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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很难,张昱不可能轻易放手。”
“可韩文出和师月是真心相爱的,你难道不能想想办法吗?”
李政一望着杨帆恳求的眼神,屋内的壁灯照出晕黄的光线,就像薄薄的一层纱,虚虚的笼在李政一身上,他思考了很久,“我倒是有个办法或许能奏效,但是有些难。”
“什么办法?”
李政一那双碧光璀璨的眼睛闪出点点犷悍,他露出略显邪恶的笑,“这个嘛,得看你了。”他刚说完,杨帆还没明白过来,李政一就伸手擒住了她,他手掌用劲,瞬间将杨帆扛在了肩上,“胖妞,我怎么觉得扛着你,就像扛了三袋五十斤的大米啊?”
杨帆红着脸惊叫道:“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
李政一却笑得爽朗,“你不是要我帮师月吗,我说了很难,是否能帮到她,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喂,不是……”杨帆还没说完,李政一已将她抬进卧室内。
虽说两人之前有过肌肤之亲,可当李政一忽如其来的将杨帆扔到床上时,她还是吓得几乎从弹簧床上弹起来,李政一却飞快抓住了她的脚腕,“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我……”李政一不想再听她罗嗦,竟落下唇堵住了她的嘴。
窗外的酣风吹着饱满的雨点,啪哒啪哒的打在玻璃上,听起来疏疏落落,却又似乎个个分明,温暖的屋内缱绻缠绵,李政一熟练的解开了杨帆的衣服,她的肌肤很光滑,触上去令人心猿意马,李政一的身子一僵,竟是忘情的吻了下去。
他的吻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攻城略地,几乎要抢占她所有的呼吸。
李政一逐渐占据了有利形势,他轻易控制住了杨帆,将她所有的身体心理防线通通击溃,杨帆脑中浮现出小时候,李政一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幼年的女孩子总是发育较早,她又体型庞大,称霸一带统领众孩童,但凡谁敢欺负李政一,她就率先出击,像保护弟弟般照顾他。
她从没想过同李政一接吻,更不要说上床,况且还不止一次。在她的心底,李政一似乎永远都未长大,就像家乡池中的荷花,凋零绽放,春去秋来,可她每次望去都是那样的出尘清雅。
实际上他长大了,而且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李政一的半边身体压在杨帆身上,他好像能看穿她所有的想法,他双手捧起她的脸庞,“小时候你保护我,现在换我来保护你。”
杨帆心中一恸,她回吻了李政一,“嗯。”
只是轻轻的一声,他却若蒙大赦般,欣喜而放肆的进入她的身体。
杨帆想起一句话,有疤的男人格外性感,当她的指尖滑过李政一皮肤上的伤疤时,他坚硬的发丝间有股淡淡的薄荷香,直往鼻端沁来,她终于放手彻底坠入他的柔情中……
睡到日上三竿杨帆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摸了摸旁边,枕头上还遗留着李政一头型的凹陷,他人却已不在,杨帆赤着脚在房内找他,李政一的房间很大,快走到室内酒吧时,她才隐约听见里面的对话声。
“李政一,同学一场,你不要太过分了。”男人暴躁的吼道。
杨帆隔着门缝,朝里面望,李政一悠然坐在吧台里,他面前的香槟镇在冰桶内,不时散发出屡屡白雾,李政一倒了杯给对方,“韩文出也是我的同学,他都服侍你这么多年了,你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放了师月和他,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也算积德了。”
“你少跟我说这些,李政一,我看你是疯了,整天围着个又胖又丑的女人瞎转,现在还想拿这件事情来威胁我,门都没有!”男人简直气得暴跳如雷。
李政一不仅不恼不怒,他反倒笑了,“胖怎么了,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女人脐下三尺乃吾之所生,吾之所往之地。”他说完,又故意装作醍醐灌顶的模样,拍了下头,“哦,对啦,我差点忘了,这话对张昱您不适用!”
“你……”
作者有话要说:“李先生,前面我们即将到达著名的亚龙湾。”杨帆有板有眼的讲给李政一听。
太阳有些晒,电瓶车疾驰在树荫小路上,李政一戴了墨镜,杨帆看不见他迷人的眸子,但他的唇微微勾起,仿佛带着满意的笑,“喂,臭小子,你真的是我们俱乐部最大的股东?”
李政一侧目似乎瞥了眼杨帆,“什么臭小子,别忘了,现在我也算是你的半个老板。”
杨帆瞅了眼这家伙,真是会摆官架子,刚把她从陈渺路手里夺过来,就一副黄世仁周扒皮资本家的嘴脸。
不过话说,如果不是非常熟悉,杨帆确实会被这厮的举手投足所迷惑,一身休闲装显得干净利落,半侧面时微挺的鼻梁,薄厚适宜的唇……“喂,再看要扣你工资了。”李政一伸手推了下杨帆的脑门。
电瓶车忽然停下来,杨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李政一却已下了车,“资本家就是资本家,长得再好看,也改不了剥削的本性。”
李政一窃笑了下,又赶紧推上墨镜,装模作样的走在杨帆身边,“这里是哪里啊?”
明媚温暖的阳光洒落在沙滩上,一望无际的海水碧蓝无暇,杨帆活动了下筋骨,“不会自己看啊,这边除了海就是海。”
李政一停了步子,他提高音调,“你说什么?”
杨帆立刻卑躬屈膝,热情的说:“此处是景色优美的亚龙湾。”
海水澄澈晶莹,李政一同杨帆沿着洁白细软的沙粒行走,就像是穿了双绸缎软鞋,走在地上悄无声息。
“对了,政一,我听叶梅说你有你妈的消息了?”
李政一忽然一颤,“怎么不走了?”杨帆抬头去望他,反光镜片照出杨帆好奇的视线,李政一却像受了惊,恍然道:“没,没消息,只是遇见个长得和她比较像的人而已,认错了。”
杨帆哦了一声,还未继续问,李政一慌快速转移了话题,“下面要去哪里。”
“哦,前面不远是索桥。”
索桥飞跨在两山之间,长达数百米,悬在空中不时摇晃,峡谷山间风景如画,草木繁盛青翠欲滴,杨帆很害怕不敢上去,李政一却故意在上面没完的跳动,“嘿,胖妞快过来,看看你的体重能不能把这桥给压塌!”
此时非假日游客并不多,“小伙子,买根红带吧?”一位老者的手臂上搭着成段的丝带。
“这是干什么用的?”李政一去掉墨镜,他转动一对明眸,凝视着老者递来的红绸,“这个是绑在索桥上的,升官发财只要一根就灵验。”
“什么愿都可以吗?”李政一疑惑的问。
老者咧嘴笑了起来,“当然了,这桥是用雨林中的藤体做成的,只要绑上红丝带,什么愿都能实现!”
杨帆走得腿酸,瞧着李政一听得认真,不由冷笑,“真是迷信。”
李政一却眨动修长的双睫,渴望的盯着老者臂弯里的红带子,“我全要了。”
“我去,你钱多的没地方花啊?”杨帆刚开口要阻拦,老者已赶紧接了李政一成叠的红钞票,也没细数就将成堆红丝带扔给他,匆匆离去。
“你个白痴,你被人家骗了!”杨帆气得去骂李政一,他却乐在其中,径直走上了索桥,桥两侧的藤条上缠满了壮丽慑人的红丝带,多半是祈求家人平安事业有成,惟独李政一拿着成堆求姻缘的红带子,生怕累不死月老。
“胖妞,快过来帮我系,太多了,我得挨着系在桥上。”明亮的红丝带迎风舞动缠绕飘荡,甚是鲜艳。
杨帆不屑理会他,“你疯了,好端端的求什么姻缘,非要佳丽三千你才满意?”
李政一蹲在桥上认真的系着,“当然是求你和我啊,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他像幼童似的,固执的数着每一根丝带。
桥上偶然经过的游客,看见不停给红丝带打死结的李政一,不禁嗤笑,他竟将所有的带子都紧紧缠在藤条上,简直唯恐它们会被刮走。
“胖妞,”李政一迟疑了下,仿佛是在思索,“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呆在我身边吗?”
杨帆凝视着李政一,他密密长长的睫毛如一只小手遮在眼睑前,一阵风吹来,所有的红丝带在绿色峡谷中交织妖娆的摇曳着,她忽然想起自己问道青城山时候的事,那时她比李政一更幼稚,居然信了假道士的话,认定陈渺路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可当他们都改变时,唯有李政一仍如当初飞蛾扑火的执着。
杨帆的唇畔勾起一丝浅笑,“你怎么会一无所有?即使你现在拥有财富权利,但在我看来,你和小时候一样,永远都一样。”
几缕青丝从杨帆的耳上滑下,李政一忽然觉得她有些美,不是漂亮,就是美,尽管她胖她不懂风情,却有种与其他女孩不一样的美,犹如一幅泼墨的山水画,这一瞬的她,简直美得俯仰百变,难画难描。
李政一起身落下唇想去吻杨帆,杨帆一愣后退了下,索桥顷刻晃动不止,李政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的心却砰砰的跳动不止。
“如果,你发现实际上我没有财富权利,不能给你优质的生活,你会不会舍弃我选择陈渺路?”
杨帆望着李政一深邃的眼眸,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她刚张了下口还未回答,手机却响了。
“怎么回事?”杨帆一路冲了回来,师月抱着孩子泣不成声,“高烧不退。”
杨帆伸手去碰了下,当真是滚烫,孩子的脸颊也变得绯红,“那还等我回来干嘛,怎么不快送去医院?”
韩文出喃喃道:“刚喂孩子吃了退烧药,可是我们,”他说着,怜惜的望了眼心爱的师月,“可是我们,没钱了。”
“我不是给了一张六十万的银行卡吗?”面对这样的花钱阎王,杨帆被他们气得彻底语塞了。
师月紧抱着怀中的孩子,啜泣道:“都多久了,那些钱顶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奶粉尿不湿多贵。”
“韩文出?”
李政一见杨帆接了电话急匆匆离开,他也紧追其后,没料到竟在这里见到了韩文出和师月两人,李政一再看了眼师月怀中的婴孩,他张口结舌的瞅着杨帆,“胖妞,你别告诉我,你把他们两个一直藏在这里。”
杨帆环视着奢华的海景房,分明是师月小夫妻俩鸠占鹊巢,岂是她故意要藏他们。
韩文出紧张的盯着曾经的校友,“政一,这事,你千万别告诉……”
“别告诉谁,别告诉张昱?”李政一瞪向他,“你知不知道,张昱找你都找疯了,他查了你没出国,就自北向南挨省寻你,你可倒好躲到中国的最南端。”
韩文出露出恐惧的神色,“那他应该还没找到这里吧?”
“恐怕让你失望了,这次他是和我一起来的,而且,”李政一顿了下,“他就住在这间酒店里。”
师月听罢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韩文出靠墙紧绷着唇,仿佛箭穿雁嘴,钩搭鱼腮,就是闷不做声。
“好了,张昱又不是魔鬼,总有办法解决的,现在先去给孩子看病吧。”杨帆伸手去拽李政一的钱包,“干嘛啊?”李政一刚要捂,杨帆却快速将他钱夹内的钞票抽出递给了师月,“拿去,别客气。”
“那是我的钱。”等李政一开口时,杨帆却只将空钱夹扔给了他。
“喂,政一,那个张昱真有那么可怕吗?”杨帆漫步同李政一往回走,在她的印象中,张昱还是婚礼上文质彬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