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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筱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翻手机,疼得直哼哼:“你先走吧,我再待会儿,实在起不来,我打电话让待会男朋友来接我。”
苏子衿一面放不下她,一面却又不愿见到温怀逸,听她这么说,只好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到家了给我发个短信吧!”
说话掉头往电梯间里跑,正巧碰上温怀逸从里面出来,错身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低着头轻声地打了声招呼,匆匆跑进电梯里。
温怀逸看着眼前这姑娘,第一个反应是:我认识她!接着是:这眼睛好熟悉!最后才是:苏子衿!
不怪他花了这么久才记起来,倘若是别的姑娘,一个月没见,那就根本不可能再想起来了,这会儿能记起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惜他刚想把名字和脸对上号,正准备回身和她说两句,电梯门已经慢慢合上。
温怀逸愣了会儿,终于悟过来了缘由——是那天的事情,他不以为意地皱了皱眉,转身往里走去。
苏子衿出了大厦,沿着马路牙子一步一步地走着,突然身边响起了一阵尖锐的鸣笛声,她一直出神,当即吓得跳脚加大叫。
周岩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戏谑,从一旁的车上传来:“苏子衿!想什么啊?这么入神?!”
“啊,周岩啊,原来是你,吓了我一跳。”苏子衿见是他,连忙笑着打招呼,又嗔怪了一句,才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找我有什么事吗?”
“怎么这么客气?吃错药了啊?这不是好久没见了吗,看见你就跟你打个招呼啊!吓着你了?抱歉抱歉,姜梓梓呢?最近怎么样?”周岩眼光沉了沉,问道。
“梓梓啊,今天有可能去学校了吧,她毕业答辩出了点小问题,应该在和老师沟通。”苏子衿想了想,忍不住出言调戏他:“想我家梓梓就自己给她打电话啊,不要害羞嘛。”
周岩闻言果然脸色微变,眼中如大海般深沉:“那天晚上陪她跟着那谁之后,她就不答理我我了,我都打了好多的电话,可她不想见我,先是找借口,后来根本就不接电话了。”他顿了顿,抬头看了眼苏子衿,又笑了,“要不你帮我支个招?好歹帮帮你岩子哥哥。”
苏子衿啐了他一口:“梓梓最讨厌油嘴滑舌的男人了,你收起你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她自然就会觉得你不错的,不接你电话,你不会去我们堵啊,又不是不知道在哪里;再说了,你不是脸皮挺厚的嘛,你要真喜欢她,死皮赖脸狂追一把不就行了,梓梓虽然说脾气大,可是脑袋就一根筋,你对她好,她肯定会记着的。”
“受教了受教了。”周亚哈哈大笑,“我跟你说,真不是我顾着脸皮,是她一点余地都不给我,一张嘴就给把我的话全给堵住了,我稍微流露出那么点儿的意思,她就铁青着脸一口回绝,半点情面都不讲啊,算了,不求你了,我自己另辟它径,你就记着帮我美言几句,我再不好,也不会比她那前男友差吧,你说是不?”
“这话说的是,她那前男友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苏子衿眯着眼睛笑,突然又正色道:“那你这是对我家梓梓来真的咯,不是玩一玩吧?你要是闹着玩的话,我就不帮你了啊,好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你是不了解梓梓的性格,闹着玩什么的,不想死就赶紧撤。”
周岩一愣,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重重且又坚定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是认真的。”他低头看了看手表,抬头继续说:“我和六子约着去吃饭,要不要一起,再把梓梓叫上?诶?对了,话说,你最近和六子是怎么了,怎么很少见他出来玩带着你啊?”
苏子衿心里一紧,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只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干嘛要带着我啊,我跟他一清二白,有必要吗,而且,他多大的官儿,我一小前台,带着我不嫌跌份啊。”
“怎么跌份了,诶,你最近是不是跟他在闹别扭,还一清二白,得了吧,六子那德行,但凡是个美女,都别想和他一清二白,更何况是你,我可是他兄弟,这么多年,我没见过他对谁比对你更好的啊,那天晚上,那个谁,被我揍了的那家伙,不是搞什么制药的吗,我只是揍了他一顿,六子可是直接让他由制药的变成卖药的啊,他下手比我重得多。”
苏子衿心底一颤,一股强烈却莫名的情感涌上心中,她躲闪不及,只得挪开了眼光:“哦,那说明他厉害呗,有权利呗,我谢谢他替我报了仇啊,哎呀,你说这些干什么,我不去就是不去嘛,你们兄弟聚餐,我跑去凑什么热闹,你要这么想请客吃饭,下回你约梓梓,就再补我一餐饭吧!”
周岩想了想,也不做强求,况且他还有事要和温怀逸说,带上这两位,铁定开不了口:“那行,那我送你吧,先把你送回去,我再去吃饭,上车!”
苏子衿连忙摆手,她可不想一路上都和周岩讨论温怀逸,自己心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毛线,待会儿又被他一通搅和,稀里糊涂地把什么都说出来了怎么办,她笑了笑:“不用了,我就到前面地铁口,一会儿就到了,你这个点开车送我,路上肯定堵得跟腊肠似的,一去一回至少两个小时,我还是坐地铁吧!”
周岩听完她说的,还真侧过脸去看了看马路,默默地思量了一下,慢慢点了下头:“那好吧,改日岩子哥哥再请你们出来吃饭,今天我就先走了,你记得帮我美言啊。”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新晚了
第30章 渣男从良记
第三十章
周岩找温怀逸不为别的事,就是为了姜梓梓。
三年前的周岩也有过一段很是荒唐的岁月;比现在除了泡妞就是待公司里的正经模样荒唐一百倍不止;因为那时的他染了一个性质稍稍有点恶劣的坏毛病——赌博。
有权有势的公子哥的生活太平淡,不需要挣扎生计;不需要费尽心思勾搭女人;酒池肉林的日子过够了,也就慢慢开始跟着圈子里的其他人一起寻求刺激,有段时间他总寻着由头跑澳门去赌;后来跑了几次被他娘给知道了;哭着闹着终于逼着他发誓再也不去澳门赌博了,就以为万事大吉了;结果周岩是什么人,混世魔王!高级会所把门一关;自己的圈子里面来几把,公子哥玩得又大也能过瘾。
只有一次,唯独一次——不知怎么抽了风,去了个不知名的小夜总会,那夜总会门口的霓虹灯闪得妖里妖气的,看样子就会触霉头哪的那种,果不其然,就去了一次,居然跟隔壁一群外地的陌生人玩了起来,也没想到真有那么背,正巧就碰到警察打击黄丨赌丨毒,冲进来扭胳膊扭腿的一车全给运到警察局去了。
一起被教训了一通,周岩正边走边给温怀逸打电话,一姑娘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拐了了进来,撞了他满怀,完了还特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后来周岩才知道,这姑娘叫姜梓梓,是来保释那群陌生人中一个叫方志远的。
已经说了那时的周岩很荒唐,荒唐到没在意警察局这个环境,也没在意她和那谁是个什么关系可以让她大半夜的跑来保释他,就勾着一抹自信的笑容贴上去结识,刚开口说了自己的名字,结果姜梓梓一贯铁血作风,当即翻着白眼回了句:“你谁啊你!脑子有病吧!”转身就走了。
就那一眼,就那一句话,就那一面,勾得周岩至今都念念不忘。
温怀逸事后总结这事和这莫名其妙来的感情——你小子就是贱的蛋疼!纯找虐!
姜梓梓这段时间不见他,他一个人瞎琢磨着,算是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了,什么莺莺燕燕的也比不上当年那个柳眉倒竖的姜梓梓,那样风风火火地闯进自己的眼中,闯进自己的心里,又一阵风一样地离开,那可真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啊。
这么些年,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么心动了。
周岩端着杯茶,看着里面打转的茶叶,叹了口气:“我真没想到还能见到她,本来以为就这么一面之缘,再没机会见了,这么多年念念不忘,现在见着了,也认识了,反倒胆怯了,看她那模样心里抓心挠肺地想,就是不敢追,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可远观不可亵玩。我现在对她就是这感情,恨不得跪她面前给她舔鞋去。”
温怀逸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愣了,周岩是谁,当年可是他小子领着自己进入这些风月场所的,什么花样新潮玩什么的主,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居然就被那一面给勾得魂都没了,他诧异了一把,笑话他:“出息!给人舔鞋,你倒是想得出!岩子,不是我说你,至于吗,就在警察局见了一面,她指不定看都没看到你,你就这么心心念念的,一两个星期我就当你说着玩的,这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要是我的话,转眼就不记得她是谁了,你怎么还这么魔怔着?”
周岩苦恼地皱了皱眉:“我又不是你,我倒是想忘,可忘不了啊,你说这姜梓梓和别的姑娘有什么不同,怎么就这么让我想着念着啊,我那时候总共就跟她讲了一句话,要是现如今没碰到她,我还不得想一辈子啊!前段时间吧,我没想那么多,就觉得这姑娘不泡可惜了,好歹让我给记着这么些年了是不是,总不能到了最后连个小嘴都没亲上,那不就亏大了,可她倒好,软硬不吃,我都陪着她去抓她前男友的jian了,还是一副铁血心肠,不为所动,理都不理我,她不理我,我就也不理她啊,谁还没有谁活不成了是不,可我还真是犯丨贱,被她晾着就越来越待不住,想她想得挠心挠肺的,不行,你得给我支个招,我非得泡到这女人,我喜欢这女人。”
“别问我,我没你那重口味,而且我看上的妞哪用得着这么泡,我说岩子你玩了这么久,怎么就想着装纯情去泡人家小姑娘,还喜欢,跟你睡觉的哪个姑娘你不喜欢了!床上对那些心肝宝贝说爱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吧,少跟我在这装纯情男。”温怀逸喝了口茶,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要想跟那女人谈恋爱,就别找我支招,我没经验,没谈过,你要是想单纯一点,把她给睡了,那我建议你算了,在她身上费心思,基本没用,那女人一看就是个衣食无忧的主儿,钱,人家不缺,男人,她长成什么样那我记不得了,但能入你的眼的,至少也得是个清秀佳人吧,那男人估计她也不缺,再看看那个性格,我跟她没见过几次面,别的印象没有,说话冲,脾气大我倒是记得一清二楚,这么个女人,她不爱上你,是绝对不会跟你上床的,爱上你了,那就是天雷勾地火,到时候有的是你给她舔鞋的机会,你爽是爽了,但别想全身而退,听我一句劝,算了吧。”
周岩低头摸索着杯盖,半天不说话,过了许久,才慢慢开口:“算了,说的容易啊,要是真这么简单就能算了,我也不至于在这里干着急啊,我不指望你小子知道什么叫做心动,但我还真这么跟你说,我的确是对这姜梓梓心动了,我说不上到底是想睡了她,还是想给她舔鞋,你就当这两种情绪全都有。”
温怀逸嘟囔:“你就说你爱上她了不就得了。”
周岩被他这一句彻底惊吓住了:原来我这么纠结的情绪说到底就是爱上她了。他想了想,看了眼温怀逸:“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