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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水管也好像有千斤重似地,过不一会儿她就要换个手拿。
“小草们啊……你们可要喝的饱饱的哦,我可是牺牲了早饭时间来照顾你们的哦!”
“哪里是你牺牲?根本就是有人有意刁难!”
韩明晰已经解决完了早餐,这会正站在草坪外围一脸同情的看着正在给草坪浇水的苦力姜伏心。
而原本负责打理草坪的小赵则站在他旁边,听了他的话愧疚的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韩明晰的出现让姜伏心好像一下来了精神似地,只是拿着水管的话就难免会碰到手心的伤,她疼的不禁暗暗的抽了一口冷气。
韩明晰一看她的样子便也跟着心疼起来,顾不了一身的整洁西装,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跨进了草坪园子里。
“天裕太过分了,明知道你的手受了伤还让你干这种活,伤口沾到水的话会发炎的他不晓得吗?”
说话的同时他强行从姜伏心的手里夺走了水管,姜伏心一看他西装革履却拿着水管浇水的样子不禁失笑出声。
“你这样不行的啦!会把衣服弄脏的。”
几次试图抢回水管都没有成功,姜伏心故意绷起了脸一副要生气的样子。
“明晰哥哥,你再这样我要生气咯!”
韩明晰也绷起了脸,把水管往身后一背。他以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姜伏心道:
“姜伏心,我说过多少遍了?如果你喊我哥哥的话我就会差天裕一个辈分,难道要我跟着你叫他叔叔不成?”
知道韩明晰是有意转移话题,姜伏心难免一阵感动。但是让韩明晰一个大少爷帮她浇水,一会在弄的满身泥巴,他还怎么去上班呢?
“你相信我,这点小伤没问题的!而且容管家已经给我包扎好了,不会沾水的。你待会还要去上班,弄脏了衣服丢不丢人?”
“那也不行!”尽管觉得姜伏心说得有理,但是韩明晰却还是不愿意把水管交还给她。不经意间瞥到站在外面的小赵,他赶忙朝他招了招手。
“你一个大男人,难道真的要你们家伏心小姐干活,而你却站在那里发愣吗?”
“我……”小赵委屈的脸都皱成了一把,难道他想吗?他也是身不由己啊,主子下了命令今天不让他沾手,他也是主命不可为啊!
“你什么你?”韩明晰难得一见的扬起拳头威胁起了人。“你还不过来?”
但尽管如此,小赵却还是站在原地不肯动一步,而且眼角还一直朝韩明晰和姜伏心的身后瞟。姜伏心见状,顺势回过头才看到,原来左裕冷着脸就站在他们身后。
“明晰哥哥,你别怪小赵,他也是碍于某人的淫威!”
谁?韩明晰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看了看自己身后。
“天裕,你换好衣服了吗?”知道违背左裕命令的下场,韩明晰头皮一麻便打起了哈哈。
左裕一身黑色西装,天神一般的瞟过众人,然后嘴角牵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韩明晰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的麻烦来了。
“我们去上班……不然开会就要晚了!”
姜伏心暗笑韩明晰的同时便想趁着他不注意夺下水管,哪知韩明晰反应灵敏即使闪开了身。姜伏心不死心,再上前去夺,二人便展开了一场小战。
没有人会想到姜伏心和韩明晰的这场争夺战最后的受害者竟然会是左裕,尽管姜伏心及时收了水管,但是左裕还是成了落汤鸡一只。
“姜伏心,你是故意的吧?”
不知过了多久,左裕几乎咬牙切齿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
第6章 第 6 章
“我哪有?”因为必须要强忍住笑,姜伏心的双肩剧烈的抽动着。“是你站的地方不对……”
“最好是这样。”左裕的声音冷的简直可以瞬间冻结他身上的水珠了。
“伏心的确不是故意的,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害怕姜伏心再遭受什么惩罚,韩明晰很够义气的跳了出来替她开脱。
既然姜伏心不肯承认,韩明晰又一门心思的护短,左裕一时之间也拿姜伏心没办法,加上知道自己的样子不太好看,他将在场的人如数的瞪了一遍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哈哈……”等不及左裕走远,姜伏心便再也忍不住的爆笑出声。
高高在上的左裕也有这么难堪的一天啊?
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伏心,这样的玩笑以后最好少开。”韩明晰难得的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一本正经的对姜伏心说到。
“我哪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站的地方不对,活该!不过你看到他刚才的表情了吗?哈哈……笑死人了……哈哈……”姜伏心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样没心没肺!韩明晰轻叹一口气,他真怕姜伏心哪天曝尸荒野都不知道死的原因!他一向都自认为是个乐观向上的人,凡事也都是往好了想,但是对于左裕和姜伏心这对冤家他却乐观不起来,他们之间横着太多的恩怨却又都骄傲倔强的不肯低头认输,互相伤害肯定是在所难免了。
半个小时后,左裕一身新衣的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黑密的头发也被吹干了,他再次成为了那个高高在上,不容触犯的左裕。
哼!姜伏心不客气的回瞪了左裕一眼,他以为就只有他会瞪人吗?
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渐浓,韩明晰只得再次挺身而出充当和事佬。
“一会我们走后,你就把活交给别人干!”匆匆的在姜伏心耳边交代一声之后,他从草坪里三步并作两步的便跳到左裕身边,一把搂过左裕的肩膀,韩明晰朝他展开了一个自认为最帅气的笑容。
“天裕,我们快走吧!不然真的赶不上公司的会议了,你知道那些老人家很难伺候的!”
丝毫都不客气的拿掉韩明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左裕迈开长腿变径自朝大门口走去。对着左裕的背影扁了扁嘴,韩明晰快步追了上去。
“喂,这次可不是我的错哦,你不能因为这个就扣我的奖金吧?”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他应得劳务费却得不到,心里就会觉得憋屈。韩明晰说着再次把手搭上了左裕的肩膀,并且这次牛皮糖一般任左裕怎么甩他都无动于衷。
见左裕的黑色轿车消失在视线里,一直都惶惶不安的小赵赶忙跑进了草坪里。
“伏心小姐,您快去吃早饭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我不饿!”姜伏心说着便把草丛里的水管用双手抱了起来,对准一块还没浇到的草坪便拧开了水管上的开关。
她的确不饿,但更重要的是她也知道那句左家的家训:
干多少吃多少!更何况她不姓左,住在这里根本就属于寄人篱下,怎么能连最后一丝尊严也失去了?
面子到底有多重要?姜伏心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想着这样的问题,结果得到的答案是面子真的没有多重要!至少和身体的健康相比她不重要。
早上左裕和韩明晰离开以后她坚持不然小赵插手,而一个人把左家的所有草坪都浇了一遍,不仅如此,为了证明自己在左家不是吃白食的,她还主动帮下人们打扫起了卫生。忙忙碌碌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可是临到傍晚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不对,她开始觉得冷而且整个个人也虚软乏力的厉害。
本来以为回房睡一会就会好的,但是太阳穴突突的疼得厉害,她根本就睡不着。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翻身换了个姿势,姜伏心小心翼翼将手心的绷带缠掉,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是伤口感染才好。
“好疼……”痛苦的蜷成一团,她感觉到身上的冷汗出的更厉害了。手心上长长的伤口呈现出紫红色,虽然触目惊心而且有点恶心,但是姜伏心却没看出它有任何异常。
后背上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袭来,姜伏心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后背上还有一个十多公分的伤口,那是昨晚和左裕起争执的时候被大树粗糙的树皮划伤的。自己没办法上药,她却倔强的不肯请人帮忙,想必这会一定是它感染发炎了。
“好疼……混蛋左裕……”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姜伏心晃晃悠悠的摸进了洗手间,然后在镜子前褪掉了身上的衬衫。扭头看着镜子里映出的自己后背上足足有十多公分的伤口,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血红的绽开的皮肉中间,黄白色的液体因为她的动作太大而正在细细的从皮肉中流出来……
褪掉牛仔裤,她打算借用水龙头的水清洗一下背上的伤口,可是每做一个动作她的后背就会彻骨的疼,没多会姜伏心的额角便疼出了一层层的汗珠。
“我怎么可能被这么一点小伤就打倒?我……”
嘴上的倔强起不了任何治愈伤痛的作用,姜伏心感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左裕的脚步在半的洗手间门前突然止住,虽然这里也是属于他的地方,但……可是那是什么?透过门缝,他的视线不经意的瞥见了地上的异物,一条胳膊?心脏漏跳一拍,下一秒中他已经推门冲了进去。
因为姜伏心是趴在地上的,所以左裕首先看到的就是那道横跨了她粉红色小可爱的伤口。
该死的,这是什么时候弄的伤?来不及多想,他眉间一蹙,蹲下身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喂!姜伏心!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在她耳边低吼,他希望能唤醒她的意识。
怀中的姜伏心果真动了动,嘴唇张张合合半天才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疼……我,我还不想死……”
死?左裕的浓眉因为她说的这个字眼,蹙的更紧了。
“你想死,现在还不是时候!”
快步抱着姜伏心来到她的卧室,左裕小心翼翼的放姜伏心趴睡在床上之后,大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他眼中的暗沉便更浓了。
竟然在发高烧?
“该死的!”他烦躁咒骂出口,然后起身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钟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条浸透了凉水的毛巾。
“不是要报复我吗?那就给我好好地活着!”把凉毛巾掖到姜伏心的额头下面,以便起到暂时降温的作用,他开始准备下一步要做的事。
还好,容青苏给的消炎药和简单的包扎伤口的物品就被姜伏心放在床头柜上。视线在那道长长的伤口上停留了一会,左裕双唇间刀刻般的唇线轻微的颤动了一下。
要清理伤口的话,她身上的小可爱还真是个障碍!修长的手指在姜伏心白皙的后背上划过她粉红色的内衣带子应声崩开。
左裕伸手从床头柜上的一堆东西中取出了医用酒精和药棉。
“啊……好痛啊……”酒精沾到伤口的一瞬间,原本昏昏沉沉的姜伏心立刻哀吼了一声,身体也顺势蜷了起来。
“别动!“他简短出声,声音却有些沙哑了。
“好疼……呜呜……妈……好疼啊!”迷迷糊糊中,姜伏心听话的停止了动作,但是口中的哀吼却没有停止。
妈妈?猛然惊醒,左裕眼底的紧张瞬间隐去。他在干什么?在替那个女人的女儿担心吗?手上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等再继续时他手上的却加重了不少。
“啊……好疼……”背部好像被人拿着刀捥了一刀又一刀的剧痛感,逼迫姜伏心渐渐从昏沉中清醒过来。
清理好了伤口,紧接着便是上消炎药,而此时姜伏心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冰凉凉的舒适感,她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
“妈妈,好舒服哦……妈妈……”可是为什么她看到的不是妈妈,而是……
以为是自己做了噩梦,姜伏心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瞪大了眼睛又转头望自己身后看了一眼。
左裕?真的是他?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这里是她的卧室不是吗?
“啊!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惊吓之余,便挣扎着要从床上起身。
“不想死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