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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你满意了!你舒服了!都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我哥已经有女朋友了!你揪着不放有意思吗?你这样贱不贱啊!”
苏子衿被她撕心裂肺的咆哮声弄得睡意全无,对这对兄妹俩的彻底无语了,她一回想起昨天李文博那段毫无根据的污蔑,再听着电话里李文茜不分青红皂白的恶语,心里莫名其妙就冒出了一股邪火,她冷冷地打断她:“你给我闭嘴!你们俩不要脸,我还要脸,以前那些事我没有计较已经算是大度了,你和他三番五次来招惹我,我也算了,就当被疯狗咬了,你还反过来污蔑我揪着不放,你他妈去问你哥,昨天对我做了什么啊!到底是谁对谁纠缠不休!说你蠢都还是夸你了!”
“你放屁!你不要脸!你勾引我哥哥现在还诬赖他!你以前瞧不起他,他现在赚了钱,你就贴上来了!他不要你,你就找人打他!肯定是这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臭j□j!以前当二奶!现在又要来做第三者,臭不要脸!!”李文茜被她拿话一激,口不择言。
“李文茜,你胡编乱造差不多得了!”苏子衿愈发生气,语调都不由自主冷冽了下来,她一字一顿,刻薄地说:“看到你哥哥现在的样子了吧,你再惹我,就不止是那样了!”
说完,一秒不耽搁,兀自挂断了电话。
苏子衿气得全身发抖,歪倒在床上,手机又响了起来,她拿过来一看,还是李文茜,她握了握拳,气得直接关机。
苏子衿在床上翻了几次身,心情还是难以压抑得愤怒,她想起昨天晚上李文博对自己的侮辱,不知怎么的温怀逸的那句话又蹦入了脑中,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苏子衿忍不住失声痛哭。
不知哭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得睡着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苏子衿一觉醒来,只觉得日月颠倒,天昏地暗,头痛得厉害,肚子也饿得直叫唤,摸出手机,哦,关机——那就打开吧。
她伸手在床头摸来摸去,想看看时间,一抬头,却看见姜梓梓坐在的窗边,笼罩在一团光线之中,看不清神色。
“梓梓。”苏子衿张嘴叫了她一声,突然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哑的,她轻咳了一下,“梓梓,你坐在那儿干嘛?”
姜梓梓慢慢站起身,背对着阳光,走进了黑暗之中,她坐到床上,两眼通红,布满血丝,声音干哑,苦笑:“子衿,我和志远真的完了。”
苏子衿震惊,却也有几分了然,:“分了好,分了好!”
她突然看见她右边脸上还肿起来了一片,诧异:“你这是怎么弄的?!他打的?!”
姜梓梓不言,只低着头,慢慢地哭了出来。
苏子衿叹了口气,伸手抱了抱她。
姜梓梓趴在她的肩膀上,终于忍不住,一抽一抽地开始哽咽,过了许久,终于停止了哭泣,她擦了擦眼泪,抱着膝盖,慢慢地开口:“昨天晚上,你跟温怀逸走了之后,我和周岩去酒吧喝酒。”
“我要是知道会在那里碰到志远,我真的不会去的,我不会去的。”
“我以为志远不在h市,他一直都跟我说他在家里,我宁愿相信他在家里。”
“我在酒吧里看见了他,我觉得奇怪,没忍住好奇,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我的男朋友到底在干嘛,我就跟着他,一直跟到了早上。”
姜梓梓像是说不下去了一般,眼神放空,苏子衿拿被褥把她裹上,又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一个面包塞到她的嘴里:“吃一口,你肯定一晚上没吃东西,吃一口再说。”
姜梓梓摇摇头,不愿意吃,苏子衿叹了口气,也不强求,垂下眼睑慢慢地问:“你跟他去赌场了?”
姜梓梓凄凉地笑了,像是自嘲般:“他夜生活,比你想象的要丰富得多。”
苏子衿大吃一惊,心中隐隐猜到了点什么,有些不安。
“他先是在酒吧玩到了十二点,后来跟三个男的还有两个女人开车走了,我跟周岩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跟他一起去了赌场。”
“我本来想进赌场找他,结果保镖拦着,不让我进去,我只好在外面等他出来,一直到早上六点
半,天都亮了,他才出来,还有两个男的,搂着刚刚那两个女的,亲亲秘密地往外走,他们特别急,走得特别快,一直在搂搂抱抱的,我就站在路边,我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他从我身边经过,都没有看到我,他们跳上车子,飞快地开走了。”
苏子衿把面包撕成一小块,趁姜梓梓说话空隙间塞到她的嘴里:“然后呢?”
“然后。”姜梓梓慢慢地咀嚼着,“我那时候都已经猜到他们要去干嘛了,就是不死心,周岩拦着我,说不用再跟着了,我非要跟去看。”
“果然,酒店开房,还能做什么,我站在大厅里,看他在电梯里和一个女人接吻,我都觉得自己站不稳了。”
“后来周岩不知道怎么的让前台把他的开房记录调了出来,三年的开房记录,三年啊,全部调出来了,他早就在这里住过无数回了,我还一直以为他在家里,他不在h市,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直犹豫,犹豫了好久好久,周岩拿了他们的备用钥匙,跟我说,都跟到这里了,还不如跟到底,去看一眼,偷偷开门,偷偷看,看完就赶紧出来。”
姜梓梓语调有些抖,她大大的吸了两口气后,接着说。
“四个男的,两个女的,我进去的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边做,边嗑药。”
姜梓梓以手掩面,又哭了出来。
“我太伤心了,哪怕心里早就已经知道了一定会是这种场面,但是还是接受不了。”
“我受不了,冲上去打志远,问他问什么要这样做,结果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姜梓梓泪眼朦胧地看过来。
“他做什么了?”苏子衿面有不忍,问道。
“呵。”姜梓梓愣愣地看着她,却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眼泪滚落:“他揪着我的头发,给了我一巴掌,把我扔在了地上,踹了我一脚,让我滚。”
苏子衿一愣:“周岩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吗?就看你被打?”
姜梓梓微微摇了摇头:“他冲上去打志远,然后被我拉住了。”
“你拉他干嘛?就应该让他好好揍一顿方志远,他这样对你,揍他一顿怎么了?!!”苏子衿撇了撇嘴,不大乐意一向瑕疵必报的姜梓梓受这份窝囊气。
姜梓梓没有回答她,只慢慢继续说:“我跟他说,想跟他谈一下,让他穿好了衣服,去楼下大厅,结果他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让我赶快滚。”
姜梓梓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往下滑落,她满脸痛苦:“我真的好后悔,我真的不应该去那个酒吧,子衿,我没有办法跟他分手,我真的是爱他,爱得已经不是我了,这么多年,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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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怀逸昨晚被苏子衿重创下身,痛了六七分钟后,终于慢慢缓了过来,他骂骂咧咧地进了浴室,里里外外地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兄弟,确认没有任何异样和痛感了,才放下心来。
洗澡的时候,不巧,鬼使神差地又想起刚刚那个对自己痛下杀手的女人——不知好歹的女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对她很是恼火,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的眼睛。
脸庞依稀已经隐藏在了迷雾中,可一双明亮的眼眸却被牢牢的记在了脑海中,不曾忘记。
长相身材倒是对极了自己的胃口,可那摸不准的脾气性格,唉。
不就上个床睡一觉,你爽我也爽的事情嘛,你还躺着不用出力,有什么不乐意的!干嘛闹得作天作地,一会儿情愿一会儿不情愿,一会儿怕委屈了自己一会儿又怕委屈了我的模样,矫情不矫情!
少爷我虽然被女贼暗算了,但也不代表我缺女人啊,爱做不做!
他甩甩头,想抛开心中的想法,却不知怎么的,却越洗越燥热,她那双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的眼眸,像一潭盈盈的泉水,将自己深深的吸引进去,连一会儿前痛得呼天抢地的好兄弟都不由得立正敬礼了。
看着雄风依旧的好兄弟,想着那女人就睡在这幢别墅的某间房里,却又矫情得要死,不躺在自己的身丨下,他一阵气短加气闷,干脆给自己放了半缸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里面,单手握抢,上下招呼,指如疾风势如闪电。
许久没有自己解决了,温怀逸有些生疏,干这种事,需要十足的想象力,他记不住女人的长相,也就更别提什么想象力了。
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温怀逸坐在热水里,脑中翻过的全都是苏子衿妖娆的身影,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庞,可勾着眼睛朝自己媚笑的却显得清晰异常,他有些惊讶,自己居然能够记住她一部分的模样了,真是可喜可贺。
有了想象的对象,想象力呼之即来。
他闭上了眼睛,手指反复得更快。
过了许久,温怀逸低低吼了出来,身子一松,倒在浴缸里。
等他洗完澡跳上床,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温怀逸悠闲地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摆出一个嚣张的“大”字,心中却不知不觉得更郁闷了——果然手丨活这种事情越做越空虚!
女人就在旁边的房间,自己在这老实巴交地给自己手丨活是个怎么回事!自己什么时候在这种事情上这么憋屈过了,不就是一个犹豫不决的女人嘛,摁在床上颠来覆去地给她来一晚上,看她还犹不犹豫!第二天自己一个眼神过去,保准就老老实实地脱衣服浪丨叫了!温怀逸越想越憋屈,堪堪忍住了冲出卧室把她就地解决的冲动,关灯,睡觉。
夜色如水,温怀逸翻了几次身后,终于彻底地失眠了。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却不知为何,自己始终犹豫着,不敢去找她。
手活虽然解了燃眉之急,却治标不治本,现在一闭眼,脑子里全是那女人赤丨身裸丨体摆出各种各样的撩丨人惹火姿势,嘟着嘴巴朝自己媚笑,伸着手朝自己飞吻,怎么甩也甩不掉。
可正当自己伸出手去想摸一下,揉一下,那女人却冰冷冷地给了自己一句:别痴心妄想了!然后一转身,散作一缕青烟。。
好兄弟都要流口水了,他气得都要跳起身来,却只能“嗷嗷!”地叫了一声,重重地捶了一下床!认命地再一次醒来。
头一次因为想吃一个女人,吃不着而失眠——温怀逸深深地觉得自己要不然就是阴沟里翻了船,要不然就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女人的,他愤愤地骂了句娘,又翻了个身。
折腾了大半夜,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终于了醒了。
他突然想起今天还要请公关部自己手下那群得力干将去钓鱼吃鱼——苏子衿也会去。
他在床上打了个滚,一跃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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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温柔软糯的阳光轻轻的躺在窗台上。
苏子衿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阵子,端着两碗青椒肉丝荷包蛋面急匆匆冲进自己的房间。
虽然她也受了委屈,这一天一夜