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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第一次,这么怕做什么?」郢仁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角枭压倒在溪滩上:「不过……」
「唔。」角枭紧闭嘴唇,不肯妥协的双肘,撑在由溪水冲击形成的鹅卵石上。
夕阳下,浅浅的溪水滩犹如一面明镜,倒映著他和压于他身上的皇上的面容。
「那晚无论朕行欢几次,你这儿都如处女般的紧窒呢。」说著,郢仁骨节分明的指头,从腰椎一路滑下,潜入羊皮裙。
「啊……不!」清晰地感觉到数根手指强行扳开臀肌,那冰凉的指尖,来回摩挲著角枭自己从未见过的私处,然后猛地刺人!
说不出是痛,还是其它的什么感受,角枭的脸色瞬间煞白,身子僵硬如石,但下意识地排挤,并没能阻止异物不断地往里深入,反倒将它夹得更紧。
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高度体热,郢仁极度享受著似要融化指头的幽径,深深吸附自己的手指,只稍稍回想起那晚驰骋其中的无上快感,他的欲火就难以遏止地勃发起来。
「真紧。」郢仁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他的声音因情欲而显得低涩,未待停留,手指整个有力地深入后蕾,指甲还有意无意地刺中柔软肉壁。
「呜……」当第一声悲鸣溢出唇瓣,角枭再也无法压抑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身上的人的钳制。
「怎么才一根手指就不行了?方才在马背上,倒是挺英勇的。」再怎么欲不可耐,郢仁也没忘这男人对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欺君之罪。
「难道是因为杰娅在看的缘故?」揶揄中,有著连郢仁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强烈妒意。
他一手按上角枭几度抬起的肩头,明知后蕾未经润滑,仍近乎残忍的猛地撤出指头,又急速的猛地刺人,并将手指加到两根!
「——呜啊!痛!」后蕾因被粗暴地扩张,而痛得抽搐不已,火热的内壁受到刺激,愈发抽紧,深深吞下侵略者。
哗啦,厚实的手掌嵌入满是小石子的溪滩,被石头磕的疼痛远下及身后的十分之一,角枭急促混乱地喘息著,溪水溅到他的丰唇,他刚毅的脸孔上,闪烁著耀眼光泽。
「这……跟杰娅……无关。」角枭从紧咬地齿缝中艰难地吐露道,若不是溪水冰冷醒神,凭他此刻的集中力,是无法听清皇上充满阴鸷的低语。
「是吗?」低头吻去角枭脸上的水珠,郢仁的唇内立即充斥著男人略带咸涩的味道。
他在保护杰娅,郢仁知道,就算在这身不由己的状况下,他还是想保护杰娅。
荡漾著凌乱波纹的水面,倒映著皇上的俊颜,角枭还未看清那挂在高贵脸孔之上,意味不明的冷笑,体内的异物,便前后搅动起来!
「啊……唔!」在大拇指相无名指大力协助之下,深刺入体内食指与中指,得以进入最深,并时而上下交迭,时而转动地进出、摩擦、剜挖著炽热甬道。
「呀啊……不!」不知皇上做了什么,在一次突插而入,压磨肉壁后,一股激流从腰身直接窜到绷紧的足尖!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你的这里,抖得好厉害呢。」郢仁邪佞地盯视被强行分开臀瓣,而暴露出的窄穴,正痉挛地含著两根手指直至根部,这惹火至极的「艳景」,让郢仁的胯下肿成一柱擎天。
「唔……呼!」红色血气弥漫著角枭的脸孔、耳根,连他的呼吸也是炽热的,贴著石子水滩的下身,更是火热万分。
「这可不行。」注意到角枭借由与细石摩擦,来缓解被挑起的欲火时,郢仁一顶他的膝窝,迫使他蜷曲身子跪在石子地上,后臀高高翘起。
「皇上……住手。」羞耻的姿势,一系列动作,使体内的手指更加深入,无助和疼痛,伴随著万蚁唾骨般地热潮,连番袭来,逼得角枭哽咽道。
「朕是不会放了你的。」郢仁的蓝眸因燃烧的欲火而显得愈发深沉,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复杂的神情,凝视著角枭晕红的侧脸道:「你必须谨记这点。」
「什么……」嗡嗡轰响、无法思考地脑袋里,根本听不进这等于圣旨的话,不过皇上接下来的动作,也足以让角枭身体力行地了解。
手指毫无预示地退了出去,伴随剌痛地消失,是强到不容忽视的空虚,角枭像要抗拒这感觉般,紧抓著一块棱角不平的岩石,很快的捆绑手心伤口的白布条,渗出剌目的鲜红。
不过这清醒并未维持多久,腰身被突然抓住,往上抬得更高,膝盖因此被拉离了石子溪滩,然后比手指粗硬好几倍的热物,自上而下地抵住依然紧闭的后蕾。
「放、放开我!」角枭惊恐万分的吼道,股后罅隙里传来高温,如烙印般灼烧著颤抖的小穴,并一路沿著脊椎传上脑门。
「张开腿。」郢仁嘶哑道,但未待角枭反应,他已压下腰身,把早就肿胀不堪的肉刀,狠狠刺入秘蕾中。
「——呜!」前额的青筋突跳著,古铜色的脸上写满了难耐的痛苦,浑身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所有的感觉都涌向被塞填得不留一丝空隙的甬道。
「嗯。」感受被角枭紧紧包容的极至快意,郢仁的分身不禁又硬实了几分,他无法想象自己竟可以忍耐这么久,而不去拥抱角枭。
缓缓退出些,再如雷般迅急地一挺腰杆,硬挺被热烈地送至最深!
「啊……嗯……呜。」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皇上雪白紧实的腰身不停地撞击著角枭,挺进、撤出,再次挺进,如燎原之火的狂猛欲望,燃烧著他所剩无几的意志。
紧密交合的部位,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皇上硬硕的喧嚣,每次的进入,都仿佛要顶进他的灵魂深处般,无情地侵蚀著骨髓和血液。
「啊……」在一次控制不住地呻吟后,弥漫雾气的黑眸,无意中瞟到激烈搅动的水面上,隐约显现著皇上的反覆抽撤,和两人贴紧的淫艳画面。
明明急剧点燃的是无法形容的羞耻,却让他越发地敏感,结实大腿间半昂的私处,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竟蓄势待发!
「……不……呜。」无法逃避的绝望,相对爱欲的渴求,前后夹击著角枭,他紧闭眼帘,紧咬嘴唇,就算鲜血从口角滑落,都毫无自觉。
然而无视周遭的一切,只是更加剧对体内横冲直撞的硬硕的感触,简直清晰到历历在目,在一次突如其来的,几乎整个的退出后,皇上又凶狠地顶撞而入!
「——啊!」一股热烫的液体随皇上的深入,不能自己地释放在腿间,颤栗的膝盖终虚脱地软进溪水中。
「……枭。」在角枭情不自禁达到高潮时,密蕾的高热和吸附,亦让郢仁大受快感的冲击,他紧紧揽著男人的腰身,不住地低唤道。
「唔。」脑海中迷茫一片时,耳畔竟响起皇上满足深情的低唤,角枭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不过这份思绪很快的,就淹没在下一轮的恣情纵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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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 | Posted: 2006…08…14 00:14
jhe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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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夜幕初临,四个被黑布遮掩得密实的男子,如鬼魅般闪进奕族村寨,须臾,只见劈劈叭叭的火光,骇人地照亮大半天空!
还在帐篷前方等候骑士归来的族人,回首见状,有的掩面惊叫,有的飞奔回去救火,但凌厉的风势,让才起的火苗,迅速地蔓延全村寨!
「快把牛羊放出来。」族长赛普最关心的还是大伙的财产,可受不住烈火炙烤的牛羊,已踏破了栅栏,四处奔散。
孩子们怕得大哭,女人们忙著安抚孩子,却也忍不住啜泣起来,场面混乱至极,更加难以救火。
得得得!这时,四匹驮著黑衣汉的褐马,混杂在牛羊群中,朝高原飞奔而去,欧阳子鑫一见,只恨身边无马,不然定可截下!
当务之急,还是与其它男人一起打水扑火,火势凶猛如恶虎,杰娅在一旁吓呆了,愣愣地看著不少人被烫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骑士们回来了,个个面带惊愕地问道。
「别问了,先救火!」欧阳喝道,同时,他发现骑士中没有皇上的影子。
「黄公子和角枭哥呢?」杰娅寻不见最想见的人,问道。
「他们没先回来?」一青年反问道:「黄公子抓住赤红马后,角枭就追著去了。」
「对,咱们跑了很远都没见著他们,还以为早回来了呢。」另一男人附和道。
「好了,快去河边打水,马槽里的都快空了。」欧阳吩咐他们加入救火队伍后,又担心起皇上的安危来,因为……这火恐怕是有人恶意点燃的!
「火……」热热的,桔黄色的光芒在困倦的眼下跃动著,角枭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蜷睡在一篝火旁。
「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紧紧贴住他后背的皇上,和角枭一样全身赤裸,只不过肩上象征性地披著外衣。
「唔!」才动了动赤裸的大腿,臀后的钝痛,腰间的酸累,一古脑地席卷而来,角枭顿时眉峰紧蹙,禁不住低哼道。
「所以朕说,多躺一阵。」郢仁含笑地红唇,有意无意地轻触角枭被火光映得通红的耳垂。
「天快亮了。」像是有意回避皇上的骚扰似地,角枭抬头仰望溪谷上方,深邃微白的天上,还散布著几颗星星,虽地上漆黑,但天上已全白,溪水淙淙流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之中。
「你起来做什么?」郢仁看著男人难受得紧咬牙关,还要直起腰杆,便问道。
「必须回去,已经……耽搁了一整晚。」角枭尽量不去在意皇上肆意瞄视自己的暧昧目光,他拉起散落在草地上的衣物,一一套上。
「哼,你的脾气倒和烈马挺像,它只在抽紧的缰绳下任朕驾驽。」郢仁不坏好意地一笑:「而你只有在朕怀里,才会听……啊!」
「呃!」随皇上吃痛地低叫,角枭也跟著叫,不同的是,皇上是被撞痛了鼻子而叫,角枭则是惊讶自己撞了皇上。
其实,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意外,角枭本想走去牵马,股后一疼,就没立稳,朝后摔下时,手肘直击皇上的脸面!
「您没事罢?」无论怎样,这可是大不敬的,角枭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可能没事,他自己粗壮的手肘还在隐隐发疼,更何况是被……不过,回想刚才皇上未说完的话,这意外竟让角枭心里舒坦不少。
「你!」郢仁双手紧捂鼻子,恨恨的眼神直让角枭心里起毛。
「这……唔!」角枭才想解释自己是无心之过,皇上突然伸手过来,一把把紧他的下颚,来了一个近乎狂暴的热吻!
丰唇被咬得发疼,历经整夜欢爱后,角枭已无力气做反抗,只是回去的时间又不得不因某人的霸道而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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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洒下炙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