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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通过那几个人的嘴,他们知道还有好几家博物馆都出了这事儿,具体的却是不清楚,只是大概听到了点儿风声。
现在警方高层正在扯皮,有人说那几个人是在胡诌,是想通过举报立功来减轻罪行,说的话差不多都是扯淡的,也有人认为那些东西真是假的,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若是不重视的话,恐怕会错过一些他们一直在追查的东西。
张书玉显然是后者,跑当地博物馆去溜达了一圈以后,把东西给带了回来,通过胡静水的嘴,她才知道付小药还有一项她不知道的本事——据说能摸一把就看出东西的真假来。
张书玉其实并非没有怀疑的,这会儿也有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专家是找了好几个了,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要找的又必须是妥帖可靠的人,以防那些人得到风声,或者干脆相互作弊说谎,胡静水又说他也能做得出这样的东西,如今,这批真假不辩的古董让所有的人都很头疼。
是真的吧,这都是最少二级以上的文物,那是宝贝,要是假的吧,这玩意儿就是罪证,能牵扯进去一大帮人的罪证,也很重要。
直接把车给开到了警察局,领着付小药杀了进去,局子里的人不少,看见张书玉进来进来无不多看了一眼,那神情有些诡异,连带的,看付小药的眼神也是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味道。
见状,付小药不由得看了张书玉一眼,张书玉像是没看见这个情况似的,拉着付小药径直往里面的办公室走。
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正要敲门,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一个青年警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张书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好啊你总算回来了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就是这么浪费国家的钱,国家的人力物力的?”
张书玉闻言下巴一扬,瞥着那年轻警察道,“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说着饶过那个青年警察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付小药就傻眼了,局长办公室里摆满了瓶瓶罐罐,一眼望过去,差点儿就没找到落脚的地方。
张书玉一看见这情况,腾的一下就怒了,扭过头冲到门口,冲着那年轻警察道,“毕瑞宇,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见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没道理全警察局的人都要为着你的任性提心吊胆”毕瑞宇怒气腾腾的回敬了一句。
张书玉正要开口,在一大堆瓶瓶罐罐后面,突然冒出了一道声音,“书玉,这是我让他搬过来的。”
付小药这才发现在瓶瓶罐罐的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小老头儿坐着,说是小老头儿,还真是小,桌子前面摆上一堆东西以后,张书玉和付小药刚才愣是没瞧见里面还有人,直到站起身来了,才露出一张留着八字胡笑眯眯的脸来。
“年轻人,火气不要太大嘛来来,进来说话,站在门口让人瞧着多不好。”老头儿虽然笑眯眯的,可眼下里火气旺盛的一男一女看见老头儿一下子脾气就没了,像两只温顺的猫儿,乖乖的走了进门。
两人一进去,能容身的地方就更小了,站在一起以后就是怒目相视,谁也不肯相让半点儿。
小老头儿倒是人挺好,热情的招呼付小药进去,并且打算把唯一能坐的那张椅子让给付小药,付小药哪儿能啊,别说别人是一局之长,就凭着人家老大一把年纪,也没的她一个年轻人坐的地方不是?还是凑合凑合站着吧。
把门关上,那小老头儿才转过头来望着两个努力运气的人笑着道,“好了,门关上了,隔音效果据说不错,你们继续吧。”说着就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笑眯眯的继续望着两人。
毕瑞宇闻言看了一眼小老头儿,又看了一眼张书玉,没有做声,眉头皱了起来。
说起来,他也是局里年轻一代警察中的佼佼者,在局里的前途是一片光明,不过,这是张书玉来之前的事儿,自打张书玉来了以后,他就觉得有好案子轮不上自己了,如今就只有去抓抓小偷,阻止一下邻家大妈吵架,一大男人干这个,不窝囊么?
你说张书玉,一女的,背景深厚,要是来镀金他也就忍了,那也就两三年的事儿,跟她搞好了关系,指不定以后还能拉拔上一把。
可这女人的梦想竟然就是当警察,说什么家里不让她去当兵,这是以为警察这碗饭好吃的么?
要为了安全,去政府部门坐办公室啊,你跑来跟男人抢饭碗算什么事儿?知道如今有为青年想向上爬有多困难么?这些官二代还学什么人从基层做起,这不骗鬼么?
有功劳是她的,有黑锅还不是下面这些人背
。
毕瑞宇算是看明白了,只要张书玉一天在这个局子里,有好案子轮不上他,自然也没办法立功,没办法立功,也就没办法升职搞不好还得为她背黑锅
。
张书玉来这个局一年多了,他琢磨这事儿也就琢磨了大半年了,两个人平时就不太对盘,这次,张书玉竟然把一大堆文物给弄回来扔进了证据室,他就知道这事儿小不了
。
既然有人主动把小辫子送上门来,那也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苟局,既然张警官对这件事有意见,那我也觉得该好好的讨论一下这件事了。”毕瑞宇昂起头望着身形瘦小的苟局长,
“我听说张警官的父亲前几天带人把咱们一个分局给端了,从这件事和现在发生的事情来看,我以为张警官有一种把咱们警察系统当成她家的想法,什么事都要依照她的意思来办,不拿国家的钱当钱,把警察系统的公共资源当成她自己的私有物,就为了逞能,彰显自己比别人能耐,这种风气我深深的以为要不得。”
“警察系统的资源是公共资源,要做更有益的事情,而不是为了某些人的脸面,浪费来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怎么不必要了?这是重要线索。”
张书玉听见这话,强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又腾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让有些人不满,其实这些事本来只有部分领导知道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打听到了,宣扬的满局的人都听说了,为这事儿,张书玉没少生闷气,她是很乐意自己的身份给她带来些许便利,可没想到自己的身份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一帮比三姑六婆还要嘴碎的男人在背后说道,她只是提醒自己,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可有些人的原则显然不是这样的,有些人的行为套句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她碍着谁了?
干的活一点儿也不比别人少,危险也没比人少冒,也没为着自己的身份做点儿什么事儿来,要真做了,这帮子七叔九公长舌男也没机会在她背后嚼舌头不是?
“你说这是重要线索,专家说这些都是真的”毕瑞宇厉声道,“你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警察学校是不是都白上了好啊,你要说这些是假的,那就证明给我看看。”
。。。
大家懂的,我继续加更,啥都不说。哦也
173 真正的专家
付小药在车上听见这件事的时候就觉得很棘手,她是能分辨出真假来不假,可这事儿找不到人证明啊
。
除非找到原来的造假者,连权威都辨别不出来。
这事儿若是一般人还好,坏就坏在权威两个字上,这权威之所以称之为权威,那就是别人都拿他们的话当真的,他们也是对自己非常的有自信心,谁要反驳了他们的话,那不是砸人饭碗的活么?
砸人饭碗的活是干不得的,断了人生路,人家是要跟你拼命滴。
不过,张书玉既然找上门来,付小药又不好说不帮,就琢磨着去瞧瞧就是了,看看情况说几句话,她相信的是,条条大道通罗马,没必要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嘛。
因此,当张书玉望向付小药的时候,付小药只是笑了笑,“我看看好了。”打定了主意要是有明显的破绽,那就说明看的专家是砖家,对这种人付小药是不会留脸的,要是表面上没有破绽,那就说明专家们还是很认真负责滴,她也拿不出证据去当这个坏人拆人的台。
“你看?你是什么人?”毕瑞宇仿佛这会儿才注意到付小药,瞪着眼睛道。
就目前来说,付小药的证书都还没考下来呢,还真算不了什么人,旁边张书玉却是冷笑道,“这才是真正的专家。”
“专家?”毕瑞宇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指着付小药的鼻子道,“她这样的也好意思说是专家?二十出头吧?大学毕业了没?你见过专家长什么样吗?”
“别以貌取人,那些专家教授的话你也信?”张书玉冷笑,“谁都知道现在这社会,信谁也别信专家教授的。”
毕瑞宇道,“你说不能信,那就拿出证据来啊。”
“拿就拿”张书玉桌子一拍,扭过头去冲着付小药道,“小药这次你怎么得都得帮我。”
苟局眼睁睁的看着张书玉一巴掌拍下去,桌子边缘的一个瓶子摇摇欲坠,连忙伸手去扶,着急之下又不小心撞到了另外一只,这下可好,骨牌效应似的,哗啦啦的倒了一片,旁边的三个人连忙冲上去帮忙,左手抱,右手挡,拿着脑门顶,再有掉下来的则是用脚拦着缓冲,加上地上铺的是地摊,这才好歹把东西都给抢救了下来。
付小药左手怀抱一只官窑的花瓶,手臂上搁着一只缠枝牡丹纹碗,手指尖还拎着一个澄泥砚,右手扶着一只凤头壶,肩膀则是顶着唐三彩的陶马,高高提起的膝盖上搁着的是一只陶罐,脚尖上支撑着的是摇摇欲坠的蝴蝶纹盒,整个人以一种常人难以达到的平衡姿态顿在地上。
众人见到这情况都有些发懵,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把手里的东西七手八脚的放下,毕瑞宇一看付小药这样子,带着几分嘲讽的道,“看来你这朋友的确是专家,杂技班的。”
靠,吵架归吵架,你可以怀疑姐的专业,但不能怀疑姐的人品,伤及无辜,人参公鸡算什么事儿啊?
付小药也来气了,姐身体柔韧性好不行咩?你一当警察的才接住三个,姐接了七个,咋看也是你比不上咱不是?
张书玉差点儿闯了祸,面色有些红润,闻言一肚子的不舒服全砸毕瑞宇身上了,“你才杂技班的,你全家都杂技班的”说着不解气,扭过头冲着苟局道,“苟局,你做个证这些东西要是真的,我就全给吃了要是假的,让他都给我吞下去。”
毕瑞宇冷笑一声道,“好啊就是不知道你把这些古董吞下去了拿什么赔?哦,看我这记性,忘了你也许不用赔,让你爸去把人博物馆端了就行了。”
说着嗤笑一声盯着付小药,“这种人你也觉得她懂古玩?还是让你老子给你找个看起来像点儿的吧威胁利诱啥的都好,串供下来的结局恐怕才会是你想要的。”
张书玉一跺脚,“别以为全天下都跟你似的,没老子靠就像人欠了你似的,没我爸帮忙,我一样能赢你假的他就真不了。”
“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