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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点烟点到一半,他突然停下动作,想起自己之前对眼前这个像孩子一样的男人常常念念不忘,这是不是表示,他……可能喜欢男人?难道他自己才是gay?
“什么是爱呢?”他见南松不回答,点烟点到一半整个人便停在原地沉思着,于是又抛出一个问题。
南松的烟差点掉在地上,这个他从来没想过的问题,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脑袋里试图想要找出一个最简单的答案,却发现要解释什么是“爱”实在是太复杂了,比在两分半钟之内组合一把狙击步枪还要难。
“你怎么都不知道呢?”他微嘟着嘴抱怨着。
“他在那里!我看到了!”突然几个大汉的声音从他们后而传来,那几个原本在码头追捕男子的人竟然追到这里来了!这次他们学乖了,一人在后两人在前地把他们包围住,不留一丝逃跑的空隙。
“你躲好!”南松把他往身后一拉,一个箭步上前先结实地给其中一人一拳,那人马上倒地,另外两个见状上来要擒他,他一个弯身踢腿先解决一个,反转身后再使劲补上一脚,剩下的那个也应声倒地?
“你没事吧!”南松暂时料理这三个人后连忙回头看看他有没有怎么样?但他却吃惊地发现男子人已经不在地上,而是不知什么时候跳上了旁边公寓后的二楼阳台。
他看见南松在找他,还高兴地笑了一下。
但南松还来不及吃惊便感觉到后方有人冲了上来,他正想回头继续应付那几个大汉,却发现自己突然腾空而起!原来自己被那绿眸男子一下子便轻轻松松地抓了起来,把他一块儿也带上了二楼阳台。
“哇!你这么厉害呀!”南松狐疑着,他个儿还比自己小一号,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看看是不有起重机之类的东西,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秀气的男人可以光靠一只手臂的力量就把他整个人拉上二楼阳台。
下头的大汉眼见抓不列人,开始从衣服里拿出枪来瞄准他们,男子见了枪知道来者不善,牵起丁南松的手,反身就跑。
底下要抓他们的人气急败坏地在后头追赶着,两人一路跑到了大马路上,一辆货车突然毫无预警地直冲他俩而来,南松—惊。整个人抱着男于连忙加速往前滚去,千钧一发之刻总算躲过货车的轮子,南松拉起男子还要继续跑,猛地跟前一花,从另一个方向来的车灯正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眼睛上,他耳里只听见紧急煞车的刺耳摩擦声,心里出现了一个念头……
就要结束了吗?
他闭上眼,却觉得手上突然一紧,是那男子把他拉过一旁,然后…
当他再张开眼的时候整个人愣住了,只见那男子两只手稳稳地挡住了来车,车里司机的表情和南松不相上下?
南松愣归愣,还是马上恢复一贯的冷静,趁着混乱抓起男子的手臂往另一头跑去,一路上心里不住嘀咕,这小了倒底是什么来历?
他俩跑人一条巷子后,南松机敏地看了看四周,闪身进入一楝破旧公寓的后门,拉开破旧的铁门坐上电梯。
“你手臂有没有受伤?”进屋后他让男子坐在沙发上,开头就问。
“没有。”他摇摇头,脖子转来转去地看着屋内的摆设。
“怎么可能没有受伤?车子开那么快你居然可以挡住,我看看,有没有骨折?”他不信邪地拉着男子的手臂摆弄着,一面问他有没有哪里会痛?
“痛?”他歪着头问,像是完全没事一样。
“你是不是人呀?”南松半开玩笑地问。
“我是人哪!我叫Seven,今年二十二岁。”
“好好的人为什么叫个数字的名字?你有六个兄弟姊妹吗?”
“兄弟姊妹?!那是什么?”
“家人哪!你没有家人吗?你家在哪?要不要送你回去?”
“家…?家在很远的地方,我坐飞机来的。”他一面比出飞机飞过天空的手势。
“坐了多久还记不记得?”
“不记得,只知道好久好久。”他使劲地摇摇头。
“算了,你有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分的文件?”
“嗯?”
“像是写着你名字的塑料卡片,或之类的东西,有吗?”
“没有……”他又摇摇头,
南松叹丁一口长气,今天晚上这样一折腾他已经累得半死,不是每个杀手都像电影里演得那么厉害,对着敌人拳打脚踢后还有精神悠哉地喝杯小酒点根烟,装装潇洒。
他决定先休息休息,明天再想办法搞清楚这奇怪小子的来历吧!
“拿去!”南松翻出一件毛毯丢过去,又从床上拿起一个枕头丢到沙发上。示意他今晚睡沙发上。
“我要和你睡。”他手上拿着毛毯刘南松这样说。
“我只有一张单人床。”南松侧过身让他看看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单人床。
“那又怎么样?”
“我不习惯和人家一起睡。”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南松冷冷地说着,但他随即注意到男子的绿色眼眸黯淡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可能伤害到了对方。
“你讨厌我吗?”他像只被遗弃的小狗,用着哀求的眼神望着南松,
南松看着他的眼神,哑口无言,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最后只有叹了一口气,答应了他。
第三章
清晨,麻雀总喜欢到阳台上三三两两说个没完,然后等等差不多时间了,几个同伴便合力用鸟喙齐敲窗户,平常南松也总是在这个时候破吵醒,睡眼惺忪地抓起一大把鸟饲料,打扑窗户往外撒了出去。
他当然不是因为爱鸟,他一向不喜欢绐自己找麻烦。
也许是因为这株房子的之前的主人是个爱鸟人,每天总习惯在清晨喂鸟,结果惯坏了这些家伙,每天总要来阳台报到,人都已经搬走了他们还是照来不误。
他一开始根本不想理这些麻雀,没想到它们不但不放弃,还变本加厉,呼朋引伴一起来敲他的窗户,他一向灵敏的耳朵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虐待,最后只好妥协,有天发狠到宠物店买了一大包鸟饲料,放在屋里的储藏柜里,每天早上按时奉送一大把饲料去安抚外头那地一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麻雀。
南松待想要爬起来喂鸟,却觉得胸口一阵重,他揉揉眼,看见胸前窝着一个熟睡的身子,一张纯真的脸蛋微微地露着笑意,安洋满足地睡着了。
端详了一会。他悄不自禁地摸了摸男子的粟色头发,竟出乎他意料地柔软,就像丝缎一般地柔细。
他的大手顺势往下摸到了男子柔嫩的脸颊,对方动了动,轻轻地嗯了——声,更往南松怀里靠了靠。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阳光甘草味,南松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他望着怀里熟睡中的人,实在不敢相信两个月前他还待在实验室里的玻璃槽中,就像个可怜的实验动物一样。
他们倒底在他身上做了什么实验?昨天晚上他那异于常人的力量就是实验的成果吗?
窗外的鸟群因为迟迟等不到早餐而开始暴躁丁,叩叩叩的敲玻璃声把另外一个人也给吵醒了,他眯着眼睛,从南松身上爬起身来,回头望着窗外的鸟儿们。
南松这时候也起身,走到储藏柜前抓了一大包鸟饲料往窗外一丢,早巳等不及的鸟儿们全都一拥而上。
“这什么?”他看见南松喂鸟的动作,好奇地也跑到阳台上看个究竟。
“鸟呀!没看到它有翅膀啊?”南松抓抓头,打了一个哈欠,自从搬来这后他就再也没有中午起床过,被这些鸟儿逼得每天黎明即起,生活作息整个改变了过来。
他走到破旧的厨房,熟练地煮起咖啡,男子则走到阳台上,看着麻雀和其它不知名的小鸟争食着五颜六色的饲料。
“这好吃吗?”他伸手拿起一个干硬的玉米,放进嘴里嚼了嚼,然后皱皱眉头吐了出来,这什么东西?这么硬?为什么它们那么爱吃?他看着手上的干玉米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候一只较瘦小的麻雀停在栏杆上望着他。
小麻雀因为抢不过人家,只好静坐在一旁,希望待会可以捡剩的吃,这会它见到有粒玉米在人的手上,而且似乎都没有同伴敢去抢呢!于是它鼓足了勇气飞到男子手上,一开始只是停在他的指尖,准备随时可以逃跑,但他只是微微惊讶地看着,随后笑了起来。
小麻雀又跳上几步,一口啄起玉米后又飞得老远,他看着小麻雀展翅飞翔离去的身影,心里有种渴望自由的本能被隐约触动了。
“喂!过来!”南松在他后头喊着,他闻声转过头,一阵闪光让他眼睛差点睁不开,原来是南松拿了台数字相机拍下他的脸,准备等会传上网调查他的基本资料。
“什么东西?好亮?”他揉揉眼睛有点惊魂未定,实验室外而怎么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数字相机,把你拍下来可以直接输入计算机,”
他打开相机红外线装置,开始无线传输影像进计算机。
“食物。”
“你饿了吗?”南松的眼睛盯着屏幕,头抬都没抬一下。
“鸟吃的食物。”
“啊?你要吃那个?”这下他头抬起来了,想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不是我要吃,它要吃。”他指指那只还等在阳台栏杆上的小麻雀。
南松指了指储藏柜的方向,他走了过去,从里头翻出一大把饲料,捧在手上,小心翼翼地走向阳台。小麻雀从严没见过这么多的食物,马上奋不顾身地飞到他的手上埋头苦吃,一副饿了很久的模样。
“喂!不要一下子喂太多,这样反而会害了它。”南松突然在后头出声制止,他知道凡事都不要太过,饿了太久的动物一下子吃进太多食物,很容易肠胃发生问题,严重的话没多久就挂点了。
男子回头看了看他,手轻轻一挥,小麻雀便飞了起来,圆滚滚的肚子差点让它控制不住力道,飞得有点东倒西歪。
南松按下Enter键,把刚照下的相片E—Mail给萨巴,要他帮忙查出这个男人的真正身分。
咖啡刚好也在这时候煮好了,满屋都飘散着咖啡香,他随手倒出一杯递给男子,剩下的通通倒给了自己。
“我不要黑色的水,我要透明的。”他把咖啡推回给南松。
“你还真挑,不喝喝看怎么知道不好喝?”南松把咖啡推回给他。
他勉为其难地喝下一口,马上就“噗”地一声吐了出来,咖啡斑点溅满丁身上的白色毛衣。
“好难喝。”他皱着眉头把咖啡推到远远的,低头见到自己身上的咖啡渍,懊恼地说:“糟糕,弄脏了。”
“弄脏就脱掉拿去洗吧!我的衣服先借你套套。”南松转身拉出一件黑色毛衣丢了过去。
他依言脱下上衣,南松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的右肩后方似乎衬英文字母形状的刺青,他趋近想看个究竟,没错,黑色的烙印住他白皙的肩膀上写着:“C7”。
“这什么?”南松拉住他正要套上黑色毛衣的手,用下巴指指他肩膀上的烙印,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不知道,它就一直在我身上。那里的人说因为我叫;Seven,所以上头写的是7。”
“那G是什么意思?”
“Genests。”
“创世纪?这什么意思?”
“不知道,他们没有告诉我。只说我叫;Seven,今年二十二岁。”
“好好好!不要再念了,我已经听得都会背了。”
桌上的手提电脑发出哔的—声,萨巴回信了。
“你先去看个电视吧!”他随于把电视遥控器丢给了过去,只见男子拿到后研究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