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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你……你要我的命你拿去吧……我,我死了……你就解脱了……求你了……”
她是真的不行了。
从想要拉回他,给他的壳子也注满感情,让他有新的生活,她不惜用自己身体去诱惑他……可是,多痛,她自己才知道。
从那时开始,她就很难过很难过,她难过的每一口呼吸,每一口呼吸支撑的都是她可以的,她可以做到的……才拼命的勉强自己。
在强颜欢笑,在主动的背后,她多想哭,她自己才知道。
然而,不管她多努力,她多努力,得到的,却始终都是,殴打?强|暴?还有那些……那些……事……
把她带到这里,呵呵呵……
她不想了,不想再和他做了。
从想要拉回他开始,那件事就已经不再是心中充满了雀跃,满心都是和喜欢的人互相拥抱互相亲吻的幸福,而是一种单纯的摩擦行为,那种行为,没有任何的感情,没有任何的幸福、开心、快乐可言……应该是会让彼此更相爱,更拉近心灵距离的行为,却成了一种痛,一种伤,甚至对她来说是一种变|态。
“……詹中尧,我求你……你去找其他的女人吧……我不行……你真的,干脆,直接杀了我吧……”
忽然的急刹,以宁措手不及的直接撞到挡风玻璃上。
詹中尧拉开车门,从驾驶室出来,然后绕过车头,拉开了以宁的这边的车门,动作麻利的解开了她的安全带,将她拉了出来,丢在引擎盖上,跟着,两手抓着她睡裤,猛然往下一扯——
“不!!!”她慌了,惊了,乱了,怕了,拼死的抓着裤头,“不!!詹中尧!!我不要!!我不要再和你做了!!我不要!!”
☆、115:死在你的身体里
死命的拉着睡裤的裤头,她全身冷汗直冒,穆以宁是真的吓坏了,他右手手背上全部是玻璃的划痕和碎片,左肩上还给自己打了一枪。
“混蛋!!”抓死了松紧带的裤头,拼力的搅着,收了下腿,朝着他的膝盖给踢过去,他不是疯了,就是她疯了!
引擎盖被手肘和后背撞得砰砰做响,她汗毛直竖,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的力气太大,她的力气太小,混乱的拉扯战里,以宁只感觉睡裤快要被拉到膝盖了,张卡嘴,腾出一只手,朝着他的脸直接抓过去,四道血痕浮现在他阴霾的五官上,他忽然抬起眸盯着她。
下沉的嘴角,还有燃烧着暴怒的眼神,以宁打了个哆嗦,全身都抖起来,她喘着气,一咬牙,干脆的这一次直接朝着他肩膀上的枪上个抓了过去。
大拇指陷了那个肉洞,腻腻的感觉,血顺着望下流,管不了那么多,又痛着又怕着,直接狠狠的再陷了进去。
他痛皱了眉头,“唔”出了闷哼,以宁立刻两手狠力的趁着他痛的时候,推开他。立刻从引擎盖坐起来,拉起裤子,拼了命的朝黑夜的路上跑。
前面看不到尽头,身后是跑车的灯光。
脚上的链子拖得嘎啦嘎啦的作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跑!!
一脚踩上还拖在地上的链子,忽然,被扯了脚踝,一个趔趄,她直接朝着地面上摔了直直的摔了过去。身后传来男性的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
她怕死了。
曲起膝盖想要爬起来,忽然看觉得后臀被一只大手直接拉下了睡裤:“不————”
不要!!不要!!
手指抓着冰冷的路面,想要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可是,底|裤已经被追上来的男人直接撕裂了,她恐惧的回头:“不要!!詹中尧!!不要!!!”
只看到身后的男人拉开了拉链,一手横着她的腰,将她的后臀给拉了起来,朝着另一手空着手吐了唾液,抹在她的私处和他的分身上。
以宁声嘶力竭的哭喊:“詹中尧!!我求你了!!不要!!!”
这里是在路上!!她拼命的想要站起来,脚蹬着地面,双手好不容易撑起里上半身,然后,直接的一个贯入——
“啊——”她痛得没了力气,一声惨叫后,上半身再次倒趴在了路面上。
痛、痛、痛!!好痛!!那被生生的撕裂的痛,屈辱的眼泪嘀嘀的落下,手指指甲抓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痛得快要岔了气。
而就这这个她摔倒后,爬着想要起身的动作,他就在这条没有人的私家道路上,直接挺进了她的身体。
好痛。身体伴随着心灵,全部都是痛。
身后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每一次都想是要了她的命似的,没有丝毫的温柔,只是单纯的在发泄他的怒|气。她痛得后背拱了起来,用脑门狠狠的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双手在地上又抓,又握,又锤……“……不、要……”
能回答她的只是身后男人的闷声喘息。
她一直以为之前已经是最难以承受的,没有想到,现在,才是几乎要让她崩溃发疯的事。
像一条狗似的撅着屁|股……
就在大马路上……
“不……不要啊……”绷紧的喉咙、破裂的嗓子呜呜的恳求着,声音支离破碎,惨烈而绝望。凄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落入冰冷的地面。“……不……不要……不要…呜……不…………”
身后的男人炙热了呼吸,仿佛在说明他现在是多痛快,多舒服,多享受,而在他面前的人儿,趴在地上,不时想要蹬动小腿逃跑,他却扣死了,让她无处可逃,无路可逃,就在他的快|慰着,看着她被巨大的痛快撕得伤痕累累。
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双手来到她的胸口,将以宁的上班蛇给抬了起来,肆意的蹂|躏着她的饱满,捏弄着她的敏感,听到她绝望的哭咽,却不为所动。只是更深的让自己埋进她的的身体里。感受着她被箍紧的感觉
。
这个女人,从身后抱着她,咬着她的脖子,一口一口的用力,不是温柔和啃扯……比任何人都爱她,也比任何人都憎恶她。以为爱她,可以冲淡对她的憎恨;以为爱她,可以忘记那些肮脏的事……
不是说,爱可以冲淡一切吗?不是说,恨也好,憎也好,恶也好,都可以被爱取代吗?!
为什么做不到?
他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是一身的肮脏,除了那关家农场的几年,他一直一直,都被黑泥缠满了全身。
为什么当初要生下他?为什么当初不干脆结果了他?为什么要让他活着?为什么要他身上只是越来越脏?饶是她,饶是她穆以宁,也只能加重他的肮脏,加重他的罪孽。
“阿尧,宁宁,……是你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爱,也最不能去恨的人。”
“不能?我连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都可以上。”
“宁宁不行!!你听见没有!宁宁是你唯一不能动的人!除非你想让她变得和你自己一样!!阿尧,听我的话,那些事已经过去了,我放下了,你也应该放下,好好的重新开始生活……”
“呵呵哈哈哈,放下?八条人命!!还有六个是孩子,老幺才一岁!!你叫我放下!?看着你被轮|奸,你叫我放下!?被关起来……呵,你叫我放下!??你被轮|奸出快感,舍不得他们了吧?”
“我放下,是因为我爱他,他也爱我。为了我,他和他们撕破了脸,为了我,他再不痛快,他也——”
“一定要死。他们所有的人,都得死了。……她,……以宁,……也要死。”
然后,她说了一句话。
那一句,让他第一次落荒而逃。逃了两年。
而现在,在他怀中鲜活的女|体,那眼泪汹涌的小脸,那苍白的容颜,那悲戚而绝望的抽泣声。
没有那句话,不用下地狱。
没有那句话,她会只是像莫语燕一样复仇的棋子。
没有那句话,他会只想她去死,去死,去死。
再爱,也可以忍痛要了她的命。
只因为那句话。
——所以,“以宁,你上天堂,我下地狱。”掰过她的小脸,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凄凉。
他要她,要占有她,每分每秒,每时每刻,直到最后的时刻,她上天堂,他下地狱。
反正,从他出生那天开始,他就已经被诅咒了。
除非到死,否则,他永远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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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被扔上了跑车,身上全部是伤痕,而后,按下她的脑袋,强逼着以宁含住他的分身。
她已经懵了,张着嘴含着,大脑一片空白,他肩上的鲜血嘀嘀哒哒的流到她的后颈,顺着往下,一滩鲜血。
以宁的手摸着那血,眼泪微酸的掉下。
那时候,关文涛用枪威胁他,而他竟然直接走过去,抓着关文涛的手对准自己的心脏,毫不犹豫的就扣下扳机,若非关文涛及时移了动作,那一发子弹绝不是射进他的肩头,而直接打进他的心脏。
那时候,他也是想死吗?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干脆,毫不犹豫的就按着关文涛的手指扣了下去。
以宁只觉得自己和他,行在一条就像以前黑暗道路的漆黑之中,看不见方向,找不到出口,像瞎子一样的乱撞。也许死是唯一能够解脱的方式,所以,才能毫不犹豫的对自己开枪。
吧嗒吧嗒的眼泪潮湿了他下腹,他面无表情,只是牙关出的肌肉绷紧,看似平静却是暗潮汹涌的盯着前方道路。
外面渐渐有了光亮,许久以后,跑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稳稳的停住,揪起以宁的脑袋,将自己的发软的分身从她嘴里抽了出来。跟着,拉开了车门。
以宁犹豫了一下,也要开门走出去,他动作更快,拉开副驾的车门,就直接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大步的朝着电梯走去。
以宁沉默着,他也沉默着。只有肩头的鲜血顺着手臂流下去,然后滴答的掉落。
乘坐电梯上了顶层,打开门,将以宁扛进卧室,扔在床上,他拉了链子,栓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小铁环上。
这里是他们两个之前住的公寓,尽管比不上那个大房子,可以宁在被打开门的时候,心脏就痛了一下。
这里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开心的,伤痛的……
她只想留下好的,忘掉坏的。
将链子和铁环栓好,詹中尧利落的脱了衣服,上了床,将以宁压到身下。她悲痛***,也心如死灰,唯一的有的,只是看着他肩上的上。
一块被烧焦的痕迹,手臂和胸口都是血。
“我……我很你做……”她抱着小脸,伤痛欲绝,“詹中尧……我和你做……呜呜……你,你先处理的伤……我和你做……真的……处理你的伤啊……”
“不。”他扯掉了以宁的衣服,拉开了抽屉,找出了之前买器具的时候一起买的润滑液,涂了她的耻|部,抬起她的一条腿,扶着是软的,却尺寸依然惊人的分|身,缓缓的塞进她的身体里。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始终都是抱着的小脸,不想去看他,任由眼泪簌簌而下。
太绝望了,也太痛苦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的生活,为什么?
被男人压在身下,被他抱的死死的,被他塞满了自己身体,没有做,没有动作,他就是这样占满了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她,闭上眼睛。
以宁怔着,呆着,不敢却打扰他,自己胡思乱想着:“……你处理伤口吧……詹中尧……我求你了……你处理好了……随你想怎么做……你要弄死我……都可以……”
他没有回答。
以宁抽泣着,她不知道现在算什么?闭上眼睛纯睡觉?呵呵,还要把软了的都塞进她的身体里……呵,好像是……那种关于喜欢的独占欲的感觉……可有好像的是,一种变|态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