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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几个小时里,林傲坐在椅子上,被催吐了四次,最后一次的时候,他吐得脸都青了。
张医生看林傲这样子,知道今天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他让助手喂了林傲一些盐水,补充缺失的水分。
“扶他回卧室休息会吧。”张医生解开了林傲手上的束缚带,让助手扶住了他。
林傲仍赤条条地站着,他现在是头重脚轻什么也没感觉了。他被人扶着勉强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眼神古怪地望着张医生,“医生,我能好吗?”
“……能的。”张医生也是第一次接触林傲精神力极强的病人,实际上,他也没有把握能不能替他彻底改变性向。
听到张医生的回答,林傲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眼里也有了迷茫的笑意。
到了卧室里,林傲先手忙脚乱地穿回衣服,他吐得手脚发软,一条裤子也穿了好一会。穿好衣裤后,林傲愣愣地坐在床上,回想起今天上午的一切,GAY片的片断以及呕吐时那种剧烈的痛苦,让他身上一阵发凉。最后被折腾得虚弱不堪的林傲不得不躺回了床上,可在床上躺了一会他就觉得心里难受。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到这地方来活受罪都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不能去爱冷飞,去把他抢到自己手里?
“不行,不行!”林傲忽然浑身发抖,他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藏在了下面。
人怎么可以这样自私,不能这么自私的,冷飞也绝对不会喜欢这么自私的自己的,不可以让自己爱的人不幸福,就算以后被人说是傻X,自己也认了。
果然,自林傲打了电话的第二天起,林傲就没去公司了,帮里和公司的事都很多,本该让林傲去做的事,他不得不委派给了刘淙四。现在冷飞一个人怏怏不快地坐在办公室,心里总觉得很烦。虽然生意都还很正常,可林傲这个自己的好助手好兄弟却不太正常了。
先是有人说他常常丢下手上的事不管去泡酒吧,还是同性恋酒吧,然后又有传他动不动就对下面的人发火,越来越有点不可一世的嚣张劲。
记得自己结婚之前,林傲不是这样的。
那时,他虽然还是那么孤傲,但是却不会太过嚣张,至少懂得给自己留面子,给自己挣面子。
可现在呢?难道是因为家大业大,所以他的脾气也变大了吗?
还是说,他心里不满自己,想……
冷飞转着签字笔发闷,看见桌上他和老婆儿子的合照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别太出格,阿傲,大哥不想做对不起你的事。”冷飞喃喃自语。
这样的猜测并不是无端的,帮派里已经不只一个人提醒自己该防着林傲了,连自己的妻子也希望自己要小心这个兄弟。
或许自己真的是太沉迷于安稳的家庭生活了,而逐渐忘记了自己还是帮派老大的身份,也忘记了一个作为黑道中人该有的小心和警惕。
“不高兴?”燕流云在家里做好晚饭,看见冷飞回来,立即迎了上去。
冷飞在外面很严肃,可是回家了却很少还是副严肃的样子。燕流云一看就知道他又有什么不乐意的事了。
“没什么,有点忙。”冷飞勉强露出了笑容,还是抱着她吻了一下。
“林傲真没去公司帮忙啊?”
“他?根本连人都看不到了。”冷飞面色一变就朝屋里走去,他重重地坐在沙发上,燕流云也跟了过来安慰道,“他也真是,这么大人还耍小孩子脾气,亏他还可以是义兄弟呢。”
“那小子不是简单的角色。”冷飞的眼神沉了沉。
燕流云看着冷飞眼里的寒光,心中也感到纠结,她低着头,慢慢靠到了冷飞胸膛上,“飞,我不想你出事。如果林傲不可靠了,你会不会为了我们这个家把他杀了?我真地很担心……”
“别再说这种话!虽然林傲这个人脾气很怪,但我绝不相信他会对我做什么不利的事!”
冷飞一听妻子竟然叫自己杀林傲,可那毕竟是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自己又怎么能对他下手!就算他真地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林傲了,就算他是真地想取代自己,但是不到最后,自己绝对不想就那么轻易地断送了两人的兄弟之情。
燕流云也是很少看到突然暴怒的冷飞,她怔在那里,默默地咬紧了唇。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当然不会仅仅因为一份怀疑就对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痛下杀手。
都说混黑道的男人最狠,可偏偏也是这些男人最重情义。
林傲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睡了不知多久,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那个电话号码,浑身又是一阵颤抖。
可是这屋里真静,也真冷,林傲一时觉得很寂寞。他摁下了接听间,畏缩般地又不敢把电话拿到耳边。
“阿傲,大哥前两天心情不好,胡乱对你发了几句牢骚,真是不好意思。”冷飞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林傲听得很清楚。
“今晚来大哥家吃饭吧,算是我给你赔罪,好吗?”
“喂……阿傲?”
林傲突然“啪”得挂了手机,然后一气扔到地上,摔得七零八落。他坐在床上,夕阳的余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一直照到他的挑金的发上,惨淡而忧郁。
“医生,你一定要治好我。”
又被绑上椅子的林傲没吃晚饭,只喝了点水。他已经让张医生继续对他进行催吐治疗,他真想以后的自己一看见冷飞,一听见冷飞的声音,就吐。
张医生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他让自己的助手开始重复他们白天做过的事,播放录象来引发林傲对男人的性欲,然后再在他勃起时及时催吐,让他产生对男性的性爱甚至是男性的直接厌恶和反感。
林傲的晚上的第一次呕吐来得很剧烈,他几乎被自己折磨得不能呼吸,要不是手脚早被固定好,他一定会全身发软的摔下去。虽然没吃什么,可是阿朴吗啡催吐的作用可不是盖的,林傲已经把胃液都吐了,还在那里呕个不停。
张医生开始有些担心他,正想让人把止吐药喂给林傲,可是已经有些晚了。
他看到林傲浑身一震,嘴里呕出了一口血。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有胃病!”张医生愤愤地责怪了一句躺在床上的林傲,可对方连眼也不睁。“算了算了,你都病成这样了,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好了,明天我打电话叫长孙来接你。”
张医生终于忍无可忍地挥了挥手。而这时,林傲睁眼了。
他一下坐起来,狠狠地盯着正因为自己隐瞒病情而恼怒不已的张医生,忽然伸出手抓住了对方。
“我说过,你必须治好我。”林傲刚吐了血,脸色还很苍白憔悴,可说这话的时候却又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张医生看着他,心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地害怕,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可怕。
“不然,我就杀了你们。”林傲突然笑了起来,神色变得更冷酷。“你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你知道吧?”
张医生僵硬地点了点头。林傲这才放开了他,安心地又躺了回去。
休养了几天之后,张医生替林傲安排了电击。
反射性的电击治疗是最初步的,原理和催吐法差不多。把男性的裸体或者是做爱图片夹杂着女性图片中给患者看,一旦出现男性的图片,医生则控制仪器对患者实施电击。当然电击的部位很重要,为了效果起见,一般都是在患者的生殖器处贴上电极。
林傲的神情有些紧张,因为他最怕的就是电击了。在SM游戏里,虽然他一般不会提出什么意见,但是在受到电击时,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深深的恐惧。长孙看出了他这一点,平时也很少电他,可是没想到,治疗同性恋,电击竟成了一个必要的手法。
“你要电我?”
林傲的脸色发青了。他坐到椅子上,又被捆了起来。这次他被绑得很紧,因为张医生预料到挣扎会很厉害。
张医生面不改色把可导电的金属圈套到了林傲的阴茎上,还特意在他的马眼处贴了一个电极。
“你想治病是得吃苦。”张医生看着林傲害怕的神色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前几天这个男人还在自己面前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嚣张模样,可到底还是有害怕的时候。
“放心吧,不会对你的生殖器产生什么副作用的。”
林傲的嘴唇动了动,沉默了下来。
接着他的嘴里被塞了条毛巾,以防在过激的挣扎中咬伤自己。
图片是用幻灯片的形式播放的,最开始出现的都是女性的画面,有穿三点的,也有全部裸露和做出各种姿势的。
林傲看着这些图片,额头开始出汗,他知道指不定什么时候来张男人的图片,自己就惨了。
第五张是一个肌肤黝黑身材健美的男人在展示自己完美的身体。
林傲猛然觉得胯间一阵剧痛,几乎就要失声喊起来。0点几秒的疼痛已经足够了,林傲在刹那就痛得面上肌肉抽搐,他可怜的阴茎更是应激性地起了反映。
马眼那里的剧痛在结束后变成了有回味的快感,林傲要是能动,真想抽自己一耳刮子。
张医生瞥了林傲一眼,神色一变,又按下了开关。他听长孙提过林傲除了有同性恋倾向外,还有受虐狂倾向,看来这话是真的。
这次持续将近五秒的电击让林傲的阴茎不得不软了起来,而林傲本人则是痛得在椅子上挣来蹦去,要不是那两个助手又摁住了他的肩膀,他恐怕真地会连人带椅子地弹起来。
林傲含糊地喊着不要,不要再来了,可是张医生却不管他那么多。
他让助手抓住林傲,强迫对方直视屏幕,又开始新一轮的播放。
依旧是几张美女图之后出现男人的图片,电击仍保持着一定的强度在0点几秒外完成对林傲的刺激。
林傲重重地抽着气,汗水流得满脸满背都是,他的头垂得很低,发红的双眼正对着发红的阴茎。
“还要继续吗?”张医生小心地问,伸手拿掉塞在林傲嘴里的毛巾。
“要……”林傲的嗓子很痛,说一个字都变得费力。“继续……”随后他声音干涩地笑了起来,也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林傲去那里了?”
德叔面对突然到来的冷飞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林傲已经不在家里,可冷飞却来了。
“傲哥他……出去旅游了。”
“旅游?他不是病了吗?”冷飞冷笑了声,在林傲家里四处走着看着。林傲的家他少有来,特别是结婚后就几乎没来过了。最显眼的地方林傲总会摆上一张和自己的合照,这一点倒好像是多年来都没变。
德叔被冷飞的话堵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敢再出声。
“告诉我,他去那里了,我找他有事。”
冷飞别过头,又问了一句。
“对不起,老大,我真不知道傲哥去那里了。”冷飞从德叔局促的表情已经猜想到了林傲之前很可能撂下的狠话。
“好。那等他回来了,你再告诉他,我找他这个大忙人有事。”
冷飞随手把林傲和自己的合照重重地盖了下去,甩手就走。从林傲不出一声地就挂掉自己的电话开始,他对林傲的不满又开始变得强烈了。他考虑着身边的人的话,包括他妻子的话,难免多了一分担忧。
三天的电疗让林傲的身子和精神都受了严重的刺激,他无意识地让张医生重复着对自己的治疗和折磨,却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反锁着自己在屋里,不许任何人进来,只是躲在床上一个劲地发抖。
“滚!别进来!别碰我!别电我!”林傲声嘶力竭地吼着,躁动地抓过枕头就朝正敲响的门丢了过去。
张医生不知道林傲的情绪会发展到这个状况,他不得不打电话叫了长孙。
长孙一听这电话就知道糟了,果然,等他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