”
“是什麽?”纪沫坚持问。
“好吧,你想知道,就说给你听。”虞辰想了一下,又开口“最初和你签订的那份奴隶契约,可以说,只是一个很没意思的游戏,闹著玩的东西,有或者没有,无关紧要。因为你还另外有一份卖身契,那个,才是正式的。”
“我从来都没有签过什麽卖身契。除了你的那个变态的奴隶契约。”
“不错,卖身契不是你签的,是你还很小的时候,你母亲签的。在你九岁的时候,她染上了赌瘾,欠了巨额高利贷,所以,拿你做了抵偿,在黑市奴隶交易上签了你的卖身契约。”
震惊来得太大,纪沫不能接受,他不相信。
“我九岁的时候,她早就扔下我,和别的男人跑了!她根本没养过我,凭什麽卖我?”
“我只能告诉你黑市交易的原则,她生了你,就可以卖你。卖身契约里附带了你的一切资料,照片,指纹,以及你们是亲生母子证明的DNA检测报告。而你在那个时候,除她之外,并没有其他人承认是你的法定监护人。何况那是黑市交易,并不遵循什麽法律原则。”
“这怎麽可能,我从来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问你在AKIRA的那位老板,卖你的时候,他是中间人。交易成功以後,你就算是暂时寄存在他那里保管的。不然你以为你母亲一走了之,为什麽一个娱乐中心的老板会留个不能赚钱的小孩子下来,还要请人照顾他,供他饭吃,让他上学念书。如果你还是不相信,也可以给你看那份卖身契约。”
“那麽说,是陈哥让乐姨帮忙照顾我的了?那麽说,我会一直留在AKIRA是因为你们不许我离开那?那麽说,你会找上我,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卖了身的奴隶?”
虞辰看著纪沫睁大的眼睛,冷漠点头“没错,可以这麽说。”
“那麽说……”纪沫喃喃,想说什麽,却没说下去。
心口有什麽东西被压著,沈沈的,透不过起来。
已经很久没有再让这种痛苦的感觉跑出来了。纪沫是喜欢快乐生活的人,不愿意让自己觉得难过伤心。
冷静一点,淡定一点。
好吧好吧,奴隶就奴隶。卖了就卖了。又算得了什麽……算得了什麽……
虞大少看著他沈默,好半天继续了先前的话题。
“沫沫,我要穿环了。”
这次,纪沫不闹了,声都不出,把头别到沙发内侧。随便摆布。
虞辰下手的时候,也没什麽犹豫,打孔机的针尖对准了纪沫粉嫩的一点,轻轻扣下,那根冷色的针,便锐利的穿透了敏感的乳头。
“嗯……”
纪沫的身体瞬间收紧,微微动了几下,便又放弃。隐隐的发出一点压抑的低吟,不似以往那样,连哭带闹的。
虞辰也不去管他,换一根针,在另外一边的乳头上,冰冷的,再次扣下。
最後,将那两根穿好的针取下来,换上一对带著红宝石坠的乳环。
剔透玲珑。
纪沫仍是没有什麽反应。
全部完成,虞辰这才捏著沫沫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看著他。脸颊湿湿的,挂著眼泪。
“伤心了?”虞辰问。
纪沫摇头。
“那又为什麽哭?”
动了动嘴唇,最後只说:“不知道。”
……
什麽东西如此不一样,让人无端觉得,很悲伤。
失重的感觉,非常难受。
虞辰默然。
有些事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得很冷酷,就如从前的每一次。
但是做了,才发现,不是那样。
和他所预期的,不一样。
35
调教室里昏昏暗暗,气氛也压抑。
这样的心情,始料未及。
虞辰玩过的奴隶,也不知有多少个。
游戏结果,早就忘了。
他想要的,也不过是百无聊赖中一个新鲜有趣又刺激的过程。
此刻明明有个新鲜有趣的玩具摆在眼前,却让他玩著玩著,就不觉得有趣了。
将纪沫身上的锁链解开,丢到地上。沫沫得了自由,却仍不理他,看也不肯看他一眼。
虞辰懒得说话,保持冷淡,扯了条毯子给沫沫盖在光溜溜的身体上,转身走了。
却也没走多远,出了调教室的门,来到对面的露台上,斜靠在雕花栏杆旁,静默无语,心烦意乱。
伸手,自上衣口袋里抽出那个今早刚刚收到、让他心神不宁了一个上午的东西。
一张请柬,拿在手里翻转著。
请柬的设计比较特殊,灰黑的暗色基调,凹凸触感的纹理,镂空的蝴蝶花纹,嵌著S形的银丝花边……
时间地点,清清楚楚,後天,宁越的宴会,在等著他。
或者说,在等沫沫。
後天,居然这麽的快。
可见宁越是著急了。
忽然之间,虞大少也不知哪来那麽大的脾气,抬手,将那请柬狠狠扔出去。
请柬质地很好,颇有重量,居然被丢出了挺远的距离,落在旋转楼梯的扶手边上,被走上来的郁戮俯身拾起。
郁戮从小跟在虞辰身边的,这种东西,见得次数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虞少爷天生是个S,最喜欢这种聚会。
可见著这东西被虞大少用如此烦躁又厌恶的表情扔出来……还真是初次。
“宁少的请帖,不要弄坏为好。还是我来保管吧。”
郁戮见虞辰心情不好,只得自己收著请柬,走到露台上,隔著扶栏看下面主题园里的大型盆景。烧火棍一样,根根昂首挺胸的杵在青草地上。
“少爷今天心情不好?”还真是多次一问,郁戮见虞辰不回答,便杂七杂八找话说“早上安排的那个重要会议已经通知小风临时取消了,董事们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