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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桀,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她大叫起来,拼命的挣扎。
殷桀不说话,也不理她,径直带着她,来到沙发边,把挣扎的她按在松软的垫子上,双手固定住她的肩膀,整个人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腹部有一道极长的伤疤,那伤痕从腹部一直到胸口,像一条张牙舞爪的龙盘旋在他身上。
华人军官笑了笑,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正好,你们交出金钱,他们交出人质,皆大欢喜的丰收。”
殷桀食髓知了味,慢慢忘情起来,手指渐渐捧住她的脸,忽然,手背上蓦地一烫,接而转凉。
多么恐怖的事情。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吃的穿的用的,全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为什么不愿意试着……接受我?”
他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从茶几上摸出一根烟,伸手点染,狠狠吸了几口,烟草吸入肺部,心绪不仅没有平复下来,仿佛还更加的缭乱。
“别求我,我不怎么样你。”他的手又渐渐的往下移,来到她的锁骨上,双眼里露出赞赏的神色,“你知不知道,你很美。”
“简单的日常交谈我会一点,如果他们的语言往深了说,我就不懂了。”华人军官用中文解释起来,“我们现在要去见这个部落的首领,如果郭夫人手上的视频是真的,我们见到了那个首领,可以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她极度的后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过,后悔信任过一个人。
接下来的话因为震惊而说不出来了。
“我对美的事物和人,一向都喜欢亲近。”
裴泽辰忍不住说:“既然你说那视频里的绑匪说的是这个部落的语言,就证明和他们是一伙人,他们凭什么会说真话?还有,如果绑匪和他们是一伙人,我们去了,岂不是跳进了陷阱。”
钟离的身体重重一颤,然后剧烈的抖动起来。
停顿数秒后,他的手从她眼睛拿下来。
*
“那是什么意思?”
他堵着她的唇,她发不出声音,身体也不能动,难道今天是真的要毁在他手里了?
“请问,我们还要多久才到目的地?”秦谟骁开口。
坐在沙发上的殷桀站起来,当着她的面,脱掉衬衣,露出他结实可看的上身,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以为像他这样的有钱人,一定是养尊处优没吃过苦头,可是当看他身上暴露出来的伤痕,她紧紧的闭上嘴巴。
谁来救她!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在整蛊她?
“我不仅普通,脾气还差,而且比我好看的女人也多的是,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非偏偏是我?”钟离整理刚才弄乱的衣服,整理好了,起身说:“你能说出这个原因么?你不能,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我,那我为什么要去接受一个不喜欢我的男人,我要的男人,必须是和我两情相悦,而不是这样虚情假意的一方。”
钟离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指尖快要触及到他的背部时,徒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又迅速的收回手,脸上红了红,心里暗想幸好他没看到自己的这个举动,否则他又要笑话她了。
这当地人的首领是个四十岁左右的黑人,他们进去,就看到他坐在木制的椅子上,身上穿着当地特色的服装,那首领手中嘴里含着烟枪,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带他们进来的那人跑到他而边说了一句,那首领这才睁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
殷桀一愣。
“说话!”办公室里一直静悄悄的,他忽然大喝一声。
殷桀还是不说话,却伸出了一只手,抚到她脸颊上,细致的轻抚,又慢慢滑到她嘴唇上,眼眸一暗:“我真想知道,你尝起来是什么样的滋味。”
裴泽辰皱眉,对他的态度极为不满,身为军人,怎么能拿生命当儿戏。
秦谟骁跟着华人军官的队伍进入这原始一样的部落,这里的人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却格外的晶亮,像遗落在地上的星星。
华人军官跟他打了招呼,也不含糊,直接说明来意:“首领,我身边这几位是我远道而来的朋友,他们的一位朋友来这里旅游,遭遇绑架,想请首领帮个忙。”
华人军官跟当地人的交涉一翻,那当地人看一眼秦谟骁,又看了一眼他们手中武器,表情是明显的戒备和怀疑。
她抿着嘴角看着他,眼神澄澈,像一汪清水。殷桀忽然伸手盖在她的眼睛,遮住她的目光,俯下身低下头,吻在了她的纷嫩的唇上。
“放开我!”她涨红了脸,因为这暧昧的姿势。
他脸色沉了沉,晴欲从他双眸里退去,嘴角紧紧抿成一条,从她身上起来。
他正要开口,秦谟骁走过来,拦住了他,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裴泽辰看他一眼,只好作罢。
殷桀猛的吸了一口,抽的有些急,呛住了,他咳了几声,掐了烟,出声:“你站住!”
殷桀转身,看她傻掉的表情,明白她现在还接受不了这个。
他弯腰捡起衣服穿好,扣好扣子,看着她说:“现在,你还走么?”
华人军官朝前面带路的当地人问了一句,得到答案后,才说:“差不多还有十分钟。”
如果只有肖茉莉一个人,她完全可以在心里安慰的告诉自己说,这是肖茉莉故意的,可是殷桀的身上也发现了这样的纹身,忽然让她迷茫起来,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分钟后,他们一行到达一个简陋的房子前,当地人进去先说明情况,没过片刻,就有人出来将他们请了进去。
“为什么?”
他的后背也有几处伤痕,这些痕迹都是经历过腥风血雨的,经过时间的沉淀,钟离盯着看,居然看出一种残缺的美。
“这是……?”
他低着头抽着烟,缭绕的烟雾之气把他完全笼罩。
“对不起,今天来找你是我没有想清楚。”从他面前经过,她低低说了一句,“你放心,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来找你了。”
他的动作猛然停止,从唇上离开,呼吸粗喘。
钟离硬着头皮说:“谢……谢谢。”
“嗯,看到了,跟你前面一样,都是伤痕累累,殷先生,你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人生?”
说完,大步离开。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他看似几个随意的动作轻轻制着她,她却动都不能动。
他每说一个字,就拉近他和她的距离,钟离都能感觉的到,他呼的热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肌肤上,带起一阵一阵的颤抖,汗毛根根竖了起来。
他失笑,摇摇头。
他后颈脖那里同样纹着一个数字纹身,和她身上的还的肖茉莉身上的,都是同样的手法和同样的样式。
如殷桀所料,她的粉唇甜美可口,让他欲罢不能,他撬开她的牙齿,舌头冲进去,她开始始呜呜的呜咽起来,声音听起来像悲伤的小动物,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停下来,反而加大了动作,加重了力道。
钟离立刻把自己蜷缩在一团,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像受惊的兔子。
他一再问这个问题,钟离不得不重视起来,屏蔽杂念,她仔细的观察,目光顺着他的条理分明的肌肤一点一点的看过去,最后,在他的后颈项那里,发现了他想说的东西。
钟离大惊,这次在也顾不得男女之防,扑过去,手指颤抖的摸上他的脖子,惊疑不定的说:“这是纹身?为什么你也有这样的纹身?”
殷桀却浑不在意,仿佛自己身上没这个伤疤一样,他走到她的面前,钟离问:“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想博取同情?”
钟离停下身,以为他又想乱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我走,你……”
华人军官又说了几句什么,那当地人才勉强同意让他们进去,还主动带起了路。
一看,果然是眼泪。
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殷桀醇厚的声音飘过来:“看到了吗?”
她心里害怕了。
钟离瞳孔一缩,声音软了下来:“殷先生,求你了……”
她的呜咽声渐渐停下来,抖动的身体也止住。
看了她一眼,殷桀转身,让自己的背部露在她面前:“看到没?”
钟离伸手擦干净了眼泪,从沙发上爬起来:“我有什么好?值得你把吃的穿的用的,把所有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我?”
钟离捂住嘴巴,目瞪口呆盯着看。
好几分钟后,殷桀开口,声线略带嘶哑。声开大人。
他说完,立刻有翻译帮忙翻译过来。
那首领有一双混浊的眼睛,却异常的锐利,他听完翻译说的话后,放下手中的烟枪,脸上神情是不悦的样子:“你们怀疑,是我的人绑架了你们的朋友?”
首领的话一说完,那些坐在地上的当地黑人似乎感受了他们的威胁之间,纷纷从地上站起来,朝他们慢慢逼近。
112:这就是真相
不再给自己任何伤感的时间,飞身上马,扬起一阵阵边城的黄沙。舒殢殩獍
夜孤寒久久地盯着紫烟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天际,再也看不见。
你走了,在那漫长的时刻里,我的心就像秋树,叶片无奈地飘洒一地,只把寂寞挂在枝头。
我还不懂寂寞是什么,我还未感觉恋爱的快乐,今日与你分别,才第一次觉得情的孤独,才第一次感到失落很多很多。
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我生命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
蓝天上缕缕白云,那是我心头丝丝离别的轻愁;然而我的襟怀和长空一样阴沉,因为我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再重逢。
如果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思念你,我就不会妒忌你身边的男人,我就不会痛苦。如果我能够不爱你,那该多好。
当你彻底离去,才知道,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
梦里,谁的琴声悱恻缠绵,谁的歌声悠扬婉转?袅袅清音似人间天籁,回声淌过流水,穿越高山,落在风里百遍千遍。丝丝柔情如花落满天,花瓣飘过红颜,落在枕边,化在梦里千片万片。
我从来不信命运,我却感谢上苍,让我遇到了你,此去帝京,千里之外,你是否在抚剑长吟,白衣胜雪,笑容清绝?
★★★
驿站。
夜色已深,白茫茫的雪悄无声息的掩盖了大地,一轮圆月挂在漆黑的夜空,周围嵌着许多晶莹的星星,在皑皑大地撒下银色的光辉。松树矗立在洁净的白雪上,投下黑色的阴影,不远处层层叠叠的树木寂静无声。
已是深冬,边塞下起了大雪,茫茫大雪阻碍了紫烟行进的速度,今夜,终于雪停了,不知京城有没有下雪,不知父亲的病怎么样了?自己了解大哥,若不是父亲病重,又岂会把自己从边城叫回来,他为了让自己远离京师,不惜和夜孤寒暗中策划,策动流寇作乱,不到万不得已,怎会叫自己回来?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哥再聪明,也料不到这个时候父亲竟然会病重,自己的行程竟会被大雪所阻碍!
紫烟看着这寂静的雪夜,却无睡意,心忧不已,照这速度,回京城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只盼着这大雪能早日停歇。
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