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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守信闻言失笑道,“你就不怕公司被人给卷跑了?”
付小药摇了摇头,知道石守信暗示的是什么,也知道这个观念兴许跟林枫有些关系,因此解释起来格外的耐心,“易家的情况我不清楚,不过据说易老爷子有儿孙好几十个,内部的情况恐怕没那么和谐。易水这个人,我观察所得,是个有大志向的人,帮我打工是委屈了他,他若是为了那么点儿钱就跑路,是他的损失。再说了,他若是真是贪财的人,在易家得到的绝对比我这儿多,不是么?”
说着又笑了起来,“就像这次那块帝王绿,他拿回家去,自己只能分百分之一,在我这儿,他可以分到百分之二十而且,他一年业绩增长不到百分之十,嗯,就算不增长,我也不会有意见的。”说到这里,付小药笑了的越发的厉害,越发的觉得自己挺英明的,易水也是个看的挺开的人,为那些人做牛做马,还真不如替她赚钱来的好,至少,只要别亏本,她是不会有意见的。若是能靠他的能耐打开局面,付小药也不介意多给他一些股份。
石守信被付小药笑的一头雾水,显然付小药的话意有所指,那些豪门大户的家族斗争他也有所耳闻,人多了钱多了,事儿也就多了,不像他家里爷爷辈的就只有两个,两个都是打仗的时候去了,剩下的父亲一辈的也就剩下三个人,这一代又是计划生育,也就三兄妹,而且个个都是本事不错的,虽然不是顶有钱,日子却都过得不错。
老爷子的钱没谁巴巴的望着,那处房子家里的人都早有默契,因为他陪着石老爷子最多,又继承了老爷子的一身本事,以后就是他的,至于家里的藏品,等老爷子去了以后,全部都要捐献给国家的。
回头想想也没错,对公司的事儿,付小药看的淡漠,她没那个能耐经营,也自有本事养活自己,不托付给别人,难不成还要逞强自己做么?
“到时候带我去开开眼界啊”石守信笑着转移话题,自觉对林枫的托付有了交代,“我还没瞧过这玩意儿呢。”
银行通过法院申诉的过程进行的格外顺利,邓氏企业虽然还未曾正式宣布破产,通过银行高层的一系列运作,负责经济的副省长大笔一挥,便确立了减少国家财产损失的基调,在报纸上刊登了拍卖会的事项以后,正式在十二月中旬,将邓氏企业的各项抵押财产进行拍卖。
银行清算财产后的拍卖会因为物品种类繁多,但有意向和那个实力拿下这些东西的人却是在各行各业内差不多有了定数,因此,到场的人寥寥可数,都是有一定政府背景的相关人员。
拍卖的场地是蓉城当地的一家拍卖行,据说这次的拍卖师是获得了‘白手套’的一位高级拍卖师,曾经有过三次拍卖会百分之百的成交。
付小药等人到场的时候才发现,场内的人都很陌生,在珠宝业界的人,竟然只有易水一个,不由得啧啧称奇。
走到易水身边坐下,付小药便低声问道,“你既然要来,干嘛非得叫我也来?”她忙着考证的事儿呢,看不完的书。
易水冲她眨眨眼睛,“我代表嘉记,一个人不能代表两个公司吧?”
“咳”石守信在旁边咳嗽了一声,板着脸道,“既然是竞争对手,那就没必要坐到一起了吧?”
付小药闻言则是惊讶,不明白易水在搞什么,易水冲着石守信点了点头,微笑,指点着其他窃窃私语的人解释道,“那边那几位是蓉城的地产大鳄,那边那几位是做百货的,那边……”
听了半晌,付小药总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不就是熟人都坐到一起么?她也没打算坐到其他地方去。
“你在搞什么?”在易水身边的那个椅子上坐了下来,付小药问道。
石守信在一边运气,瞪易水,易水压低了声音,凑到付小药耳边道,“这小子也在追你?”
扭过头,就看见石守信满是不满的脸,以及脸上来不及收拾好的情绪,不由得低笑,“是替他哥们儿出头的。”
易水笑,“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保证不妨碍你的交友自由。”
扔给他一个白眼,付小药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少来,你长得这么祸国殃民,我怕我会忍不住破坏你的人生自由。你到底想干什么?”后面一句话是问他今天的目的。
易水没趣的摸了摸鼻子,“我的底价是三亿,你要比我多一分钱,我都不会加价了。”
“于是,”付小药挑挑眉,“你是来挖自家公司墙角的?”
易水笑嘻嘻的点头,“他们最近盯着蓉城这一块儿呢,巴望着我犯错给他们看,我就犯一次错误好了。”
付小药闻言却是皱了皱眉,望着易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若是你自己让我,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是商业行为,关系到嘉记的运作,你作为执行人,要是在这上面犯了错误,那就是经济犯罪,通过自己的职位之便,为私人谋取利益,又是在这种所有人都盯着你的时候,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易水被付小药盯的有些心里发虚,扭过头去望着空空荡荡的台子,淡漠的道,“你别问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放心,我不会去坐牢的。”说着,露出嘲讽的笑容,手指在身前的桌子上轻轻的敲击,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付小药用力的揉了一把脸,觉得有些烦躁,易水的举动让她闹不明白,他这么身肩着两家公司的决策权,如今看来是非常不明智的,之前没有对上便罢了,对上以后,是非常危险的,
“我觉得你没闹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若是你不跟我解释清楚,我就决定放弃这次投标,顺便,公司的经营权也会拿回来我宁愿自己做的半死不活的,也不愿意自己的朋友因此吃上官司。”
易水闻言嘴角勾了起来,扭过头直勾勾的望着付小药的眼睛,眼中带着戏腻,“真是只是朋友么?”
付小药咬牙,狠下心道,“你要觉得我是为自己的公司考虑,那也没错这次你能把嘉记卖了,下次谁知道你会不会把我也给卖了”
易水闻言无趣的垮下肩膀,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眼中微微的有些失落,“我只不过觉得无趣,想找点儿乐子而已。”
116 不满
易水很难解释自己如今的心情,守着宝山还要去搞什么创业,至少,他那个圈子里的朋友有不少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好在他一贯的形象不羁,还有大半的人都觉得趁着年轻,玩玩也是不错,凭借着易老爷子的支持,和他的能力,想要接手嘉记并非难事,如今嘉记的半壁江山在他手上也算玩的转。
平心而论,嘉记做到如今的地步,很难再有寸进,人说资金的原始积累是最困难的,却是不知,当你的财富累积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尾大不掉更是难上加难。
家族企业有家族企业的弊端,人多了,私心也就多了。老爷子的子孙都不傻,即便他接手了,也在嘉记内部有他们的奥援,毕竟是股东,有钱有势,就算一个二个真都是草包,也自然会有有能力的人来帮衬。
他这几年来的业绩不佳,有尾大不掉的缘故,也有人拖后腿的缘故。
若是他上台,还想再进一步,势必要剪除其他势力的羽翼,仔细规划了一下以后不难发现,若是要做到这一步,势必会让嘉记元气大伤,有几年时间也许还会倒退,还会伤了骨肉亲情。
这是老爷子不乐意看见的,因此,他将他的另外一番规划拿出来的时候,发现,若是将嘉记交出去,自己重头开始,有那么几年时间兴许收获的更多。
那句气势磅礴的话来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个王朝都会有其衰落的时候,何况只是一家企业。
嘉记已经太久没有面对挑战了,内部系统自然而然的出现了问题,加上股权一步步的分散,若是有朝一日老爷子不在了,他兴许在其中就更加的没有话语权。
老爷子也同意他的看法,虽然极为不情愿,也知道自己的儿孙辈不是同一条心,他虽有心一碗水端平,却阻止不了他们将自己的势力融入公司中,家族企业的弊病在此显露无疑,每个人在公司里都担负了一定的职位,经营多年下来,已经根深蒂固,当他不在的时候,这些势力发挥出来的实力绝对足以让一个公司分崩离析。
很难说这件事的对错问题,不过是私心作祟,易水自觉自己的人生有大把的有意义的事要做,丰衣足食生活无忧之后,他有更有追求的事情要做,没时间跟他们争,因此,他要尽早的让自己脱身出来。
之前,是没有说服老爷子,所以一直不动手,后来说服了老爷子,自己却挪不出那个时间了,所以一心的想找合作伙伴,寻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直到遇上付小药。
说起来,这个起点有些低了,不过,这个伙伴让他很满意,她的能力让他侧目,她的豁达让他佩服,所以,他会让她得到比她给他的更多。
现在,他所欠缺的不过是一个让那些人动手的借口罢了,他知道,那已经快了,不过是他等不及了而已,所以,他会给他们一个充分的借口。
不管怎么说,总是一家人,有老爷子在,他们应该不会也没办法把他送上法庭的。
“放心吧,我保证不会”易水盯着付小药的眼睛这么说道,语气透露着难得的沉重,这份沉重听在付小药耳里透露出一丝难明的味道来。
张了张嘴,付小药终究没有多说什么,易水却是直勾勾的望着她,眼神有些祈求的味道,付小药不由得心一软,终究说不出让他解释的话来,只是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道,“好吧,你说了算。”说着,又觉得这么说太无奈了些,故作轻松的笑道,“你要是骗我,害的我白跑一趟,我就掐死你”
易水媚眼一抛,侧着脸斜视付小药,风情无限,“你舍得么?”
付小药捂着嘴做欲呕吐状,“少恶心人了,正经点儿啊,马上就要开始了。”
旁边石守信怒瞪易水,“在我面前勾引我嫂子,你想找人练练?”说着就要付小药起身,他看不下去了,决定坐到两人中间去坚定的要搞破坏
付小药无奈让位,易水弯弯嘴角,低声在他身边坐下的石守信耳边意味深长的道,“放心吧女人,一旦当了女朋友,或者娶回家了以后,就没什么意思了。”
石守信闻言暴怒,嚣张这家伙的意思就是想玩玩?叔叔能人,婶婶可忍不了
咬牙切齿,手指扳的噼噼啪啪做响,“呆会儿找个地方咱们练练”
易水笑,“你不是我的对手。”
“到时候就知道了”
台上戴着白手套的拍卖师走上来,宣布拍卖会开始,首先拍的都是一些价格适中的东西,那块黑翡和几块土地因为价格偏高,都放在中后面。
此次的拍卖品,不仅仅有邓氏企业的抵押品,还有一些其他到期的抵押物,不过,很显然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低于市场价格的。
中国的生意人大多迷信,不太喜欢这些主人家吃了官司的东西,总觉得晦气,这是明面上的说法,更深层的在场的人不言而喻的,是这些业内的大家信息的压制,或者是本身的权势让对手退却。
付小药忍不住看了易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